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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刚亮,不到六点就被挖起来工作。
洁儿直到凌晨四点才回舱房睡下,根本就没睡饱,但仍得撑著眼皮到厨房报到,
一开始当然是例行的打扫、排列餐具、折餐巾等事前准备,在大厨一声号令下,才进厨房帮忙打杂。
七点,还正忙著呢,就见一脸阴郁的占经理闯进厨房,不顾洁儿正在洗碗盘,拉著她往外走。
“你要拉著我的人上哪儿?!”中式餐厅主厨是个山东人,叫林彪,大夥儿都喊他彪叔,对底下人极好,是少数不买古经理帐的人,对洁儿的遭遇很是同情,也十分照顾她,因此嗓门极大的他见古经理前来抓人,就拿著锅铲菜刀冲出来,助手们也纷纷跟上助阵。
“滚进去!”一肚子火的古经理吼道“少蹚浑水!”
“她是我的人,你休想带她走!”彪叔一脸捍卫的姿态。
“不关你的事,给我滚进去!”
“就关老子的事,所以你最好把人给我留下!”彪叔边呛声的同时,也把厨师制服脱下来,打算就地解决。
“彪叔,别这样”洁儿见他为自己出头,感动得眼眶泛红。
“你哭啥?!我还没碰你呢!”古炫齐咆哮,用力拉扯洁儿,她被扯得整个人东倒西歪。
“你已经糟蹋那么多清白的女孩,够了!”彪叔原本就看不惯古经理的作风,好几次与他大吵,但古经理却依然故我。
今天他绝对不会让这禽兽把洁儿带走,谁知道这畜生会怎么糟蹋洁儿?
迸炫齐眼睛眯了起来。“如果你还想在船上继续工作,最好别管闲事!”
“你”“我跟你走就是了,不要为难彪叔。”洁儿不忍彪叔为了替自己出头,却害他丢了工作。
她话一说完,就被赏了一记巴掌,那手劲之大,将她一掌打趴在地上。
耳根热辣辣的,她知道自己脸上一定又被打出五指印,口中还尝到浓浓的血腥味,伸手一摸,在唇边摸到湿热的液体,一看,竟是血!
从小到大,她没有被父母打过,更别说还被打得流血。
“老子还没跟你算帐,你还有胆说话?我瞧你是没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敬酒不吃吃罚酒。”占经理气得七窍生烟,洁儿的“不听话”把他惹毛了,打了一巴掌还不够,还伸手抓她头发,硬把她拉起来。
她忍受不了这种痛楚,终于哭出声了。
“哭啥?给我闭嘴!”古炫齐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另一手准备再给她一巴掌。
“你那记巴掌敢挥下去试试看!”带著忿怒的声音自餐厅门口传来,把众人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所有人皆变了脸色。
尤其以古炫齐为最,他脸色苍白,举在半空中的手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是什么人出现,让气焰嚣张的古经理变了脸色?
她转过头,意外看见昨晚在甲板上一同吹海风的男人,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
“是、是你”她被打到连耳朵都还耳鸣不已,一说话就牵动脸颊的肌肉,痛得她连咬字都不标准。
他是谁啊?有什么能耐可以压下古经理的气焰?
“给我放开她!”海彧忿怒地咆哮,见到被打得嘴角带血的洁儿,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迸炫齐没见老板这么生气过,吓得马上放开洁儿,他一松手,洁儿脚一软便倒在地上。
“给我解释清楚!”海彧强势地要求。
迸炫齐冷汗直流,不发一语。
怎么会让老板发现了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老板,这”老板?!
洁儿听见古经理这么喊,这么说来,他就是维京号那神秘的负责人海彧?想不到他这么年轻!
“洁儿!”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成楠冲进餐厅,看见洁儿跌坐在地上,连忙冲过去把她扶起来,满眼的担忧。“你还好吧?天哪,你怎么又被打了?还流血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又被打?”他闻言,眉头打了十个结。“你常常被打,洁儿?”
洁儿抿唇不回答,撇过头去。
在旁人看来,她是因为害怕而不敢说话,其实洁儿内心正飞快地思考著。
原来他就是这艘被人赞为“海上皇宫”的主人,那个传说中不踏上陆地的男人,那不正是成楠说的,那个有足够力量保护她的人吗?
与他见过两次面,对他印象还不错,对女性的基本礼貌还有,而且她涸葡定一件事他对她有好感。穿越小说
她何不利用这一点,让他出面保护她呢?
有了他的保护,她便可以安心的等待爹地来接她,还可以在这段等待期间,策划她的报复计划。
迸炫齐,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本小姐是要付出代价的!
