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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磕磕碰碰闯入倪彩房间,顺势手一带,将她甩到床
倪彩房间很大,床也很大,这里原是文芳的主卧,色彩轻快的花米色墙壁,茸茸的白毛地毯,悬挂壁上的等离子电视,艺术玻璃茶几,典雅的布艺窗帘,随便几件点缀的小饰品,一切都非常讲究,处处呈现简单的柔性和暖意,有几分浪漫。
这么富丽的房间,殷妍看着眼馋,你说一个盲女,住得再堂皇,她也享受不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可恨的是,不管如何磨叽,秦江都不许倪彩挪窝。
秦江迷糊中反脚将门关上,灯也懒得开,摇摇晃晃走至床边,打了个酒嗝。“倪。倪彩,不。醉的时候,有,有些话我。不,不好意思说,今儿高了,我。想宣布一事儿。”
横躺于床上的倪彩,一动不动,心里却暗暗忐忑:“是什么?”
秦江眯着眼睛,憨憨的说:“那。那什么,我喜喜欢你!”
倪彩哭笑不得,对这醉猫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稀里糊涂宣誓完毕,秦江便定定瞪着倪彩。
月光,将她的玉骨柳态,朦胧描划出来。看那隐约兰胸,撑着一个撩人情兴的弧;看那小蛮腰纤细伶仃,婉约流韵;再看看那臀腹,勾曲魔魅。屋里的空气,因她而填满了幽媚暗香
酒精,能压制理性,暗暗将欲望蒸腾出来。
秦江多年不尝肉味,即使面对清淡尔雅的倪彩。目光也开始变了味,恍惚间,手不听使唤,覆向那对颤瑟瑟的椒乳。
方一触碰,惊得倪彩汗毛悚然,手儿飞快挡向酥胸,可伸到一半猛然一滞,醒过神来。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粉脸瞬间密布绯色,烧得耳根嗡鸣。于是,认命的垂下手儿,不再阻止。
彼此之间地微妙情愫,已是心照不宣,对于他的索求,倪彩欣然接受。自问留在他身边是个负担。没有能力为他付出什么,所以要求也不多,只求逐了心愿,他能一如既往延续那份溺爱。
封闭在孤独世界里的人。想法的确有些怪。
倪彩柔顺不拒,情同默许,搞得秦江热血沸腾,毫不矜持地、暴虐地、禽兽地,三、两下将她剥成一只小白羊,并蹦蹦跳跳的自解武装,而后扑了上去。
贴体的份量,温热躯体,粗重喷薄的鼻息。厚实包融住娇小的倪彩,他那只手更坏,挥散出来地团团炙热,渗入肌肤,直烘到骨髓里,烤得人通体酥麻。倪彩感觉到昏眩。不可自控呻吟起来。
断断续续的喘息,娇软含糊的鼻音,一下子勾起了秦江邪火,于是,不管天地良心,腰杆便急躁一挺。
徒然,没入一个狭窄紧箍的所在,秦江舒服打了个哆嗦,差点把持不住。
“疼~。”倪彩苦蔫着脸儿,眼角滑落一颗泪珠。晶莹透亮。
终年生活于漆黑世界,心底深处,总会掩藏有许多的不确定、不安和彷徨,但在秦江进入的一刹那,忽然神奇般消散了,虽然身子撕裂似的痛楚,随之涌起的,却是绵绵蜜意,很充实,很幸福。
可是,不得不埋怨一句,这是一次不清醒、没有前戏、干巴巴地爱,实在不咋地。
接下来,便是哑声厮揉,锦衾生香,秦江的癫狂,让倪彩彻底沦湮在痛苦与快乐之中,整个人思维混乱,只懂无意识地承欢逢迎,强抵着无止境似的挞伐。
混混沌沌中,倪彩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这么被秦江折磨死
。
宁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飘游在汹涌大海上,时而被甩上浪尖,魂儿飞荡,时而被压下深渊,窒息猝迫,如此地跌宕翻腾,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直至精疲力尽,醒来时,天已放亮。
窗外光线,刺得眼睛很不舒服,宁眯着惺忪睡眼,懒懒伸腰,忽然,发觉身子酸软无力,且下面阵阵发痛,再有就是肌肤惊凉,似乎是暴露在外的。这一吓,宁睡意全消,忙不迭坐起来。
稍一用力,疼感更为清晰。
“哎哟,疼~。”
急切地低头检查,一看过后,宁俏脸马上刷白。自己赤身裸体不说,映入眼帘的还有一滴干枯血迹,象极了一朵黝红小花,很显然,身体不适与血滴位置,都已昭显,这分明是自己的落红。
冷不丁又发现身旁睡着两人,宁骇得就要失声尖叫,可仔细一瞧,赶紧住嘴,这俩不是别人,竟是秦江和倪彩,同样的一丝不挂,正作鸳鸯交眠,八爪鱼似的缠粘着。
宁身子晃了晃,两眼发黑,脑子一片乱:秦江为什么在倪彩房里?我为什么也在这里?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三个人这太芶且了!为什么当时我一点知觉也没有?
不管那许多为什么,总之失身给秦江,是毫无疑问的,可气的是,秦江给过我什么感动吗?没有,大白菜都懒得送我一把的人,我居然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委身给他了!纵使对他千肯万肯,可也不该这样呀,天啊!一男二女!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会以清仓大处理的方式送出,枉我守身如玉二十三载,太糟蹋了!
“哇!”宁使劲扯着蓬松的鬓发,心头五味杂陈。
捅破这层关系,往后大家如何相处?
一句酒后乱性泰然处之?
太便宜秦江了,他要敢说这话,我先剪了他的坏东西!
让秦江负责?
貌似责任多了一份,有违伦常
要求倪彩放弃?
姐妹一场,委实狠不下心对付她,逼急了,恐怕秦江反感我
成全倪彩?
我可没那么伟大。
烦!
宁又急又恼,越想越恨,扬手往秦江这麻烦制造者狠狠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