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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韩少玮倚在墙上抽着烟。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皇甫曜拥着乔可遇走来。
“大哥来得好快。”他唇角微扬,夹着烟的手放下,扫在两人身上的眸色有些玩味。
皇甫曜却没理他,转头看着乔可遇叮嘱:“你在外面等我。”
乔可遇顺从地点头。
皇甫曜给保镖使了眼色,让他照顾好乔可遇,才推门进去,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韩少玮一眼,当他不在存一般。
韩少玮抿着唇将烟卷捻灭在墙上,然后看了乔可遇一眼,很冷,仿佛带着恨意,才抬步跟了进去。
乔可遇已经很淡定了,在她决定跟着皇甫曜时,她便已经做好面对这些的准备。
病房的门关闭,她迳自在走廊的塑料椅上坐下等待。
病房内,皇甫御正坐在倚坐床上,窗外照进来的午后暖阳,洒在他花白的头发和愈见苍老的脸上。他目光微眯着看向外面,似乎是在微微的出神。
听到脚步声后转过头,看到皇甫曜从外面走进来,恍惚的眼神也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深邃睿智的眼眸里甚至隐隐带着丝丝尖利。
“来了?”这一声依旧没有过多的亲昵,反而愈加生疏冷淡。
“嗯。”皇甫曜也没有多余的话。
他修长的双腿并没有迈向皇甫御,而迳自走到沙发上坐下,掏出烟盒抽了支烟点燃,似乎完全没顾及这里是病房。
皇甫御看着他这样不尊重的姿态,倒没说什么。
但是刚踏进病房的韩少玮看到,却疾色道:“爷爷还病着呢?”
皇甫曜将手里把玩的铂金打火机搁在桌上,吸了口烟,才抬眼睬了他一下。袅袅白烟中,菲薄的唇角轻勾起,眼睛却犀利如万,让人心里悚了一下。
“咳咳,阿玮,给我倒杯水过来。”皇甫御手攥成拳状,压在唇上咳嗽了两声,吩咐。
韩少玮听了,赶紧过去过去倒了杯水给他,手捊在他的背脊上顺气。
皇甫曜看着这副祖慈孙孝的画面,唇角嘲弄的意味更浓。他后背倚入沙发后座,双腿交叠着,那副神态依然慵懒,问:“爷爷今天找我过来,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他们之间,已经连最基本的平和都不需要维持。
皇甫御将手里的水杯递给韩少玮,才看向沙发中的他,说:“今早有人避过警言送来一份东西,是关于我和阿玮那天被追杀的事,想听听你的看法。”然后给韩少玮使了个眼色,让他将东西给皇甫曜。
他吸烟的动作微顿了一下,但神色很恢复正常。虽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早有准备。
聂兰这个举动太过明显,时间太短,自己虽然草草将人处理掉了,怕是也有许多线索可以追寻,所以即便皇甫御找到什么也不该意外。
“大哥。”韩少玮将东西递上来,眼中溢出得意。
皇甫曜却没有接,也没有理他的意思。
韩少玮的眸色冷下来,轻哼一声,不得已将文件袋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他就不信,皇甫曜看到这些铁证,还能拽得起来。
皇甫曜抽了完手里的那根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才伸手不紧不慢地打开那个文件袋。抽了里面的几页内容,草草扫了几眼,果然不出所料,都是关于聂兰买凶的证据。
没有心情细看,他将东西塞回去抬起头来,目光与病床的皇甫御相接。他不愧是只老狐狸,目光沉着,始终很沉得住气,似乎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皇甫御见他并不意外,眸色也更讳莫如深起来。他知道依皇甫曜的智商,绝对不会参与这件事,但是他应该是早就查出来。
聂兰要杀他,而他无动于衷。养了这么多年,果然凉薄如斯。
“爷爷有话不妨直说吧。”
