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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诺没有发表意见,只看了看夏小兔追上去的靓丽背影,便转过了头,眼神幽深的看着即将落入海平线的美丽夕阳。
江瀚没有他那样的闲情雅致,心里很不是滋味的闷着,看了一眼似血的夕阳,就用力的踢着沙子发泄,一边乱踢,一边乱骂,“死狐狸,你可恶,你可恶,呃,夏小兔,你也可恶,呃,你这个跟屁虫一样的女人,我他妈的干嘛还要喜欢,干嘛还要爱啊?呃,我他妈的就是有病,是吧?呃,有病,有病……”
快速走进了海边的漂亮小房子,莫迷回到了卧室,坐在了卧室外阳台边的栏杆上。
那是一个很好的位置,坐在栏杆上,虽然看不见夕阳下落的壮丽美景,却可以望见一片蓝蓝的大海,和一片茫茫的沙滩,以及十来只在海上和沙滩上飞来飞去的海鸥。
夏小兔很快的走到了他的身边,望望那片散发着淡淡忧伤的美景,担忧的看着他,“迷……”
她没有留在观看日落的沙滩上陪着欧阳诺和江瀚,而是跟着自己回到了卧室,莫迷的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但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知道吗?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讨厌诺和瀚了。”幽幽的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扭头看她,只是看着那片暗色调的景色,“我不该,也不能讨厌他们的,他们是我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们三个,是那么的要好,总是形影不离,可是,我就是开始讨厌他们了。”
听到这些话,夏小兔有些震惊,不过,她还是没有说话打扰他,一直很安静的听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他们了吗?”莫迷忽然扭头深情的看着她,低柔的问道。
夏小兔愣愣,很抱歉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讨厌他们可以分走你的爱。”他立即的说,声音里,夹杂着酸涩的味道,“当然,我更讨厌那个李轩浩,他人都死了那么久了,却还是能够占据你心中不可动摇的位置。”
说到李轩浩,他俊美的脸上,掠过了一道无可奈何的恨意,清楚的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超过那个死去的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迷,你想太多了。”沉默一会,夏小兔看着他有着忧伤的俊脸,柳眉微皱的这样安慰道。
他苦涩的淡笑,“我是人,是男人,而且还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能不想太多吗?”
“……”她语塞。
夕阳落在了海平线下的那一刻,这个世界,都暗沉了几分,大地万物,仿佛落入了一个朦胧的网中。
夕阳已消失,还有什么美景可看?还有什么颜色可留念?
欧阳诺儒雅的脸,一片平静,心里清楚,这样的美景,即使自己花完毕生的精力,也是留不住的,可有些美景,只要自己百分百的努力了,就一定能一辈子拥有。
“呃……”轻轻幽幽的叹口气,他转转身,看向还在踢着沙子的江瀚,淡淡的笑着说:“瀚,别再和沙子过不去了,迷这么的不开心,我们也去安慰安慰他吧。”声落,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朝着那栋漂亮的小房子走去。
江瀚的心里,依旧的沉闷着,看看他的背影,用劲的再踢了好几脚的软沙,才大步的跟上他。
走进那间卧室,欧阳诺一眼就看到了身姿潇洒的坐在阳台栏杆上的莫迷了,见夏小兔耐心的陪在他的身边,说他不嫉妒,一定是假话,再怎么克制,心里,也总是微微的泛着酸。
“迷,心情好点了吗?”他克制着酸酸的味道,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走过去关心的问道。
他来了,夏小兔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神色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落在莫迷那张有着淡淡忧伤的俊脸上。
听他这么问,莫迷的脸色,隐隐的暗了一下,随即扬扬漂亮的下巴,对他貌似轻松的微笑,“诺,你怎么这么问?”
“难道不是?”欧阳诺微微蹙眉。
“当然,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刚才没和你们说话,是因为看到你们来了,太惊讶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欢迎的话而已。”
“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在生我和瀚的气呢。”欧阳诺笑了起来。
这时,江瀚拉长着脸的走了进来,闷声闷气的问:“死狐狸,你心情不好,想要我怎么安慰你?”
他问得好像很够义气,若是平时听到,他莫迷一定高兴。
可是这个节骨眼上,他莫迷高兴不起来,听他这么问,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突然就有了火气,黑着脸的说:“瀚,我心情好极了,不需要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安慰。”
“你、你说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一听这话,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就说你了。”莫迷一点也不怕他,扬着头的大声道,“别忘了,是你先叫我死狐狸的。”
“呃,混蛋。”江瀚实在是气不过,眼泛凶光的一瞪,箭步的走向他,快速的朝他挥出拳头。
“瀚,不要……”夏小兔就在莫迷的旁边,那个刹那,她想也没想的就挡到了莫迷的身前,“呃啊……”最终,那记重拳落在了她的头上。
“小兔?”
那个瞬间,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各有千秋的俊脸,同时泛出担忧焦急的色彩。
“小兔,你怎么样?”莫迷紧紧的抱住她,轻轻的抚摸她头部被打中的地方,心疼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傻啊?我不需要你为我挡的。”
“小兔,对不起,对不起……”江瀚真没有想到会打中她,懊悔极了,深黑的俊目,隐隐的泛出一丝泪光,“小兔,是不是很痛。”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那一拳,绝对不轻。
欧阳诺一脸的担心,极快的围在她的身边,“小兔……”
说不痛,肯定是假的。
一拳下去,夏小兔觉得自己的头脑嗡嗡作响,好一会才挤出一丝笑,坚强的摇摇头,“呵,不、不痛。”其实,还火辣辣的痛着,可是,她选择说谎,因为不想看到他们不团结的样子。
欧阳诺始终比他们两个要心细得多,立即就去厨房找了一块冰来,用布包着,给她温柔的敷着头上已经肿起来的地方。
“呃……”她尽量的忍着痛,可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一两声的低吟。
莫迷和江瀚都守在她的身边,心疼的看着她。
“瀚,现在你满意了吧?”听到她低吟的时候,莫迷总会瞪一眼江瀚,气愤的嚷他一句。
每每这个时候,江瀚都不吭声。打中了夏小兔,看到她疼,看到她难受,可以说,他比他们任何人都要难受。
他被自责煎熬,他被难受围裹,他被酸涩和苦闷所缠绕,深深的看一眼夏小兔,静默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夏小兔的心,心疼的跳了跳,似乎明白他此时的糟糕心情,“瀚……”一声轻唤,慌忙的起身,欲追向他,和他说些什么。
“小兔,你别去管他了。”莫迷立即没好气的说,伸手按按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让他一个人出去好好的反省反省。”
她觉得这样不妥,“迷,瀚他……”
“小兔,别动,还需要再冰敷一会才会消肿。”欧阳诺一边温柔的打断她的话,一边继续温柔的冰敷着她的头,“等消肿了,我们再去找他也不迟的。”
“……”她没话说了。
沉默一会,她突然想起了某事,扬起头,看看莫迷,又看看欧阳诺,柳眉微皱的说:“迷,诺,前天是瀚的生日,今年,你们把瀚的生日忘了。”
闻言,莫迷和欧阳诺恍然大悟。
“你怎么知道瀚的生日?”愣一秒,莫迷疑惑的看着她,“你又怎么知道我和诺把他的生日给忘了?”
面对他的询问,她有些紧张和忐忑,“是、是瀚那天喝醉酒告诉我的。”想了想,又鼓足勇气的说:“迷,诺,我们给瀚补办一次生日会吧,好吗?”
莫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呵呵呵,当然可以。”欧阳诺没怎么犹豫就笑着点了点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今年我们把他的生日给忘了,是我们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