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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欧阳诺语塞了,被回击了一拳的头,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缓缓的扭正被打得歪向一边的脑袋,纠结的看着被莫迷抱着的夏小兔。
莫迷冷冷的看他一眼,立即打横抱起昏迷的夏小兔,快步的朝楼下走去。
江瀚也冷眼的看了看他,“哼。”冷哼一声,大步的跟上莫迷。
他们带着她走了,楼顶就只剩下他欧阳诺,夜风吹来,是那么的清冷寂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和形影不离的他们会因为她弄得如此的僵,眼睛隐隐的一湿,仰头对着满是星星的夜空沉长的叹息一声,吹一会儿冷冷的夜风,这才转过身寂寞孤独的离开屋顶……夏小兔,你,是我们三个的劫吗?
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夏妈妈和夏爸爸,以及夏树都睡了,所以莫迷抱着昏迷的夏小兔离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莫迷把她抱到了江瀚位于山上的那栋豪华别墅,那里有江瀚的私人医生,他和江瀚的想法一样,要让她得到最好的照顾。
某间豪华卧室……
“她怎么样?”莫迷坐在床边,握着夏小兔的手,忧急的问着医生。
“快说。”江瀚坐在另一边的床沿上,握住夏小兔的另一只手,一脸的焦急。
医生取下听诊器,沉道:“她是受了刺激昏迷的,没什么大碍,过一会就会醒来的。我建议你们不要让她再受刺激了,她的情绪很脆弱。”
听了这话,两人这才微微的放心了一些,各有俊色的迷人眼眸,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
医生离开后,欧阳诺阴郁的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看着夏小兔的脸,忧声的问:“她没事吧?”
江瀚没什么表情的看他一眼,没搭理他。
莫迷没有抬头看他,不过回答了他的话,幽幽的说:“她没事,一会儿就会醒。”
听他这么说,他也放心了一些,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就这样,三个男人,都守候在她的身边,赋有耐心和爱心的等着她醒过来。
一个小时左右,夏小兔长长的羽睫颤了颤,皱皱秀眉缓缓的睁开了那双还有着泪光的美丽眼睛。
慢慢的,她看到了他们三个各有特色的、能把女人迷得团团转的俊脸,心,不知怎的,又难受的痛了起来,眼睛,又跟着湿了一分,弱弱傻傻的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围着我?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占据我的……视线?”
三人见她醒了过来,都着实的激动了一把。
江瀚立即将她的手握紧了一分,嘴角含笑的看着她。
欧阳诺迅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的走到床头,近距离的深情看着她。
莫迷则隐隐的闪过一丝泪光,紧锁她的脸蛋,对她迷人的温柔微笑,“傻瓜,因为我们关心你,想照顾你,给你依靠,给你温暖啊。”
他莫迷的嘴巴,就是有那么的甜,谁也比不上。
她听得别扭,难受的心,突然有点酸,有点闷,还有点沉,分别朦胧的看看他们三人的脸,挣开莫迷和江瀚温情紧握的手,动动身子侧身而卧,闭上眼睛,任由一滴泪由眼角滑到脸上,再从脸上落到洁白的枕头上,丝润出一朵没有规则的花儿。
她转向的是江瀚的方向。
那滴好似带着魔力的泪,江瀚清晰的看到,一向冷硬强势的心,顿时软成一滩水,紧盯她带着泪痕的美丽容颜,无比温柔的问:“小兔,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夏小兔没有说话,早就被他们三个气饱了,想必山珍海味放到她面前,她也是吃不下的。
“小兔,你要不要听故事,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见她不说话,莫迷紧接着温柔的笑说。“从前,有个寡妇养着一只母鸡,母鸡每天下一个蛋。她以为多给鸡喂些大麦,就会每天下两个蛋。于是,她就每天这样喂,结果母鸡长得越来越肥,每天连一个蛋也不下了。”
夏小兔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默默的听了这个故事,知道这个故事是指有些人因为贪婪,想得到更多的利益,结果连现有的都失掉了的意思,心里奇妙的把他和江瀚,以及欧阳诺和故事中的寡妇联系了起来,就是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最贪婪的家伙。
