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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琼川呆呆的看着我,困惑的道:“又哭又笑的,你不是”
我清清嗓子,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道:“我没疯也没傻,只是想到伤心事了。您找王爷吧,在书房您快去吧。”边想把披风还给他。
华泽-琼川按住我的手,摇头道:“你披着吧,夜风寒冷你穿得太单薄看冻病了。”
我想了想,在这里我没有任何亲人可以依靠而且还有淇淇的事等着解决真是病不得,便点头把披风系好,给华泽-琼川和华泽-骁分别施礼才分手。
给华泽-琼川这么一撞,我头脑逐渐清醒。强大的斗志被激起,我胡泊也算见贯场面踏平地球的女强人,我以前的工作信条是: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解决的事情,只看你怎样去做!
我拿起个树枝在地上画,首先这件事牵扯了什么人?淇淇、太妃、二爷、隐含二夫人。
从谁下手有隙可乘?二爷的软肋是什么?好色、惧内。太妃的软肋是什么?儿子、孙子、富贵平安、权利地位。
我边画边分析,心中渐渐有了计划。
水越-流银你既然不把我们当人看,那我也不用顾及你的感受了!
我先到东园告诉明丽说水越-流银答应试着解决这件事,让我们等消息,想办法通知已被内务处监管的淇淇,但这件事再不能跟任何人说起。
第二日,我早早起来打扮,我的相貌虽算不上绝世美女,但身材绝对是堪称完美,而且经常骑马射箭运动皮肤弹力惊人柔韧性极好。我比这时空普通的女孩都要高些,虽她们暗笑我象骆驼但我知道其实是嫉妒我,我近170cm的身高穿上高腰长裙,细腰长腿丰胸绝对是亭亭玉立鹤立鸡群。
我把媚姬的胭脂水粉眉笔唇红统统借来,拿出跟英国专业化妆大师学过的化妆技巧,把自己精心装扮起来。再把两鬓边的长发后拢盘起,从水越-流银给我的一堆首饰中挑出一条嵌红宝石额坠固定在额上眉间,打了淡红眼影的双眸被映得烁烁生辉,顾盼间眼波横流。又戴上一双红宝石长耳坠,显得我修长的脖颈更加色泽如玉圆润光滑。
再穿上白色夹袄大红色百褶扑花长裙,外罩自己设计的白色滚绣花边短款散袖外衫。
我走出门正碰上珠玉、应画,我向她俩抿唇微笑,两人嘴巴大张的呆住,我又飞了个媚眼过去,见珠玉手里的银盆“砰”的掉到地上,我不由大笑起来走了过去。
我知道这个时间是二爷遛鸟回府的时间,我走到花园通向西园门的横廊上等着与二爷偶遇。
远远的见二爷带着三四个手拿鸟笼的小厮走过来,我挺胸抬头烟视媚行的迎过去。果然那色狼目瞪口呆的看住我,就差流下口水来以示他的动心。
我在他身前站住躬身行礼,被我特意挤高的乳沟正好让他大饱眼福。我眼眸流转掩口娇笑着嗔道:“二爷您欺负人家,不是应该非礼勿视吗。”
二爷不舍的收回目光,嘻笑道:“我说是谁这么美丽,原来是琥珀姑娘。”
府中人都知道我与水越-流银有什么,可我没名没份的又没见过水越-流银留我同房,所以大家都含混的叫我姑娘以示尊敬不同。
我娇笑,暗示道:“二爷叫我琥珀就是,姑娘可不敢当。”
二爷疑惑的看着我,我向他身后努嘴示意,轻声道:“二爷,琥珀有几句话想与您单独说,您看能借一步说话吗?”
二爷挥手让身后的小厮们先走,随我走进花园的的凉亭。
我斜靠在亭柱上,用手指轻绕着一缕头发微垂头,羞笑轻声道:“听说二爷在挑选影妾?不知琥珀有没机会服侍二爷。”
二爷讶然的看着我,他与水越-流银一母同胞眉眼间有三分肖似,只这三分已够他显得相貌端正气宇不凡了。他试探的道:“在秋猎时我见姑娘与三弟”
我假装恼怒的咬牙道:“二爷不是也说秋猎时吗?自从回府后王爷就再没单独召见过琥珀,近来更是连书房的差事都被替掉了,不怕二爷见笑说实话琥珀已经好久没见到王爷了。”
二爷点头道:“你们近来不合这事我倒是有耳闻。原本以为回府后三弟就会给你名份,可总不见动静我就觉得奇怪了。”他迟疑一下道:“可是昨天在花园,我隐约听见你们”
我早有准备,明眸轻眯侧首娇笑道:“琥珀若说实话,二爷可不许恼人家呀。”
那色狼神魂出窍的盯着我,恨不得就拉入怀中大快朵颐。
我道:“昨我自己带着球球在花园散步,忽听见男女撕拉声,琥珀以为是丫鬟小厮在偷情就假借王爷的名头想把他们吓走,没想到却惊了二爷”我噗哧娇笑起来,向他抛了个媚眼。
我接道:“否则琥珀怎知二爷要选影妾那?那是因为我见到了摔倒的淇淇,这淇淇不识抬举还跟我大声哭诉,说什么死也不能从您。我百般劝说才把她送回东园。”
二爷怒道:“听说这贱人昨晚还寻死妄想逃出爷的掌心,哼!不论死活我定要把她弄到手。”
我心中怒极,面上却笑得更妩媚道:“二爷没听说强扭的瓜不甜吗?她不识好歹,可有人识呀。二爷您还看不见琥珀的一片真心吗?
二爷色迷迷的看着我贴过来的粉颈酥胸,垂涎道:“姑娘的心我是知道了,可是你毕竟算是三弟的女人,终是麻烦。若姑娘真是对我有意,我们可以”说着臭嘴就拱了上来。
我用手挡开他的臭嘴,嗔道:“爷当琥珀是什么人了,就因为没名没份的琥珀连王爷也远着,二爷若也存的这个心那琥珀就算白来了。琥珀告退。”我把长裙提高施礼,裙中我没穿衬裤也没穿布袜子,红色的绣鞋衬得脚踝与小腿纤白如玉,脚腕上的银铃清颤脆响。
那二爷的眼睛象抽筋似的乱跳,一把揽住我半转的身子,口中心肝肉的乱叫恨不得立刻求欢。我心跳得比他还快,这一铺我赌得好险,若他不拉住我我真不知何以为继。
我任他在我身上擦了几把油,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既然要得自然会有失。
我拉开他按在我酥胸上的大手,低笑软语道:“可喜欢,比淇淇如何?”淇淇美则美矣可身量未长开,偏于纤瘦矮小。论身材气势她差我远矣。
二爷的银眸混沌暗淡布满血丝,我暗叹真是人比人得死。水越-流银的银眸就如水晶盘盛着银珠子,玲珑通透完美无瑕;这二爷的银眸却活脱脱是对死鱼眼睛,多看两眼都要做噩梦。
二爷喘息道:“真是尤物,难怪连三弟都动了凡心。他自小聪明受父王宠爱平日用的东西都比我的好,今日我也要享用享用极品”
我诱惑道:“真好的您还没尝到哪,若爷真想要就要想个正经的法子了!”
玲珑在听青花瓷,喜欢它的歌词,抚平心情
天青色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