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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 铁轨像美眉光滑的小腿，一往无前地伸着。
望着这冻得发硬发僵的“小腿”他的心忽然格登一下，预感到今天会出点什么事。
他在这个陌生的车站中转。出站进站，上电梯下地道，外加长蛇般的买票队伍，这一切对于年轻力壮的他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只是他觉得像他这么个帅哥儿，夹在那些拖儿带女、肩挑手提的贫民堆里，实在有点窝囊。他们那个小城的男生们一律将“窝囊”说成“委琐”而“委琐”目下正是他们的大忌。
他坚决呆在站台上灌西北风，而不进充满着屁臭、大蒜臭的车站。只等那趟开往他们小城的列车一到，就轻松地跳上去。他抬起左腕看表，发现分针放肆地压住正趴在“2”上的时针上，分明是在警告他，离他那班车的到站时间，还有整整三个小时。
天冷得要冻住他的脑瓜浆子。他跺了跺那双穿了半年还跟新买似的天牌皮鞋，觉得再这么站下去，那硬绷绷的皮鞋底，必定会冻结在硬绷绷的水泥站台上。于是他当机立断地跳下了路面，踩着生铁浇成的枕木踱起步来。
阳光单薄，他的身影冷冷的、淡淡的，被两根铁轨轻轻的挟持着。他点燃了一支烟，吐出的烟雾冷得缩作一团。铁轨，女生的小腿；他的嘴角浮出一抹快意的笑容，为自己那冻得如此厉害的脑子还这么好使、这么有想象力而得意。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上个月，当他把一批货真价实的天牌皮鞋，当作地牌皮鞋发走以后，他们那位一贯以慈祥著称的老厂长就气急败坏地吼过他。不就是两千双皮鞋么？也值得鼻子都急红了。而且又何以见得四肢发达的人便是头脑简单？他这一次出门，不是很顺当地找着了收货单位，很顺当地补回了天牌地牌的差价款——虽然给打了个折扣，但到底是顺利地补回来了。
他很满意地耸了耸肩膀。他这个动作是前天刚刚跟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学的。为了把这个举动弄得炉火纯青，他在那个洋人后边孜孜不倦地跟踪了两个小时。
寒风像凌厉的蝉翼，嗖嗖地抖动着，切入他的西装，渗进他的膝头和肘部，在每一个关节里轻轻地扑簌着。他扑地吐掉烟蒂，双手将西装裹紧。他原本还有一件棕红色的滑雪衫。那件里头塞满羽绒悉悉作响的衣服，足够抵当这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可是上午坐火车的时候，他将它轻易断送了。
那是他灌了过量的啤酒，要去放松放松的时候。在这节车厢和那节车厢的过道里，他看到了拥挤在地上的煤黑子、小贩和一个瑟瑟发抖的中学生。也许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憋闷得慌，也许是“有座阶层”对于“坐地阶层”的优越感，他便喉咙发痒嘴巴发贱了：
“小猴儿，你爹你娘都灵魂出窍了，让你这么单衣薄衫地出来挨冻？”他朝那个学生吹了声口哨说。
谁知一下子便惹了麻烦“坐地阶层”同仇敌忾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全朝他开火：
“哪里跑出个活雷锋来了？装什么大亨啊？”“喂喂雷锋同志，剥下你这大面包，发扬发扬阶级友爱！”
他当即便浑身躁热起来，说不清是为了那个穷学生还是为了雷锋，他一鼓足气崩开了羽绒服的五个揿纽和一条拉链，把那件花去他一个月的工资，外加粮补菜补卫生费和自行车损耗费换来的羽绒服扔了出去
此刻他虽然冷得腹背透凉，却仍然迈着等距的步子昂首前进。做旧的牛仔裤被他那健美的双腿绷出生动的折痕。如果不是那无孔不入的寒气，不是那一列列来势汹汹的火车，他满可以走得更潇洒些。
他又一次感觉到铁轨的颤栗。但仍然沉着地走着，他要等火车追到他的屁股后，才以一个让人喝彩的姿势跳下路面。
他的眼睛突然一亮，紧逼的寒气仿佛也松动了一点：在他前头一百米处的铁道上，在两条紧夹着的铁轨中间，蹒跚着一双美丽绝伦却失魂落魄的小腿，而火车粗暴的、神经质的呻吟，已经冲击着他的耳膜了。
一百米的距离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
