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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你会唱小星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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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间,温孤偃的整张脸都!绿!了!

    “呸!”

    直起身侧开脑袋,温孤偃一万个嫌弃地吐掉了嘴里的水,浑身散发着极为浓烈的杀气,就连百米开外的树枝上的猫头鹰都被吓得嚎叫了两声,扑腾着翅膀远远地躲开了!

    **的袖子下,一双曾被总攻大人惊为天手的爪子,正死死攥紧着,关节处因为承受了过大的力道而发出咔咔的响声,仿佛一拳砸在青石板上,都能砸出巨大的一个深坑来!

    身下,被水淹得七荤八素的太子殿下却是毫无感知,只觉得身上沉得很,像是压了一座大山似的,喘都喘不过气儿来。

    抬手推了温孤偃两下,皇甫长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难受地哼哼。

    “好重”

    温孤偃阴鸷着双眸,盯着那张发丝凌乱的小脸,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楚表情,但隐约可以看出深深皱起的眉头,似乎很是痛苦。

    忽然间,夜幕中响起“砰!”的一声巨响!

    一记凛冽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青石板上,倒是没有砸出一个大坑,只一路把青石板击裂了十多米,像是发生了小型地震一样。

    那一声巨响近在耳际,皇甫长安就是再怎么头晕,也禁不住被吓了一跳,倏地撑大了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圈。

    “艹!发生什么了?!原子弹爆炸了吗?!”

    温孤偃紧抿着薄唇,面色沉沉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完全不想再搭理她!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拳砸烂了丫的脑袋!

    但眼下,把这个神经质的女人扑倒的那个人是他,不小心亲上她嘴巴的那个人也是他。

    所以要是就这么把她给打屎了,就会显得他心虚。

    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那样一来他跟这个女人又有什么差别?!

    这样想着,温孤偃即便拂开袖子站了起来,冷冷地撇了一下嘴角,不屑地朝那个眼睛一闭又倒回去的某总攻睇了一眼,心道他还不至于那么矜贵。

    “别动”

    脚背上,皇甫长安囔囔了一句,继而慢悠悠地把脑袋枕在了他的靴子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蹭了两下。

    “让哥哥靠一下,唔脑袋晕死了。”

    一听到“哥哥”二字,温孤偃微微抖了下指尖,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方才在总攻大人36d大胸肌上抚摸到的一丝丝柔软。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从回到了天启皇宫,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温柔的,妩媚的,**的,刁蛮的,娇弱的

    然而,像地上这只,口口声声把自己当成男人的女人呵,他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呐你看那里”

    皇甫长安晃晃悠悠地抬起手来,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指向不远处,呓语似的话唠了起来,一副好像跟他很熟的样纸。

    “你看那边的两颗星星,虽然看起来好像靠得很近,其实它们隔得很远很远,很远很远远到从这颗星星上面发出来的光,要经过世人千百次的轮回,才能照射到另一颗星星上面所以啊,你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哥哥我,也算是一种天大的猿粪呢”

    皇甫长安的语调很轻,速度也很慢,如同清凉的夜风拂过耳际,透着迷蒙的味道,听在耳里恍然如梦境。

    温孤偃缓缓压下了将她一脚踹开的冲动,抬起眼皮顺着她的手所指的方向望去。

    嗯,他可以很肯定的说

    总攻大人指的并不是天上闪烁的星星,而只是街角处的一座楼宇上高高挂着的两盏大灯笼!

    缓缓地又垂下了眼睑,温孤偃面色微冷,目光中一闪而过几丝自嘲。

    看她醉成这样,也该知道那迷蒙的眼睛根本就看不见星星,可他居然鬼使神差的相信了。

    换做以前,温孤偃定然是不加犹豫地嗤之以鼻,就算不弄死丫至少也得踢断丫的两根肋骨泄个愤!但现在,对着这个死皮赖脸阴魂不散的女人,他虽然很有掐死她的冲动,可到底还是生出了一丝丝的心软。

    念及此,温孤偃诡艳而冰寒的眼眸中,不由腾出几许疑惑。

    刚才没有杀了她,是因为心软吗?

    呵太奇怪了,他怎么会有“心软”这种类似于悲悯的情绪?

