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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杜实桓应邀前来林宅,为他和林时的合作计划再注入一些热度。
斐香繁静静地坐在一旁,自顾自的喝茶看杂志,并没有认真倾听两个男人所谈的公事,也不插嘴,只是乖巧地一如大户人家所豢养的宠物一样。
存心看好戏的林时,适时的进到书房接电话,名正言呈的留下两人单独相处。
“汪小姐今晚怎么没来?”一小段沉默之后,斐香繁打破窒人的沉默,不甚在意的看着浓艳的红指甲问。
一阵阵的香气,借着开启的落地窗送进来的微风,由她的方向轻轻飘送过来,杜实桓心不在焉的想起出门前表妹一脸想哭的表情。
“子容她人有一点不舒服,所以我要她在饭店里休息。”老实说,现下装满他心胸的不是汪子容,而是斐香繁。
这么一个感觉矛盾的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在他原本只有忙碌公事的心房,占有一席之地。或许就是因为自己近来常常不自觉的独自深思,所以子容才总是愁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哀求他回加拿大去。
“杜先生这趟回国来发展,你的父母没有阻止吗?”斐香繁别有深意的问。
虽然不曾刻意的留下自己的踪迹,但依杜家夫妇防备她的小心程度,应该把她的去向摸得一清二楚才是。既然知道自己身在台湾,他们怎么可能放心让儿子前来?
是认为如今的她已经失去了让他们的宝贝儿子动心的能耐吗?她微讽的轻笑。
那么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内敛、斯文的杜实桓,也许并不像其他男人明白得表现出他的爱慕,但世故的自己是绝不可能错看他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火焰一如八年前一样!不同的是,当时两人是情难自禁,说不上谁诱惑了谁,但现在在她有心的挑逗下,他能逃得过吗?
“是有遭遇一些阻挠,但在我的努力之下已经过去了。”
他对她怪异的问话投以不解的一眼。他在来台之前,的确从他爸妈那里遇到了不少的反对,他们好像怕他这一次来台湾后就不会再回去;这根本是不可能,自己从小在加拿大土生土长,台湾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驿站而已,怎么可能长居于此。但不知是受爸妈不名恐慌的影响,或者是心底深处莫名的渴望,父母阻止的愈殷切,他对于台湾这个未曾亲临的小岛,就愈有莫名的期盼!
八年前,他因为意外而丧失记忆,将近一年的事情遗忘殆尽,虽然周遭的一切还是如同他印象中的一样运转,但他总觉得身边好像失落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种心像是被掏空一样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
为此,他曾试图追问父母,但他们如出一辙的惊恐心虚的表情和回答,让他失了再追问的心情。他们遮掩的态度,反而让他对自己所失去的一年记忆耿耿于怀,无时无刻的想找机会查清楚。台湾之行,会有他想要的解答吗?
“是吗?想必杜先生一定下了很大的苦心,才能说服家人吧?”斐香繁人已经移靠到杜实桓身侧,整个身子软绵的偎着他。
“呃,这”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想侧开随着话语声落已然偎过来的软玉温香,和心中的騒动。“还好。”
斐香繁挑逗的将自己的脸颊移近因惊讶而僵着身体的杜实桓,艳红的指甲不客气地爬上了他的西装领带。
“呃,斐小姐和林先生交往很久了吗?”杜实桓礼貌并不着痕迹的移开身子,闪开偎过来的香软身躯,同时对她突来的亲热感到诧异。之前她一直表现得很得体,所以才让他保有一丝好感,但现在她不该有如此行为!杜实桓眼中升起莫名的怒气。
“交往?”斐香繁咯笑出声,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怒火。“杜先生真是好风度,用这么客气的话来形容我和时的关系。”
杜实桓脸色僵了一下,他原本就是为了客套才这么说的,没想到斐香繁一点也不给脸的戳破他的表面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凭她的才能,她可以不必这么委屈自己。
“为了钱呀!”人会出卖自己不都是为了这个原因?她并不认为自己比那些人清高多少,因为她也觉得钱很重要。
“但钱可以用别的方法赚,不一定要作践自己”警觉到自己失言了,他开口道歉:“对不起!我说得太过分了。”
她没有虚伪地假装接受他的道歉,黑瞳眨也不眨地凝望着他,看得他不知所措,心情激荡。她不想承认他的话伤了她,别人说烂了舌头,她都不会轻眨一下眼的低贬话,由他口中说出来,却刺痛得比她想象的深,难道她比自己承认得还要在乎他?
“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就原谅你。”她提出这个要求。知道这个提议会令他对她更不齿,但游戏已经进行到这里了,没理由不继续下去反正游戏过后,他们仍旧是不相干的平行线,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让他知道她的真实与虚假呢?
他惊怒的瞪大眼,不知她的话里有几分的认真,还是她当真无耻至此?
