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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中叶,争战日少,民心顺服,经济渐趋稳定,朝政更上轨道,国泰民安,丰年之征,随处可见。
御书房内,皇上正朝见诸位皇子,一同商讨国事。
“叩见父皇。”不论嫡出、庶出皇子齐声答礼。
“诸位皇儿平身。”皇上手一扬,说话神情自有皇室的威严。
“谢皇上。”
“赐坐。”只见命令一出,所有皇子依长幼之序,各就其位。
“咦,怎么不见澈儿?”皇上共有五个皇子,到御书房的却只有四个。皇子们互相观望,无人应答。
“李公公!”
“奴才在!”李公公躬身回答皇上。
“有没有传澈儿?”
“奴才找遍了宫中都没找着,最后在御书阁中才找到三王爷。”李公公回答。
“那人呢?”在这五位成年的皇子中,就屑三皇子朱澈最不受皇室拘束,但也最受皇上注目。
因为重赏之下有勇夫,但千金难买智者;朱澈博览群经,足智多谋,是皇上政治上最好的参谋。
“三王爷告诉奴才,他随后就到奴才就”李公公真后悔没把躲在御书阁中看书的朱澈给拖来。
由于皇上的政绩显着,虽已步人中年,仍未从五位已成年的皇子中订出太子人选,所以嫔妃之间的斗争与皇子之间的猜忌可想而知;只要一有表现机会,皇子们皆会你争我夺,表现政绩,以求得太子之位。
“叩见皇上!恕儿臣来晚了。”但是所有的皇室斗争,就属晚到的三皇子朱澈最没兴趣参与。
“免礼。”皇上笑着说“来了就坐吧!”朱澈坐上预留的空位,态度从容不迫,眉宇之间散发着皇室特有的英气。
不过这些行为在其他皇子看来,只觉得朱澈目中无人、傲慢无礼。
幸而朱澈的母妃早亡,不若一般嫔妃为了己出争太子位。且朱澈一向不爱邀功、不恋栈权位,更是众皇子皆知,不然早就成为内斗的目标了。
“近日探子回报,鞑靼在我大明边疆处处扰民,大明子民不堪其苦啊!”皇上看着回报书信摇头说着。
“鞑靼扰我边疆已数次,据我所知,已有军队驻扎。”说话的是二皇子。
“是啊!朕近日要准备接待朝鲜王,实在无暇顾及此事啊!”皇上的语气听来十分无奈。
“恳求父皇让儿臣带队亲征,让鞑靼知道大明的威力。”二皇子知道要把握机会。
“这”皇上抚着胡子犹豫了一下。
“父皇,让儿臣去吧!远征的经验属我最多,况且替皇上分忧解劳是儿臣的责任。”大皇子看二弟争取,也积极起来。
“父皇还是由儿臣”其他皇子也纷纷争取。
“这么好的差事啊!大家争着做!”处于积极的皇子中,朱澈的毫不在乎反倒成了异类。
他拿起座位边的杯子准备啜饮。
“啊!”突然,朱澈大叫一声,吓退了御书房中的争取声。原来是旁边的四皇子太激动了,不注意之下推了三皇子一把,杯中的茶也顺势洒了一地。
“澈儿,你也想亲征?”皇上第一次看见朱澈如此积极,眼神中充满激赏感动之意,心中低吟着:柳妃,澈儿终于愿意表现了,有了政绩,我将皇位传给他,其他皇子才能心服啊!
“不!儿臣认为,远征鞑靼的确必要,但远征之后的预防也不可少。”朱澈起身,落落大方的将自己的意见表达出来。
“你的意思是”皇上问。
“儿臣以为,应将长城连接,保护关内的人民不受外侮。”朱澈晶亮的眼中展露智慧之光。
“嗯!长城的连接的确有必要性!但是你不亲征?”皇上的声音有些失落。
“儿臣并无带军经验,只怕不得要领。”
朱澈绝对不会将这种重责大任往自己的身上堆,虽然评估鞑靼军力、分析大明胜算,都是朱澈前几天与皇上密谈的结果。
“父皇,还是由儿臣去吧!”大皇子马上接口。
“父皇,儿臣”其他皇子马上争取。
“好了!诸位皇子,朕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大明,但是还有其他的政事要你们一起分担啊!”一听到皇上这么说,所有的声音都平息了,大家都等着更好的表现机会。
“十五日后,朝显王将到大明,朕要找人接待;几日之后,朕要接待的皇儿代表朕到朝鲜国一趟。”
“父皇,儿臣愿意出海宣扬大明国威”听到代表皇上,皇子又跃跃欲试。
“缓缓,朕还有一事,自从大明迁都京师之后,连接旧都的运河建设,朕也想请皇儿微服前往视察。”
皇上说完之后,并不如预期的有皇子争先恐后的争取,大家四目交接,御书房中安静无声。
皇上的三个任务中,一是代表大明领军攻打鞑靼;二是代表皇上前往朝鲜;三是微服到旧都观看运河建设进度。一听就知道什么任务表现得佳可以获得父皇赞赏。
“父皇,儿臣认为,澈皇兄平日最常出宫,所以最适合到旧都视察运河进度。”五皇子建议着。
朱澈撇头看了五皇弟一眼,他怎么举荐起自己来了?
