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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太现在的样子绝对的撩拨起了江先生全身上下每一处的热火,绷紧了每一条神经线。那看着她的眼睛哟,“嗤嗤嗤”的烧响着,一簇一簇的狼光毫不保留的从江先生的那双眸子里迸射出来,一点不剩的落在了江太太的身上。
见着江先生这滚滚又滚滚的熊熊燃烧的旺火,江太太“咯咯咯”的笑倒在了江先生的怀抱里。
江太太绝对是故意的,是成心的穿成这样,说是抑接江先生,其实那就是勾引江先生的。
一件绝对绝对全透明的紫罗兰色的薄纱如蝉翼般的睡裙,刚好遮过她那娇翘而又美妙的臀部。蝉翼裙内她竟然什么也没有穿,绝对的真空上阵。
双手交叉攀俯在他的脖颈上,弯着一双如杏仁一般的水漾双眸,娇羞而又媚妩却不失柔情的望着他,唇角噙着一抹挑逗般的浅笑,对着他吐气如兰:“江先生,请问,对于江太太的表现,可否满意?”
边说,边拿自己的娇躯故意的往他身上蹭了蹭,还使坏的眨巴两下眼睛。
本就欲火上身的江先生,随着她这么使坏的娇蹭,那更叫一个熊熊的燃烧了。
铁臂紧紧的圈箍着她的软腰,烙铁一般的灼烧着她,绿幽幽的眼眸直勾勾的望着无限风情的江太太,声音低沉而又闷骚:“宝贝儿,想没想我?想没想我?”
说着,双唇再次落下,激烈的狂吻着以特殊方式欢迎他回来的小女人。
江太太窘!
江先生,你这绝对是答非所问好不好啊!
狠狠的翻他一个白眼,让你答非所问。
但是,白眼被人无视之。
双手将她一托,托着臀部抱着她,“宝贝儿,你可真磨人!”
眨巴两下弯弯的眼眸,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我就磨人了,而且还专门磨你了,怎么样啊!”
低头,惩罚性的吻上她的唇。
随着他狂热的激情,被他托在怀里的小女儿早就滩软成一滩泥水,倒趴在他的身上,软弱无力的喘着气。
“大川,”娇喘着唤着他的名字。
“嗯,宝贝儿,想说什么?”江大川同志轻声应着,继续埋首在她的身上苦干着。
“想说,想你了,很想你。”毫不保留的将自己对他的感情告诉他。
江先生很是满意的抿唇一笑,轻轻的咬她一口。
“嘶!”江太太倒吸一口气,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吃痛。
“宝贝儿,我也想你了。”下巴磨蹭着她的颈窝。
“痒,痒。”她笑着东躲西藏,避着他的下巴进攻。
他的下巴微微的有些刺,东躲西藏的同时,伸出双手推拒着他的下巴,“江大川,你又几天没刮胡子了?这么扎。”
他绿幽幽的眼光继续狼一般的盯着她,“两天,故意不刮的,留着回来让你刮。”
掌心搓了搓他那有些扎人的下巴,江太太笑的一脸风情而又离骚,拍了拍他的脸颊:“行,我帮你刮。抱我进去。”
“去哪?”江先生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嗔他一眼,“江先生,刮胡子呢,不是需要去洗浴室的吗?刮胡刀也没有放在这个柜子哟?江太太今天心情大好,不止帮你刮胡子,还打算服侍你洗澡,全程服务,怎么样,要不要?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哟?要不要?过期作废的哟。”
双手毫不客气的蹂躏着他那精致的就好似雕刻出来的脸颊,鬼斧神工,让她弥足深陷。
“走啰,江先生服侍江太太洗澡去啰。”江先生咧嘴大笑,抱着她朝着房间走去。
“嘿,江先生,你说反了吧?是江太太服侍江先生洗澡!”江太太很认真的纠正着江先生的错误。
弯眸勾她一眼,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笑的闷骚而又放荡:“有什么关系,你服侍我,我服侍你嘛。宝贝儿,你放心,江先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得对得起你今天的热情,还有……”边说边意犹味尽的斜一眼她身上的这一件若有似无的蝉翼裙,火光浓郁,“你的精心准备。一会就让你美的冒泡。”
低唇在她的耳边用着诱惑力十足的暗哑声音说道:“宝贝儿,已经冒泡了呢。”
“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江太太抡拳,不轻不重的捶着他那跟个铁般的肩膀,再一次呷起了她的口头禅,脸酡红了一片,心里却是美了一池。
洗浴室,江先生将她放于洗手池边的流理台上,勾着唇角一脸淫荡的看着她,“宝贝儿,你的服务现在可以开始了。”
两腿一伸一勾缠上他的腰,江先生很配合的往她面前微微倾近半许,继续笑的迷情而又闷骚的看着她,享受着她的别无分号的服务。
纤纤素指解着他衣服上的纽扣。
他穿的还是迷彩作训服,外套脱去,直接往地上一扔,继续脱他的T恤,脱下,又一扔。然后江太太不动了,没有下一步了,坐在流理台上,勾着两腿,双眸迷离而又扑朔的望着他,就是不去解他的皮带。