    明明他是狼子,自幼嗜血而生,就像天绮罗说的那样“无情狠绝,性冷酷厉,是为国之利刃”任何的感情在他面前都是冰冷的,苍白的所以他能无视别人的悲恸哀嚎,怨愤哭泣,所以他能屠城三日,伏尸百万而面色无异,所以他能摒弃常人的**,如黑色曼陀罗一般,凄绝而美艳绽放在血流成河的彼岸。

    他的一生,注定与杀戮为伍。

    他的一世,不需要任何的七情六欲。

    他已是魔王,置身九重地狱,不可能再变成凡人,也无须重回人世。

    普天之下,没有人懂他,父皇忌惮他,兄弟躲离他,后妃害怕他,朝臣恐惧他,下属敬畏他,天下万民一听到他的名字,便如见到洪水猛兽一般瑟瑟发抖唯一一个曾经对他伸出手的人,却只将他当做踏平**的利刃,而不曾教导他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

    因为那个人,本身就如神祗,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所以他,同样也不需要情感。

    那种东西对魔王而言,永远不可能是救赎,只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而他之所以放过皇甫长安,只不过是因为她是这个天底下第一个真心诚意对他好的人,就算他再没有人性,再酷厉残杀,也不可能对一个笑着说要保护他的人痛下杀手,哪怕以后他们很有可能会成为劲敌那也是战场上的一较高下。

    人生已然如此寂寥,若是没有一个足够分量的对手,又何以排解魔王无度的杀欲?

    七杀天下,他拭目以待。

    “猿粪啊真是猿粪”脚背上,总攻大人还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一个凌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抱着小腿蹭来蹭去的魔王大人,在短短的半刻钟内,已经对她动了很多次的杀意!“呵呵难得你和哥哥投缘,这么聊得来,哥哥送点东西给你,就当是留个纪念。”

    闻言,温孤偃不由得微微抬起头,艳丽的凤目缓缓合了一合似乎多听一句总攻大人的话,都觉得自己离蛇精病又近了三分!

    投缘?聊得来?呵呵他刚才连标点符号都没有说一个好吗?!

    一边,皇甫长安却已经自顾自做了起来,从怀里掏来掏去,把一堆银票啊,玉佩啊,令牌啊,飞镖啊,以及七七八八的瓶瓶罐罐给摆到了地面上,然后埋头从里面扒了扒,不知道在找些什么片刻后,大概是嫌烦,就捧起所有的东西一同递到了温孤偃面前,阔绰道。

    “你自己挑吧,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不用跟哥哥客气!”

    温孤偃剔眉,朝她手上瞟了一眼,原本不屑的目光在扫到了天绮罗的那块令牌时,一闪而过一缕异样的神色,继而伸手取了过来,转眸看向皇甫长安。

    “你是怎么认识天绮罗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呵呵”皇甫长安傻笑了两声,歪着脑袋反问道“天绮罗?那是什么东西?好像很好吃的样纸”

    温孤偃眼角一抽,忍住了一巴掌把她扇醒的冲动!

    他毫不怀疑皇甫长安是真傻而不是在装傻,如果她是装的,就不可能会把那些东西送给她,想也不用想如果她明天醒来发现不见了令牌,十有**连投河的心都会有。

    对上这样的醉鬼,自然是问不出什么消息的,然而下意识的,温孤偃又低声问了一句。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呵呵”皇甫长安又是两声傻笑,对着他笑靥如花“我当然知道!你啊,你是是个好人”

    听到前半句,温孤偃立时又腾起了杀气这个女人若是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他,就算她是天绮罗他妹,他也不会再放过她!

    然而,在听到最后几个字节的时候,温孤偃身上的煞气逐渐又散了开来,随即在嘴角扯起了一丝哂笑。

    呵,好人。

    这个女人是瞎了狗眼了吗?居然说他是好人。

    这两个字,打一出身就跟他绝缘,连他自己都不信!

    “哈、哈欠!”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总攻大人又一头栽到了地上,跟个全身瘫痪似的,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将天绮罗的金牌放进袖子里,温孤偃破天荒地做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件好事,俯身把皇甫长安抱起来放到了河岸边的一个石凳上,即便转身走离。

    不料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咚”的一声,又**沉沉的砸到了地上。

    温孤偃转身,走过去把皇甫长安放回了石凳上,点了她的几处穴道,隐约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巷子里找人,便从皇甫长安怀里掏出了一枚飞镖,循声飞掷了过去。

    “什么人?”

    皇甫凤麟匆匆奔了出来,却只见街边暗影一闪而过,连片衣角都捕捉不到。

    回眸,依稀看见河边的石凳上横卧着一个人,皇甫凤麟放弃了追上去的打算,快步赶到了石凳边,见到是皇甫长安之后不由一喜,立刻对着空旷的夜幕喊了一声。

    “二哥,公子在这里!快过来!”

