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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狂人法兰西的皇帝拿破仑他曾经说过:一头雄狮率领着的一群绵羊,会战胜一只绵羊率领的一群狮子。
在我看来,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拥有过一群狮子,法国式的浪漫主义从来不盛产个人英雄,法**队向来也不会以单兵战力见长,法兰西皇帝的话里似乎有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苦涩在其中。
我个人认为还是德国文学家蒙森说得更实在:士兵们的优秀往往可以弥补将军们的错误。
这种理论可以用现代企业管理中常说的道理解释。
一个完美的case如果交给一个糟糕的团队去执行,那它可能会变得毫无价值;可是一个很糟糕的case如果交给一个完美的团队去运作,那它却可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创造一个让人无法想像的奇迹。
对于现代战争来说,通讯技术的发展,数字化gps单兵作战的装备出现后,战争越来越强调单兵作战能力,或许在未来的某一个战斗中,一个士兵或是一个小的团队就完全可以左右战争的胜负。
心酸和泪流是暂时,不可否认的是,在这种让人难以承受的痛苦煎熬中,烈火中粹炼出来的精钢才堪重任,这样的战士才能负起保家卫国的重任,从而让祖国,让人民放心。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
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艰苦耐劳,坚忍不拔的民族精神一向是炎黄子孙的骄傲,这种精神自中**队成立伊始就变成了军中的光荣传统,所以我们的军队自建军以来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们的的军队至今仍是我们祖国的骄傲,是人民生命财产的坚定悍卫者。
艰苦的生存环境,高强度的训练方式,他能将人体内的潜能极大的激发出来,在没日没夜的苦训之内,我们的身体承受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挑战,在苦难中受到煎熬当然也会有化茧成蝶的时候。
所谓的高强度训练,所谓的艰苦生存环境,那是因为我们这些少年从来没有去负荷和承受过,可是当我们从地狱的深渊爬出来,当我们的意志和身体都能适应这种生活之后,我们当然也就理所当然地拥有成为一个优秀战士的资本了。
多年以后,我回头再看,感觉这实在是一场煅造勇士的浴火洗礼,还幸那时我们挺过来了,因为那时我们什么都缺,但唯独不缺热血,不缺时间,我们的正在成长的身体让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来适应任何环境。
最开始的三天是最难熬的,旷连长和三个排长似乎早就商量好了一般,他们也没有在这个时候给大家拉‘紧急集合’,毕竟对于处在长身体的我们来说,休息也同样重要。
这三天是苦难的三天,也是难以忍受的三天,当然也有人受不了,他们会在这场与自己作战的斗争中败下阵来,当然方法不外乎以前小鬼头彭拯同志刻苦钻研的妙方。
一个就是以上洗手间来争取一点生理上的必须‘休息’时间,二就是装病败下阵来,享受一个别人苦训,而自己却在宿舍里单独睡眠的‘快乐’时光。
而这个时候的‘乔阎王’也表现的格外诡异,他对于以上这两种作弊方法绝不阻拦(实际上他也没法阻拦)。
对于使用第一种方法者,他甚至会抱着一种纵容的态度,只要你不太出可格,他会默认这种你变相的休息方式。
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时间不可以太长,如果你去的时间足可以让他幻想出你一不小掉进茅坑,然后又费力爬出来的话,那么你一定会发现你掉进去的那些时间会被他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补回来,而你的苦难可能会比正常的恐怖二至三倍。
可是对于第二种呢?那就更让人寻味了,谁如果报病假他一律批准,甚至还从来不问他们是否真正的有病,反正有病你就去休息,而且连日后的训练项目也不会让你参加太多,他们的舒服日子实在是让我们看了也眼红,每个人都几乎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
而这种病态的眼红大部分人还是做不出来的,虽然彭拯曾有过以上的想法,可是只要一看到我足可以将他杀死一万次的眼神,这家伙还是明智地闭上了嘴巴,因为我和他都知道‘乔阎王’怎么看都不是那么好心的一个人。
而我们的想法也没错,享受第二种休息方法的人,其实他们在作出这个决定的同时,已经就被部队的战斗团体基本上放弃了,日后他们都享受了到‘乔阎王’所说下连后让你去掏大便的命运,炊事班和养植场的工作成为他们日后三年里主要任务。
我和彭拯倒是享受过第一种优待,因为有一次时间过长,甚至‘乔阎王’还特意跑到厕所里想把我们从‘坑’里‘捞’上来,所以我们有幸得到了‘乔阎王’残酷的‘亲切’照应。
xx英雄连里出现了一场疯狂的追歼战,疯狂地某人对所有一起训练的新兵三排战友全部无视,狰笑着的某人兴奋地骑着自行车拿着棒子追出我们俩足足有***五公里以上,直追到我边的某人口吐白沫才最终罢休,我和边上的某人最终一败涂地,被竖为整个新兵连追歼战术演练的典型。
而那时我才恐怖地发现,我们的速度已经超出其他战友足足一里有余,某人就仿佛是一只被我们抢了骨头的狼狗,他眼里发出了噬血的寒芒,让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同时,由于某人的优良战绩,从此他又得了一个外号叫做‘狼狗’,而我和彭拯却更为不堪,老兵同志都叫我们‘骨头’,因为只有骨头才能那样吸引狼狗啊!
从那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第一种优待所性就在新兵三排绝迹了!大家就足可以想像那场追歼战的激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