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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正餐,填饱了肚子,是不是到了“审判”的时间了。
叶可逃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他。
她放下刀叉,抬起眸,而安迷日也恰巧看向她,四目相视,心儿怦怦跳,但她不能示弱了。
“这就是你的生活?把事情搞得很刺激、涸其张、外加一团混乱?”没有勇气的人,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压力。
“我看你似乎挺乐在其中的。”安迷日还满佩服她的自在。
“你又知道了?”她没好气地回道。
“我就是知道!”他答。
呿!老是摆出了解她的面孔,叶可逃忍不住又想跟他斗起嘴来。
“既然如此,接下来还会面对什么冲击?麻烦你透露点风声给我,好让我有心理准备。”习惯性的互相攻击,却能在攻守间撞击出火花来,叶可逃知道自己并不会排斥这种相处模式,甚至她是喜欢这种相处模式的。
他顿了顿,问她:“你确定你还要继续陪我玩下去?不怕危险降临吗?”
“不怕。”
“真的?”他直直看着她。
叶可逃心里有谱,安迷日不像一般男人,他体内流着的是野性的血,如果要跟他相处,就得接受刺激的一切。
而她,是欣然接受的。
“不怕。”她坚毅地回答他。
安迷日笑了。“那好,我就同意让你继续黏着我。”
“什么黏着你?”她抗议着,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无力抗拒他,哪怕每次都做好心理建设要防备他,但只要一见面就马上忘得一乾二净。就好比她一直想从安迷日身上追查“天权老人”的底细,想弄清楚“天权老人”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让夫人婆婆气恼至今,但一碰面,脑子就停顿,之后只会“呆呆”地配合他的脚步前进。
他拥有着改变她的力量,所以总是成功地诱使她追随他的意念而行动,迷惑人心的功力真是惊人
“可逃,你的焦距涣散,眼珠子虽然是在看着我,可是脑子明显是在想别的事情喔!”看着发呆的她,安迷日忍不住调侃道。
叶可逃一震。局促地回道:“奇怪,我不可以想事情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在想什么?与我分享吧!”他喝了口咖啡,不怀好意地说道:“啊,该不会是一客牛排填不饱你,肚子还饿吧?没关系,你就再点一份,尽量吃,我请客!”
“你想把我养成肥猪吗?”她哼了声。“我不是肚子饿,我是在提醒自己不可以被你给迷惑,忘了正事。”
“正事?你的口气听起来好严重。”
“是很严重!”她瞅着他。“回答我,我们刚刚追逐的人跟独一的失踪有没有关联?”是到了该把事情调查清楚的时候了,她决定不让他继续打马虎眼。
“你认为呢?”他却反问。
“我认为你监守自盗了。”她没好气地道。“能够痹篇警铃以及监视系统而成功地盗走手镯,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办得到?”
“谢谢你这样抬举我,把我当成是神仙,以为我无所不能。”唇畔微微上扬,勾出一抹让叶可逃心跳加速的笑容来。“别忘了,我所设计的安全系统事前可是经过你严格的检验,而且你还找了另一组人来架设另一套安全回路,就是为了防止我监守自盗。面对这种滴水不漏的保护,我哪里出得了手?”
叶可逃一楞,表情尴尬。
“不是你干的?”她不确定地问道。她是倾尽全力在防备他,不容他有任何出手的机会,只是防得这么严谨,宝物依然遭窃。
“如果我真有这么神,也就不会被人狙击了。”
“那么狙击你的人又是什么来历?跟盗取手镯的犯人是同一伙的吗?他们又为什么把你当成攻击目标?为什么?”一连串的问题必须解开来,其实,她也忧心他的安全。
“因为我很碍眼。”安迷日道。
闻言,叶可逃沉默了。片刻后才又开口。“安迷日,你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我问的是你真正的工作。请你不要再打马虎眼了,否则别怪我继续把你当成盗取独一的罪犯看待!”