“是啊!父皇,三弟常微服偷溜出宫,应该比较不容易暴露身份。”大皇子也附议着。
“父皇,以澈皇兄的聪明机智,一定可以微服出巡而不被发现的。”其他皇子也加入举荐行列。
不是吧!平时偷溜出宫不只我啊!你们也有份!况且带回来的珍奇物品,都被你们搜括一空,真是朱澈只能在心里埋怨着。
“是吗?澈儿,你常偷溜出宫?”皇上虽然如此问,但心中早有答案。
“回父皇,儿臣想了解民间生活。”朱澈被众兄弟供出出宫之事,不承认也不行。
“罢了!澈儿,你愿意傲服巡视旧都运河吗?”皇上当然希望朱澈有更好、更积极的作为。
朱澈想了想这三件事情,的确微服出巡最有意思,心中不禁感激兄弟的出卖。
“儿臣愿意。”他笑着回答。
“好!朕命大皇子、二皇子远征鞑靼,重振大明声望;三皇子微服出巡旧都运河;四皇子、五皇子代表朕前往朝鲜国宣扬汉族文化。”皇上做了结论。
“谢皇上。”领了旨意的皇子们一同谢恩、一同告退。
“真是的!怎么拖我下水”朱澈边说边走。
“澈皇兄,真的适合你嘛!你上次才去留京而已。”
“是啊!你常出宫也是事实。”刚刚出卖朱澈的皇家子弟现在又和他勾肩搭背,完全忘记刚刚御书房内的情形。
“澈王爷!澈王爷!”
经过御花园时,听到娇嫩嫩的声音,五个兄弟停下脚步,发现声音的来源徐丞相的掌上明珠,徐婷婷。
“澈王爷!”徐婷婷从远方奔过来,身上的衣饰华丽,就像一只花蝴蝶。“各位王爷好。”
“呜”四个兄弟起哄了“只有三弟有名字,我们可没有呢!”
“你怎么来了?”朱澈问。
“爹爹进宫来与皇上商谈国事,我就跟着来找公主玩。”徐婷婷绞着衣袖,低头笑道。其实目的是为了看朱澈。
由于朱澈常常出宫,有时为了公事会到丞相府上商议,徐婷婷自然就与朱澈相熟,进而起了爱慕之情;一心想加入皇室生活的徐婷婷识人功力颇深,她知道这五个皇家子弟中,以朱澈成为太子的可能性最大,所以也常常缠着朱澈说话,要得到他的好感。
“好好的玩吧!”朱澈说完,转身就与其他兄弟离开。
“徐丞相的女儿对你好像用情颇深。”大皇子调侃道。
“是吗?只是比较相熟罢了!”朱澈不带感情的回答。
我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徐婷婷露出与心境不符合的甜笑,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朱澈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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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要不要进来坐坐?”几个打扮妖艳的姑娘站在“花开楼”外发挥媚功,招揽客人。
“小扮儿,进来快活嘛!”一个衣襟松脱、露出香肩的女子环着三皇子朱澈的手撒娇。
“大胆!”与朱澈一同微服出巡的御前带刀侍卫泰峋风拉开女子,保护朱澈安全。
“这么凶!”女子用香帕抚过泰峋风的脸“不过真是威猛!”女子倒卧在泰峋风身上。
泰峋风一个反身,痹篇香得发腻的女子,跟上朱澈。
“没关系,峋风,放轻松些!现在我们微服出巡,尽量别引人注目才好。”朱澈知道泰峋风的个性正直护主,虽然是个好侍卫,但过于方正,却不是个好玩伴。
“是,澈王爷!”泰峋风仍然一板一眼,毫不放松。
“才说不引入注目,你就叫我王爷!记住了,在外头就唤我少爷。”朱澈交代着。
“是,少爷。”泰峋风回答。
皇上命三王爷微服出宫,一边探访民间生活,一边至旧都留京勘查运河兴建情形。
朱澈脱去皇室束缚,发束成臀,一身湖水蓝衣饰,手执折扇,无比飘然。由于他与泰峋风体型高大伟岸,面容又十分俊美,站在人群之中,硬是显眼。
京师中热闹非凡,各种商店林立,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往来的人群不断,正是盛事的写照。
“包子!热的包子刚出炉!”
