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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章初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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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涌泉穴在人体足底的穴位,位于足前部凹陷处第二、三趾缝纹头端与足跟连线的前三分之一处,为全身俞穴的最下部,乃是肾经的首穴。

    在黄帝内经中就有记载“肾出于涌泉,涌泉者足心也。”意思是说:肾经之气犹如源泉之水,来源于足下,涌出灌溉周身四肢各处。所以,涌泉穴在人体养生、防病、治病、保健等各个方面显示出它的重要作用。

    像刘叔这样用力的点按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典型的肾气虚弱,气血不足,如果肾不好,那么他的“幸福”生活肯定大大受到影响,也证实了陆天羽的猜想,他的确有暗疾。

    既然得知了他的毛病所在,陆天羽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把他脚轻轻的放了下去,然后坐回躺椅上,轻声道:“刘叔,我直说了行吗?”

    “小伙子,你大胆的说,说对说错我都不会怪你。”

    陆天羽敢百分百肯定,自己说对了或许没什么,要是说错了,铁定没好果子吃,只好假装很感激的回道:“那我就直说了。”

    “刘叔您肾不太好吧!”

    刘叔没有说话,停顿了许久,只是很赞赏的看着陆天羽,盯的陆天羽全身发凉,以为自己误诊了,心中一下子又没底了。

    “哈哈!你这小子不错,的确有两把刷子。”

    半晌才听到刘叔的肯定,着实把陆天羽吓出一身的冷汗,后背都快湿透了。

    “青丝其实也看出来了,还让我做金鸡独立,说什么要帮我把气血引下来,也调理了一些中药,但效果都不是很理想,所以我才支开侄女,让你也试试,看样子,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虽然陆天羽确定了刘叔那方面出了问题,但他还是没有多大把握,最主要的一点是,刘叔绝对不肯让自己直接触摸到他的下体,如果触碰不到他的下体,那自己的血液又如何能渗透进去进行修复呢?

    陆天羽刚好转的心情如被浇了盆冷水一般,凉了个透。

    看着脸色有点不对的陆天羽,刘叔有点不解,又有点担忧的寻问道:“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没辄!”

    “这个”

    陆天羽正要把自己的难处说出来时,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做一次全新的尝试,要是失败的话,陆天羽只好冒犯一次了让他给自己触摸下体,否则就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但那毕竟是下下之策。

    “刘叔,你先躺下来,让我先试试!”

    刘叔听到陆天羽要动手了,非常的高兴,把躺椅放平变成了一张小床,老老实实的躺在上面,任由陆天羽治疗。

    但陆天羽看到刘叔紧了紧下半身处的浴巾,就知道自己所顾忌的一点没错,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轻易的被人摸那里,更何况是一个大人物的刘叔。

    陆天羽装模作样的在刘叔身上轻揉轻按,当他的手移到刘叔大腿根处时,刘叔明显一紧,朝陆天羽望去。

    但陆天羽没有进一步向里移去时,刘叔那紧张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继续闭上眼睛任由陆天羽按摩。

    陆天羽深吸了一口气,用口袋里的针头扎了食指一下,扎出了个极小的口子,方便陆天羽放血出来施展修复手术。

    当鲜血渗入体内幻变成了一排排全副武装的战士时,陆天羽同时射入刘叔体内两道已经差不多变成全绿色的两道目光。

    血液完成变化战士正要进行所渗入的部位进行修复时,陆天羽用两道绿光阻挡住他们,就像在夜晚忽然从前后开来了两辆大卡车,四道强烈的车灯死死的照住正行走在马路中间的行人一样。

    而陆天羽只能前后各一道光阻止了血液战士们的行动。

    全副武装的血液果然停止了继续工作,一排排的战士整装待发的样子,这壮观的场面也只有陆天羽能够看的清晰,但现在可不是欣赏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陆天羽把前面的那道光向前移了少许,然后,战士身后的那道光向他们逼近,就在后面的这一束目光逼近战士们时,奇迹发生了。

    全副武装的战士似乎非常害怕那道光一样的朝前面已经挪出空间的地方移去,陆天羽就这样像赶鸭子一样的把全副武装的血液战士赶往目的地。

    当陆天羽把一排排的战士全赶到刘叔的生zhi系统处时,陆天羽眼前已经开始变黑,射入体内的绿色目光已经慢慢的变淡,整个人头重脚轻般非常难受。

    虽然陆天羽猜测离中心位置还有一点距离,但陆天羽已经无法支撑这么浩大的工程,无奈的只好收起透视目光,一切全由那一排排的血液战士决定刘叔是否还能雄起。

    陆天羽一下子如被抽干水份的干尸一样无神的坐回躺椅,可刘叔一下子却变的生龙活虎,有“吃人”的现象,看着瞬间顶起了一个帐蓬的刘叔,陆天羽很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龙阳之癖,否则自己菊花难保。

    幸好陆天羽的担心是多余的,刘叔对男人不太感兴趣,只是一个劲的夸赞陆天羽有妙手回春的能力,还说陆天羽比华佗还要厉害。

    一通夸赞后,刘叔把手中的那块金表卸了下来,扔给了陆天羽“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把我手中的这块金表送你吧,也不值什么钱,你大胆的拿去!”看到不怎么敢收下的陆天羽,刘叔又补充了后面一句。

    其实陆天羽哪看不出这个金表的价值,就这块金表里面镶嵌的几个钻石也值一、二百万元,整块表的价值恐怕要超过三百万元。

    陆天羽是被惊呆了而不是不敢收,在如此巨大的金额面前,什么事情都敢铤而走险。

    就如马克思所说的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再说了,金表是刘叔自己硬要送给自己的,要是不收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刚才的一番辛苦。

    收是一定要收的,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陆天羽稍加做了一会儿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之人后,最后再装做恭敬不如从命的样子,只好委屈的收了下来。

    陆天羽刚把刘叔的那块金表收进口袋里时,刘少芬也从南风的书房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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