“洁儿,老板在问你话。”成楠紧张的推了推洁儿,要她赶紧告状讨救兵。
“我”她眼神闪烁,一脸满是害怕神情。“我怕”觑了一旁冷脸盯著她的海彧,那害怕防备的姿态,让他皱起眉头。
“你不是我的员工,说,你是怎么上船的?”他咄咄逼人的质问。
“老板,我向您报告”古经理连忙插话,却被他一口回绝。
“我没让你说话!”
洁儿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大家都以为她文弱好欺负,却不知道她的心机有多深沉,她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将古经理打入十八层地狱。
“洁儿,你说!”海彧仍在盛怒中,但对她说话时,语气就缓和许多。
她没有马上回答,先是犹豫地看着海彧,再望向身旁带著鼓励眼神的成楠,最后再害怕的看向古经理,须臾间便飞快的低下头,纤细小手绞著旗袍裙摆,死命摇头不愿回答。
她的反应看在海彧眼底,又是一肚子的怒狂烧!
“古炫齐!”他连名带姓的吼。“看来我给了你太多权利,因此我会好好想一想,你究竟适不适任经理这个职务。”
“老板!”古炫齐欲解释,但老板完全不听。
洁儿的计谋成功了,她将古炫齐推入地狱之中,瞄了眼如丧家之犬的古炫齐,这些天来的怨气已消了大半,她猜想,他的经理之位过不了太久就会被撤换掉。
有时候不说话,反而是最好的回答。得到成果的洁儿一扫多日来的郁闷。
“事事情,是这样的”她断断续续的把她来到维京号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当然也包括加势大介对她騒扰的那一段。
“你姓什么?家住哪里?”搞清楚她的来历之后,海彧对她放下戒心,知道她不是什么恐布份子,那就一切好办了。
“西尔。”她回答。“我家在纽约。”
海彧挑了挑眉“纽约西尔家?莱恩西尔是你什么人?”一脸的不置可否,半开玩笑的询问。
“是我父亲。”洁儿回答时直视他探究的双眼,一脸的问心无愧。
但是他不相信,还嗤笑出声“洁儿,你显然功课做的不足,莱恩西尔对孩子的保护是出了名的,他不可能让女儿离开纽约到外地念大学,还自己打工赚学费,何况你已上船五天,若你真是那连锁饭店集团的千金,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风声传出来。”
她早就知道没人会相信她的,毕竟她身上也没有证件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是真的。
案亲会封锁消息,自然是为了她的安全考量,要是她失踪的消息传了出去,一定会有歹徒寻线找来,所以爹地一定是和黑叔叔、李奥叔叔三个人暗地行动。
反正说了他也不信,那就随他了!她也懒得多作解释。
“我父亲真的叫莱恩,西尔,你不信就算了。”
“既然你都上了船,我看到了上海后,我再安排你回美国,这段时间,你就在船上帮忙,我会支付你薪资的。”他见她没反驳,想是她的谎言被他戳破才没有辩解,顶多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没有追问下去,是因为对她很放心,一个莱斯大学的学生,还靠打工赚取生活费,怎么想都是很单纯的人,她要说谎就继续下去吧,他无所谓,只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失望,否则他对她的外貌还挺满意的。
谁希罕你的臭钱?!
她很想回他这一句,可她全吞进肚于里,默不作声。
“你被留在维京号上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答应你,到了上海后一定会送你回家。”其实他可以在多明尼加靠岸时,联络当地警方以及美国外交部,让他们带走洁儿,送她回美国。
但是他不行,只要联络警方就会引来大批媒体,到时候维京号的保全漏洞会闹得全球皆知,他的一生心血都在这上头,不能因此毁于一旦。
他希望这件事情能够私下和解,等到了上海,要如何赔偿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好!”洁儿好说话的答应著,但心里却不禁冷哼,谁要你送?用不著太久爹地就会来接我了!
不是不清楚他在顾虑什么,还不就是商誉嘛,她知道商誉对一个生意人的重要性,也就不想再为难他,顺著他的意继续装作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少女。
“下去休息吧。”他站在她身旁,食指抚上她脸上清晰的五指印。“成楠,找船医拿葯,你们俩休息个两三天再上工。”
“是!”成楠开心的应答,火速带著洁儿离开。
临走之前,洁儿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再看看一旁脸色始终苍白的古炫齐。
她没说话,只是让成楠扶著回船舱休息,她知道,那位老兄还没清算完呢。
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那个古经理总算受到报应了吧!
她们一走,海彧就催促彪叔回厨房准备,而后才铁青著一张脸,对古炫齐勾勾手指。
“到办公室来,我们聊聊。”
迸炫齐知道,他真的毁了。
洁儿听说古炫齐被海彧狠狠的责备一番,且扣了许多考绩,也听说他可能被调到另一个团队工作,这对“海域”的员工来说,无不是个最严厉的惩罚,因为在“海域”工作的人,莫不希望被挑进维京号工作,毕竟待在海彧身边升迁才会快。
迸炫齐被调走,很明显的是被降职,但洁儿却觉得这种处罚还不够!