“你不想吻我吗?”她又偎贴了上去,环在他肩上的手坚定的不容许他移开半分。将一张红艳欲滴的诱人丰唇置在离他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劝诱着。“有人曾经对我说过,我的唇是世界上最甜、最可口”这是他从前曾说过的话。
“够了!”他并不爱听、也不想知道曾经有多少人品尝过她的唇,马上制止她再说下去,移开了被柔软湿润的香唇吸引住的双眸,蹙紧的双眉成功的破坏他脸上一贯的温文表情。
斐香繁对他的怒喝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减。这才是她想看到的表情,没想到她以前没办法做到的事,现在却毫不费力的就做到了。
“林先生不反对你对其他的男人献上你的热情吗?”沉下的声音有着深深地不以为然和掩不住的自制。
她轻眨眼,仿佛对他的不悦无所觉的回答:“我们并没有签定什么合约,他并不能管我;何况,他现在又不在这里”她将醉人的眼波传送给他。“而我猜你也不会告诉他的。”最后这句话是附在他耳边轻喃的。
杜实桓脸色更黯沉,以前不是没有遇过比她更主动难缠的女人,但他从不觉得拒绝她们有什么困难之处。但拒绝她竟是如此的不容易,不仅要压抑心中对她行为的不齿,又要抗拒自己心中激越的欲念。“你家人对你的职业没有意见吗?”
“他们不在了。”
听到这句话,怜惜霎时溶化因为她的轻佻言行而筑起的冰霜,回眼专注的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了?”
“早就忘了。”那个苦命的妈和善妒的继父
甩甩头,她干什么在这种时刻来想起不愉快的过去!可以猜想得到,他心里现在一定认为她是为了生活而逼不得已踏入不归路;也许,他正泛滥着满心的同情,打算再一次伸出手,如同八年前解救她一样,再次拯救她这不受欢迎的想法让她起了不快的心情!这些年来,他又帮助了多少像她一样的女人?又有多少女人进占他的心?虽然早已不关她的事,但他的同情只会让她更想撕下他的怜惜表情!她斐香繁不需要这种同情!
“杜先生,你不觉得对我太关心了吗?”纤白的手指玩弄他上衣的钮扣。
“如果只是钱的关系,我可以帮你,你可以不必再出卖自己,重新过平常人的日子。”冲口而出的话让他收不了口,他也为自己泛滥的同情心感到讶异!
他曾碰过不少个境遇比她更凄惨的女人,便自己深知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并不曾兴起帮助她们的念头,为何会对她这般特别?
多像他们初相遇的情景!她不禁痴痴地仰望着他,几乎忘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比陌生人亲近一点。当年他也是救了爸妈死后几乎快走上绝路的她但事过多年,他的清澈双眸依然,而她呢?早已不再是那个清纯天真、认为爱情是世上一切的傻女孩了。
重回现实的她,对他的宽宏感到突如其来的厌恶,带着恶意的微笑扭曲他话中的意思:“杜先生的意思是说你要包下我吗?”
刻意的将自己动人曲线紧贴着他的身体,两个身体密合的贴近,引起她一阵的轻颤,她有多久没有这样毫无防备的偎在男人的胸怀中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对她的贴近和刻意的抹黑感到不快。
“那我就不能接受,我虽然穷,但从来不平白的接受别人的可怜;我的客人就是因为贪爱我年轻美丽的身体,而我则是需要他们的钱,正所谓是各取所需,这和你们商人做生意一样,也是一桩你情我愿的买卖,这有什么不对。”
“但这毕竟不是正途呀!”对她的异色论调不敢苟同,杜实桓正色的反辩。
“正途?呵,我不走正途已经很久了。”她眼波流转后睨了睨他,诡谲的问:“你是真心想帮我?”
“我是真心的。”
“好好,就由你把我包下吧。”
“你说什么?”杜实桓脸色大变!
“你听得很清楚了。”她欣赏着他的变脸。
“我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想帮你的!”杜实桓沉下了脸,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把这种话说出口!
斐香繁得意的看着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就不相信他的好脾气还能维持下去。
当年他会伸出援手,是在她为生活步入黑暗之前;而现在,众人眼中早已深陷火坑的自己,还能引起他的爱怜吗?她百般测试着他怒气的底限。
“杜先生,怎么样?”附在他耳边的气息挑逗。
厌恶的站起了身子,不乖瓶在他身上的人顿失重心的跌在柔软沙发上的轻呼。冷冷的说:“请转告林先生,我有急事先走了。”
在他的手扭开门把时,清晰又邪诱的声音从身后柔柔传来,让他身体为之一震!
“你可以好好的考虑我的提议。”
杜实桓咬了咬牙,握紧了手中的门把,怕一回头就会沉沦在她的诱导下,僵持片刻,还是毅然的离开。
听着车子急驶离开的刺耳煞车声,斐香繁快意的疯狂大笑起来。她终于击溃他平静有礼的外表!