“曜儿,说到底这都是咱们自己家的事,闹到警局,闹到法院总是不太好,你说是吧?”皇甫御这时候倒像一位长辈,不知道还以为只是在调停家里的纠纷。
“那爷爷的意思呢?”皇甫曜自然知道还有后话,说这些都是有目的的。
东西他说是别人避过警方送来的,说到底还不是自己找人查的,既然没有交给警局处理,自然是想从他这里交换点什么。
“皇甫家最近不太平啊,你看阿玮又是警局又是法院的转了一遭,你也受伤了,就连我这把老骨头都折腾到医院里来了。外面还有媒体天天盯着,闹这么大,还不是都让外人看笑话?爷爷意思,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也没有必要弄得那么僵。”
话说得很漂亮,却避口不谈自己当年绑架皇甫曜的事,也不说韩少玮一直想要夺皇甫集团的控制权,这些种种恩怨。
一家人?皇甫曜对皇甫家真的凉薄,所以听到皇甫御这些话,并没有感觉到过多的惆怅。在皇甫御那样对他,又这样帮助韩少玮之后,已经将最后残存的一点血缘情份磨光。
他知道皇甫御的意思,皇甫御很清楚聂兰在他这个所谓孙子心中的份量,足以比过他,比过整个皇甫家,所以想让他为了聂兰放韩少玮一马作为交换。
他为了聂兰可以撤诉,但是放过韩少玮之后,脸皮已经撕破,怕是皇甫御也没了顾忌。以后他在公司的处境怕是不会这般安逸,甚至会艰难……
“曜儿?”皇甫御询问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飘忽的思绪。
他手指翻弄那个薄薄的文件袋,来回的翻转,谁能想到他手中的这几页纸,便能撼动他稳固多年的事业。
皇甫曜现在甚至可以肯定,那个送绑架资料给聂兰的人,必定是皇甫御。他为了引聂兰入瓮,真是差点将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唇角勾起一抹笑,是嘲弄还是怅然也只有他知道,皇甫曜看着他说:“我考虑一下。”
“好。”皇甫御应得很干爽,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后天便是韩少玮案子的开审日子,皇甫曜也没有过多的时间。
皇甫曜将文件搁下,站起身来,说:“那就不打拢您休息了。”说完便出了病房。
乔可遇坐在外面,隐隐约约觉得他这次与皇甫御见面不简单,正在担心。突然听到开门声,马上回过头来,看到皇甫曜走出来。
皇甫曜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上夹着打火机,颀长的身子顿在门口,目光对上她的眼睛时,冲乔可遇习惯性的勾起唇角,并让人看不出有丝毫异常。
乔可遇紧绷的心松懈下来,看到他无异便好。但是随即也注意到他眸子深处的暗淡,不知道皇甫御跟他说了什么。
“楞着做什么?走吧。”皇甫曜见她发呆,出口说。
“好。”乔可遇应着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
皇甫曜伸手牵住她的手,两人相携离去。
病房里,韩少玮看皇甫曜若无其事的走出去,从头至尾都气定神闲,心里总有些不甘心。
这时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安琪。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他抬眸对上皇甫御的眼睛,脸上闪过一抹心虚。
“是那个女人?”皇甫御问,虽然是问句,但是却透着笃定。
这让韩少玮觉得更加狼狈。
韩少玮知道皇甫御看不上安琪,但也没隐瞒,抿着唇点了点头。
“马上把人打发掉。”皇甫御命令,看着他的眼神也严厉起来。
“爷爷……”他想替安琪辩解,话到了嘴边,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又生生咽了回去。
“当初你说她怀了阿琛的孩子,我才没有追究她的。如今她孩子也掉了,她不安份好好待在美国,总缠着你是怎么回事?”
韩少玮扬了扬唇,欲言又止。
皇甫御捂着胸口,声音带着一股无力,说:“少玮,我知道那个孩子不是阿琛的。”
韩少玮眼里闪过诧异,其实他不该意外的。依皇甫御的智慧,他的能力,当初那样一个拙劣的谎言,自己又怎么瞒得过他?