“本小姐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天谴!”洁儿诡异地对著镜子笑。
“洁儿,你好了没?”成楠在浴室外头催促。
“来了。”
休息三天,她脸上的伤已经复原,连之前被加势大介一巴掌打去撞铁柜的伤,也好得完全看不出瘀青,一张脸美美的呈现出来,这让她很满意。
成楠好心的借她整套保养品和化妆品,以及高防晒系数的隔离霜。开玩笑!大西洋的紫外线可是吓死人的。
当洁儿美美的出现时,成楠看得眼都发直了。
“我的老天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儿啊?”成楠夸张的抚著额头。
“成楠,你别闹了。”她忍不住翻白眼。
“你一定会迷死很多人。”成楠忍不住赞叹,往中式餐厅工作的路上不停的称赞洁儿的美。
“成楠,你太夸张,不要再说了!”她被夸得脸都红了。
“你原本就漂亮,上了妆之后更是美,好在老板出面挺你,否则我还真担心你的安危。”成楠认真地道。
洁儿听了不免感动。
自从她来到维京号,就只有成楠从头到尾待她好,虽然力量微薄却仍努力保护她,每次她被古经理打或欺负后,都会在她身边哭著说对不起。
她和娣娜有个爱穷担心的爹地,怕她们被绑架,所以把她们养在饭店里,一直到念中学时,才在母亲的坚持下到外头念书,不过父亲的让步有限,因此送她们到伊莉莎白学院就读,那所曼哈顿最老丰号的贵族女校。
挟著西尔家千金的光芒入学,甫入学,她们姐妹俩就成了全校师生注意的焦点,想认识她们的人不胜枚举,她们很明白,那些对她们示好,想与她们交朋友的人,没有几个人是真心的,若不是为了她们惊人的家世背景,根本不会有人想跟她们做朋友。
所以洁儿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知心的女性朋友,也不轻易相信别人,对人始终保持客气但不深交的冷淡距离,她唯一相信的同年龄女孩只有孪生姐姐娣娜,娣娜亦然,她们姐妹俩信任彼此,知心话也只对对方说。
成楠是洁儿这十八年来,第一个对她好而且不求回报的人,早在她说明自己是西尔家的人之前就对她很好,就算听见她说了自己的来历,成楠对她的态度也没改变过,所以洁儿想尽自己的力量帮帮她。
“成楠。”
“嗯?”
“你在维京号上工作多久了?”
成楠想了想,才回答“两年多了吧,”
“那你怎么还没升迁?”她下禁皱眉。“你不是清华的学生吗?”就她所知,成楠的条件不错,清华大学的高材生,精通中、英、法三国语言,应对得宜,不可能做了两年还是一个中餐厅的小服务生。
“古经理的习惯我没办法。”成楠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没办法出卖自己的身体,所以就这样喽。”
她闻言,又忍不住皱眉。“你想不想转换跑道?”
“当然想啊,我对服务业还满有兴趣的,饭店业也行,不过大城市竞争激烈,要是可以,我也想在上海工作,毕竟我父母年纪都大了,可惜中国人材济济,要进饭店工作,除了实力还得有后台,我没后台是进不了饭店的算了,失业率这么高,能在维京号工作我已经很满足了。”成楠挥了挥手,一副看开的模样。
“上海啊”她记得老哥有规划想在亚洲一些大城市买地盖饭店拓点,中国近年的发展进步突飞猛进,上海又是国际大都市,一定在老哥的规划之内。“如果我能平安回到家,一定帮你这个忙,这样你就不用老是跑这么远工作,大半年才回家一趟,到时候还可以就近照顾父母。”
成楠瞪大了眼“洁儿,你不会真的是西尔集团的干金吧?”
“我以为我说了很多遍。”她忍不住叹息,果然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我不相信”成楠笑着摇头。“不管你是不是,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我不强求。”她很豁达的。
洁儿听了她的话不禁笑开了,成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你笑了。”成楠惊奇的盯著她的笑脸。“这是你第一次笑耶!洁儿,原来你笑起来脸上有酒窝,很可爱呢,你应该多笑的。”
“我有个孪生姐姐,她的酒窝在右边。”她摸了摸脸颊,想着自己有多久没有笑了?
从她自维京号清醒的那一天起,有七天了!整整七天。
感觉像是过了好久,她只有在维京号上七天而已吗?怎么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
“这么神奇?原来你还有个孪生姐姐,她跟你长得像吗?”成楠惊呼,随即好奇喳呼著问东问西。
“我们除了脸上的酒窝位置不一样之外,其他的可说是完全一模一样,就像在照镜子。”
“真的好神奇”成楠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孪生姐妹?”
