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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起身走近王嫱儿,小妹变了,这一点王乐的心里完全肯定。
“嫱儿,答应三哥,无论如何,你都要为我们王家活下去,这是我们王家男人的希望。就算爹爹离去,二位哥哥不在,还有三哥在。就算是为了不让三哥孤苦伶仃,也请小妹答应要好好的活着。”王乐最害怕的就是看到那日死气弥漫的小妹,他这一辈子只希望见到一次,小妹要长大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他自私的希望小妹能够陪着他走完以后的路……
其实王嫱儿心里有苦,王乐心里何尝好受。他从一名洛阳名门子弟忽然沦落为亡国的奴隶,他不过比王嫱儿年长四岁,却要周旋于官场、胡汉民族争斗之间,他原本希望得到谢廷的支持,可是这位兄长眼看也与自己背道而驰,他所剩下的依靠只有王嫱儿。他能想到的希望,也只有王嫱儿。
“三哥——”王嫱儿搂着王乐的脖颈止不住那一串串的泪水,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兄长为自己而受委屈。
“嫱儿,如今我们家便只剩下你我二人。三哥已经没有能力保护你什么,三哥只能寄希望于国主待你好。如今三哥知道你心里有苦,你记恨他杀了我们的兄长。但你可还记得三哥跟比说过的:中原汉民如同我们一样的同胞千千万万,爹的希望便是胡汉和睦,汉人不要受到胡人的nvedai。
爹为什么愿意留在龙城为官?不仅仅是因为嫱儿在龙城,更因为爹有一颗仁爱之心。三哥从前一直不能理解爹的做法,为什么可以对那样杀害家人的恶魔卑躬屈膝。但当三哥看见那些汉人奴隶遭受惨绝人寰的nvedai,遭受比牲口还不如的对待时,三哥曾经也年轻气盛一把火想杀了所有的胡人,可是三哥明白即便可以杀五个、十个、一百个胡人,但更多的胡人还会杀害我们汉人。
然而爹却能周旋于国主与鲜卑贵族之间,辗转救下那些汉奴。临死前国主答应爹释放那些无罪而被关押的汉奴,如今也已经放了。小妹在宫里没有看见,但三哥亲眼看见了那些人的欢喜。这一切,都是爹做到的,而我没有做到的。放下家仇,三哥曾经劝过你,可那时三哥自己尚且不能放下。但是,小妹,当你看见成千上万的同胞血流成河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们的血有多渺小。中原,匈奴与羯部的统治下,我们汉民,完全没有活路!
慕容国主也残暴,但他有征服天下的雄心壮志,也有为此愿意改善汉人待遇的想法。只要我们汉臣的力量逐步强大,只要我们改观鲜卑人对汉人的歧义,胡汉大同一定是可以的。小妹,你如今在宫中,只要你能为国主生下儿女,以国主对你的宠爱,将来孩子若能继承大统,他身上可是流淌着胡汉两族的血,他将不会歧视汉人。”讲到这里,王乐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便顿住后道:“小妹,三哥说太多了。”
王嫱儿却摇头,虽然王乐的话里很多情感她现在不能理解。但她却隐隐的察觉到自己的爹和三哥是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胡汉大同,可能吗?忘记家仇,如果三哥知道爹爹之死与慕容荀有关,他还能吗?但,王嫱儿不准备告诉王乐这件事,她觉得自己的三哥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对的,为解救更多的汉人。
而自己既然没有能力去做那些,那么家仇就由她来报。三哥,请原谅嫱儿这一次的不听话。
王乐见王嫱儿不说话,也不再多说,只是安静的抱着小妹安抚。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等他再回龙城,已经物非人非……
送走了王乐,王嫱儿擦干眼泪,坐在梳妆台前本意抹些胭脂遮盖浮肿的双眼,却无意看见那一双今早那人离去之际还细心为她画下的眉。那时她心乱如麻,闭着眼不去理会。他当是她累了在安睡,却画得依旧仔细。
昨日一句话,他真的就每日为她画眉吗?还是为了掩盖他昨日没有回碣石宫的虚心罢了。心中一阵冷笑,他去哪宫,与自己又有何干?