    片刻后,夜幕中人影一晃,从屋檐上跳下了一个人。

    皇甫砚真匆忙赶了上前,看到皇甫长安全身透湿的样子,不由蹙眉:“发生了什么?她掉进河里了?”

    皇甫凤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人影,估计是公子喝醉了不小心跌进河里,然后有人刚好路过,就顺手将她救上来的吧”

    皇甫砚真紧抿薄唇,不置可否,只抬手轻轻摇了皇甫长安两下,低唤了两声。

    “公子?公子?”

    “哈、哈欠!”皇甫长安吸了吸鼻子,又打了个呵欠,忽而睁开眼睛迷糊地眨了眨,傻笑道“动动不了”

    闻言,皇甫砚真抬眸同皇甫凤麟对了一眼,立刻抬手帮皇甫长安解开了穴道。

    “唔!”

    一解开了穴道,皇甫长安猛地就从石凳上跳了起来,蹿到皇甫砚真的背上,先是在他的头上乱摸了一阵,继而一手捏着他的左耳,一手牵着他的右耳,兴致勃勃地唱起个来。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采菊一花滴小行家!一面走,一面采!今天的菊一花真可爱,摘来摘去停不下来”

    皇甫砚真:“”刚才绝逼手贱了好吗!导演,能倒带吗?!跪求!

    皇甫凤麟:“二哥你冷静一点!你这个样子太可怕惹!千万不要不要把公子摔到地上啊!”艾玛!刚才真是太惊险了,还好他站得稍微远了一点,不然现在遭殃的就是他了!

    嘤嘤嘤可是现在要肿么破,二哥杀气好重的样纸有没有?!

    说句实在的,他还从来没有见到二哥这么崩溃过!看起来快要疯掉了!

    不远处的屋檐上,温孤偃孑然而立,苍凉的目光里难得流露出几分罕见的同情遇上这样蛇精病的主子,真是太难为他们了。

    为了能尽快地摆脱背上的疯子,皇甫砚真几乎是健步如飞地奔回到了客栈!

    然而所有人都低估总攻大人发酒疯的能耐,自从找到总攻大人的那一瞬,噩梦才刚刚开始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众人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才把皇甫长安从皇甫砚真的背上扒下来,放到床上,还没等她躺平,就见她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

    双手紧紧抓着西月涟的肩头,没有焦距的眼眸中却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焰!

    “粑粑,你会唱小星星吗?不会啊那我教你哦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拉不出屎一声吼啊!吼不粗来用铁楸啊!风风火火菊一花残啊!嘿嘿嘿嘿菊一花残,满地伤,你的呻一吟真带感,叫得我疯狂”

    亲爹大人掩面:辣个导演,能退货吗?我怎么可能会生出这种女儿?完全不可理喻好吗?!

    “呼啦”一下,皇甫长安陡而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去,抱着一把长剑一边弹吉他一边跳来跳去,小蛮腰扭得跟失心疯似的转了几圈还不过瘾,一把将长剑扔到了地上,又开始用大伙儿都听不懂的鸟语开始唱歌,边唱边跳,一个人自high得不行!

    嗯,如果教父大人在的话,大概能看出来,总攻大人跳的是江南style,哭瞎!

    众奸夫先是慢慢石化,继而渐渐风化。

    次奥!他们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不行忍不住了,好想打屎她!

    闻人姬幽掩面,一万个不能理解的看向闻人清祀小祀的口吻到底是有多变态啊,怎么会看上这个疯子?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人粗来,都比她正常一千倍好吗?!

    就在众人三观尽毁万念俱灰,忍不住想要多门而粗的时候,总攻大人忽然安静了下来,兰后在众人惊魂甫定的目光下机械地转过了身,机械地抬起了手,用一种特别奶油的声音机械的开口。

    “大家好,我是编号12306,传说中的贴心小棉袄,暖床小助手,万能小金刚!只要按一下按钮,就能满足你们所有的需求!会唱歌会跳舞,会宽衣会解带,会撒娇会卖萌,讲得了笑话猜得了谜语,打得过流氓扑得了美男还等什么呢,一起来按按钮吧!”