“宝贝儿,怎么了,怎么停了?继续。”江先生闷哼哼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淬着火一般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打着赤的上半身更是往她的身上蹭了蹭,搓着火。
江太太并没有按着他的意思继续脱,而是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勾,双手继续缠着他的腰,笑的迷离又诱人,反正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折磨,绝对的折磨。
小样的眼神,小样的表情,绝对的勾引,但是却又故意的磨人。
江先生咬牙,突然之间附首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圆润肩头轻轻的咬了一口。
“嘶!”江太太吃痛,倒吸一口气,“江大川,你什么时候变狗了呢!咬人!”
江大川抬头,双眸灼灼的盯着她:“这是对你不听话折磨人的处罚。”
“咬我?”江太太磨牙攉攉,直接低头,亦是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
江太太咬的这一口绝对比江先生咬的那一口更具杀伤力。因为江太太咬的不是他的肩膀,而是他的喉结。
喉结,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个死穴。
江先生浑身打了个激栗。
他的小女人,什么时候学坏了?
双手捧起女人的脸颊,“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嗯?”
小女人下巴一挑,眼角一扬,一脸得瑟:“在流氓江先生的悉心教导以及栽培下,想不变坏都难了!”
精赤的上身在她的胸前蹭了蹭,再次蹭出一团火苗来,闷骚而又淫荡的声音再次响起:“宝贝儿,我不介意你再坏一点的。嗯?来,告诉你男人,你现在已经坏到哪一个地步了?”
“坏到哪一个地步了啊?”小女人学着他唇角一勾,噙着一抹闷骚而又迷离的坏笑,杏眸弯弯的凝视着他,“坏到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步。”
“宝贝儿,有这么坏吗?”
“啊,啊!江大川,你个流氓,最坏的这个人就是你了!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趁人不备!”江太太嗷嗷大叫,用着那唯一自由的右手挥捶着他的肩膀。
“流氓吗?”江大川同志一手扣着她的手,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继续将他的流氓痞样装的更加的入木三分,“还有更流氓的,江太太你就受着吧。”
“……”
“宝贝儿,喜欢吗?”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帮我脱了。”
“哦。”
“洗澡啰,鸳鸯浴啰!”随着平角裤的落下,将坐在流理台上的江太太一把抱起,长腿一迈,抱着她迈进那已经放满了水的浴缸内。
“江太太,你的别无分号的服务现在可以开始了。”抱着她往浴缸里一躺,而且还是大刺刺的四仰八叉的仰躺,然后一脸他大爷的对着江太太说道。
“吭嗤吭嗤”,很认命的努力实现着自己的话,很认真又努力的服侍着自家男人。
男人十分舒爽的仰躺在浴缸里,享受着女人的服务。
一个字:爽!
两个字:很爽!
三个字:非常爽!
“首长大人,您老大还舒服吗?”江太太捏着男人的肩膀,问着闭目养神的男人。
男人睁开一只眼睛,懒懒的瞄了她一眼,然后一个翻身倒趴,“搓背。”两个字丢出之后,没了下文。
靠!
江太太怒!
敢情他还真把自己当洗澡工了啊!
咬牙,磨牙,挥拳攉攉。
“江太太,咬牙是没有用的,磨牙也是没有用的,挥拳更没有用!好好的实现你的承诺,服侍你男人。”
趴在浴缸壁上的男人,在没有回头的状态下,竟然朝着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江太太继续磨牙。
然后继续认命的帮他搓背。
好吧,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好好的服侍他一回了。
吭嗤吭嗤,继续当着她的搓澡工。将首长大人浑身上下捏了个遍,搓了个遍,也揉了个遍。与其说她这是在搓背,倒不如说是在吃着首长大人的豆腐更为妥当了。
当然,对于自个女人吃自己的豆腐,首长大人江先生绝对是十分的乐意的。
然后吧,搓着搓着,江太太那就完全不是搓背了喂。那绝对的就是一种挑逗了,纤纤素指划过他的腰际,往下往下再往下。
“哗!”