在奋力追赶那两条美丽的小腿的时候，他的脚脖子狠狠地扭了一下，皮鞋被惨重地侧压下去。他想完了，这只倒霉的鞋子一定躺倒不干了。出乎意外，那鞋子立即挣扎起来，并极其负责地带着他那发痛的脚踝向前冲去，他突然意识到天牌皮鞋的优越性，意识到自己把天牌当成地牌发货是个多么大的失误。
火车！火车来了！
他像一只尖厉的警笛一样呼啸着，奋力向前。而遥遥在望的那两条秀腿却依然毫无感情地踉跄着。在小腿上面，飘扬着一件血一般红艳的薄呢娃娃裙，这种裙在胸部的上方就开始像网一样撒开，到下摆便成了无穷大。他们家乡的轻薄儿就说过：这种裙子不但能够藏得住一个怀孕十月的大肚子，同时也藏得住把她肚子弄大的男生！
“下来！危险！”他声嘶力竭地喊着。
风把他的声音向朝相反方向刮去，而把女孩哀伤的长发向着他的方向托起。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双腿失却了信心，他突然对厂长生起气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发达个屁！
他像个亡命之徒追赶着那个陌生女孩，火车像一头激怒的巨兽追赶着他。死神在他和她的头上兴高采烈的手舞足蹈。
“下来，下来！”他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根本不想也没有功夫去想，为这个素昧平生的女生这么做值不值得。他只是机械地向着那件猩红的娃娃裙，向着两条美丽的小腿狂奔。
他不知道他和这女的距离是否在缩短，他只是看清了两条优美动人的小腿下边，是一双奶油色的春秋皮鞋。这双春秋皮鞋长着两只高脚酒杯一般的后跟，他奇怪这样的后跟怎么能在铁道上行走。这时候，车头腥臭的喘息把他给吹起来，他滑翔着，一下子撞到那件猩红的娃娃裙上。在倒下去的一刹那间，他及时地抓住两个肩膀，顺势一骨碌滚了下去，紧接着是一片乱七八糟的声响和乱七入糟的尘埃。一会儿，整个世界就让死一般的寂静给吞没了。
拿着半只像是被刀切去的高跟女鞋，他去找另外的半只，但一会儿就知道是徒劳的了。光洁的火车轮子把那半只皮鞋的尘粉都舔得干干净净。他的头皮突然一阵发麻；如果不是他的两条劲腿，那么剩下半截的恐怕不是皮鞋而是女孩的身子了。
他拉起了匍伏在地上的她。她的面庞极其苍白也极其美丽，嘴角冻得发青发紫，两颗干涩的眼珠直直地瞪着，半天也不动一下；看样子她根本就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感到一丝委屈，便向她提了一连串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叫什么名字？干嘛在铁路上闲逛的废话。女孩只是出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神地瞪着两个大眼睛，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伸手拈起粘在她头发上的草碎和纸屑。她任他搬弄着，一副很乖的模样。他感动了，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却感觉到是握住两块冰砣子。他的手尽管筋肉发达气血旺盛，可根本无法使这两块冰砣子暖和过来。他觉悟到了，他俩不能在这儿呆下去，因为他不愿把这刚刚从车轮下抢出来的生命活活地冻死。
他搀着她，一步一步地朝热闹处走去。失去一只皮鞋的双腿变得一长一短，走起路来就显得痛苦和滑稽。他只得半推半拖着她，像推拉着丢了一个轮子的板车。这么一来他就有点烦有点累，而女孩特有的体香又鼓舞了他。
他们就这样走完了一段不短的路，奇怪的是这女孩竟没有一丝暖和过来的希望。他不明白她是身子冻僵了，还是连心脏也冻僵了。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让这乖乖恢复体温。
他扶持着她穿过了车站，转向了一条乱乱的小街。他们这种特殊的走路方式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一束束目光纵横交叉着向他俩射来。人们欣赏着他俩年轻俊秀的脸，欣赏她那猩红的娃娃裙，还津津有味地欣赏起她那纤秀的小腿和一只光着的脚丫。一股酸溜溜的东西窜上他的心头，他期望挥起一把利剑，把这些该死的视线一刀两人断。
