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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华快马加鞭,很快就脱离了刘备等人的视线。途中,遇到一个小树林,顺便进去探察了一下,果然有埋伏过的痕迹,不由得心中暗笑。
再往前行,没多久便与魏延所带的十几个人汇合一处。小乔也在其中,打扮成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书生。她一见到杨华,就猛扑过来说道:“杨大哥,终于又见到你啦!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脱困,魏大哥他们还在那里左担心、右担心的呢!”
杨华连忙抱拳道:“多谢二哥劳神费心!现在我没什么事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兵分两路,你们护送小乔去上庸吧!”魏延道:“这里仍是刘备地界,且送你出境再说。”
于是众人继续前行,忽见前方一将,单枪匹马而来,竟是赵云。魏延不禁大为紧张,杨华却是泰然自若。
赵云下马行礼道:“听说锦川贤弟辞职而去,只恐一路上会有匪寇骚扰,特来送你一程。”杨华心感赵云高义,也下马回礼道:“原先路途确有不靖,但我刚向玄德公推荐了卧龙先生。想是匪徒惧怕卧龙先生,都已逃之夭夭了!”赵云道:“军师果然好计!”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杨华心中万分感慨,他解下赵云所赠佩剑说道:“此剑伴我征杀,已饱饮敌人鲜血。但此后山重水复,各为其主,只怕愧对此剑。思量再三,还是物归原主吧!”赵云大大方方接剑,说道:“此剑凡品,原本不入行家法眼。”接着,却又出乎意料地另外拿出一柄宝剑道:“这才是一柄能送得出手的好剑!这次纯属我私人赠送,贤弟你不可推辞,却之不恭哦!”杨华接剑抽出一看,剑身犹如一泓清水,透着寒气,剑柄上隐隐刻有“太阿”两字。“啊?这难道就是秦始皇的那把太阿剑?如此宝物,子龙兄为何不留作己用?”
赵云微笑道:“这是王者之剑,为将者岂敢擅用?我觉得贤弟绝非池中之物,必定不会久居曹操之下,所以送剑给你,祝你事业早成!”
赵云果然见解深刻!杨华心中感动,试探性地问道:“待我成事之时,子龙兄可否”赵云打断杨华的话,长叹一声说道:“人不负我,我不负人。若有负我那一刻,到时再说吧!”
杨华道:“我身无长物,没有什么可回赠的,只好送你一个预言吧:将来子龙兄若在长坂坡大战,遇到夏侯恩,千万别放过,他身上有一柄削铁如泥的‘青虹剑’,将会被你得到。”
赵云对杨华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已经有了免疫力,见怪不怪地笑道:“那就借你吉言啦!”
大家上马继续前行,杨华想起一事,又对赵云说道:“如果你在长坂坡救下一个名叫阿斗的孩子,千万不要直接送到他父亲手里。”这回赵云却感到奇怪:“哦?为什么?”“他父亲一定会这样说:”杨华学着刘备的样子“‘你这孩子!为了你,几乎害我损失一员大将,留你何用!’接着就会‘啪!’往地下一摔只可惜地面太硬,孩子伤到脑子,后患无穷啊!唉!你要知道,其实他父亲心里也不知道有多心痛呢!”话一说完,赵云等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众人边走边谈,不觉已到边界。赵云告辞返回。杨华对魏延说道:“二哥,前而已是曹操所辖地面,我离开刘备之事,他们必有准备,说不定会有人迎接,若被撞见就不方便了。你们暂且护送小乔去上庸吧!我这里有几份图纸,画的是一种爬城偷袭用的钩索,和一种改良弩,到上庸之后交给马良,请工匠立即打造一批备用。还有,这是一篇施政方略,请马良选择切实可能的部份进行试点。在我没去之前,上庸暂时还打申耽、申仪的旗号,待我从曹操那里脱身出来再行易帜。”
魏延道:“三弟放心,我送小乔到上庸之后,立刻暗中回来配合你。”
许都,皇宫一侧,承相府议事厅门前,曹操亲自迎接杨华。一阵寒暄之后,冯菁出列,缓缓走近杨华身边,怯怯地叫了一声:“华哥”“菁妹!”杨华情不自禁,上前抱住冯菁。冯菁似乎身子一颤,却毫不抗拒,伏在杨华肩上,泪如雨下。“我想你!呜呜呜呜”
百官看到这动人的场面,一时鸦鹊无声。杨华心中无限感慨。若不是自己将她“骗”来三国,哪有这样的机会?可如今,这朵鲜艳的校花,却是被自己真直实实地抱在怀里!幸福之余,却又感到有一丝丝对不起她。于是倍感怜惜地捧过冯菁的娇面,轻轻为她拭擦眼泪。这一动作,却逐渐引起双方漏*点,两对嘴唇渐渐吻在一起
汉代虽然随便,大庭广众之下也还没到这种程度。百官大多回过身去,曹操赶紧说道:“咳杨贤侄不必急于一时,本承相一定为你们举办婚礼。还是暂且进屋叙话吧!”