在江太太的手马上就经够着的时候,江大川同志猛的一个转身,在江太太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她搂进怀里,攻下了城池。
“宝贝儿,现在就让你美,坐稳了。”
江太太确实美了,美的两眼直冒着无数的泡泡了,握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捶了一下,“流氓,坏蛋!又欺负我!”
重重的一撞,江先生双眸灼视着她:“宝贝儿,这是在疼你!”
“哎呀,我好稀罕呢!江大川同志。”江太太笑的一脸特稀罕的望进他那如深潭一般的黑眸里。
“江大川,你说你怎么流氓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越来越闷骚了呢?”江太太故意的扭动着身子,娇嗔着,“你说,就你现在这流氓痞子又闷骚的样子,要是让你手下的兵给看到了,那得多少损你首长大人的威风呢?”
水里的大掌在她的臀部上捏了一把,江大川同志继面不改色的闷骚,“那就直接削了他们,削到他们忘记了为止!”
“江大川,你以权谋私啊!”
“我现在更想谋江太太。”
“……”
果然,流氓的气质是只增不减了。
得,那就受着呗。
宁家
宁振回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自从那天因为那张亲子签定报告与季敏淑两人大吵一架之后,这半个月来,宁振锋几乎就没怎么与季敏淑说过什么话,也没怎么回过家了。就算回来,那也不再进他与季敏淑的卧室,而是睡在了书房。
这让敏敏淑那里那叫一个纠结又愤恨。
再加上前两天沐咏恩莫名妙的话语,以及那张照片还有电话里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话,更是让季敏淑觉的宁振锋在外面一定有女人了。
这半个月来,季敏淑就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可怜虫一般。宁振锋不理她不说,就连宁朗对她也是不理不睬的。除了每天去医院与宁言希还能说上话之外,季敏淑在这个家里就好似一个外人一般。
宁振锋回家时,季敏淑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着宁振锋回来,一个快速的从沙发上站起,跟众多盼着外出丈夫归家的中年女人一样,季敏淑噙着得体而又端庄的微笑朝着宽振锋走去,伸手去接他手里的包以及西装外套,“回来了。”
她的语气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就好似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一般。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宁振锋手里的包以及西装外套,便是被他一个嫌恶的避了开去。
“嗯。”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没再看一眼季敏淑,迈步朝着楼梯走去。
季敏淑那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在这一刻凝固僵硬。
“言希怎么样了?”就在季敏淑整个人尴尬的僵硬着的时候,走至楼梯口的宁振锋却是止住脚步,转身依旧用着不冷不热的语气问着她。
听到他的声音,季敏淑一个快速的转身朝着人走去,脸上重新扬起刚才那得体又端庄的微笑,“已经稳定了,医生说大人孩子都没什么大碍了,我让她再呆个几天观察着。你要是工作忙抽不出时间的话,也别去医院了。有我和明夫人照顾着,俊轩这段时间也是每天下了班就到医院陪着言希。看着他们小两口感情恢复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你累了吧?我给你放洗澡水去。”边说边欲上楼。
“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天睡书房。”宁振锋淡淡的看她一眼,上楼,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
“振锋。”季敏淑赶紧快步跟上。
“还有什么事吗?”宁振锋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愫。
季敏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宁振锋冷笑:“你有没有做错,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双眸含泪的看着他,“这么多年的夫妻,难道你真的打算这么对我吗?我……”
“你自己也说了,这么多年的夫妻。那你问问自己,你又是如何对我的?你有相信过我吗?”季敏淑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宁振锋给打断了,凌厉的眼眸阴阴冷冷不带任何表情的直视着她,“既然互不相信,那就这么着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来管你。同样的,你也别来管我的事情。”
“不!不是这样的!”季敏淑摇头,猛的直摇头,然后眼泪“扑漱扑漱”的流了出来,一脸委屈又压郁的看着他,“振锋,我们是夫妻,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知道,那天是我太过冲动了。可是……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会那么冲动?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收到这样的亲子签定如果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就是不正常了,难道不是吗?振锋,你相信我,这几天,我一边照顾着言希,一边也是从头到尾的想过了。你说的对,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的,我不应该对一份来历不明的亲子签定起疑的。我答应你,我以后一定不再这么冲动了。我们别再冷战了行吗?我们年纪都已经不轻了,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孩子,我们也别再这样冷战了行吗?振锋,我们是夫妻,是三十年的夫妻,我们曾经那么的相爱,我们是因为相爱才会走到一起的。我们别为了一个无所谓的外人相互折磨了行吗?”