洁儿但笑不语。
她们虽然长得美,但是心肠很坏哦,而且坏到让人招架不住。
说笑之间,也走到了中餐厅的厨房,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太对劲。
“彪叔,怎么了?”
“夏丹从昨晚就开始上吐下泻,吃了葯都不见好转,船医说是肠胃炎。”彪叔一脸愁云惨雾。“更少得休息五天耶!他干啥吃那么多龙虾?真是的。”
“夏丹是谁?”好像大陆人很爱取两个字的名字,应该是因为简单好记的关系吧。
“是彪叔的侄子,loungebar的调酒师。”成楠为她解释。
“唉,现在外头为少了个调酒师正在烦恼,船上就只有三个调酒师,晚上还得有一个调派去bbq现场,loungebar只有一个调酒师是不够的,要夏丹抱病上工是不可能的,他一小时得跑厕所三次啊!”彪叔跟著头大。
“需要帮忙吗?”洁儿不忍见彪叔为侄子操烦,提及自己会一点调酒的事。“我会一点调酒”
彪叔马上抬起头来,像看到救星般看着她“你等等!”然后如火车头般冲出去,不到五分钟便拉来一名身穿笔挺西服,看起来十分高雅的西方男子。
那男人一开口就是标准的北京腔中文“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她可以顶夏丹的缺!”彪叔指著洁儿,兴奋地道。
“哦?原来是你。”男人以打量的眼光看着洁儿,一脸深思后,才以英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洁儿知道这是试探,于是也以英文回答“洁儿。”
“学了多久?”
“不到四个月。”她据实以答。
“四个月?”男人闻言皱起了眉头。
“我在多伦餐厅打工,你知道的。”洁儿见他点了点头,才继续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多伦餐厅的酒保希斯。”
说到希斯,男人特别多看了她两眼。“嗯。”希斯可是连续三年花式调酒的冠军得主,有多少人想从多伦挖角啊,也因为如此,希斯在来到维京号的第一天就对她抱怨“连跑来这里都会遇到苍蝇,烦死了。”想必眼前这位先生就是让希斯抱怨连连的“苍蝇”了。
洁儿知道他开始对她刮目相看,于是露出甜美的笑容,缓缓道:“我在多伦打工四个月,大多数的时间是跟著希斯学调酒的,我知道我没有学太久,可能帮不了什么忙,不过我会尽力的。”
“怎么会呢?快别这么说。”一听她是希斯的学生,男人随即变了脸色,马上对她露出笑容。“叫我ray就可以了。洁儿,你应该不介意露两手让我看看吧?”
她自信的微微一笑“不介意。”
ray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领著她上楼,来到最顶楼的loungebar。
这里是让游客轻松喝两杯的地方,装潢走极简风格,只是简单的黑与白,很有夜店的味道。
位在中央的黑色吧台马上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被ray领进吧台内,告诉她东西的摆设位置,要她习惯一下后,便很快的播了内线电话,吩咐一下事项。
十分钟后,两个顶著一头乱发的英国籍男人,睡眼惺忪地踏进尚未开始营业的loungebar。
“有什么事非得要我们来不可?”
“你不知道早上九点是我们的睡眠时间吗?”
“安格,威力,洁儿,ok,你们认识了。”ray简单的介绍。“她是希斯的学生,来顶阿丹的位。”
一提到希斯,那两个原本睡眼朦胧的男人倏地把眼睛睁开,眼神带著诡异的看着娇小美丽的洁儿。
“希斯不是讨厌女人吗?”
“是啊”两人悄悄地咬耳朵。
“洁儿,龙舌兰日出、gintonic、longislandicedtea、彩虹酒”ray一连说了十数种鸡尾酒名。“最后,来杯新加坡司令。”说完后扬起一抹无害的笑,与另外两个男人坐在吧台前静静等著,
洁儿知道这是在试拭她的功力,前面一连串的酒名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最后那一杯新加坡司令,各式调酒中最难的一项。
这道饮品的发源地是来自新加坡知名的莱佛士酒店,关于确切年份众说纷纭,原创的调酒秘方早已流失,所以后来的调酒师在这道饮品上做法多少有些不同,因而造成新加坡司令的多样性以及困难度,
她不慌不忙,且纯熟的调起酒来,架式十足,背挺得很直,姿态优雅迷人。
当红石榴色如晚霞的酒被注入平底杯中时,三个男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请。”她笑着将三杯以数十种水果装饰的新加坡司令往前一送。
男人们捧起酒,挑剔十足地品起酒来,先是一小口,最后再一口乾光。
ray放下酒杯,对她笑道:“你合格了。”
从这一天起,洁儿便于“维京loungebar”工作,再也没有回中餐厅当女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