“你这样不怕把他吓跑了吗?”一个叹息声传来,是站在二楼楼梯口的林时。
他好意的离开为两人制造机会,没想到一番好意,让杜实桓这个大男人落得落荒而逃的下场。斐香繁费力的眨低自己,制造放荡的形象,根本是故意要引起他的怒气!
唉,可怜的男人,值得为他掬一把同情的泪。
“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先操心自己的安全。”她不在意地撑起趴在沙发上的身子。
想必他早看出一些端倪,所以才会特意为她制造机会;可惜,他大概没想到,她居然把这么难得的机会拿来撩拨杜实桓少见的怒气。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他还想发表意见,就被斐香繁出声堵住。
“偷袭你的人一直没有动静,你能猜出为什么吗?”
抛开了杜实桓的事,公事公办的说起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通常林时只要新交上一个女伴,不到一个礼拜,那些人一定会派人出面警告对方,为何这次居然没有动静?
“这我怎么知道。那些人说来就来,又不是我所脑控制的。”他耸耸肩,走下楼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对他的漫不经心有些着恼“你难道想不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若能循线找出可疑的人物主动出击,绝对比静待他人来袭要强的多。
“想不出来。”林时很干脆的丢出这几个字。
“那女人呢?”她可没忘记他的名字常和女人一起被提及,而且那些不明人士居然会特意的去警告他身边的那些女伴她不得不把他的遇袭朝这一方面联想。
这他更有话说了。“喂,我和女人向来都是好聚好散的,怎么可能”他的话失去了尾音,突然想到一个人!
“看来,你是想到那个例外的女人了。”她笑眯着眼看他的笑容乍失。
“不,不可能是她,她根本不可能和黑道扯上关系!而且,我们之间也不是那种关系。”林时极力否认。
“不管怎样,你还是先把那个人的资料给我,让我查查再下定论。”
“这”“她叫什么名字?”斐香繁固执的追问。
“林芊馨。”无可奈何的吐出这个千金重的名字。
“有名字就好办了,等我的消息。”她拿起电话就要打给蓝可靖。
“等一下!”林时制止她的举动,表情凝重的重申说:“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斐香繁定定地凝视他沉重的表情,缓缓放下手上的话筒。“为什么?”
“反正不可能是她就对了。”他不想解释,只是烦躁得再次坚持对方的清白。
“就算不是她,还是有必要查一下她现在的情形,至少还她一个清白吧。”与其在这里争辩她会不会做这种事,倒不如用实际的行动来证明一切。
“随便你。”不快地匆匆抛下这句话后,他气呼呼的起身回房。
认识他以来,他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一反以往谦谦有礼的绅士风度,让她觉得颇为新奇。他看起来分明就像个为情人辩解的男人,只是不知道这个叫林芊馨的女子,为什么名字从未和他连在一起?是另有隐情或者
看来,还是要请可靖帮忙查一下她的来历及目前身在何处
斐香繁百般无聊的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一步不离的跟着林时上班、上班已经近一个月了,公司内部的人除了初时有些不习惯之外,现在早就对这位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美女习以为常。
“咳、咳!”正等着何浩接话的林时,不得不假借咳嗽声来唤回最近频频失常的秘书。
他会聘用男秘书,主要是因为怕和女秘书纠缠不清,使得他面临要常常换人的困扰,增加公事上的不便,所以他选上不苟言笑的何浩来当他的秘书。三年来,他的表现的确很令人满意,但是没想到还是逃不过斐香繁的魅力。
“呃,是”何浩忙掩饰自己的失态。“杜先生在十点半的时候会过来拜访。”
“喔”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不为所动的斐香繁一眼,再对何浩说:“我知道了。”
何浩离开后,他马上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坐下。“你让我的秘书失常了。”
“那怎么怪得了我。”她无所谓的笑笑。“再者,多训练一下他的定力,以后受用无穷的还是你啊,有什么好抱怨的。”
“都有你说的。”林时笑骂的说。
斐香繁耸耸肩做为回答,男人喜欢她的外貌是很正常的事,怎么能为这种事责备她呢?突然想起收到了牛皮纸袋,她以上从皮包里抽出来专心看着,表情也不觉收敛起一贯的慵懒。对于她难得卸下的面具,林时除了欣赏之外,更引起更多的好奇,悄悄探头一看,对上的就是一个有双清澈双眸的年轻女孩的照片她
“你怎么有芊芊的照片的?”他长手一伸就要夺过来,却让斐香繁扭身轻巧的躲开。因为这一抢一闪之间,两人的姿势变成极端暧昧为了躲开那双掠夺的大手,她只好侧过身转而半侧趴在沙发上,将手中的资料拿得远远的看,而林时则不放弃的压在她身上拉长手臂想抢夺那份文件。
“做什么这么急?你又不是不认识她。”闪躲他的掠夺之手时,不忘快速的看过关于林芊馨的资料。
在浏览一遍后,她才了解为什么林时这么坚持她不可能是指使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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