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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哥,到了。”急奔了大段路,向少云手舞足蹈的指着前面嚷道:“这就是轴云阁。”
“不是吧?”阿真傻眼了,如此精致婉约、清幽典雅的小楼也是妓院?
向少云一次来时也和他一样,点头笑道:“真哥,咱们快进去吧。”
“走。”如此书香气重的小楼竟然是妓院,不管怎么样,都得进去瞧瞧才行。
向少云跨步向那扇朱漆红艳的大门走近,还未等守门小斯开口,便开口唤道:“快通知你家小姐,就说城南的向爷来见。”
“是。请大爷稍等。”小斯恭敬有理,谦卑的对向少云鞠了三躬,才从容的转身跨进府内禀报。
阿真不可思议的杵在门口,狐疑朝旁边老神在在的向少云问道:“少云,你是要来逛青楼还是来访友?”
“当然是逛青楼。”向少云理所当然的扭头回道。
“呃?”阿真比着门内路远的小斯,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道:“逛青楼还要通报?”不是跨进去,开房,裤子一脱,压上,律动过后,射出,买完单,走人。不是应该这样子吗?
向少云见他这愣愣表情,知她在疑惑什么,开口解释道:“真哥,轴云阁不比别的青楼,要进轴云阁,得先经过刷选。就算是有钱有权之人也不一定进得去,还得有一定的修养才行。”
“这么嚣张?”阿真听的浑肚子不爽,他是来逛青楼,还是来让青楼逛?
“这不是嚣张,这叫格调。”觉的高人一等的向少云抬头挺胸,能进此楼,感觉倍儿有面子。
“啧”不屑的阿真轻哼,手抱胸痞痞的靠在门框边,不再言语的等待。
进去通报的小斯很快便走出来了,不动声色的看了依靠在门边的大爷,眼里闪过一丝讥色,可却也不说什么,恭敬走到向少云面前,躬身禀道:“向爷,我家小姐有请。”说完,小步退到一旁,把道路让开。
向少云见到可以通行了,兴冲冲朝阿真说道:“真哥,咱们进去吧。”
“走,去见见这里的婊子那地儿是不是镶金的。”说完,自己率先跨了进去。
小斯听他毫无素质的话,眼里讥讽味极浓,要不是向爷,这种人也配进他们的轴云阁?
小阁内绿柳结霜,桃花绽杏,蜡梅的白花与雪花相粘,阵阵的花香里伴着粉香,闻之精神顿时大振。
人静的夜里,仙乐飘飘的传进阿真耳里,见到前面的阁楼内灯火通名,沁人的琴声杂夹着细碎的欢语声,从小阁楼内传了出来。
自跨进来后,向少云的荷尔蒙顿时大溢,快步的他早遥遥领先在前。
玉仙仙接到通报,站在阁门口迎接着,见到向少云到了,她才慢条斯理的抚身道:“见过向爷。”
向少云兴致盎然的躬身回礼道:“玉姑娘请勿客气。”赶紧朝旁边的人介绍道:“真哥,这位便是玉姑娘。”
玉仙仙脸上蒙着溥纱,看不出表情的朝被阿真抚身拜道:“见过真爷。”
跟在向少云身后的阿真看着这玉仙仙,口水顿时哗啦从猪嘴里流了下来。脱口念道:“36、24、38。”
身边的向少云见他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疑惑询问:“真哥,你在说什么?”