当时也不过是利用他对阿琛的愧疚,而放安琪一马。
皇甫御叹了口气,说:“我没点破,只是念着那孩子好歹是咱们皇甫家的骨肉。阿琛又不在了,依他的名义留条血脉也罢。”
“但是少玮,你不该再和她牵扯,她在美国是怎么长大的,你比我清楚。这样的女人,将来除了扯你的后腿,根本不会有半分助益。”别怪他现实,豪门就是这样。
聂兰当初就是因为娘家正在盛时,所以即便他不愿意,还是转让了股份给皇甫曜,他才有了如今这样的实力。起跑线上,韩少玮已经输了一大截。如果连老婆也不讨个有背景的,将来谁会帮他?
“我知道的,爷爷。”韩少玮点头,他一向对皇甫御言听计从。
“嗯,爷爷相信你能处理好。”皇甫御说,恩威并重。
韩少玮的目标一直很明确,他想得到皇甫集团,他想将聂兰、皇甫曜踩在脚下,这种对立的关纟是打出生便注定的,也最容易让皇甫御控制。
韩少玮抿着唇点头,他没有像皇甫曜那样的后盾,现在只能依附着皇甫御。
“爷爷,你为什么会要帮我?”自皇甫御将他从法院救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存在这样的疑问。
要知道他犯的是商业罪,而且颇重。他都以为自己这次要栽到里面了,根本没想过皇甫御会费这么大的劲捞他。
毕竟,救他就等于与皇甫曜决裂。但是皇甫御不但救了他,而且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来帮他将罪脱干净,他心里总存着那丝疑虑。
皇甫御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回答:“因为你毕竟是涵儿留下的骨血,我没能替他保护好阿琛,自然该照顾好你。”
韩少玮看着他,与他讳莫如深的目光相对,半晌点头。
这答案显然说服力不够,皇甫曜才是名正言顺的,他也是皇甫涵的骨血。皇甫御有什么理由舍他而帮自己?但显然皇甫御并不想说,他便也没有再问。
他相信跟在皇甫御身边久了,他必定会知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秘密……
彼时,皇甫曜牵着乔可遇的手出了住院部的大楼,守在医院的几家媒体簇拥过来都被保镖搁开。
房车开出了医院大门,滑入繁华的城市街道,一路朝着瞰园的方向而去。
“停车。”冷不丁的,皇甫曜突然吐出两个字。
那司机激灵了一下,将车子靠到路边,才慢慢平稳地停下来。后面跟随的保镖也跟着停下来,前面的车子发现异状,通过无线通讯与这边取得联纟,场面弄得有些大。
皇甫曜却视若无睹,只看着司机说:“车钥匙留下,你们下车。”
保镖正与前面的人联纟,突然听到这一句,与司机对望了一眼,显然有些不放心。
“曜。”乔可遇也不赞称地叫着他。
“没事。”皇甫曜拍拍她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们下车。
他是老板,其它人自然不会有意义。
皇甫曜推开后座的车门,见乔可遇未动,俯身向她伸出手。
乔可遇看了看他,只好将手交给他,下了车。
皇甫曜关上车门,示意乔可遇坐到副驾驶座,转头对簇拥过来的保镖,吩咐:“都不用跟着。”然后开了驾驶座的门坐进去。
“我们去哪?”乔可遇看着他的侧面,觉得他自医院出来后,似乎有些微的不对劲。但他又是擅于伪装的男人,反而让她心里更加担心。
“我们去约会。”他看着她笑,然后发动引擎,车子便窜出去,融入城市的车河。
开了没多长时间,车子便在商业街附近停下来。他找了个停车场,便拉着她出去。
“我们到底要去干什么?”乔可遇被他拥着,随着步行街的人潮往前走。
“女人不是都喜欢逛街的嘛,我陪你。”他做出一副新好男人的样子。
“可是我没什么好买的。”她看着他,他现在的样子,可并不像是有心情逛街的。况且,她其实平时也不挑剔,家里的东西都挺齐全的,并没有逛街的习惯。
“那就随便逛逛吧。”他拉着她的手,便往步行街里面走。
“哎,不如,我们去看电影吧?”乔可遇指着不远处的电影院提议。
皇甫曜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外面贴了许多海报,进进出出的,还是成双成对的年轻人居多,便点点头。
两人进了影院,皇甫曜要了包间。里面有组沙发,茶几上摆着爆米花和可乐等小零食,准备的还挺齐全。
屏幕上放的是部新上映的爱情片,挺适合情侣看的。乔可遇自大学毕业以来,还是第一次来看电影,皇甫曜更是根本没走进来过。