“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
“来!来!来!参考看看!”
“快!快!快!报名要快!”
郝家客栈外站着几个奴仆,手中持着一张张手写的单子,正大声吆喝着发放给过路的人。
当然,朱澈与泰峋风一经过,奴仆马上将单子送到两人手中,逼得两人不得不拿。
朱澈与泰峋风站在郝家客栈外,观看手上拿到的宣传单。客栈内,一张张的四方桌旁都有人坐着,人手一张单子,各桌有一个看起来像是负责解说的人,每一个人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在最靠柜柏的桌上放着一叠叠的纸张、一只砚,还有一个伏案握笔猛写的男子,桌子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露出畏畏缩缩的神情。
“吉祥!多亏你想出招揽游客观光的点子,为我们的客栈添了不少的生意。”这个中年男子也就是郝吉祥的亲爹,他边看着吉祥写的字边说着。
“有赚钱的机会干嘛不把握?”吉祥吹吹刚写好的字,搁在一旁。“别等到街坊学去了,那就没赚头了。”
“是啊!女儿,你真聪明。”郝事进陪笑着赞美。
“老爹,你没瞧见我男装的打扮吗?”吉祥拢拢写好的宣传单,压低音量说。
“是!是!是!郝吉祥说得是!”郝事进谄媚的笑着“那个乖儿子,呵呵呵方不方便借点”边说还逾窝囊的搓搓双手。
“不方便!”郝吉祥把写好的宣传单送到郝事进的手中。“老爹啊!这个月的月俸你又花完了啊?”
“不是!你知道的嘛这男人嘛!出门在外口袋里得有些钱,才”郝事进跟着郝吉祥的脚步在客栈里绕啊绕。话还没说完,郝吉祥突然顿住步伐,郝事进差点就撞上了。
吉祥接着说:“老爹啊!现在我也是个男人,你别跟我说男人要怎样。”
说完了继续走,郝事进也继续跟。
郝吉祥是郝家的大女儿,自从能干的母亲去世之后,她就担负起所有的家计大责,不只是将郝家的三大店面郝家客栈、郝吃酒楼、郝借当铺经营得有声有色,现在还训练两个妹妹郝如意、郝鸿运管理店铺。
不只如此,郝吉祥特别具备生意头脑,常常想出一些招揽客户的点子,就说郝家客栈吧!原本只是让外地人有个简单食宿的地方,但是最近推出带客观光、介绍京师及周边景点的活动,反映奇佳,赚进不少白花花的银两。
为了工作方便,长得清秀可人的郝吉祥总是以男装打扮出现,幸而身长五尺半,虽有些瘦弱,穿起男装来,扮相仍屑俊美。
郝吉祥走人柜台,拿起钥匙,打开柜台锁钱的抽屉;郝事进就像一条狗般的跟在后面“哈哈哈”的张嘴要骨头。
“叩!”吉祥放了银票进抽屉,马上将抽屉关紧、上锁。
郝事进看傻了,呆呆的望着吉祥“不是要”
“别想了,”吉祥将郝事进推往门口。“手上传单赶紧去发吧!”
“吉祥啁!爹爹”郝事进转身面对吉祥恳求。
“老爹,别赌了,再赌就把你锁在家里。”她拿着手吐的钥匙在郝事进面前晃啊晃“还有,下个月开始你领日俸。”然后低声对着郝事进警告着。
眼角瞥见门口有两个男人正拿着传单观看,她从头看到脚,以生意人的直觉判断,这两个身型高大、面容阳刚中带些俊美、衣着不凡的男人,正是有钱人!