一块松皮色的招牌解救了他。那块四四方方的木牌上写了四四方方的字：欣欣旅馆。他搀着姑娘，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温馨的大门走去。
他把新女友安排在门厅的沙发上。看了看那只没穿鞋的脚，他走到了服务台前，信手拈了一张住宿登记单。他在第一行里填上自己的姓名和姓名后头的一连串符号，然后在第二行里填上一个胡诌的名字和一连串胡诌的符号；再在“关系”这一栏里大模样地写上“夫妻”然后连同自己的身份证，一并递给了服务小姐。
“两个小时，40元！”服务小姐说。
他付过了钱，拿了钥匙，半扶半抱着那个冰凉的女孩上了三层楼梯时，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谢天谢地，从热水管里流出来的水是热的，从冷水管里流出来的水也是热的。他一进屋就扑向卫生间的浴池龙头。他已经悟出来了：他的乖乖正处于深重的冬眠状态，得用热水彻底地泡泡她，让她苏醒过来。
热水欢欣喧闹，在洁白的浴盆里激荡回转。他跑出卫生间，发现女孩仍旧站在刚才进来的那个地方一动没动。
你，洗澡去！他像对待聋子那样嚷嚷着，可心里明知道她绝对没有失聪。
女孩依然傻站着。
“她需要我的帮助，我必须帮助她。”他对自己说，一边动手解开那猩红色的娃娃裙。裙子里头是一件浅色的紧身羊毛衫，两个坚挺的乳房，张扬地耸了起来。
他像烫着了似地缩回了手。又立即自嘲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装什么纯情少男。不过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冻得如此僵化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对生气勃勃的她东西。
他将她推进了卫生间，直推到澡盆旁边，指着满盆闹闹嚷嚷的热水道：
你，下去，好好泡泡，明白吗？
他发现女孩的眼神稍稍柔顺起来，相信她会乖乖的泡澡，便出了卫生间，带上了那扇暧昧的小门。
他将那件猩红色的娃娃裙搭在椅背上。望着这放肆地撒开、漂亮得撩人的裙子，想起刚才铁路上的一幕。她为什么打算在车轮下结束生命呢？
他开始给她编故事，一个凄惨动人又千篇一律的故事：一个酷男迷上了她，千方百计缠住了她，他画天咒地山盟海誓，她相信了，奉献了爱情也奉献了贞操。可没多久，男生就变心了。为了抛弃她，他千般蹂躏百般作践她，可是她都忍受了，为的是将两人的关系持续下去。可男生居然把另一位女生带到她面前，当面羞辱了她。她这时候正妊娠反应，单位将她开除了，父母将她从家里赶出门了。她漫无目的地走啊走，为的是走到火车的轮子底下
那扇檀色的小门在他面前抖动。这位女生现在还不会反手插门。此刻，冷热空气的对流逼门打开一条手指宽的缝，卫生间特有的气味踊跃地从这条门缝中飘逸出来，刺激得他的鼻子、他的心里都痒痒的。他赶紧远离这扇湿漉漉的小门，将自己固定在电视机前头的椅子上。他又点着了一根烟，他仿佛致力在吞云吐雾，把屏幕里的形象弄得一片迷糊。他甚至幻觉到一股水流正从他的脚背漫过漫过，水里头浮现出一个洁白无瑕的身体，滚烫的浪头向他扑来，慢慢地吞没了他
温暖是能够救命的，虽然隔了一堵厚实的墙壁，他仍然清楚地逮住卫生间里最细微的声息。
水柱的冲击声停住了，只剩下不紧不慢的几点滴答，这说明女孩的手运作过了。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扣子撞击椅背声，再就是泼水声，搓洗声。他想，很好，她到底能自如地行动了。等到一声凄然的长叹袅袅地飘到他的耳边时，他明白那个僵硬麻木的躯体，已经暖和过来了。
温暖同时也是害人的。暖融融的房间暖融融的气氛，首先使他打了两个有点装腔作势的喷嚏——尽管他尽力克制着，担心吓着那刚刚苏醒过来脆弱人儿。接着，他的上牙和下牙很不友好地打起架来，还莫名其妙地啄了舌尖一下，再接着他的小肚就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了。
在这么一个温情的房间里，侍候着一个女孩洗澡。连他自己都弄糊涂了，他是不是这个女孩的兄弟、丈夫或者情人？
一列火车呐喊着，从屋外驶过，那难听的嘶叫声让他清醒了不少。他看了看表，离他那趟车只有一小时零五分了。好了，等那女生梳洗完毕，他就劝说她好好回家。他们从此撒开手，谁也不会再见到谁了。