“喔,没。”赶紧擦掉口水,阿真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个蒙着纱巾的大美女,虽然看不清脸蛋,但是就这身材绝对是大美女。
玉仙仙冷冷看着眼前这个色狼,虽然不知他在念什么,但却也不动声色的朝向少云询问:“向爷,今晚要哪位姑娘伺候您。”
“美,太美了”向少云还未吭声,研究大半天的阿真就喃喃叨念,把这个玉仙仙从头瞄到脚,再从脚瞄到头。只见她穿着古典的芽绿罗裙,一双风靴缠绣着花卉,头插玉钗,一袭貂披用红绳轻缚在身上。可纵然如此,那两颗浑圆依然有要呼之欲出的架式。
上下扫量完后,阿真的狼目紧紧盯着玉仙仙的胸部。他敢与天打赌,眼前的这对胸器绝对有36d,以他纵横欢场,御女无数的红外线狼眼估计,可能远超36d。
“真真哥。”向少云老脸臊红,虽然他大爷是狼王,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人家姑娘的胸部猛看,太杰出了吧。
“狠,痛”紧盯着眼前这对被束缚住的浑圆,阿真的心里丝丝痛了起来。这个玉仙仙也太狠了吧,一点都不爱惜的把这对人间胸间缚的这么紧崩,她不心疼,他可是心疼的要命。
“狠?痛?”向少云老脸绯红,不明白真哥在语无伦次什么,可是他都看见玉姑娘不爽了,一时窘的不知该如何了。
玉仙仙烟黛眉轻蹙,眼底泛寒问道:“不知真爷要那位姑娘陪伴?”话里讥讽味极重,要不是看在向爷的面子,她必把这无耻之人赶出去。
玉仙仙问完,向少云见他依然没回过神,窥探了一眼,非常窘的轻拽了他一下“真哥”
阿真正在意*这对呼之欲出的人间胸器时,脚下轻微踉跄,突然被拽回神,非常不爽道:“少云,你没看见我正忙吗?”
此话一出,向少云衣肩大垮,再窥视了一眼前面不高兴的美人,弱弱陪笑道:“真哥,玉姑娘问你要让谁陪您。”
此话,猛地令阿真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已干了什么傻事,顿时很是不好意思。歉然的搔着大脑门,掩饰的向玉仙仙投去一个嘿笑。
玉仙仙表情冷淡,眼里嘲讽,冷冷淡淡再问:“不知真哥要哪位姑娘陪伴?”
刚才没注意听,现在的阿真就听出话里的讥讽味了。这个玉仙仙知道他是一次来,竟然不邀他进去选,而是在这里询问要选谁?只有向二愣听不出她话里的讥讽味。
向少云见到真哥不吭声,想他没过来,怎么会有认识的姑娘。出来解围的对玉仙仙道:“玉姑娘,就叫含霜姑娘为真哥抚琴一曲,不知意下如何?”
玉仙仙虽然不知眼前这个色狼是什么人,但是向爷她是知道的。既然是他带来的人,不论怎么样也须得招待,轻轻睇视了阿真一眼,不再吭声的朝向少云邀道:“向爷里边请。”
阿真冷眼看着这一幕,且先不说他是何人。这个玉仙仙也太嚣张了,属不知客人就是她们的衣食父母,竟然连邀都不邀他,还对他投嘲讽的眼神。身材很棒,长的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不就是个婊子吗?有什么好拽的。今天这勾院,他还就逛定了。
单“蠢”的向少云没有他那么多心思,听到邀请了,赶紧拉着阿真的手喜道:“真哥,咱们快进去吧。”
“嗯。”点了点头,朝退到厅门口冷冷淡淡的玉仙仙投去一眼,不说话的负手跨了进去。
一进大厅,阿真扫视着满厅的桌椅,歪着脖颈比划道:“少云,外面雅致,可是里面却与一般青楼无二。”陪客的姐儿一样与客人坐的亲密,环丫一样忙碌的端茶递酒,琴女也一样弹着琴儿,怎么看这里都是一家妓院。
进来的向少云理所当然回道:“当然,虽然高等,但总归还是青楼,而青楼总该有青楼的样子,总不能叫和尚来念经吧。”
“你小子。”想到青楼里大排的和尚在念经的场面,阿真嘴巴顿时裂到耳边上去了,搂着向少云嘱托道:“别漏了我的底知道吗?”
“真哥你就放心吧。”向少云开心的应诺,让人知道他是大王,不吓死这些人才怪。
热闹的大厅贵大爷们不多,也就十来桌,而且每桌上的姐儿都只是一人陪一人,没有出现什么什么二女陪一男的情况。阁上的三名琴妓静澜的抚着雅琴,半台上的舞女翩然扭姿轻舞。台下的大爷与姐儿诱诱*,耳鬓厮磨,青纱黄帘里一片糜烂,纸醉金迷。
一位娇艳的姐儿,水脸上同样蒙着白丝纱布,气质*人的从楼下轻步进厅,走到向少云跟前施礼道:“含霜见过向爷。”
向少云见美人儿来了,兴奋不已介绍道:“这位是真哥。”
“见过真爷。”美人知书达礼,拥容华贵,宛如她不是****,而是一名身世极好的富家小姐一般。
阿真有种错觉,他不是来逛青楼的,而是来访客,而眼前这位就是老友的千金闺女,举手投足里都散着淡淡的优雅,站不摇裙,坐不动身,步不转身,目不斜视,简直和雪霜如出一辙。眼前这人是婊子吗?