“外人?”宁振锋阴戾的双眸毫无表情的盯着她,冷笑,“在你眼里宁宁是外人?还是净初是外人?”
“我……”季敏淑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丁宁是外人吗?
对于她来说,绝对是的。
丁净初是外人吗?
对她来说,丁净初不止是外人,更是她的情敌。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
“你说不出来吗?”宁振锋唇角冷硬,眸光凌厉的盯着她,“所以,那就这样吧!你继续当着你的宁夫人,足够了。”说完,转身进书房。
“振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季敏淑不死心的跟着他进了书房,“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宁振锋身子一怔,然后转身,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突然之间冷冷的一笑:“你说对了,我确实在外面有女人了!至少她不会与你这般的无理取闹,至少她事事顺着我。所以,我们之间就这样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我这些天就是跟她在一起。她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女人!”
“宁振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季敏淑彻底的被他的话给刺激到了,在宁振锋的话说完之后,整个人猛的一个颤抖,流泪的同时,恨恨的盯着他,不断的摇着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做对不起我的事情!那个女人是谁?是不是丁净初?是不是她又回来了?丁净初,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为什么事隔三十年了,你还要回来破坏我们!丁净初,你这个贱人!”
“啪!”宁振锋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她的脸上,季敏淑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丁净初,确实的惹怒到了宁振锋。只见宁振锋阴鸷的双眸直直的凌视着她,怒啸,“贱人?再贱有你贱吗?你要是不贱,能拆了我和净初?季敏淑,我警告你,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净初和宁宁,你就给我滚出我们宁家!”
季敏淑彻底的懵了,不止被宁振锋的一个耳光打懵了,更是被他的大声厉喝给怔住了。瞪大了双眸,含着眼泪,右手捂着初他甩了一个耳光的脸颊,“你……为了她打我?还要跟我离婚?”
宁振锋手指愤愤的指着她的鼻尖:“嘴巴要是再不放干净点,离婚也不是不可能的!自己好好的想想,到底错在哪里了!”说完,一个转身,离开了书房。
“爸,你去哪?”宁振锋刚走出书房门,便是在走廊上遇到了宁朗。宁朗深吸一口气,拧着一张沉重的脸看着宁振锋。
“朗朗,你怎么来了?”听到宁朗的声音,季敏淑赶紧的抹去脸上的泪渍,摆出一副很不自然,甚至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看着宁朗,“没事,没事。我和你爸没什么事情。”
“爸?”宁朗没有看季敏淑,而是视线一直停在宁振锋身上。
宁振锋有些沉重的一拍宁朗的肩膀,语气有些无奈:“刚才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宁朗点头。
宁振锋深吸一口气:“行了,你自己判断吧。我回公司。”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宁——振——锋——”季敏淑大声的撕喊着,却是没能唤回宁振锋的转头,“啊!”一声大叫后,一脸苦涩的看向宁朗,“朗朗……”
“妈,你真的没觉着你现在越来越过份了吗?”宁朗一脸失望的看着季敏淑。
“朗朗,连你也这么觉得吗?”听着宁朗的话,季敏淑整个人摇晃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她们母女俩到底有什么好的啊?值得让你们父子俩这么神魂颠倒的为她们说好话啊!朗朗,妈告诉你,她们母女俩就没一个是好的。丁净初她勾搭你爸,丁宁就是她和你爸的女儿。你说你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她是你妹妹。她不止对你大放电光,她还有意勾引俊轩。俊轩是言希的老公,她怎么可以这么做,她……”
“妈!你够了!”宁朗厉声的打断了季敏淑的无端指责,“你们大人之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宁宁绝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的人!不是她勾引言希的老公,而是言希挖了她的男朋友!至于你说的,宁宁是不是我爸的女儿,对我来说,她一直就是我的妹妹,从她进我们宁家的门那天起,她和言希一样,都是我妹妹!宁宁没有欠你的,也没有欠言希的,从来都是你和言希针对她,不喜欢她!现在还需不需在人背后说她的坏话?妈,做人别太过份了!你这次是真的做的离谱了!别说我爸会发火了,就连我也听不下去了!妈,如果你不是我妈,我也就跟着我爸一样甩门而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打扰你了!”
