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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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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风其实并没注意段煜麟过来,他坐在沙发上目光还是盯着小洛,刚刚段煜麟开门后,她抱着肚子那样急切的走过去,他都能感觉出来她心里的惶恐,瘦弱的身子拖着一个大肚子,那样的身影让他看起来格外的辛酸。

    以前他从来没有站在一个已婚孕妇的方向去考虑问题,现在这个问题不用去考虑,他突然有那样一种感觉,怀孕的女人应该是幸福的,享受着丈夫的温柔对待,此刻他竟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看到小洛那样的可怜,他觉得心酸与心疼。

    段煜麟将他从沙发上拎起来给他下巴重重的一拳时,他反应过来却没有还手。炎风是甘愿被别人打的人吗?他此刻的行为只能让艾西认为小洛真的跟炎风有什么,所以炎风才如此表现的。艾西来的晚,之前什么情况他并不了解。

    艾西走到她身边,对着落泪的女儿低声说:“你别被炎风糊弄了,那个男人绝对没有段煜麟靠的住,我告诉你啊,回头好好跟煜麟道歉,知道吗?”

    洛洛并没有看艾西,她站在那里孤零零的,心里难受极了,她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大家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段煜麟打了一拳之后,又要打第二拳,炎风一把抓住段煜麟的拳,冷声道:“你够了吧,我就是亲她,又没把她怎么着,还想如何?”

    “混蛋!”段煜麟咬牙,另一只手猛攻炎风的腹部。

    炎风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你丫来真的啊?行,那我今天就跟你好好干一架!”

    “走,外面去!”段煜麟顾及到这里会伤到小洛,所以提议到外面打。

    “走,今天咱们新帐旧帐一起算!”炎风抹了把嘴边的血。

    段煜麟从洛洛身边走过,在她面前停顿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看她一眼,接着抬腿又向前走。

    两个男人走到外面打架,艾西看着小洛叹气,“看看你,怎么把事情弄成这样了?我出去看看!”

    洛洛也不解释,她觉得没必要解释,这个母亲了解她吗?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她会背叛段煜麟跟别的男人胡乱在一起么?更可笑的是什么时候见过孕妇跟别的男人搞外遇的?她不在意艾西的看法,她在意的是段煜麟的看法,他也误会她了吗?如果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段煜麟误解她与炎风有什么,她想她会很失望的。

    外面两个男人已经开始打架了,一招一式格外凶狠,这是有关男人名誉的一场斗争,谁都不允许自己败给对方。

    两人打的气喘吁吁,精疲力尽也不肯头一个说放弃,炎风一向最注重自己的容貌,此刻脸上挂了彩也顾不得,将心底一切情绪都发泄到这场架上。

    苏金龙闻声赶了过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刚躲开一会儿就有人打架,他跑到这边看见两个人都打不动了还咬着牙想把对方撕了的样子,他吼叫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两人没有反应,依旧视对方为敌人,只不过先前猛烈的进攻已经变成现在防守为主了,这显然是一场精彩的打斗,虽然双方都打红眼,可脑子并没乱,还是讲究策略的。

    落松一看自己的话竟然没用,这两个男人打架原因除了小洛不做它想,再一看这里面没有小洛,他便喝道:“小洛呢?你们怎么她了?”

    这一声将两人喊醒,段煜麟扭头一看果真门口只有艾西,没有小洛,艾西主动说:“她在房间里!”

    段煜麟率先跑进门,跑到房间,看到门并未关,洛洛坐在沙发上,表情痛苦,他半跪在她面前,低声叫:“小洛,你怎么了?怎么了?”然后转头喊道:“医生、医生!”

    后面赶进来的人也吓坏了,苏金龙让人去叫医生马上过来,艾西着急地问:“小洛、小洛,怎么了?又宫缩了吗?妈妈刚才不对,说的太严重了,你别有心理负担,这样对孩子不好,知道吗?”

    段煜麟看着洛洛咬唇不吭声,脸色苍白,他的一张俊脸立刻冷峻起来,看向龙爷问:“要不要送去医院?”