“好凶悍啊!”他取笑道,见她又瞠目了,连忙投降道:“好,我说,我的工作是嗯,这么解释吧,我目前是服务于妍意艺术管理公司,但是在办完这次的案子后,我大概会转到刑事组当特别顾问吧!”见叶可逃在磨牙了,他连忙正经地道:“我没欺骗你,我的本业就是打游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没有雇主,也不受任何人的牵制,行为处事全凭自己的心情做决定。”他率领一群人四处玩耍,见哪里有不平就往哪头钻,只凭自身的喜恶介入事件,虽然每次接案后日子就得过得惊险,可是他们一班人却乐此不疲。
“你根本在胡诌!”叶可逃美眸瞪得大大的,对他的说法充满着疑惑。
“我没有胡诌。”他确实很坦白。
她盯着他,他也看着她,两相对峙,视线交错,而彼此的气息也一缕一缕地不断回进对方的心窝问。
“可逃,我没有敷衍你。”安迷日再一次强调道。若不在意她,是不可能容许她在眼皮底下乱晃的。“我会为我的话负完全责任,你就不必再怀疑我了。”
她仍静静地看着他。
“喏,我现在就来表现我负责任的态度。”他又微笑了。“记得我向你保证过,如果这次的慈善活动出了意外,我不仅会负全责,还会任凭你处置,所以你现在可以想一想处置我的方式了。”他的口气仿佛很期待她用力蹂躏他似的。
“什么啊”芳心强烈地颤动了起来,他的口气以及眼神令她颤栗啊!
“嗯?”见她无语,他柔声再道。
“呃”她一时间说不了话。要怎么处置他?要怎么做才会让他受到教训?她想不出法子来,忍不住咬住下唇,咬到连齿痕都清楚可见。
安迷日皱起眉头。“你在做什么?是要让你来处置我的,怎么反倒咬起自己来?”
“我”她语塞。
“懂了,原来你是舍不得处罚我呀!”好感动哟!
“才不是呢!我只是一下子想不到惩罚你的方式罢了!”她霍地起身,不能继续坐着跟他抬杠下去,她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我们走吧!”她催促着。
“要走了?我原本还打算给你时间想想处罚我的方式呢!”他故意赖着不动。
“安迷日!快点走!”她咬牙进话。
“好吧好吧,那就换个地方思考好了。我带你去我的公寓,如何?”他起身,问道。
步伐一顿,唇瓣不断微微发颤。“为什么要去你的公寓?”
“除了给你静思的空间以外,还有,你不是想多了解我?那么去我的地方就可以知道得更多啊!”他结帐,领着她走出餐厅外。
想了解他是得多亲近他的一切,安迷日的邀请合情合理。只是她的脸却是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燥热,而且思绪也不断往邪恶的方向游走,他邀请她去他家的目的是想要
不!
心儿怦怦跳。
苞安迷日相处久了,果然脑袋也跟着长满了黄色细菌。
“今晚的天气好舒服,很适合做一些事。”他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浩腕。
什么叫做“很适合做一些事”?那是什么事?安迷日故意勾引她想入非非吗?
“喂”
“小逃!”
猛地,熟悉的叫声突然从背后响起,叶可逃的脚步马上冻住,脸色也跟着刷白。
那是好久不曾出现过的叫唤声,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小逃”声音愈来愈接近她。
叶可逃僵硬不动。
“好久不见了,小逃!”一名中年妇女跑到叶可逃面前,吃力地喘着气,不过还是朝着她猛笑,十足讨好的面容跟叶可逃极其相似。
叶可逃却只是瞪着她。
“怎么不说话?你又没哑。对了,这位先生是谁啊?”妇人对叶可逃的冰霜表情视若无睹,继续噼哩啪啦地问个不停。
“你有什么事?”叶可逃双手握成拳。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出现,耳根子清静了许久,她现在又冒出来做什么?
“口气干么这么凶啊?”叶母的笑脸僵了僵,有些恼了。
“看不惯的话就离我远一点!”她不客气地回道。
“你”飙起的怒火硬是忍住,她还有事要办,只得陪着笑。“别这样嘛,我才舍不得离你远一点,我是你妈呀!”她靠近她,只见叶可逃马上后退,痹篇她的亲近。叶母脸色微微一变,仍是执意走向前,最后还出其不意地往前一跨,一把就按住她的肩膀。
“你在干什么?”叶可逃马上挣脱开。
“你就是这么不可爱上让妈摸一下会死啊?”叶母终于动了气。
“我从来没承认你是我妈!”叶可逃拉住安迷日的手臂,急切地道:“我们快走吧!”
