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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逸的脸色更沉了,一脸烦燥,还有一丝绝望,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关心她,每天能看看她就好了!”虽然他不多想,但也知道一些,就凭她是三哥的妻子这一点,这一世他们都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他又是个王爷,婚姻由不得自己作主,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皇家,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认识她,如果他只是一个平民,那么现在,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她,他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
“你明白就好,她可以是三哥的妻,也可是成为任何人的妻子,但是唯独不能……”成为他们的妻子。楚君离黯然道,是在说给楚子逸听,也是在说给自己。
楚子逸忽地扬起脸,一扫眼中的伤痛,明亮的眼睛盯着楚君离,道:“三哥,我都明白,以后我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关心她!”在她身边默默爱着她,不求回报!
“嗯,走吧!”楚君离看着他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人,还要接着找,找不到她,他不安心!九弟也不安心!
伴月自树后转出来,看着楚君离和楚子逸的身影离去,眼光幽深,心中酸涩,想到那个可能,身上发出不同于他往常温雅的厉气,他不信命,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去争取不是他的性格!
今天的时间在某些人眼里过得很快,在白墨衣这里却觉得度秒如年般难受。
落羽尘早已不再吹萧,中间离开了一会,回来时手上拎着自林中猎来的兔子,低头看了一眼在手里挣扎的无助小动物,一脸为难。
白墨衣还泡在水里,比起之前的燥热,现在她觉得好过多了,体内的欲火也在慢慢减退着,尽管全身的皮肤都已被水泡得发皱了,她还是不敢出来,第一,她怕再发生之前的事,已经被落羽尘笑了一顿,她不想惹来第二次的嫌弃;第二,虽然天色很暗,天上只有一抹弯月,还有点点星辰,但是身上的衣服太薄,她也没有落羽尘的那种内力,可以一下子把身上的衣服烘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为难了!
但是当白墨衣看到落羽尘那一脸纠结的表情,再瞄了瞄他手里的野味,立刻便明白了,这丫的有洁癖,而且还很重,现在分明是一副想吃,又不想动手的样子!看他只用两个手指把兔子远远拎离身边一脸嫌恶的样子,白墨衣抽了下嘴角,原来他也有为难的时候啊!下次再敢嫌弃她,让小无伤弄两斤锅灰送给他!
摸了摸咕咕作响的肚子,白墨衣开口道:“那个,需不需我帮忙?”
落羽尘抬头看了一眼依然是一脸红润的白墨衣,淡淡道:“不用!”随即对着空气喊道:“云知!”
云知应声出现在落羽尘面前,刚想好奇地扭头去看水里的白墨衣,却听自己主子带着怒意地呵道:“闭上你的眼!”
云知立刻闭上眼,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静等落羽尘的吩咐。
“生火,把这两个东西处理了!”落羽尘把手里的兔子扔到云知身上,后面又加了一句,“不准睁眼!”
云知慌乱地接过兔子抱在怀里,生怕那小东西跑了,这可是主子有始以来第一次动手打猎。但是当听到落羽尘接下来的话,云知一个站不稳,狠狠地跌在地上,他……他没听错吧?主子要他生火,处理这些东西,竟……竟然不让他睁眼?那他怎么弄?
“主……主子,这个恐怕有点难度!”不是有点,是很难!云知慢慢自地上爬起来,手里牢牢抱着小兔,期艾地开口。不睁眼,怎么生火?不睁眼,怎么开肠破肚?刁难,赤果果的刁难!
“自已想办法!”落羽尘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走到到手力使劲地洗着。
他哪有什么办法?眼睛一闭,他就一瞎子!云知的脸苦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白墨衣看着这主仆二人,再看着落羽尘那都快将手洗脱皮的动作,心想,她是不是该庆幸,这男人之前对她没露出这么嫌恶的表情?
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白墨衣看着云知,道:“如果你不怕多走两步路的话,你就去别处把这两只兔子弄熟了吧!”
“是,谢谢白姑娘!”云知脸上一喜,感激对白墨衣道,人也跟着嗖地不见了。只要能离开,他才不怕多走几步路,哪怕是翻几座山,他都愿意!
“你倒是挺好心!”落羽尘站起身,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着手,很仔细很认真!
“因为你是无理取闹!”白墨衣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这男人要不要那么干净啊!
落羽尘没接声,但是那眼神,白墨衣懂,说她不识好歹!不过想想也是,自己现在这副半透明的样子,也确实见不得人!当然,眼前这个男的根本不是人!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脏东西一般,这是白墨衣自己想的!
其实落羽尘是怕她不自在,所以才有这种表现,他是男人,如果面对的不是他有感觉的人,他还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但是对像是白墨衣,那就不一样了,一方面,他顾及她的感受,一方面在她不注意时又忍不住偷偷地看上几眼,这种活色生香,风情万种的白墨衣是他平时根本不可能见到的!
而且这一天下来,白墨衣因为体内情毒的作用,脾气也跟着烦燥起来,一改往日的冰冷,倒像是一个尖牙利爪的小猫,这一发现又让落羽尘心里有丝窃喜,毕竟只有他才见识到了她的这一面!
白墨衣尽量把身体缩进水里,夜色越来越浓,寒意也越来越重,闭上眼,白墨衣算了算,还有几个小时,自己体内的药效就过去了,不知道无伤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在她离开后水墨居有没有发生什么?她更不知道外面,楚子逸找她都快找疯了,更不知道那个玉无痕也在找她!其实她心中一直在不停地回忆,不停地思考,那玉无痕那么神秘的一个人,为什么会一而再地出手救她?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以前的白墨衣?不管是她还是白墨衣,都和他毫无任何交集!
白墨衣抬手看看自己泡得像枯树皮一样的手,叹了一口气,再撩起衣袖看了看红润未褪的手臂,体内的欲火四处流窜,不过,她觉得已经不能对她造成威胁了,只是在这手里呆久了,她很累,很疲惫,很想睡觉!
越是这样想,就越困,白墨衣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