宁朗说完之后,一脸沉重的看一眼季敏淑后,无奈又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妈,做人别太过份了!你这次是真的做的离谱了!
如果你不是我妈,我也就跟着我爸一样甩门而出了。
宁朗的话一句一字就好似一把刀一般的刺在了季敏淑的身上。
看着宁朗那离开的背影,季敏淑整个人一软,靠着门框倒地。
“呵呵!呵呵!”自嘲的冷笑着,“我错了?我错了吗?为什么连儿子也这么说我?我哪里错了?丁净初,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这三十年来,他的心里竟然一直都还有着你!你是不是很满意?是不是很得意啊!你到底在哪里?你能不能明明白白的站到我面前,让我明明白白的知道啊!”
季敏淑整个人绻缩在门框边,脑子里不断的浮现着这段日子来发生的一幕一幕。
那个长的与丁净初如此相似的沐咏恩,那张照片。那个神秘的女人,宁振锋嘴里的外面的女人。
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着,然后季敏淑只觉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江先生与江太太的那个鸳鸯浴洗的相当的满足又惬意。
此刻,江太太正仰躺在床上,半湿的头发垂在床沿外,江先生在抽屉里拿吹风机,然后帮着她吹起头发。
江太太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呃……
要不要这样啊,江大川,你真是流氓的鼻祖啊。
为神马嘞?
还不就是江先生绝对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床沿上替江太太吹头发的嘛。所谓一丝不挂,那自然就是全身光条条的嘛,那可不江小川同志就这么展现在了江太太的面前了么。且吧,江太太这会的头又是枕在他的大腿上的嘛,那可不就是差不多那什么了嘛。
江太太窘啊,囧囧有视的看一眼已然再一次向她敬礼的江小川同志。那什么,一动不敢动了啊。
但是,这动作,特么就这么让人脸红耳赤还心跳呢?
她想仰头的吧,但素流氓就不让她仰头,非得让她侧头,而且头还往里侧着的。往里侧哎,那可不就是那什么了么?她和江小川同志就只隔着那么顶多不会超过三公分的距离好吧。
呃……
江太太除了窘,已经完全不知道作何表情了。
然后就那么窘窘的窘窘的瞪着向她行军礼的江小川同志。
对此,江大川同志表示十分的享受,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手拿吹风机,替自个小女人吹着头发。那表情叫一个淡定,只是那眼神却叫一个“嗤嗤嗤”的烧着火苗。
“江大川!”窘过好一会之后的江太太一声大叫,“啊……呜……”
江大川同志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流氓江太太的机会的。就像这会,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于是,江太太再一次憋屈了。
丫丫的,江大川,你个大流氓,至于这个样子的耍流氓啊!
江太太很想开口臭骂一顿江先生,但是有嘴不能用,有声不能出,只能乖乖的认命中。
江先生是很心疼江太太的,最终还是没舍得再次折腾江太太。耍了一通流氓后,便是抱着已经吹干头发的江太太躺在了床上。
江太太自然也是十分心疼江先生的,虽然心里时不时的嗔着江先生“流氓,痞子”,但其实嘞,心里别提有多喜欢江先生们流氓行径了。
基本上,对于江先生的流氓要求嘞,江太太都不会拒绝的啦。当然,江先生流氓归流氓,那绝对是流氓的十分有分寸的。
窝在被子里,靠着床背,江太太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猫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双手搂着自己。
“宝贝儿,累吗?”江先生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抬眸,扑闪扑闪的望着他,笑的一脸娇柔:“大川同志,这会才问累么,是不是晚了些?”
“噗哧!”江先生轻笑出声了。
绝对是因为江太太的声音而笑出来的,因为江太太的嘴巴运动过度,所以这会说出来的声音竟然有些……拐扭。
当然,江太太自己也意识到了。抡拳便是朝着他的胸膛捶了过去:“笑,让你笑!你还笑!都是谁害的!你竟然还笑我!江大川,你太坏了!”