“这位先生是你什么人?”叶母飞快挡住他们的去路,滴溜溜的眼珠子把安迷日汀量了仔几遍。
“不关你的事,让开!”叶可逃恶狠狠地警告。
“你是不是已经占了我女儿的便宜?”叶母突然大吼大叫,尖锐的叫声把路过的行人都给吸引住。
“你在干么?”故意在大马路上乱吼,又故意说出这种混帐话来,分明就是要引人侧目嘛!其实她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担缓蟠又心比妫?br>
叶母委屈地道:“我是为你着想,我是在为你讨公道啊!年轻人,你跟我女儿交往多久了?你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你什么时候要娶我女儿?最好时间快一点,对了,我要聘金喔!”她又一次彻底打量安迷日,然后涎着脸央求着:“你看起来很称头耶,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吧?小逃的眼光真不错,聘金我就算你五百万好了,应该不会很多吧?”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快滚!”叶可逃的拳头已经忍无可忍地伸到叶母面前。
叶母胆颤地一退。“我是在为你着想耶,你怎么向着他,不向着你妈我?”
“你若敢再说出一个跟钱有关的字眼,信不信我把你打成馒头?”叶可逃再度放声。
叶母喉头一紧,她知道女儿向来说到做到,只是,她舍不得五百万啊!五百万耶,可以让她过几天的好日子。
“可”
“还不赶紧给我滚?这辈子别再让我看见你!”叶可逃厉声道。
“可逃。”安迷日握住她的粉拳,轻声劝道:“你别这样。”
“我必须这样,否则她不会死心的!”这就是她的母亲,想当年为了丢掉她,是那么努力地把她往各地区的孤儿院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小逃”叶母又满面笑容地上前一步。
“你还想说什么?”怒眼对上她。
叶母一惊。
“我”
“我打你!”不等她说完,粉拳就挥出。
啊!她要被揍成馒头了!
“可逃!”安迷日快一步抓住她的粉拳,制止她往叶母的脸挥过去。“我们走吧,告辞了。”安迷日拉着叶可逃快步离去,扶她上机车后,马上发动引擎,向前疾驶,不过临走前又回头瞄了眼仍在微微颤抖的叶母。
“骑快点!”叶可逃头也不回地催促道。
咻!
火红驰骋而去,很快地把叶母的身影甩出后视镜外。
“我想睡一觉。”
安迷日带她回到住处后,没追问她与母亲的关系为何会如此恶劣,听到她要求休息时,先让她换上休闲服,而后领着她进入客房内。
“对不起,我先睡了。”她轻轻说着。
“睡吧。记住,什么都别想,放松心情好好休息。”
“嗯。”叶可逃一沾床,马上沉沉睡去。
睡着的她就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娃儿,没了平时的张牙舞爪,却依然紧紧拙抓他的心弦。
这就是“遇见魔咒”的威力,相遇了就会相恋相爱,即便中间曾经间隔四年不曾联络过,但在重逢的一剎,还是被她给吸引住,甚至再也摆脱不了,也就因为如此,他才会无法克制自己地去介入她与翁靖之间。美其名说是在为她鉴赏情人,实际上则是在搞破坏,在那两人中间筑一道墙。他在防止叶可逃爱上翁靖,而且就在所谓的“监测”下,不断地勾引叶可逃,把她带进自己的世界中。
之后,就愈来愈不想放她走了。
安迷日深深地凝视她的睡容,慢慢漾起温柔的微笑,无声道:“放心睡吧,你的麻烦我都会为你解决的。”放轻脚步走出客房,他不会让她被烦恼困住的。
安迷日并未去休息,反而走进书房,激活计算机后,修长的手指在滑鼠上一点,一张地图立即显现。
不久后,地图上又出现两个红点,红点不断闪烁,且在地图上移动着。
安迷日感到有趣地笑了。
十指飞快地敲打着键盘。
随着红点移动的位置,他也把资料不断地传送到另一台超级计算机内。
天翻鱼肚白。
忙碌了一整个夜晚,安迷日仍然神采奕奕,不觉疲惫。
六点钟了,不知可逃醒了没有?
安迷日推开门扉,发现叶可逃还是埋在柔软的床褥里,本就雪白的肌肤在初阳的照耀下映得更加雪白,整个人像是尊玉娃娃。
也很可口
他来到床畔继续欣赏她的睡容,她此刻的娇憨模样就像是只惹人心疼的猫儿。不过安迷日很清楚,只要她一睁开眼,强劲的斗性就会马上出现,而他所欣赏的,便是她强韧且不服输的性子。
叶可逃睫毛动了动,睡梦里,好像有两簇强烈的眼神直直锁住她,只是那两道目光并没有恶意,而且好熟悉她知道了,是他,也只能是他了。
叶可逃缓缓地撑开眼皮,果然,映入瞳仁的身影就是安迷日。也该是他,不可能有别人了。
“醒了?”他微笑道。
“嗯。”叶可逃慵懒地坐起身。“早安。”
罢睡醒的姿态奸撩人,安迷日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压抑涌上的情欲。
“睡得安稳吗?”他问着,声音很沙哑.