杨华冯菁这才惊醒,双双面红耳赤。
一起进入大厅之后,杨华重新见礼。曹操感叹道:“杨贤侄以不到两万人马,破我十万雄兵,虽张良再世,韩信复生,亦不过如此。本承相久盼一见,今日终于得遂心愿!”曹操说完,众臣一起贺喜。
杨华心道,看来这曹操晚年也开始爱听顺耳话了。于是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虽有战阵之上智计百出之能,却仍旧被承相给逼到许都来了,可见天下第一智者还是曹承相您啊!”百官又是一片附和之声。
曹操果然放声大笑,然后,高兴地说道:“杨贤侄,我看你虽然是被我逼到这里,却是满心高兴,并无半点怨言啊!”杨华心道,这曹操观人之术果然厉害!于是答道:“的确如此。与失散的未婚妻重逢,是我杨华心中最为高兴的一件事,任何事都比不上她重要!”说罢,偷眼去看冯菁,冯菁果然深受感动,两眼脉脉含情。
杨华这话,在这年月是不被理解的,但又有谁会说不利于曹操的话呢?于是百官全都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状。
曹操自然不会鼓动杨华对自己不满,不过,生性多疑的他还是问了起来:“听说你是公开走的。刘备怎会痛快放你?”
杨华绝不想说是因为自己推荐了诸葛亮,于是他叹口气道:“我发了誓,到曹营之后终身不设一谋,他就信了。”曹操道:“难怪!其实被逼发誓亦可不必当真”杨华故意道:“发誓岂可儿戏?自然要算。”曹操担忧道:“那么贤侄难道真的从此不设一谋了?唉,也罢!只要人来了就好,其它慢慢再说吧”
“哈哈哈哈!”杨华笑道“承相可曾留意?我只说过‘不设一谋’,至于二谋三谋之类,自然不在此例!”百官闻言,满堂大笑。
古时候或许难得听到幽默,曹操笑得几乎岔了气,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笑道:“好小子!怪不得人说你诡计多端,还真能钻空子!以后连我与你说话都要注意些了”
这时冯菁跳出来说道:“伯父你这是什么话?杨华哥哥想要为你出谋划策,你竟然还有提防之意?我要生气了!”
曹操忙道:“哎呀对不起,我的小才女,是我失言了!别生气,让我给你们举办婚礼!这样吧,选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办!”
杨华闻言,急忙拜倒:“谢承相!”曹操呵呵笑道:“冯菁已是我的侄女,杨华,你说该叫我什么啊?”“啊,伯父!多谢伯父!”“呵呵呵呵!”
盛大婚礼。场面之隆重,花样之繁多,是杨华从来没有听到看到过的。杨华感到来三国一趟真是不虚此行!曹操主婚,程昱作为老泰山,受了小夫妻一拜。就近的一些文武官员都来参加了婚宴。文有贾羽、杨琳、曹丕、曹值、荀或、荀攸、王朗、孔融;武有许褚、徐晃、曹仁、曹洪、夏侯敦、夏侯渊、李典、乐进,大家纷纷敬酒,杨华也喝了七八分醉,赶紧装作不省人事,被人架入洞房
洞房之中,冯菁穿着喜服,披着红盖头,象个乖乖女一般,静静地坐在床边。杨华醉眼朦胧,见了就猛扑上去,不料却扑了个空。原来冯菁灵巧地躲藏开了:“喂!你不可以不守规矩!要先揭开我的红盖头!”杨华一怔:“哦!好吧!”杨华拿起一枝银叉,慢慢挑起冯菁的红盖头,这道工序果然有它的独特作用,当一张青春无瑕的美丽容颜静静地展现在眼前的时候,杨华简直看呆了!这也难怪,杨华从来在这么近的距离端详过冯菁。
正在此时,冯菁忽地嫣然一笑:“华哥!跟你商量个事儿好吗?”“啊,好啊,什么事都行!”杨华这时只能机械地点头。
“你既然同意,那我就说啦!”冯菁狡猾眨眨眼,继续说道“你看,我虽然很想念你,可我们还没正式谈过恋爱呢!如果就这样shi身给你,我心有不甘啊!能不能给我点时间,你慢慢哄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杨华一听,酒劲倒是有点儿醒过来了,这不是煮熟的鸭子想飞么?那怎么成:“不行!”
冯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道:“华哥!人们都说你智计百出,是天下少有的才子,小妹我好想领教一下,今天是我们俩结婚的大喜日子,我们不妨就效仿一下那‘苏小妹三难新郎’,互相之间搞三场舌战,你看如何?”这一下杨华倒是来了兴趣:“好啊!曹操说你是小才女,我也正想趁机领教呢!”冯菁满心欢喜道:“那么小妹我如果输了,就任君采摘;华哥如果输了,就乖乖听话,给小妹一个缓冲时间,好吗?”杨华心道,我在三国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哪会战不过你这小丫头?于是就说:“一言为定!”