由着她的粉拳挠痒痒的一般的捶着他,当然,江太太是绝对舍不得用力捶打的。废话,这是自己的男人,捶坏了谁赔啊!
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憋着笑揉着她的嘴角:“行,下次减少运动量。”
江太太瞪眸鼓腮,“别想有下一次了!”
“江太太,你觉的可能吗?流氓是这么好说话的吗?”流氓江先生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江太太磨牙,挥拳攉攉,“江大川,你最可恨了!对了,”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个翻身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对面那户是老白的?”
江川点头:“嗯,老白的。我们俩一起买的,倒是现在方便了你了。”
江太太瞪眸,拧一把他胸膛:“哟,江大川同志,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有用意啊!什么叫做方便我了?怎么,敢情你觉的我跟那谁谁谁有什么什么啊?”
“傻样!”江川两手一拧她故意装出来的气鼓鼓的腮帮,“你是我江大川的女人,就算我不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吧!”
“不相信我是吧?”江太太磨牙攉攉,双手一伸,直接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当然,绝对没有用半分的力气。
一个速度的在她的唇上偷亲一口:“宝贝儿,不相信你相信谁?嗯?”
揉了揉他的脖子,江太太笑了:“这还差不多!”
“矣,你怎么知道对面那户是老白的?”江先生略显好奇的问着她。
小女人翻个白眼,继续很是舒适又惬意的趴在他的身上:“我们家大侠都已经搬过来了。哎,我跟你说啊,大侠决定从良了喂,你说是不是很惊悚啊?大侠啊,竟然会为一个男人,从良?还做起了贤妻良母,哦哟,你都没看到,那一包两包的买的全部都是男人的东西。绝对的晃刺了我的眼睛。”江太太一脸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宝贝儿,这叫女为悦己者容,就跟你是一个样的。”
江太太手指一指自己的鼻尖:“我?我从来都是贤妻良母,江先生,你敢说不是吗?”
大有一副你敢说“不”,那你就自己看着办的威胁眼神看着他。
双手插进她的发秀里,然后捧着她的头:“当然!江太太绝对的是贤妻良母型的。但是,宝贝儿,我可以申请每天都有今天这样的特殊迎接方式?”边说边朝着趴在他身上的江太太勾了勾眼,抛一抹电光。
江太太抚下巴,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每天啊?那就看江先生的表现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长腿往她的双腿上一缠:“那要怎么样的表现,江太太才算满意?嗯?”
“哼,自己想去吧!”江太太很是高傲的扬了扬下巴,然后朝着他伸出一手指头,“第一,我不想像现在这样,说话嘴巴发软。能不能做到?”
江先生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能!”
“那就免谈,没有第二次了。”
“宝贝儿,你会的。”江先生一脸肯定的看着她。
江太太继续摇头,“江先生,我、是、绝、对、不、会、的!”
“你、是、绝、对、会、的。”
“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江太太抡拳捶着他的胸膛。
哎,江太太,你说你除了这句话,就不能再一句其他的花样跟江先生娇嗔啊。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娇嗔过后的江太太,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有关她和贺自立的那什么认识的事情。
嗷,江太太无语啊,狗血中的狗血,怎么都没想到她自己竟然犯了一个那么狗血的错误。
“嗯?什么事情?看你这一脸严肃的样子!莫不成有人垂涎于你了?”江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手拂着她那垂下来的发丝,拢于耳际,“放心,江先生很相信你的。”
“那个……就是那个贺自立。”江太太有些纠结该怎么跟他说是最好的。
“怎么了?嗯?”听到贺自立三个字,江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隐诲的暗沉,看着她的眼神亦是多了一份紧张。
“你很紧张?”丁宁垂眸望着他。
“我比较紧张你。”江川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她伸手在他的脸上蹂躏了一翻:“放心吧,江先生,江太太是没人可以挖走的。就是,前两天我不和追风一起去看了棠姨嘛,然后她的车半路抛了,再然后就那么凑巧的遇到了贺自立,然后是坐他的车去的文雅镇。”
“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嘛。江太太,你想告诉我什么?”江川双眸灼视着她。
丁宁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然后有些扭捏的说道:“我就是突然之间想起来了,我好像之前有见过他。而且好像还是在你之前。”
“嗯?然后呢,你想说什么?”继续弯眸浅笑的看着她。
“……”
江太太将那天如何与贺自立认识的窘样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一遍。未了加了一句:“他说,你怎么知道是我来晚了,而不是你爸爸插队呢?”