    苏金龙说:“这里离医院太远了,你放心吧,这边必备药品与设备都齐全,跟医院没有什么差别!”

    说话间,医生已经赶了过来,后面跟着的护士还推着必备药品,刚刚听她形容的症状,基本已经确定了是什么问题。

    医生做了检查之后,很快便输上液,洛洛疲惫地闭眼睡了过去。

    炎风站在屋里,看洛洛那张小脸,小的可怜,陷在白色的枕头里显得尤为惹人怜爱,他的脸上难得呈现出黯然神伤的表情,痛楚与凄凉浮上眸中。

    一行人遵照医生吩咐,都退了出来,苏金龙气的低声说:“谁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小洛怀孕,什么天大的事儿不能等她生完孩子再说?”

    “龙爷,这事儿都怪我!”炎风开口,他看了段煜麟一眼,接着说:“是我不死心想说服小洛接受我,小洛不肯,我便强吻她,然后被段煜麟看见,后来,我们打了起来!”

    艾西惊问:“什么?你强迫小洛的?”

    炎风嘲弄地看眼艾西,“您以为小洛是什么人?她最痛恨的就是感情的背叛,她又怎么会做背叛别人的那个人?”

    艾西一怔,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不由自责极了,她在做什么?她正在做伤害女儿的事。

    苏金龙看着艾西沉声道:“你还不如炎风了解小洛呢,连亲生母亲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也别怪她对你冷淡!”

    这算是苏金龙头一次对艾西说这么狠的话,这比最初那些辱骂的话更能刺进艾西的心,她站在那里不吭声,脸上尽是伤感与愧疚。

    段煜麟转身进了房间,把门关上,陪着小洛。

    苏金龙拍拍炎风的肩说:“走,咱爷俩喝两杯去!”

    两人刚转身,苏金龙便看见站在楼道口的赫根,也不知道赫根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不过看情形,他应该把一切都听到了,苏金龙跟炎风从赫根身边走过,苏金龙并没对赫根说什么,也没拦着他,渐渐远去了。

    赫根几步走到艾西身边,揽住她的肩,轻声说:“我们回房去说!”

    炎风耳朵尖,已经微微听到赫根的话,他看眼苏金龙,勾唇问:“难道你想放弃了?”

    苏金龙不答反问,“我看是你想放弃了?”

    两人踱到酒吧,坐在沙发上,炎风要了酒,先啜一小口,将头枕在沙发靠背上,叹气道:“我不忍心了,这样折腾来折腾去,我没事儿,可小洛受不了。”他又是一口酒,这次是一大口,“您不知道,我看着她急于想对段煜麟解释的样子,我心疼极了,她显得那样卑微与无措,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让男人宠着、爱着,我想如果没有我,她会更幸福!”

    苏金龙反省道:“也许我开始的想法也太自私了,可能咱们都错了!”

    炎风侧过头,看他问:“您呢?见赫根过去怎么也无动于衷的?”

    苏金龙苦笑,“我是个粗人,自由惯了,真是受不得人管,她可是把我折腾的够呛!”

    “人家想跟您重修旧好,怎么您倒先退缩了?”炎风恶劣地笑。

    “以前我也是常年不回家,哪有女人管我?回了家,我妈宠着,那时的青萍羞涩的很,几乎不说话,更别提管我了,一辈子不受管,现在突然有个女人站你面前指手画脚,好像一堆乌鸦从你头顶飞过,我可受不了!”苏金龙摇摇头,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俩?”炎风问。

    “放走她们我又太不甘心,不知道,先这样吧!”苏金龙颇为纠结地说。

    艾西和赫根的确是进了屋,可是两人坐的很规矩,面对面地坐着,赫根给了她尊重,并没有逾越。

    艾西主动开口说:“我真不是个合格的母亲,我怎么能那样做呢?我现在才体会到女儿的沉默,恐怕从此之后,她更不会拿我当她的妈妈了!”