“那就请看‘苏小妹一难新郎’不,是冯小妹一难新郎!”
冯菁缓缓站起身来,忽对杨华笑道:“华哥,想不到这古代的亵衣穿在身上,反而更能衬托体形呢!想看吗?”她表演了一个美妙的团圈舞姿,身上所披的红纱婚礼服渐渐飘落,展现出裹着粉色兜肚的袅娜腰肢
杨华看得眼睛都直了正在这时,冯菁却以黄莺出谷般的悦耳声调,问了杨华两个问题。杨华魂不守舍,只觉声音好听,却根本没听明白冯菁说的是什么。
冯菁停止舞蹈,正色道:“华哥快答!”“啊答什么?”杨华这才回过神来。冯菁笑道:“你输了!”杨华猛然省悟道:“你诱惑我,这是耍赖!”冯菁道:“假如你是某公司老板,在这种情况下和人签了合约,白纸黑字,也能说人家耍赖吗?告诉你吧,这是舌战的一大绝招:‘挑逗’!”
杨华哑口无言,冯菁安慰道:“还有两次机会,华哥好好把握哦!”杨华心道,刚才粗心大意,着了你的道,这次绝对不会了!
只听冯菁脆声说道:“冯小妹二难新郎开始!请华哥说个理由,为什么小妹要任君采摘?”杨华心道,这还不简单?为防“言多必失”于是极其简练地答道:“因为你是我妻子。”
冯菁故作惊讶道:“什么?我是你‘弃子’?哎呀呀呀!这人竟然这么不讲道德,抛妻弃子!你对我没有尽到一点责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喂,大家来评评理看哦!这里没有大家,不过你输了!”
杨华哭笑不得。冯菁温婉地笑道:“这是舌战的另一绝招:‘曲义’!”杨华问道:“你这些东西都是跟谁学的啊?”冯菁道:“当然是蔡文姬姐姐啦!哦,可能要叫她文姬阿姨了,因为她现在跟曹操相好”杨华心道,原来是鼎鼎有名的文姬?有机会一定要拜识一下。
“好啦!冯小妹三难新郎开始!”冯菁又开始说话了“假如我正在与你热恋,请华哥试着用最动听的言语说服小妹,使我答应你的要求。”
杨华立时来了精神,这种事,没吃过肥猪肉,难道还没见过肥猪走吗?于是,他把自己看到听到过的一切花言巧语、甜言蜜语、以至于和风细雨、急风暴雨一股脑地合盘托出,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串,自信那怕是顽石也会被他打动!
然而,冯菁却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刚才‘爱不爱呀’之类的花言巧语说了一大串,其实归根到底只有一个目的:让我落入你的圈套,做你的泄欲工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嗯?难道不是吗?告诉你吧,这就是舌战的高级绝招:‘道破’!”
虽然是以舌战为戏,然而把“求爱”归纳为“泄欲”真是太伤感情了!杨华不禁勃然变色!
冯菁刚才还笑语嫣然,自呜得意,可一见杨华变色,长期限养成的习惯使她立即惶恐地跪下,含泪说道:“对不起华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冒犯了你,责罚我吧!”
杨华这时哪里还能有气?剩下的只是心痛!看她跪得这么麻利,说得这么熟练,一定是经过训练的。这之中吃过多少苦啊!唉!我为什么就不能顺顺她的心意,让她过一段开开心心的日子呢?于是,他立即把冯菁轻轻扶起,软语说道:“是华哥对不起你,不该生气,不该吓着你。华哥不好,他输不起是无赖!好啦,我们都是现代人,跟我就不要讲这些古代礼仪啦,乖!你看,冯小妹三难新郎胜了,应该高兴才对呀!让我抱你上c花ng吧,然后我打地铺!”
冯菁这才破啼为笑道:“我做丫环时地铺睡惯了,如果我睡地下,有人发现只会以为是我受到了责罚,这不足为奇;如果你睡地下就怎么也说不清楚了!”杨华只得同意。
冯菁道:“让我伺候你就寝吧!”只见她熟练地替杨华铺床,脱鞋,脱衣,盖被。杨华感到一阵温暖,加上酒劲上来,很快进入梦乡。冯菁自是打地铺睡下不提。
睡到半夜,杨华忽然渴醒了,便点上一技蜡烛,起身下地找水喝。他拿起桌上茶壶猛灌一阵之后,侧眼一看,那冯菁抱着一床薄被,睡态可鞠,一条白嫩的**露在外面,带来满室的青春气息。杨华看得心痒难熬,心道:“她这么不提防我,分明是鼓劢我去侵犯她嘛!”于是聂手聂脚地走近冯菁身边
忽然腰间“bb”一响,计分器显出一行小字:“暗室欺心,将扣分200,要进行吗?”杨华顿觉大刹风景!考虑再三,唉!回去之后的三十万奖金还是要拿的!于是无可奈何,吞了一下口水,仍旧回到床上睡去。
于是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