“靠!”
一听插队俩字,江先生怒了。
往江太太的臀部一拍:“江太太,那你的意思是你男人插队了?”
江太太又往他的胸膛上拧一把,瞪目圆瞪:“江大川,你有队插吗?没有的好不好!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么插队?”
江大川同志扬起一抹流氓本色的笑容:“宝贝儿,队是没有插过,不过其他的就每天都有!”
“江先生,你确定每天都有吗?”江太太一脸坏笑的看着他,“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这都已经四天……了哦!”边说边朝着他伸出四个手指头。
江先生:“……”
江太太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四天没见着她了。
“宝贝儿,你的意思是说,还不够?不然,我们来再?”
拿膝盖蹬他一下:“不给!”
“让你听一段录音。”江先生脸上扬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坏笑。
啊?
什么情况?
干嘛让好听录音?
江太太一脸茫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先生以最快的速度拿过自己的手机,然后熟练的调出录音。
“你在哪?我被人挖墙角了!赶紧过来陪我!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嗝……你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男朋友被人橇了就橇了嘛,那个橇墙角的人竟然还是我姐!司马追风,你说我这是犯的哪门子的狗血啊!这又不是在演杨小妞说的那什么狗血剧……”
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站胡话的声音,绝对属于江太太本人的声音从江先生的手机里传来。
听着自己的声音,趴在江先生身上的江太太整个人怔住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笑的一脸明里暗里怀着坏意的男人,伸去抢男人手时的手机,“江大川,你怎么这么坏!你为什么会有我跟追风打电话的录音!”
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夺去了自己的手机,大手一挥,直接将女人两只张牙舞爪的小手给握在了手里,另一手继续稳稳当当的拿着手机。
“抱歉,我不是司马追风!”
手机里传来男人沉稳而又浑厚的声音。
趴在他身上的江太太僵住了。
然后……
“嗝——矣,司马追风,你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
江太太嘴角抽了抽。
然后继续中……
“没错啊!没打错啊!喂,司马追风,别告诉我,你心血来潮就去做了变性手术了!我不会相信的!就你种以摸鸟为你终身乐趣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多一只鸟出来!我不是会相信你会为了一只鸟而放弃一群鸟的人。就好像杨小妞,永远不会因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是一个道理的。你说我为什么就这么傻呢?我为什么就不可像杨小妞那么潇洒呢?明明可以拥有一大片森林的,我为什么就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呢?吊了就吊了呗,最起我吊的心甘情愿!你说我为什么就那么傻呢?司马大侠,你说他霹也就霹了嘛,为什么就非得跟宁言希搞上呢?还有宁言希,为什么就非得挖我的墙角啊?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我让她什么,为什么就连男人,她也要和我抢呢?抢吧抢吧,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让给你行了吧?谁让我欠你的呢?嗝——,呃,不对,我没有欠你的!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了?我没有欠你,也没有欠你们宁家,为什么,你就非得搞得是我欠了你百八十万呢?喂,追风大侠,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追风大侠,看在我失恋的份上,您能放弃一次摸鸟行动,来陪陪我吗?”
“我说了,我不是司马追风,你打错电话了!”
“爸爸,谁是司马追风啊?”
这是熊孩子江小柔的声音,有些轻。
“嗝——爸爸?司马追风,你太过份了啊!我在这里伤心落泪,你却在那边风流快活,还竟然连女儿都有了!你对得起我啊!司马追风!”
“爸爸,到底谁是司马追风?”
“不认识!”
“司马追风,你好样的!我们同窗四年,同居四年,你竟然跟我说,你不认识我!司马追风,你还有没有良心的!好,你有种!我跟你绝交!我不止和你绝交,我还要让杨小妞也和你绝交!你个没良心的,你不止瞒着我有了女儿,你现在还说不认识我!你太伤我心了,太让我失望了!从现在起,我和你绝交!哼!”