    赫根站在中立的角度说:“你和小洛才相处多久?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你了解她。而且你有一个心结,就是当年抛弃家庭跟我私奔之事,你认为这是耻辱的,你深怕小洛走上你的路,对不对?这样的心理导致了你错怪小洛。艾西啊,这个包袱你背了一辈子,现在既然他没死,事情也到了正在了结的时候,你应该放下了!”

    赫根对于艾西来讲不仅仅是丈夫,还是兄长与朋友,艾西能有今天,与赫根的言传身教脱不开关系,所以每当她遇到困难与迷惑的时候,总与赫根深谈一次,烦恼很快就要过去。

    对于赫根,她是不舍的,恐怕她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爱她的男人了,她感受的到,苏金龙的爱只是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现在随着两人的深入接触,他对自己的感觉在一点点消失,她迷茫了,她幽幽地问:“赫根,你怪我做这样的决定吗?”

    “作为夫妻,我是怪你的,可若作为朋友,我同样可以告诉你,你的做法不妥,弥补过去有很多种办法,不是非要这样,你这样做牺牲的其实是三个人,他也不一定会幸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二十多年前作为他的妻子你都不知道他爱你,经过二十多年的空白之后,你更不明白他的心理,过去的感情就是过去了,这段过去,对也好错也好,已经发生,也不是你想用感情去弥补,就能弥补的,明白吗?”这段时间他让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件事,从而总结出来的结论。

    不得不说赫根的思想是成熟的,他能迅速将自己置身于感情之外冷静地看待这件事,如此的能力便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要明白,理智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让冲动的自己立刻理智下来,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大部分人都会由着自己的情绪来,明知道这样不对,却仍要这样,与其说是不理智,倒不如说是放逐自己性情的任性之为。

    所以说任何一个有成就的商人或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他必定有着超出常人的隐忍,能做到先忍、后放!当你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才有可以让你任性的空间,如果你从一开始就任性,那么可能永远保持在现有的层面,如此一辈子!

    与冷静的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也会变得冷静,因为你慢慢地学到他的思维方法、遇事后反应的方法,所以艾西在短暂的迷乱之后,渐渐平复下心情,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她沉静的目光盯着某一处,感慨道:“看样子我要找出时间跟小洛长时间生活在一起,慢慢地去了解这个女儿!”

    赫根温和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艾西看向赫根,郑重地说:“你刚刚说的我会慎重考虑的,赫根,谢谢你!”

    “你我之间,还用言谢吗?”赫根并没有将话说完,他并不想给她压力,后面的话便是,如果你还坚持以前的想法,我也不会放弃的,我绝不会将你让给别的男人!

    当然这是最下策,无奈之举,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段煜麟坐在床边,他盯着小洛的脸,心里颇为复杂,他与她之间经历了太多,波折也太多,什么时候两人才能平静地过日子呢?

    洛洛睡的并不安稳,一来是有心事,二来便是总有人盯着她,于是没睡多长时间就醒了,她先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孩子还在,这才松口气,抬眸便碰上段煜麟的目光,她还没开口说话,他便先抓住她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他又想刻意压住声音的抖动,把声音压的更低,“小洛,你先听我说!”

    洛洛是想着解释的,不过看段煜麟的样子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还很难过,她看着他,等他开口。

    捧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他轻声说:“小洛,我知道你不会和炎风有什么,我那时的表现,是我生气,我不是生你的气,我生自己的气,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我很在乎,我知道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可是当时我控制不了,你明白吗?我怕一开口对你又是伤害,可我这样不开口却也是伤害,可能还是更大的伤害。”

    “我理解,我很怕你误会我,像艾西那样!”洛洛轻声说。

    “小洛,还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强大的心脏,可事实证明我仍旧不行,面对别的男人和你亲近,我简直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欲望,小洛……”他说不下去了,那一幕他不能去想,爱的越深便会越在意这种事情。

    “煜麟,你过来!”她水涟涟的眸就那样楚楚地看着他。

    他把头低下,她伸出在他手中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他的牙关还是紧闭的,她莹润的贝齿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刺激的他张开嘴,她的小舌调皮地钻了进去,她那特有的香甜味儿也钻进他口中。

    她鲜少主动,这次的主动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她松开他的唇,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说:“煜麟,这样就不脏了,你别在意,好不好?”

