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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夏夜的坚决
怎的又出来一位公主?
是呢。
闻得是当今的那位美艳无双的黄莺公主,施舍粥棚,做了很多善事的那位。
我也听闻了,就在那玉家小姐要对夏小王爷动手的时候,那张开的利爪都已经嵌入了夏小王爷的胸膛,血淌了一身,就在这时候黄莺公主身先士卒,破门而入,挥剑斩伤了玉家小姐的那只手,将奄奄一息的夏小王爷环在臂弯里。
玉家小姐看着事情败露,目露凶光,哇的一声嘶口嚎叫,张开獠牙。公主一声令下,无数的火箭齐放,也没能伤到玉家小姐分毫,她一声吼叫挣开了所有箭矢,从焰火之中走出。
那人说着,蹲上了板凳,一手拿着瓜子往口中塞了一口。
接着呢?接着呢?那玉家小姐就真的是妖邪之物咯?
不对不对,我怎么听闻玉家小姐与夏家小王爷是真心相爱的呢?他们彼此倾心对方,互定终身。
你知道什么呀,那是被玉家小姐勾引去的。
一天一个说法,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不,不,不;玉府小姐美貌乃天赐,妖邪之物嫉妒她的美貌于是诅咒她有一双迷惑世间男子魅力的眼睛,只要是看过了这双眼睛的男子皆会被其迷惑,爱上她不可自拔,从而把自己的心献出,那个小姐就会把心献给自己的主人,让她赐给她不毁不灭魅力容貌。
这又打哪里起来的折子戏码?
管他哪里起来的,又有得聊就是。
此传闻一出,玉府门前人情冷落,经过玉府门前的路人都是匆忙的跑走。
传闻越传越多,话说玉府的小姐不是妖孽,而是天仙下凡,被玉皇大帝贬下凡来历练,身中挑花魔咒,见到她的男子纷纷都会把自己的青春留下,直至死亡降临。
即便传闻再多,余瀚也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心意,此刻他再也不提要迎娶玉府小姐,而是安静的等待着。
夏府
夏小王爷自从回到家后就被关禁闭,餐食皆是送入房中,餐食未动,三餐依旧轮换,门外日夜轮岗的看守。
那些传闻或多或少都会落进夏老夫人的耳中,气得老夫人血冲脑门,每每想起头痛欲裂,几乎再一次病倒,药石未断,也是冷了热热了冷,反反复复。
夏小王爷茶饭不思,日夜吹箫,箫声听得人心里酸涩苦闷,忍不住跟着落泪。
夏小王爷的门外来了一个人,门打开了,她提着食盒步入;心里清楚明白他的心里眼里都没有自己,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这般痴迷眼前人儿。
“小王爷,吃饭吧!”黄莺话语甜柔,轻轻的说着。将食盒打开,食物的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见夏小王爷无动于衷,黄莺忍不住好奇的往里走,一张张画着玉府小姐的模样的画挂满了房间,惹得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一张张画纸扯碎,分撒空中。
啪,玉如凝脂的纤纤玉手被抓住,黄莺对视上那双释放着杀气的眼睛,心惊肉跳。
夏夜拽着她的手硬推出了房门,食盒,食物连汤带水的扔了出去。“从此后,姓黄名莺的女子不准踏进这房间半步,违令者斩立决。”砰,门关上了。
夏夜此举吓到了看守的人,也惊诧了黄莺,泪悄然而落。她身份尊贵,她长得貌美,世间男子本该任她择选,为什么为什么非得陷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不可自拔的受尽羞辱?
“夏夜,我可是皇上金口所封的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任何人都给你面子,我夏夜不给。”
“夏夜……你以为你还能和她在一起吗?这一辈子你不可能再见得到她了,你就死心吧,我黄莺才是你的妻子,唯一的。”黄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肯定,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番话。忍着泪,遁足而去。
提及御灵儿,看着满屋的画卷,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不然灵儿真的就会从自己的指尖溜走了。
“开门,我要见我母亲。”
夏夜来到夏老夫人的房间,端看着母亲也有些憔悴,心心疼不已。黄莺伤伤心心的哭泣着,见夏夜步入赶紧收起眼泪,起身离去。
“不用走,我的话你也可以听。”黄莺诧然,她也需要听的话,心上冉冉升起不安的前缀。“娘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
“娘没事。”
“都是孩儿不孝惹得您老人家神伤。”
“叶儿?”夏老夫人闻着话,心里顿然欣喜,邀着夏夜来到身边坐下,看着几日憔悴消瘦不少,甚是担忧。“夜儿,快来坐。都瘦了。”
“娘,我决定择日迎娶玉府灵儿。”夏母抚摸夏夜脸颊的手顿住,还没反应过来,夏夜已经跪在身前。
“叶儿?这就是你反思的结果。”
“是,无论如何,今生非玉府灵儿不娶;若是母亲以死相逼,孩儿愿陪母亲共赴黄泉。” 听到夏夜的话,夏母无力的退到椅子上坐着;胸中翻江倒海,一时气急厥了过去。“娘……娘……请御医……。”夏夜一把护着夏母的头,将人抱起送上床卧。
“你,这又是何苦?”我,又是何苦?非他不可吗?
黄莺深知,强扭的瓜不甜,可偏偏就是舍不下,一往而深中。
御医不久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为夏母探脉,施针,得及时救治,夏母醒转过来。御医给开了方子,侍女拿着方子就去拿药。
“小王爷,老王妃这是气急攻心,需静心调理。”送走御医,夏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娘,都是孩儿不好。”
“儿大不由娘,罢了,咱们各退一步吧。”夏母有气无力的说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下似乎也叫人看开了一些。
“多谢娘。”
“你想我怎么做?”
“娘,御灵儿是不是个值得孩儿喜欢的姑娘您可以先见一面再下定论。”
“好吧,那就先见一面。”夏母长舒一口气,妥协了,也不再跟自己儿子置气;“叶儿啊,娘再也不拿死来吓唬你了,你也别说那些吓人的话来惊吓为娘啊。”
“是,娘,都是孩儿不好,您累了歇一会儿吧。”夏母也着实有些困倦了,在儿子的陪伴下沉沉的睡去。待夏母熟睡以后夏夜来到外屋,缓坐。“你听见我的话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夏夜,你的心意决绝,我听到了也看到了;世上虽然不只是你一个男子,我黄莺也不是非你不可。”黄莺道,可这话她自己都不信。“可是皇恩浩荡,皇上的旨意你敢违逆吗?欺君罔上的罪名你担得起吗?你想要你一个的幸福换全家人下狱吗?”
“黄莺,你好像并不知道我在这个皇城里的地位呀,胆敢这么跟本王讲话,你找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