两人偎在沙发上,空间里很安静。
没有认识他之前,乔可遇也是很喜欢这类电视剧、小说的,许久不看,这会儿看得倒是投入。
皇甫曜开始还挺老实的,但是这种剧情他根本看不下去。屏幕上那对情侣劫后余生,正在激情拥吻。乔突然觉得耳垂一热,皇甫曜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使坏在她耳边呵着气。
“别闹。”她说,手抵在他靠过来的胸膛上。
“小乔儿,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像人家似的那么主动。”他啃咬着她唇瓣,说话呵出的气息喷到她脸上,带着无限暧昧。
乔可遇想着他的话,看了一眼那屏幕,两个主角已经滚床上去,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来不及多想,她感到一阵天眩地转,被他推倒在沙发上,她身子下意识的撑起,皇甫曜的已经压过来,两人差点撞到了一起。
脸颊相贴,呼吸交错,她顿时闹了个满脸通红。
“皇甫曜……”她紧张,这可不是在家里。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唇贴着她的唇,问:“又忘了是不是?”呵出的气息里透出一丝丝危险。
“曜。”她乖顺地叫。
皇甫曜这才满意,指尖放开她的下巴,下移,沿着她的打底衫的衣领边沿抚弄,好像随时都打算将它们剥下来似的。
“你别……这可是在外面。”她此时无比后悔提议来看电影。
“别紧张,别人看不到的,偶尔换换环境也是增添乐趣嘛。”皇甫曜一只手勾她的腰身贴向自己,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去。
乔可遇看到他眼里灼热,更加紧张的喘不上气来。她知道他隐忍了很久了,这种事是早晚避免不了的。有点迟疑,还是主动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皇甫曜看着她表现轻笑,果然强迫与主动终究不一样。他将她压回去沙发里去,亲吻间已经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掉,直到她完美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乔可遇微微地喘着气,相贴的胸部隔着他的衬衫与他相贴。皇甫曜的目光肆无忌惮地顺着她的锁骨下移,这种刺激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何况皇甫曜禁欲那么久,喉间轻滚,身体已经绷到了极致。
乔可遇羞愤地想要遮掩,他却抓着她的手,不准她动,薄唇轻吐:“真美。”
乔可遇只觉得身子在他目光下变得滚烫,白皙的肌肤泛起粉嫩的红色。更别提脸颊,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皇甫曜轻笑着,俯下身子去,与她交颈,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边覆在她耳边说:“小乔儿,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声音轻挑中又带了那丝绻缱,坏坏的撩拨人的心弦。
乔可遇咬着唇,她才不开口。根据以往的经验,她若开口,他必定还有更不正经的话等着他。
皇甫曜将衬衫扔在地上,冰凉的皮带扣紧贴乔可遇的小腹,冰凉与身体的滚烫形成剧烈的反差,让她颤抖。
皇甫曜真是憋坏了,尽管她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还是被撑得满满的。他的额头都是汗,她也咬着唇,一副隐忍的样子。
两人折腾了很久,高潮时他看她咬着唇,说:“小乔儿,叫出来。”妖孽的五官上覆起一层细汗,掐着她腰的手却充满力量。
乔可遇咬得唇上一排牙齿,羞于启齿。
他俯下身去,用牙齿咬着她的嘴角,乔可遇吃痛:“唔……”
皇甫曜趁机在她身上肆掠,那些羞人的呻吟便溢出口腔,室内春色无边……
这场欢爱做得淋漓尽致,做完的时候电影早就散了场,不过没人来打扰他们。两人的身子就紧贴在一起,享受这一刻温存,互相取暖。