    一边说着,就机械地抬起手,往眉心处点了一下,自动地演示了起来。

    “唱歌。”

    “等等!”耳朵被荼毒得快要聋掉的花贱贱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转而抬手往她的眉心将信将疑地点了一下,微微扬起眉梢“讲个笑话试试。”

    “有一个人长得很像风筝,后来,他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风吹走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一点都不好笑好吗?!别以为你“哈哈哈”了就是笑话!

    皇甫凤麟跟着点了一下,迟疑道:“撒娇?”

    “嘤嘤嘤,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嘛”

    闻言,皇甫凤麟脸一红,正犹豫着要不要亲她,皇甫砚真忽然伸手点了一下皇甫长安的额头,继而看向皇甫凤麟:“打他。”

    “砰!”话音刚落,皇甫长安就猛的一个肩摔,把皇甫凤麟给摔到了床上!

    皇甫凤麟:“!”二哥你这么损人不利己你母妃知道吗?!

    皇甫无桀一扬手:“卖萌?”

    “喵”

    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抚着胸口,大皇兄表示艾玛,一颗心都要萌化了有没有?!

    宮狐狸兴致勃勃,提指一点:“叫我相公!”

    “相公!”

    桃花眼噌的一下亮了十倍,宮狐狸婶婶地觉得,他可以死而无憾了有没有?!

    闻人姬幽好奇地点了一下:“你会哭吗?”

    “啊!小强!你肿么了小强?你死得好惨啊小强呜呜呜”

    撇了撇嘴角,闻人姬幽侧过脑袋,一点点拂开了她紧抓着自己肩膀的爪子小强你大爷啊!

    闻人清祀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还没穿好鞋子走过来,就见西月涟淡淡地按了一下皇甫长安的眉心,淡淡道。

    “睡觉”

    兰后,下一秒,总攻大人就灰常乖顺扑到亲爹大人的怀里,闭上眼睛睡过去了而且还是蒸的睡过去了!一秒钟入睡,雷打不动,技能十分强大!

    在众人如释负重的叹息中,闻人清祀才刚刚抬起来的手臂还来不及放下,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酸楚,以及来自岳父大的淡淡的敌意,人艰不拆好吗?!

    经过这一晚,众人虽然对总攻大人最后的表现心存眷恋,但看在她之前的表现上,还是齐齐发了一个毒誓——

    绝逼不能再让总攻大人喝醉了!最多最多,只能喝三杯酒!

    否则,他们就、他们就跟着一起醉!哼!

    第二天,等总攻大人脑袋沉沉地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还是黑的,抬手敲了敲额头,皇甫长安懒洋洋地扭了下脖子,转了两圈,继而问向桌边的花贱贱。

    “天还没亮呢,你这么早起来干嘛啊?”

    “”花贱贱轻轻抽了下嘴角,回过头看向她“天才刚刚黑下来,你睡了两天两夜了”

    “什么?!”皇甫长安立刻坐直了身子“已经两天过去了?!艹,你怎么不叫醒劳资?!”

    她可没忘记跟邯郸公子的七日之约,那个时候她虽然夸下了海口,可实际上心底并没有什么谱儿,只打算先暂时稳住那个毒如蛇蝎的面首,再从长计议!

    可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就特么过去两天了,也就是说她现在只剩下五天的时间了?!

    肿么办,好紧张!这就好比考试时间提前了两天,大姨妈都要吓粗来了好吗?!

    “怎么?”见她这样拙计,花贱贱并不知道七日之约的事情,不由挑眉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个时候在城主府,我跟邯郸公子谈成了一笔交易,他同意把青河剑的口诀告诉我,前提是我能在七日之内帮他把赫连城主的记忆除去。”

    “那你准备怎么做?”花贱贱微微眯了眯眼睛,忽然想起了什么“莫非你想对赫连城主用忘忧蛊?”

    “不错,”皇甫长安点了点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忘忧蛊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据我所知,全天下会养忘忧蛊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长生殿的天不孤,还有一个就是南疆的苗女解语花且不说他们两人愿不愿意交出忘忧蛊,就是来回去一趟长生殿或者南疆,七日之限也全然不够。”

    “不用那么麻烦”皇甫长安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整理好衣服下了床“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辰州见到的那群南疆人吗?那个偷了闻人姬幽玉佩的小子不是别人,正是解语花的亲弟弟,解伏婴。”

    “呵”听她这样一说,花贱贱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解伏婴喜欢顺手牵羊,所以很有可能把他姐姐的忘忧蛊也偷了出来?”

    “我可没这么说”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目光中却是盈满了笑意“不过,十之**忘忧蛊就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