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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找了,厨房找了,洗手间,找了,她的卧室,也找了,他,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小兔,这个时候,你会去哪里啊?”他疑惑,想了想,再次的找了起来,在观景阳台上找了一圈后,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终于,他找到了莫迷的那间卧室,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啊哦……兔儿……啊……噢,小兔……我要不行了……”这男人声音,正是出于莫迷的口中,“啊……哦……兔儿……”
进了这个卧室的江瀚,一抬眼,就理所当然的看到了这样的一副胆大露骨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景了。
他的心,被强烈的震撼,酸、涩、苦、闷、沉,一并的砸向他的那颗心,让他猝不及防的难受,让他猝不及防的愤怒,更让他猝不及防的嫉妒,火,最终汹涌的爆发,疾步的走向床上的他们,脸上青筋毕现的大声喝道:“迷,小兔,你们在干什么?”
突闻其声,床上的两个人都大惊了一跳,停止亲密无间的行为,同时的扭头看向他。
“瀚,你、你回来了啊?”莫迷的俊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看到他,愣一愣后,率先笑着和他打招呼,“呵呵,你回来得挺早的嘛。”
夏小兔保持着泰然的沉默,小脸上,也有着细密的汗水,和一点也没有消退的红潮。
江瀚的拳头,青筋毕现的捏得紧紧的。
走近床,他本要二话不说的就给莫迷的那张脸一拳头的,可是一看到莫迷那张做了那事后带了细密汗水还不以为然的笑脸,以及夏小兔迷离的、也一样不以为然的脸后,他把所有的怒气,所有的不甘,所有的难受,都压制了住,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夏小兔,不是他一个人的,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阻止他们,没有资格训斥他们。
所以,他松开了拳头,咧嘴笑一笑,装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呵呵呵呵,迷,小兔,你们两个也太急了吧,怎么也要等到我回来了才开始啊。”边半开玩笑的说,边快速的解着身上的衬衣扣子,准备脱光了加入其中。
看到他的行为举止,莫迷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俊美的、还溢着汗水的俊脸,隐隐的暗了又暗,“瀚,你……”
“瀚,你出去吧。”没想,还被他压在身下的夏小兔竟然打断他的话,声音颇冷的对江瀚说了话,“我只想和迷一个人。”
听到这话,莫迷愣了愣,但是并没有感到惊喜,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漂亮的嘴角,虽然扬了起来,但是,却深藏着苦涩和自嘲的意味。
“什么?”听到她的话,江瀚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忽明忽暗的痛,怀疑,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错了,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小兔,你、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气我的吧?”
“江瀚,请你出去。”为了李轩浩的浩然集团,夏小兔知道自己该硬下心肠,逼着自己无视他受伤的表情,眼神寒冷的说出更加伤他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和迷,求你了。”
她,叫了江瀚,这般的指名道姓,并且,还说了‘求’字?为什么要说‘求’呢?她,就那么的急着,那么的渴望着和他莫迷温存吗?
琢磨着这些,他受不了了,负气倨傲的心,瞬间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呵呵呵……”看着她看着自己已经变得冷然的小脸,爽朗而苦楚的大笑几声,“好,我不打扰你们。”字字清晰的说完,极快的酷酷转身,黑下俊脸决然的往外走,‘嘭’一声大力的为他们关上门。
走出莫迷的那间卧室,他没有回到自己的那间卧室,也没有负气的离开这栋豪华漂亮的洋房,而是到了大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整盒烟,一根接着一根的闷吸着,潜意识的希望,自己可以醉,忘掉方才所看到的一切,所听到的一切。
这一刻,浓浓的烟雾,笼罩了他,烟缸里,堆满了悲伤的烟头。
“小兔,这次,你把瀚的心伤了。”沉默一会儿,莫迷看看门的方向,对身下的女人阴沉的低声说,“你就……”
“现在起,我只在乎你。”夏小兔对他微笑,打断他的话,抬手勾住他光裸的颈脖,万分柔情的说,“迷,帮一帮浩然集团吧,帮了,我伤任何人的心,都不会伤你的心的,你会是我最爱最爱的男人,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小兔……”不容置疑,这些甜蜜的话,他莫迷,心动了。
“迷,继续爱我吧。”她挑挑柳叶眉,充满无限诱惑的说,“我喜欢你这样的爱我,爱到让我尖叫,爱到让我哭泣吧。”
“小兔……你好坏……”
他很厉害。
很快,夏小兔就尖叫了起来,也很快,她哭泣了起来,哭得,很大声,很沙哑,不知道是太过悲伤,还是太过快乐。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泣。
以前被他这样欺负的时候,以及以前被他们三个人一起这样欺负的时候,她也从不曾这样的哭泣过啊。
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泪水,要流成河才肯罢休呢?