王嫱儿忽视心中的一抹酸楚,拿起了胭脂扑面。这是她第一次自己给自己上妆容,却是仔细的好。因为,从此,她将掩盖过去的一切。
她的眼眸依旧干净,却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天真。
慕容荀回来的时候看见他的小羊在梳妆台前画着花容,看见他进来,她转身望着他。
恍惚间仿佛千山万水隔在两人中间,慕容荀甚至觉得看着王嫱儿的容颜那么的不真切。
就连那双干净的眼眸,在此时看来也仿佛隔着迷雾重重,竟是看得那样飘忽。
慕容荀心中一紧,大步过去将王嫱儿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以减缓心中的不真切之感。伸手将王嫱儿的小脸托起,精致的妆容令她看起来美而诱人,红唇鲜艳艳的惑人心魂。他再是不知上妆之后的小羊竟是风情无限,可心中却隐隐透着一丝烦乱。
冷厉的薄唇去纠缠那一抹娇艳,熟悉的甜味令他微微安心。手掌已经毫无忌惮的去爱抚,去摩挲。王嫱儿心头一怔,她没想到他一回来就会缠吻着她,连忙闭上眼掩盖心中的慌乱。
王嫱儿,你不能让他察觉你的不对劲。只有这样,你成功的几率才会更大。当慕容荀的手指探进她的衣襟,划过她敏感的huarui时,她禁不住一阵颤抖,从前被虐爱的害怕忽然侵袭而来。
今日的他很霸道,不仅吻是霸道的,连手也是那样霸道的侵占,与最近一月多的温和完全不同,多加了一些从前她熟悉的狂暴。这令王嫱儿的心底开始泛起冷意,他察觉了什么吗?
却不知慕容荀是因为觉得她离得远,不够真切,所以如此热烈的希望感觉到她的存在。
靠着梳妆台,慕容荀将王嫱儿啃噬得一干二净,王嫱儿因为有心事,全程却是将一双眼眸紧闭,一再的提醒自己不要露出破绽,一再的提醒自己要隐忍。
但她的身体始终是能够对慕容荀的动作做出反应的,这也让她躲过了慕容荀的疑心。
“小羊,张开眼看着朕。”但慕容荀还是察觉了她的不对劲,平日里一双迷离的大眼如今却紧紧的闭着,即便身体千娇百媚,依旧不及她眼里的风情。
王嫱儿微微张开眼,半张半合的诱惑却更蛊惑了慕容荀的心。她上的胭脂一抹红晕横扫双颊,带入云鬓,勾画出一双魅惑的眼眸,最是半张半合时风情无限。
“小妖精!你这妆容可是蛊惑朕多要你几次?”慕容荀也察觉了她细致妆容的用意,身下的动作越发的有激情。
王嫱儿咬唇隐忍着快逸出的吟唱,双颊因为他的热烈而自发的红透,配合那蛊惑的妆容简直就是迷离至极。袖里的匕首紧紧的在慕容荀的身后握着,一双眼眸复杂的情绪笼罩,却在此时的慕容荀看来多带了几丝的神秘。
慕容荀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承欢的小羊竟对他含着杀意,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梳妆台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摇曳出有节奏的撞击声,王嫱儿的衣物没有全然退去,这也是她能隐忍的原因,她在等待时机。等待他累了的时机,为此她必须迎合他!
不同于往常床榻的纠缠,慕容荀感到极其的新鲜,小羊半遮半掩的身形令他激情万丈。
“荀——”一声适时的缠绵在他耳边低吟,背上她指甲陷入的刺痛无疑都带来了不寻常的信息。
但慕容荀沉醉了,沉醉在王嫱儿编织的qingse之中。即便王嫱儿蹩脚的遮掩不去一些迹象,却已经足够令本就痴迷于她的慕容荀坠入其中。
这对于王嫱儿来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无耻道这一步,竟然能够让自己恨的人对自己做出这样无休止的行为,她告诉自己一切都会终结。他死后,她也会死,总之不干净的自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但她依旧低估了慕容荀的强大,他竟然能够坚持那样长的时间,他不累吗?厚重的喘息落下,慕容荀忽然狠狠的扯去她的衣襟,惊得她匕首出窍。
“小羊,朕要封你为朕的皇后!”他却惊天的在这一刻道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匕首的寒光隐蔽,随着衣襟被丢在不远处,所幸地上极厚的毯子尚且没有扯去,完全听不见金属落地的声响。
皇后!皇后!这一个惊人的言语,却让王嫱儿错过了出手的最佳时机。为什么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是雀跃的!不,他是仇人!
然而失去匕首的她,只能沦为彻彻底底的被他纠缠。
慕容荀仿佛是要将她嵌入骨髓之中,狂热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绝对的占有。
“荀,别——”她失去了忍耐的支柱,只好求饶。
“小羊,为朕剩下子嗣,朕想要。”厚重低哑的话语霸道而不可违抗,仿佛要将他的种子根深蒂固的种在她的身上。
娇小的身躯受不住狂热的需求,王嫱儿抽着气息痛苦的挣扎,他做什么!
然而此时的慕容荀已经有些失控,先是一种不真切令他狂热,再是一种不安心令他纠缠,他的内心本就有一种着魔的魔怔蒙蔽。他曾极力的隐忍,他曾极力的克制。
今日却无可宣泄的爆发,是什么触动了他的体内的暴虐,那一丝害怕失去的狂暴竟然一处不可抑制!
八岁那年的害怕,八岁那年所以顷刻间的逝去,忽然在此时无可避免的爆发。
一滴冰冷的泪落在王嫱儿的身上,惊得她张大眼望见他眼底的凶残与受伤!王嫱儿的心忽然狠狠的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