终于,一段长达差不多五分钟的录音播完了。录音播完的同时,江太太也傻了。
五分钟下来,就只听到她一直在那里咆啸,在那里大嚎,偶尔江先生回两句,再偶尔江小柔插两句。
丢人,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江先生而是继续扬着一张明骚暗贱的笑容,勾唇弯眸的看着一脸僵硬的直抽搐中的江太太。
“啊——”
三十秒钟后,江太太一个回神反应过来,伸手就去夺了男人手里的手机,边抢边边嚎:“江大川,你坏透了,你竟然把我这么丢人的一面给录下来。啊——啊——,江大川,你赶紧的删了,你赶紧把它给删了。太毁形像了,太毁我的形像了!江大川,你听到没!你赶紧删了,不然……不然……”江太太气的牙齿直打哆嗦,张牙舞爪的去夺江先生手里的手机,欲毁尸灭迹。
江先生继续暗骚暗贱的盯着她:“不然怎么样?嗯?”
手机依旧稳稳当当的在他的手里,江太太不止没有抢回手机,反而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替他做着全身的按摩。江先生绝对的十分享受中。
江太太咬牙:“不然,我杀人灭口!”
“好了,宝贝儿,不闹了,不闹你了。”江先生并手机往她手里一递,双手将她搂在怀里,“不过说真的,江太太,你说你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啊,才至于把自己整个这个样子?”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语气里隐隐的透着一抹心疼。
江太太拿到手机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立马的毁尸灭迹。终于将这一段长达五分钟的录间删掉之后,江太太抬眸望着他,一脸认真又严肃的回道:“我好像没喝酒,喝的是可乐。”享受着他细心的呵护。
“噗!”江先生暴笑出声,“江太太,你果然很有风范啊!可乐也能把自己给喝醉了!你说你喝醉了也就喝醉了,你竟然还跟个傻瓜没两样的爬上那护栏,自寻短见!你说,这要不是遇着我这么个路见不平又十分有责任心的解放军同志,你这会还能在此毁尸灭迹吗?嗯?”
江先生自恋起来的时候,绝对的是超自恋的。
江太太嘴角抽了的,抽过之后直接将他的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两手拍拍他那雕刻出来一般的脸颊:“解放军同志,你应该很庆幸我爬上护栏自寻短见,不然你哪里来的一个这么如花似玉又娇滴滴的好太太!呃,不对,我没有自寻短见,我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也不对,失足是失了,但是没有千古恨,而是一失足捡了个好男人!嗯,还是我赚到了!”
江太太乐了,乐的眼角都开了花了。
江先生抿唇很是赞同的一点头:“江太太此言有理,确实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太太。而且正含苞待放着。”
江太太更加的得瑟又自恋了,下巴一扬:“那是!像我这么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压得了首长,管了得小川的女人,能让你找着,你就偷着乐吧,心里美着吧。”
“江太太,好像是江先生压着你多的点吧?”
“江先生,江太太现在不正压着你吗?你敢说不是吗?”
“那你继续压吧,不然,你继续管管小川?嗯?你看,他又造反了呢!江太太,你就行行好,直接把他灭了吧!”
江先生摆出一副“任卿蹂躏”的闷骚样。
“啊,江大川,你要不要这么无耻啊!你的无耻流氓行为再攀一个高峰了!你可以去厚着脸破去申请吉尼斯记录了!保证没人能赛过你的!”江太太嗷嗷大叫。
“宝贝儿,吉尼斯记录就免了,能破了江太太的记录就心满意足了。不然,我们再来破破?”
“啊!你个流氓,无赖,痞子,无耻……”
江太太一股脑的将自己想到的能此刻有来形容江先生的词全都使了出来。
再然后,当然是流氓江先生继续进行流氓行径了,若不然,怎么对得起江太太送的这么多的形容词呢。
江先生在耍着流氓行为的时候,对面那户里的老白同样也没有闲着。
老白是和江先生一起从部队回来的,而且几乎是江先生一前一后的打电话给江太太与追风大侠的。
所以,大侠一接到老白的电话吧,那就风风火火的冲商场去给他买了一些必用品了。也就是江太太在门口看到的那些个大包小包了。
当然,除了老白的一些用品之外,也扫了一些自己的回来。
哎!
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前两天还一口坚决的说“我是绝对不会跟你非法同居的”,这一会,却是屁颠屁颠的把自己打包好了送入羊口让他拱草了,而且还给老羊同志买了那么多的男式用品。
所以说,女人啊,没得话说。
看吧,看吧。就连追风大侠,这都从良了,还打算向贤妻良母型转变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老白一进门,在看到那一抹从阳台里转身走进客厅的倩时,整个人一怔,跟个傻冒似的吐了一句话:“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
然后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