她到底出来了，裹着一条紫色的浴巾，裸着两条颀长的小腿，她趿着拖鞋，脚脖子精巧无比。她的头发和瞳仁都湿漉漉的，分外地黑亮。脸上的苍白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喷薄的嫣红。她显然把他当成英雄和恩人，在他面前没有丝毫的局促和防范。
她似乎累了，倚着床头，软乏乏地半躺了下去。裹着的浴巾滑动了一下，一道深邃的、人字形的乳沟，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血呼的冲上了他的头顶，然后分别到两个太阳角，在里头东奔西突、横冲直撞起来。女孩启动了委屈的嘴唇，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明白，也根本不想去听明白。女孩忽然双手掩面，清晰而凄楚地嚷了起来：
我完了彻底完了，他不肯要我了
他的脑袋像抽干了般一片空洞，时间，血液，整个世界都凝固了：
我要你！我要你！
他像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醉汉似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膝跪下，用自己丰厚的嘴唇堵住她花瓣般的柔嫩的红唇。一只敏感的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脸蛋、肩膀，然后温柔地从那道乳沟中插了下去。紫色的浴巾褪去了，丰盈的乳峰在生动地颤悠着。一阵狂飚把他席卷起来抛向半空，他感到身体里什么东西轰然爆炸，炸空了的躯壳轻悠悠地飘落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从迷乱中清醒了过来。他侧起半个身子，满意地闻了闻女孩的体香，又爱怜地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她松弛了，也累极了，两条纤臂轻轻地勾住他的脖子，居然轻轻地打起鼻鼾来了。
一列火车敲着清晰的节奏，轰隆轰隆地从窗下经过。他瞅了瞅手表，离他那趟车的发车时间只有二十五分钟了。他很自然地想起家乡那个小城，想起那位和他领了大红结婚证的女孩。
他轻轻地解脱开那两条束缚他的秀臂，心里还在赞叹这臂膀的纤美和晶莹。接着他在席梦思上坐起，伸着脚尖去探他的天牌皮鞋。然后，他又俯下身子，深深地、长长地吻了一下姑娘的红唇，便毅然起身，拉开了房门。最后回眸的时候，搭在椅背那件猩红的娃娃裙像火一样灼疼了他的眼，他赶忙将目光转向床上，他看见女孩两条美丽的小腿直直地伸着，像两条一往无前的铁轨。
火车长鸣了一声，带着满足和怠倦，轰隆轰隆地出站了。
在上车的时候，他那发达的四肢发挥了应该的作用：他一手挡住那帮发疯发狂的打工仔们，一手拉扯上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他的硬实的脊背抵住一批箩筐扁担，而让一个小老头儿从他的腋下顺利通过安然登车，随后他以最敏捷的动作进了车厢，当仁不让地占了个靠窗的座位。
他感到轻松极了，舒泰极了。两片眼皮反倒沉甸甸地要往一块儿粘。猛然间，他发现一件红得滴血的裙子在窗外一闪，由于火车的加速，也因为眼皮越来越沉，他终于什么也没看清楚。
一声微弱的惨叫刺穿了他的耳膜，接着他便觉得身下的车轮抬高了一下，同时他又听到好像是木头好像是骨头碾碎的毕剥声。
压着什么了？迷迷糊糊的，他自己问自己。“不会的不是的，”他又懒洋洋地自己回答“火车又不是汽车，即使真压着什么，那轮子也未必能抬得起来；再说，有这么狂热的车轮声在干扰，哪里还听得到细微的破裂声呢？”
他挪了挪身子，把自己摆放得更舒服些。柔软的座位发出迷人的诱惑，他将头一歪，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
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编者按 生命是重的，也是轻的。有的人因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放弃了宝贵的生命。一个普通的英雄救美故事被笔者用细腻诙谐形象的语言描绘得充满人情人性，聃聃结构文字的功力实在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