江瀚见她听了这个故事不动也不笑的,立即鄙夷的看向莫迷,“呃,迷,你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啊?一点也不好笑,一点也不好听。”
莫迷很闷,蹙眉白他一眼,“有本事你讲一个好听又好笑的故事出来。”
江瀚受不了他的激将法,“讲就讲。”想了想,自己先乐的笑着讲起来,“呵呵,我讲一个绝对好笑的笑话,我保证你们听了,都会笑的。”
莫迷翻个白眼,“废话少说,快讲。”
“咳……”江瀚润润喉咙,咳嗽一声立马声形并茂的开讲,“屁屁状告JJ把它强奸了,上了法庭,法官就问JJ是不是强奸了屁屁。JJ不承认。然后,法官就问屁屁有没有证人。屁屁说有,证人就是咪咪。再然后,法官就问咪咪是不是有这回事,咪咪赶忙摇头摆尾的说,法官大人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被搓揉得昏了过去,啊哈哈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啊?啊哈哈……”
说实话,他讲的这个黄色笑话,确确实实的很好笑,莫迷和欧阳诺听了,都想笑的,可是考虑到夏小兔的感受,都憋着,没有像他那样肆无忌惮的笑出声。
夏小兔听了这个围绕‘强奸’二字的黄色笑话,立马想起他们三个强暴自己的可恶行径,那颗心,腐烂般的疼痛难受了,忽的睁开眼睛,无比恼羞,无比愤恨的瞪着江瀚欢笑的可恶嘴脸,咬牙切齿的大骂,“混蛋,禽兽,臭流氓。”
听到她的骂声,看到她气黑的俏脸,江瀚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看莫迷和欧阳诺毫无笑意的脸,恍然大悟,赶紧焦急的向她道歉,“小兔,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讲这个笑话只是想让你笑一笑,乐一乐,我、我绝对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你、你混蛋。”他越是解释,夏小兔就越是难受和羞愤,快速撑起身子,拿起枕头用力的打他,“你滚,你滚,我不要看到你,也不要听到你可恶的声音。”
江瀚微微扭身,知错般的仍由她打,百年难遇的露出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耙耳朵形象。
看到这样的一幕,莫迷笑了,欧阳诺,也笑了,这个时刻,他们似乎隐隐的觉得,有她在他们身边的日子,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幸福。
“小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要不要听听?”在她用枕头打江瀚打得有些气喘呼呼的时候,欧阳诺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无限柔情的温和问道。
她真的有些累了,放下酸软的手臂,冰冷恶狠的瞪一眼江瀚,抱着枕头气喘呼呼的恨恨看他,“我不要听。”
他轻轻的勾起唇,“我保证,我讲的这个故事绝对不是黄色故事。”
“……”她不说话了,气恼的低垂着头。
他看着她的摸样,脸上带上淡淡的笑容,正声正色的讲起来,“有只蝎子,它想过河,但它不会游泳,它就去找了青蛙,青蛙是可以游泳的,它说,不好意思,青蛙先生,我想过河,请背我过去。青蛙说,我背你过河去,你就会用刺扎我的。蝎子说,扎你的话对我没好处,因为我在你背上,这样我们都会淹死。青蛙想想有道理,所以就答应了,让蝎子跳上了它的背,游过河。游到中间的时候,青蛙感觉到一阵剧痛,‘啊’的一声,意识到蝎子还是扎了自己,当它们都沉向水底时,青蛙大声喊,蝎子先生,你刺我了,为何你要这样做?这样我们都会淹死的。蝎子看着它说,我忍不住,这是我的本性,我也没有办法。”
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是说,他们对她夏小兔的所作所为,都是他们的本性吗?
她夏小兔,就是那只被蝎子扎的青蛙?
夏小兔听了,心里更加的生气,抬起头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忽然想起李轩浩的事,眼睛里又一下子溢出忧伤焦急的水雾,急速的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激动拽住江瀚的衣领子,声音打颤的急声说:“告诉我,你在屋顶说的话,都是假话,李轩浩很好,他没有出任何的事情,他会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