“啊!”吉祥的声音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客倌,客倌,欢迎!欢迎!”生意人的本色出现。
朱澈的眼光从传单上转移到吉祥的脸上,看到吉祥堆了满脸的笑容,突然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
“两位大爷,请进来坐,喝杯茶水,容小的为你们介绍。”当朱澈还在想这股亲切感由何而来时,已经被吉祥拉进客栈里安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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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吉祥朝着柜台大喊“替两位大爷冲一壶上好的春茶!”
“春茶?”负责跑堂的富贵疑惑的看着吉祥。
“对!就是招待贵宾用的上等春茶。”吉祥挤眉弄眼,要富贵机灵些。店里的茶都是买一两中等的,混上十两劣等的,哪来春茶啊?富贵疑惑的搔搔脑门,不知如何是好?
“唉!真是的,没记性。”吉祥转身,对着朱澈及泰峋风说:“两位大爷稍待,我亲自为你们冲茶。”
“少爷,”泰峋风四处观望这间客栈,又仔细观察招待的吉祥,下了结论“这家客栈的店主眼神闪烁,似乎不安好心,咱们得注意。”
朱澈点点头认同,这家客栈经营着奇特的带客赏景行业,又有一个奇怪的老板。
遇到这样奇怪的人事,大可一走了之,但朱澈进了客栈,坐了下来,就是为了看看这个古怪的老板在搞什么鬼。
“小姐,我们根本没有春茶啊!”富贵见到吉祥走近,低声问道。
“傻子!”只见吉祥拿着茶壶倒了两杯茶,然后才继续说:“我在去年暮春买的,它就是春茶。机灵些,你看看他们的衣着、他们走路的气度,”吉祥瞟了眼朱澈,正好迎上朱澈的眼,那眼眸深沉、黑白分明,似乎一眼就可以看穿人心。吉祥心虚的低下头看着茶,小声地说:“总之,非官即贵,别搞砸了。”
看着郝吉祥一举一动的朱澈忆起了这股亲切感,他在心里想,原来如此,真像宫里的公公。
这也不能全怪吉祥啊!她本来就是女儿身,动作、说话当然还带着女孩的特质;况且郝吉祥生得清秀动人,扮起男人,不免像个没有男性特征的公公了。
“大爷,上茶了。”吉祥端了两杯茶放在桌上。
朱澈和泰峋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吉祥注意到两人之中,有一是主,另一个是仆,主先喝茶,仆才跟进。仆都已经有如此优雅的气度了,那么主的身份一定不凡。
这个主子身高八尺,看起来是个堂堂男子汉不说,脸上的线条虽然棱角分明,但柔和的笑容中带着致命的魅力,尤其刚刚一阵眼神交接,吉祥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摄去一半,只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但好看的男人没用,吉祥专注的看着朱澈,边想边摇头,所以要带着随从保护自己。
朱澈和泰峋风喝了一口,马上放回桌上,动作竟然一致。
“这茶”朱澈皱着眉。
“如何?”吉祥接着问。
泰峋风马上说:“好涩,根本不是春茶。”
喝惯了宫中的好茶,当然一喝就知真假。
“大爷,你有所不知了,这是岭南的春茶,当然和你喝惯的味道不一样。”吉祥一边胡诌一边想着,果然是有钱人,连侍从都喝得出茶的好坏。
“喔!那我们可真是大开眼界了!”朱澈当然喝过岭南进贡的茶,只是觉得这个店主十分机灵,也十分有趣。
“对了!两位大爷,你们对我们宣传单上的行程有没有兴趣啊?”吉祥虽然是说两位大爷,但眼睛却只盯着决定权较高的朱澈看。
“这些行程都是京师的景点,没有远些的吗?”朱澈问。
“有,当然有,你要江南、黄河、长城、扬子江都有,啊!还没请教大爷尊姓大名?”
“江子扬。”朱澈随意将扬子扛反了过来,就成了自己的新名字,正好这一次就是要去扬子江。
“这位大爷呢?”吉祥又问。
“泰峋风。”
“江大爷,泰大爷,你们就叫小的吉祥吧!”