向少云见到真哥又发愣了,心里直后悔带他来,厚着老脸掩饰唤道:“真哥,这位就是三绝之一的含霜姑娘。”
听闻介绍,阿真把雪霜的身影从眼前这个姐儿身上割离,微笑问道:“原来是含霜姑娘。久仰,久仰。”既然这家妓院不叫姐儿,他改口叫叫姑娘也无妨。
“不敢,真爷请。”蒙面的含霜不卑不吭,躬身退到一旁,邀请两人上楼。
“真哥,含霜的琴艺令人心旷神沁,咱们上楼吧。”向少云很迫切。
这话令阿真不满了,他如想听琴,呆在府里让芊芸弹给他听就可以了,干嘛还要来青楼花冤枉钱?
“除了听琴外还有什么?”
刚刚踏出一步,向少云顿愣“呃?”
“我们是来逛青楼的吧?”阿真直言道:“如果只是单纯的听琴,我来这里干嘛?”一边听一边意*姐儿吗?意*婊子!我靠!脑残啊。
愣怔的向少云终于听到他话里之意了,大窘的一颗冷汗滑下脑门,小心觑了一眼旁边的含霜,求饶道:“真哥,听听完琴,咱咱们再去外面玩。”进都进来了,总不能现在调头就走吧,太没面子了吧。他向爷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传出去以后怎么混?
静澜的含霜依然谦卑,仿若未闻阿真的话,再邀道:“两位爷,楼上请。”
“上好酒好菜,再叫几个姐儿过来陪爷。”吩咐完,踏步向楼梯迈去。
在他刚迈出一步,低垂头颅的含霜不卑不吭回道:“真爷,我们阁里没有陪酒姑娘。”
“没有?”止步的阿真转过身,见到含霜眼里一闪而过的鄙视,顿时火气上来了,强人所难喝问:“青楼没姐儿,你们开的是什么青楼?”这是什么鬼妓院,婊子比恩客还要拽,天地调反了吗?不知顾客就是上帝吗?
收起嘲讽,含霜冷冷淡淡回道:“真爷,我们楼里没有您要的那种姑娘。”
“且先不说服务态度恶劣,开妓院竟然没有姐儿,有没有职业道德啊?”从一进门就连连被鄙视,阿真的火气来了。
“真”
向少云还未劝开口,玉仙仙便急步的朝他们走近,冷冷询问道:“含霜这是什么回事。”虽然问的含霜,但是眼眸却是冰冷的看着阿真。
含霜依然谦卑,紧条不絮的朝玉仙仙躬身回道:“玉姐姐,两位大爷须要的是陪酒姑娘。”
“嗯。”玉仙仙了然的点了点头,淡淡唤道:“你下去吧。”
“是。”含霜非常有礼,转身朝阿真与向少云抚身弯躬,仿如刚才阿真未叼难过她一般,依然静澜有礼。
她一离去,玉仙仙极有礼的朝阿真鞠躬道:“真爷,我们轴云阁没有您所说的那种姑娘,请移驾别家。”
见到含霜如此有礼,阿真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听到玉仙仙这副冷淡的话,眼前的她虽然谦卑,可是那副看不起天下人的高傲,顿时惹的他的怒火又熊熊烧上来了。婊子竟然没个婊子样,算什么东西
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傲的女人,不屑哼道:“我问你,你开的是佛寺还是青楼?”
“当然是青楼。”玉仙仙凤尾长裙不动,冰冰冷冷的回答。
争吵早吸引了大群附庸风雅有钱人家的仔,阿真见她应是青楼了,提高声音再问:“那你是怕爷没钱结帐吗?”
“大爷言重的。”抬起脸的玉仙仙身上散发寒气,冽目发冷。
“既然你开的是青楼,爷又副得起银子,那你竟然要把客人推出门外,以为你这间妓院是衙门吗?”
“你”这话说的玉仙仙板起脸,胸口大力起伏。吸呼了好几口,才按下怒火,恢复平静回道:“真哥,我们楼里真的没有那种姑娘,请真哥勿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阿真见她如此高傲就是不爽,挥开向少云劝解的手,朝眼前这个女人冷哼道:“你开青楼竟然不卖肉,怎么?要不要给你立块贞节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