她点点头,觉得他低沉的嗓音好迷人,心不自觉地騒动着。
叶可逃赶忙作势折耪被。得压抑住晨内涌上的窜动啊!
“我睡得很安稳,谢谢你的床。”她强作镇定地回道。在陌生的环境里,而且是怀着满腔怒火入眠,她竟然还可以一觉到天明?这屋里,尽是安迷日的气息,全是稳定她心绪的味道。
“可见你有多么?邸!彼擦蚕掠?br>
她敛眼,道:“没办法,对付我那个贪钱的母亲是得用尽全部的力量。”
安迷日坐上床沿,望着她淡漠的表情,问着:“你很不喜欢她?”故意不说出母亲两字,是明显感受到叶母似乎也不配承受这种称谓。
她的口气更冷。“从昨晚短短三分钟的对话,你应该可以判断出她是什么德行的女人吧?”
“大概了解。”想来“虎毒食子”的事情在叶母身上发生是不会太稀奇的。
她抬眼,谨慎地问道:“所以你是不会指责我是个不孝女喽?毕竟她是生下我的人。”
“当然不会。”
闻言,叶可逃松了口气,表情和缓许多。幸好啊!
安迷日忍不住取笑道:“原来你是这么在乎我的看法。”
小脸一红,忙不迭地为自己的反应做解释。“我只是不想被误会啦!”
“我不会误会你的,我可是很明白、很了解你的心。”他靠向她,温柔地说着。属于他的气息不断地在她颈项边吐纳,叶可逃微微颤动,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他靠她靠得好近啊!
他柔声地又开口:“有没有很感动?我是那么地了解你。”
他的气息又在耳畔回荡,一缕缕地挑动她的心房,心弦也震动得好厉害。
“你跟翁靖真的很不一样。”忍不住脱口而出,谁教安迷日总是那么的明目张胆而且强势。
他低低一笑,并不否认。“没错,我跟翁靖是不一样.我不像他那么温文谦和,还有那肚量把你放到我身边。”他突然掬起她的容颜,看着他,让她眼瞳只能映出他的影子来。“说实话,你也比较喜欢跟我在一起吧?”
“哪有”她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反驳道:“你、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你不习惯平淡无奇的生活,你喜欢享受刺激,所以你该交往的对象就是我这种狂放浪子。”他继续道。
“够了,别一副我爱上你,而你也已经把我夺到手的笃定口气。”她总算又凝起战斗力了。虽然迷眩感仍然挥之下去,可是不能让他以为他就是胜利者。
“我是得到你了呀!”他胸有成竹地回道,深邃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只有碰上对的人才会产生爱情火花,我深信你对我也是相同的感觉,咱们两个已经是两相情愿了。”
好噁心的笃定,可她的心跳却怦动得厉害。
“我没有忘记你是个花花公子,而花花公子的甜言蜜语怎能轻信?”再让他继续得意下去,会不会让他觉得她的感情很廉价?“尤其我的独占欲强悍又激烈,绝对无法忍受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所以你若坚持要爱我,就只能爱我一个!”类似威胁的警告,也是变相地承认自己的心情!喜欢他的心情。
“好凶悍的口气啊!”他道。“我当然只爱你一个。”
他答得好干脆。
“你可以检视我。”他的俊容愈来愈靠近她。“不过,你是不是也该把心迹再表明清楚一点?我可不想吃亏啊!”视线交缠着。
安迷日进一步讥嘲地道:“原来想一脚踏两船的人是你啊!你想跟我交往,却又舍不下翁靖”
“胡说!”被他一激,她马上抗议道。“我就表明态度!”撂下话,她倾身向前,主动而且直接地含住他的唇片,一吻上。就以近似掠夺的方式与他的唇舌缠绕下休,藉此证明她此刻的决定。
这就是她的个性,极端而且强烈,却被他深深欣赏以及喜爱着。
四唇持续疯狂地吮吻着,贪婪的索求不间断。
红潮开始一波波地烧灼两人的身体,怦怦狂跳的心脏似乎就要跳出胸腔外,却还是舍不得分开,哪怕晕眩感不断袭上,狂吻依然热切,呻吟也逸出
时间过了好久、好久
终于,腾出少少的隙缝,可以喑哑地开口说话。
“我们交往吧?”轻喘的气息再次询问她。
她埋进他的肩窝,喘着气,须臾后才柔声给了答案。
“好我们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