过了很久两人才收拾好,出去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撑着她,她走路时腿都是软的。
也没有回瞰园,晚上就在附近找了家饭馆吃饭。
天气还没有变热,火锅店的生意还不错,皇甫曜要了个单间,安安静静的。
吃得差不多时,乔可遇上了趟卫生间,回来见一个女服务生正从他们的包间里出来,满脸通红的样子。她看着那服务生走开的身影,眼睛里充满疑惑。
“站在门口做什么?”皇甫曜招呼她。
“哦,来了。”乔可遇应着收回目光。
走进去,关门,在皇甫曜对面落坐。
“小乔儿,把这个吃了。”皇甫曜将一个药盒推过来,顺便倒了杯水给她。
乔可遇将目光定在那药盒上,恍然明白了刚才那服务生为何脸红着出去,居然是72小时避孕的事后药。
“楞着做什么?”皇甫曜举着水杯叫她。
乔可遇抬起头,隔着袅袅的烟气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皇甫曜将水杯放到她的手边,抓起她的手,说:“小乔儿,我们现在不能要孩子。”
“等我忙过这阵子,完全稳定下来,我会娶你。我们结了婚,名正言顺的要一个孩子,好不好?”前些日子失去的那个孩子,一直是他的遗憾。
他决定,如果他再有孩子,就该保证给它一个幸福的家庭氛围,永远安定的生活。
“那你觉得孩子现在是你的负担吗?如果她已经有了呢?”她有点着急地问,这两天,她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他晨晨的存在。
皇甫曜将她的焦急看在眼里,却只当她不安,笑着捧起她的手亲吻,安抚说:“傻瓜,没有孩子我也会爱你,一定要对我有信心。”
“不是的……”她当初逃跑时都没想过他会因为孩子改变,现在更不会。现在问题是,她该如何解释晨晨的存在。
“嘘!”皇甫曜的食指压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再说。然后自己继续说:“小乔儿,韩少玮的案子我决定撤诉了。”与刚刚哄她不同,声音变得凝重。
乔可遇抬头,眼中闪过意外,但马上联想到了他今天见皇甫御的事。她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隐约能猜到,必定是皇甫御说了什么,才会影响他的决定。
因为她了解皇甫曜与韩少玮之间的仇恨,那种生下来便注定的对立,已经不容化解般。而皇甫曜他是做事狠绝的人,如果没有别的事牵扯,他必不会松口。
“所以韩少玮脱了罪,我爷爷的下一步计划,很可能会转让他手里的股份,让韩少玮进入董事会。”他解释。
因为他们手中互相都有牵制,他不确定这场拉锯战会持续多久,实在没有必要再让一个孩子来分心。
“停车场的事你也看到了,如果稍有不测,你跟着我也许都会有危险。”
乔可遇抬起头,与他的目光相接住,她懂他说的,但是他不知道那个孩子已经存在了。乔可遇想说出来,可是接触到他认真眼神,这句话却突然吐不出口来。
她只好低下头去,拆开桌面上那盒药,和着水吞下去。不过脸色并不怎么好,皇甫曜以为她还在不高兴,手捏了捏她的手背,哄她说:“小乔儿,你若是想生,等我娶你。以后……我会做好措施。”在电影院他原本没想那么急着要她,可是因为禁欲太久没把持住,只好委屈她这一次。
这可是皇甫曜啊,说话何时如此低声下气,乔可遇的心顿时心软起来,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只是,她的心事他又怎么会懂?不然就再看看吧,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将晨晨卷进来她会更不安,她倒宁愿承受这种煎熬。
“明天我回公司上班了,你回来帮我吧?”他突然转了话锋。
他这次放过韩少玮,皇甫御必定会想办法侵蚀公司,夺他的权。而这种时候,他信任的人太少。
“好。”乔可遇点头。
她虽然也许帮不了他什么,但她会尽力,她知道他需要不是她有多强的能力,而是她可靠。
皇甫曜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
乔可遇对唇角微微弯起,很喜欢这种相互扶持,信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