“吉祥”看着清秀的吉祥整理手上一叠叠的宣传纸,朱澈低低念了一次她的名字,心中想着,人像太监就算了,连名字也像。
“两位大爷,还是你们告诉吉祥,想到哪一区游玩?”吉祥问着。
“大明旧都,留京。”朱澈回道。
“喔!这当然有的。”吉祥躬身,对两人说:“稍待一下,我去拿资料。”
她走进柜台,蹲在底下,命富贵拿出笔、砚和纸。
“小姐,我们根本没有举办外地观光的经验啊!”富贵看着蹲着写字的吉祥担心的叨念。
“有,今天就有了。”说完话,字也写好了。
寻根之旅,三十个晨昏,伴你游古都,食宿精致,保证回味无穷,只收一百两,十人成行。景点介绍
看着自己写的标题以及行程,吉祥满意的点点头。
“哇!一百两,会不会太多啊?”富贵咋舌。
“不会,你看他身上随便一块布就不只这个价钱了。”吉祥看到衣料就想到白花花的银两。
“小姐,这样太冒险了,你没看那个大爷身上还带了一把亮晃晃的长刀。”富贵指的是御前带刀侍卫泰峋风。
“我知道,我知道,富贵险中求嘛!”
吉祥看着纸张挥挥手,要墨渍快点干。
“来了!来了!”她从柜子底冒出来,笑着说:“久等了,久等了。这是我们的寻根之旅,江大爷,请参考。”她将刚写好的纸张交给朱澈。
“看起来是不错”朱澈点点头笑着说,虽然在景点介绍的地方,他看到许多根本不属于留京的地点。“价格方面”
“价格实惠啊!三十天只收一百两,包食宿呢!”吉祥赶紧接着说。
“嗯由谁带我们去呢?”朱澈问。
“喔!”吉祥脑袋一转,看看店里的劣谟,劣谟中没人有去留京的经验,虽然自己也没有,但是看这个江子扬,肯定只是个有钱的呆子,随便介绍、胡诌就可以赚进上百两,当然有钱赚就自己出马。
“当然是”吉祥转回头,指着堆满笑容的自己“我亲自出马。”
“你?”朱澈眯起眼打量。
哇!真俊,连眯眼也俊。吉祥心里想着,一边耸着眉毛,大方接受打量眼光。
“开玩笑,我是老板,平时还请不到的。”她拉过椅子,一屁股坐在朱澈身旁,试图学男人称兄道弟“要不是看我们有缘,我可不随便出马的”其实是看你有钱,吉祥心里想。
画虎不成反类犬,吉祥想学男子气概,但怎么看都像个娘娘腔的小扮要吃朱澈的豆腐。
“人数方面”
“江大爷,你放心,这几日内,你好好的在京师玩一玩,三日后,保证人数一定满,人数一满,我们就出发。”吉祥拍胸脯保证。
先赚进订金再说,她心里想。
“吉祥老板,你误会了,我觉得人数太多,想要单独起程。”朱澈看着吉祥说。
“这样啊!”吉祥奔回柜台拿来算盘,算给朱澈听“一个人一百两,十个人一千两。”
“好!我付。”他大方的表示。’
“少爷”泰峋风担心的提醒。
“嗯!”朱澈示意泰峋风明说。
“这一次我们要微服出巡留京,看看运河兴建情形,带着他,不好吧!”泰峋风压低音量咕哝着。
朱澈不知不觉皱起眉心,带着好玩的娘娘腔小太监吉祥,总比带着一板一眼的泰峋风好玩。
郝吉祥也注意到泰峋风不信任自己,而且看起来太精明,可能骗不了;既然骗不了,干脆一次捞大一点,收手就跑。
“咳”她出声清清喉咙要吸引朱澈注意“江大爷,你也知道,我们郝家客栈靠的就是我啦!如果这一次出队,
只带两个游客,对我们的宣传效果并不大啊!唉!”吉祥假装叹气,拍拍手背又说:“况且我一不在,这些请来的人没人看着,不知道会怎么搞你知道,少了一个人,生意会差很多的。”吉祥心里想,开价多加五百两,富贵险中求嘛!
“好吧!少个人监督,那我留下泰峋风帮你照顾客栈里的生意,直到我们回来为止;怕生意差很多,我再加一千两,如何?”朱澈笑着建议。
听完朱澈的话,泰峋风和郝吉祥都觉得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当然好!当然好!请先付订金一千两,明天就出发。”郝吉祥开心极了,不只赚了两千两,还把可怕的泰峋风甩掉了。
“少爷,这怎么行?我要如何向皇老爷交代?!”泰峋风觉得朱澈想甩掉他的做法实在太明显了。
“行!”朱澈低声的对泰峋风说:“这是旨意。”
顺利甩掉泰峋风的朱澈和赚进两千两的郝吉祥笑得好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