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的多情呢?为什么,要和他们三个男人如此的纠缠不清,为什么,自己永远,也忘不了李轩浩那灿烂的微笑?
“呃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唔……呜呜……”她的哭声,在继续,里面,有深深的痛,也有浓浓的爱。
莫迷突然觉得,她此时的哭声,有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强大威力。
听着,他会更加的勇猛有力,听着,他的眼角,会偷偷的流下一滴热热的眼泪,顺着脸庞,掉在她的泪脸上,和她脸上的泪,合为一体。
天刚黑的时候,欧阳诺回来了。
他来得好像还正是时候,打开大厅的灯,看到坐在沙发上吸烟的江瀚,微微的蹙了蹙眉,走过去,疑惑的问:“瀚,怎么了?”头一低,看到满是烟头的烟缸,好看的眉,皱得深了,立即脸色发沉的夺过他手里的半只香烟,“干嘛吸这么多的烟啊?你是不是想吸死自己?”
“诺,我想醉,我们,出去喝酒吧。”江瀚抬起头来,看着他,唇边带点笑,声色忧伤的说。
“你到底怎么了?”欧阳诺将那半支烟熄灭,放到烟缸里,气恼又疑惑的问“迷呢?小兔呢?他们两个在哪?没有在家吗?”
“……”江瀚不说话了,唇边的那一点笑,转瞬不见。
“你说话啊?哑巴了吗?”
“……”江瀚还是沉默,头,低了下去,扭一扭,看向窗外黑得越来越深浓的夜。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静静的想了想,欧阳诺突然的有了种让他不安的预感,身急速的一转,大步的往里屋走,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莫迷和夏小兔的身影。
没过多久,他停在了莫迷的那间卧室外,听到异样的声音,紧着心口慢慢的拧开了门……
“呃呜呜呜……迷,迷……呃呜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呜……”房间里,夏小兔的哭声,并没有停止,也并没有减弱分毫。
“噢……小兔……小兔……”莫迷的脸上,背上,都是汗水,狭长的漂亮眼睛,偷偷的蕴含着湿湿的眼泪,叫着她的名字,“小兔……呃啊……小兔……”
拧开门,欧阳诺自是看到了他们激战的场面,顿时,头脑错愕,心口疼痛。
刹那间,他明白了江瀚为什么会在大厅里吸闷烟,可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吸食得那么的忧伤。
听着小兔撕心裂肺般的哭声,他的心,会揪扯般的难受,蕴藏着强大的气愤,轻步的走了进去,到了床边,用力的拽起没有防备的莫迷,快速的给他一记重拳,“迷,你混蛋。”
“呃啊……”他打在了面门上,莫迷的嘴角,一下子溢出了血迹,身子,倒在了床的一边,扬头看着他愤怒的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他骂了自己混蛋。
“呜呜呜呃呜呜……”夏小兔有些惊讶他的出现,不过,还是泪流满面的哭着,声音,小了些许,“呜呜呃呜呜……”
“小兔……我回来了,别怕。”欧阳诺恨恨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莫迷后,第一时间的又急又柔和的对她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