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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瑜瑾知道,想逃,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殊死一搏。
幸而他有随身揣刀的习惯,手放在兜里,摸索到瑞士刀。
目光凛冽冰冷的看着于文圣,“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你。”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不离开,你的命,我要定了。”
这样的瑜瑾,让于文圣只觉得,像只炸毛的刺猬。
虽然扎手,可味美。如果降服,个中滋味,不言而喻。
走到沙发前坐下,翘着二郎腿,于文圣自来熟的倒了水。
“瑜瑾,几天不见,你这脾气,越来越硬气了。”轻抿一口谁润润唇,于文圣摩挲着水杯,“你就不担心,你妈的安危吗?”
见于文圣如此执迷不悟,甚至还大言不惭的提及母亲。
瑜瑾眼里,盛满了滔天的恨意,“刽子手,你闭嘴。”
听到这声,于文圣愣了一秒,不过转瞬就笑了。
“看来,你是知道你母亲死了的事了。唉,真是可惜呢。我还以为,能继续骗你到一年后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摸出口袋里的瑞士刀,瑜瑾看着背对着他的于文圣,走了上去。
眼里,早已没了求生欲,声音嗜血寒凉,“于文圣,你去死吧。”
闻声,于文圣只觉一阵凌冽的风刮过,他猛地回神。
只有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下意识的伸手去挡,手吃痛。
‘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的清晰。
于文圣的手臂,被瑜瑾手里的瑞士刀,划了一条长口子。
刀极其锋利,一刀见血,深至骨头,血肉外翻,鲜血淋漓。
站起身来,于文圣扯纸止血,怒不可遏,“瑜瑾,你发什么疯?”
见血,瑜瑾双眼通红,看着手里沾染上鲜血的刀。
他嘴角一咧,笑如地狱恶魔,“我没发疯,我要你的命。”
话落,挥动手里的刀,再度朝着于文圣刺了过去。
瑜瑾来势汹汹,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于文圣见状,躲避不妨,只得伸手去夺刀子。
“啊……”双手抓着瑞士刀,锋利的刀划过双手,于文圣痛得冷汗直流。对准瑜瑾的肚子,于文圣就是一脚踹去。
瑜瑾吃痛,身体朝后倒去,手里的刀,也被于文圣夺了过去。
倒下瞬间,瑜瑾的头,撞到了茶几角,晕了过去。
‘哐当’一声,瑞士刀应声而落,于文圣看着鲜血淋漓的双手,猩红了一双眼,忍着剧痛在南国房间里,翻箱倒柜。
找到纱布和止痛药,回到客厅,扫了眼陷入昏迷的瑜瑾。
走过去坐在他身旁,对外大吼一声:“李威,滚进来。”
门外,李威看着紧闭的门,无奈开口:“老板,麻烦你开下门。”
瑜瑾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虚软无力。
不仅如此,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也很渴。
“醒了?”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
循声,瑜瑾看过去,只见于文圣包扎好了伤口,坐在椅子上。
“于文圣,你有种,最好现在杀了我,不让我会让你后悔的!”
听了瑜瑾这话,于文圣起身,来到瑜瑾身前,直直看他。
“瑜瑾,你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包扎好的手抚摸着瑜瑾病态白的脸,于文圣闭着眼,极是享受。
“在那之前,我会让你,有一个难忘的夜晚的。”
身上的热意,一阵胜过一阵,瑜瑾病态白的脸,都显了红润。
他知道,他只怕是昏迷的时候,被于文圣下了药。
此刻的他,俨然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于文圣宰割。
见他沉默不言,于文圣来了兴趣,“怎么不吭声了?”
“也许,你求我,求求我,我会对你,格外温柔的。”
不安分的手,在瑜瑾身上来回游走,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刀。
扯起瑜瑾衣服的领口,刀一划,衣服就被划破。
而于文圣,手上用力,划破的衣服,瞬间被他撕碎。
而瑜瑾藏于衣服下的身体,也堂皇而之的,暴露在空气下。
身体,越发的难受,尤其是被于文圣碰到过的地方。
瑜瑾咬牙,贝齿咬破唇瓣,血色渗透。
他试图,通过痛意,唤醒自己的意志,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痛意袭来,瑜瑾只见于文圣,拿着刀,在他身上刻划着。
而后,只见于文圣,拿起沾染了鲜血的刀,伸出舌头舔了舔。
“瑜瑾,你放心,我准备充足,不会让你很痛的。”
意识混乱,瑜瑾闭上了眼,逼迫自己理智。
身体一轻,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已经被于文圣抱起。
睁眼看着于文圣,瑜瑾只觉得恶心极了,眼里布满了厌恶。
下一秒,一根棒球棍,对准于文圣的左边脸,就是一棒。
‘哐当’一声,于文圣应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瑜瑾眼睁睁看着于文圣倒在地上,在他面前的,只是一片黑暗。
“谁?”劫后余生的声音里,藏不住的颤抖。
“我。”冷冰冰的声音落下,南国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昏暗无光的瞳孔,在看到出现的人后,瞬间恢复光亮。
“你,是人是鬼?”
“你猜。”扔掉手里的棒球棍,南国走了过去,弯腰抱起瑜瑾。
随手抓了床单盖在他身上,抱着他朝外走去。
温暖的体温,暖着他僵硬的身体。
他那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欢快。
所有信息,都在提醒她,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我以为,你回不来了。”
客厅倒了一地的人,南国面无表情的从他们身上踩过去。
抱着瑜瑾去了浴室,将人放在冰冷的水里。
“我答应过你要回来,自然会信守承诺。”
燥热不已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水,瑜瑾只觉得,舒适极了。
“能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
伸手蓐了他的头发,南国出声:“好好泡个澡,我去善后。”
猛地抓着她的手,瑜瑾害怕极了,“你会离开吗?”
他怕,这一切,只是一个幻觉。
一不留神,她就走了。
手重重的,蓐了蓐他柔软的头发。
南国的声音,一贯的冰冷,不染感情。
“不会,我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