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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摸着她脑袋安抚;最后的希望被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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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看!”简舒禾被霜序逮住偷看的眼神,浑身立马烫起来。

    她干咳两声,拨弄着头发跟导购员解释:“我没男朋友。”

    霜序低着头穿鞋子,眼角微微荡漾着笑。

    这一次,他明白了可爱的具象化。

    五分钟后,简舒禾在结账区准备付款时,霜序已经先一步付了款。

    “你干嘛?是我弄脏了你的鞋袜,我把钱转你吧。”

    “不是什么贵重品,你能陪我来就足够了,”霜序比她高出近一个头,开玩笑道,“朋友之间,需要分得那么清楚?”

    “不需要。”

    既然是朋友,两人在商场二楼逛起来。

    简舒禾口渴,去买了两份椰汁,给霜序一份。

    霜序就着吸管喝了一口:“很甜。”

    “啊?我一直觉得天然椰汁没甜味来着,”简舒禾较真般又吸了一口,咂咂嘴,“淡淡的。”

    “可能跟个人味觉有关。”

    十分钟后,简舒禾将椰子递他手里:“你帮我拿着,我想上洗手间。”

    “好。”

    霜序在洗手间外面的阳台处等,两个椰子被他捧出了唐三藏取经书的隆重感。

    他个子高,气质出众,隔上百米随便一拍,那高挺的鼻梁都极为优越显眼。

    一分钟后,简舒禾惊呼一声,很快出来。

    霜序见她脚步有些凌乱:“怎么了?”

    “里面好像有个男的偷拍,”简舒禾气得双肩发抖,“我没看到脸,他穿裙子高跟鞋,但小腿很粗很多毛。”

    整得她没敢尿尿。

    霜序脸色瞬间冷下来,正打算叫商场工作人员过来找人。

    简舒禾扯了扯他衣角,压低声指认:“喏,他出来了,穿黑裙子的。”

    身形很壮。

    霜序拦住他:“进女洗手间拍了什么?”

    黑裙男翻了个白眼,侧身要走。

    霜序让简舒禾退远点,然后淡定伸出腿,撂倒他。

    黑裙男被摔痛了屁墩,龇牙咧嘴,掐着嗓音:“你有病吧?关你什么事?”

    霜序用力将他假发扯下来,甩他脸上:“你是男的,手机交出来。”

    “在我心里,我就是个女人,你思想太龌龊了!”

    只是问了句手机,就思想龌龊了?

    很嚣张,显然是惯犯。

    霜序揪着他衣领往男厕里拖,跟拖麻袋似的,见简舒禾欲言又止,给了个安抚的眼神。

    黑裙男喊救命,本来声线就粗糙,一矫揉造作,像成精几百年的老鸭子。

    霜序懒得废话,从他身上摸出手机,点进相册。

    粗略扫过去,里面有不少女人的视频。

    最新的一个视频里,只拍到简舒禾的一双脚,继而是三百六十度的摇摆旋转。

    他将这个视频彻底删除,手机砸烂。

    黑裙男咿咿呀呀骂个不停,还扬言要报警。

    “会如你所愿。”

    霜序扯了下唇角,浑身散发着股强势佞气,令黑裙男遍体生寒。

    他正要后退,霜序猛地将他脑袋摁进马桶。

    整套动作下来快狠准,不给半分缓冲机会。

    “下次见我绕着走。”

    语毕,他摁了下冲洗键,水流冲出,将黑裙男劣质的妆容洗花,被呛得咳嗽连连,喝了好几口洗厕水。

    霜序洗干净手上的血,出来时,简舒禾旁边已经站着商场工作人员。

    “报警没?”

    简舒禾点点头,手里的椰子已经扔掉了:“序哥儿,他有拍到什么吗?”

    “只拍到你小腿,吓到了?”

    “有一点点。”

    简舒禾在霜序身边,被衬得娇小玲珑。

    霜序习惯性地摸了下她脑袋:“不怕,我已经删毁。”

    简舒禾被这个举措震惊到,被触摸的地方有些发麻:“我、我想回去了。”

    一阵风吹过,霜序回过神,将手收回,面色浮现一股尴尬:“我送你。”

    霜序导航到东郊区,目送她进了小区,然后将地址收藏,折回碧溪深处。

    回家第一件事,简舒禾便是冲进洗手间解决人生大事。

    晚九点,简舒禾做完瑜伽,思绪缥缈,简钱过来求抚摸也被忽视了个彻底。

    虽说在剧组,霜序也摸过好多次自己的脑袋,但当时在演戏。

    今晚在商场,霜序摸自己脑袋的举措,是否有点暧昧?

    “别乱想。”

    简舒禾用力搓了搓脸蛋,仔细回想了一下霜序的表情,挺清冷的,没什么异常。

    肯定是出于朋友角度的关心安慰。

    自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只毛爪子搭在她胳膊上:“呜!”

    简舒禾跪在瑜伽垫上,狠狠蹂躏简钱一番。

    *

    简舒禾开始看新剧本。

    邹玉米想换一套新房子,已经挑了三个多月,还拿不准主意,找她帮忙分析。

    “这一套美式田园风的别墅,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这套有你喜欢的超大厨房。”

    “这一套……这价格未免太便宜了吧?”简舒禾有些吃惊,“这个区域的房价炒的很高的。”

    “销售说之前发生过凶杀案,”邹玉米一脸无所谓,“我是唯物主义者,不怕鬼。”

    简舒禾觉得她想得太简单:“你想想,鬼死前是什么?是人,是被杀死的。你要是住了进去,万一这杀人犯哪天回去了呢?”

    邹玉米瞬间汗毛倒竖,手指一点,一锤定音:“那我选这个带超大厨房的。”

    身边有个好朋友就是好。

    当天,简舒禾还收到了邹玉米做的饼干,上面绘着她跟邹玉米的合照,还有一张是简钱的:“我很喜欢。”

    邹玉米一脸骄傲。

    简舒禾带着饼干回东郊区。

    在家门口看见许赫章的那一刻,自己是否也需要搬家?

    许赫章在门口等了许久,还拎着一个小礼盒,见到简舒禾,喜色浮现:“舒禾,你回来了。”

    “麻烦让一下,”简舒禾要开门进屋。

    许赫章将礼盒递过去:“这是玉镯,你戴着吧,上次奶奶有问过。”

    “不用,如果她再问,我就说收着,等结婚后再戴。”

    许赫章高兴得结巴:“你,我,你原谅我了?”

    简舒禾没有接:“我之前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心里是吧?结婚只是个借口。”

    也就是说,不再有那一天。

    “你别老是出现在这,万一我有男朋友了,被误会就不好。”

    “不会的,”许赫章心如刀绞,眼角泛红,“我不信你对我没了一点感情。”

    “爱信不信。”

    “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为什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到展月山救我?”

    简舒禾已经开了门,目光冰冷,见他目露疑惑,便解释。

    “去展月山找你,是还你恩情,我十六岁得白血病,你给我捐了造血干细胞,虽然医院瞒着不让我们见面,但我知道。”

    门被关上。

    最后寄存的希望被撕得粉碎,许赫章面色惨白地靠在墙边,吐气如丝,宛若得不到救赎的罪恶亡灵。

    他从来、从来都没有给人捐过造血干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