    如此的她,让他怎样能不疼爱?这并不是她的错,是他大男人心理在作祟。

    她不明白为什么辛濯对她如此,炎风对她也是如此,她的信任最后换来了这样的对待,难道除了段煜麟,她要与一切男人绝缘吗?她神色落寞,显然炎风辜负她的信任,令她十分失望。

    她的黯然令段煜麟以为他没有热切回应,她失望了,他想都没想,重新吻上她的唇,这次他不甘心于那短短的时间,缠绵细致,并不激烈,他还是顾念她的孩子,此刻不宜太激动。

    “傻瓜,我什么时候嫌过你?”段煜麟一向冷峻锐利的眸中难得呈现出迷离的神色,似乎自己还未从刚刚的缠绵中走出来。

    这算是雨过天晴,洛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小声说:“我饿了!”她忧郁地看眼输液瓶,摸摸肚子说:“三天两头的输液,我的宝宝也太倒霉了,也不知道生出来是不是健康?”

    段煜麟想到医生的警告,心里慢慢沉重下来。

    “在C市不太平,没想到躲出来依旧不太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啊?眼看还不到一个月就七个月了,是不是我们七月前就要定下来,不能随便旅游了?”她看段煜麟问。

    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拍拍她的头说:“那个系统快做好了,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你不要胡思乱想就好,我去让人把饭给你端进来,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他站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两人谁都不知道,安晓此刻刚刚踏上他们这片土地。

    安晓在船上的生活觉得苦不堪言,与一群粗鄙的船员在一起,她简直忍无可忍,所以踏上土地的那刻,她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跟着船长坐上一辆三轮摩托,颠簸不平的路,比摇晃的船还要难受,有时好像随时就要翻车一样,搞的她尖叫连连,船长笑道:“一看你就是在城里没坐过这个,没关系,别怕,肯定不会翻车的!”

    安晓觉得这个船长还不错,听了他的话,她对船长点点头,克制着自己不要乱叫。

    看的出来这个地方比较落后,安晓感到一阵难过,不知道父亲在这儿是不是能过的惯,还好一会儿就能看到他了。

    泰鑫最近心情还不错,他做的整顿初见成效,手下看起来面目一新,想到将来不再惧怕龙爷,他就感觉到开心,这些日子心情一好便想着出去放松一下,无奈这里的事情太多,他走不开,还是要以公事为重。

    正当他忙的想要休息的时候,就听人来报,安胜武的闺女来了。

    安晓被人带上来,为了出行方便,她穿的是套黑色的休闲装,比瑜伽服稍稍宽松一些,显出她姣好的线条,她的黑发披在肩上,由于刚刚坐三轮摩托的颠簸原因,脸色有些苍白,更显出一丝女性的柔弱,她拎着一个小包,里面是她的必备用品,由于不想引起辛勇的注意,所以东西带的很少。

    泰鑫看到安晓眼前一亮,刚想找女人放松,就给他送来这么一个绝世美女,安晓长的漂亮,整个人有一种职场女性的气质,再加上现在过的不如意,所以看起来带着柔弱,更加符合男人的口味。

    泰鑫认为这可是个宝,在这里绝对没有像安晓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安胜武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也不知道安胜武知道泰鑫正在打安晓的主意后,是何感想。

    “伯父,您好!”安晓看到屋子中唯一坐着的中年男人,恭敬地叫。

    “呵呵,安晓是吧,你爸爸经常跟我提起你!”泰鑫热情地说,心里已经在想着该如何得到她了。

    “伯父,我爸爸在哪里?”安晓只在房间里看到几个立着的保镖,并没发现有父亲的身影。

    “他出去办事儿,没想到你这时候过来,你先去房里休息一下,他一会儿就回来,我让他找你去!”泰鑫温和地说。

    安晓觉得父亲这个朋友还不错,答应下来,跟着人回了房间。

    泰鑫则去自己的房间,打开显示屏,看安晓在房里的举动,瞧着她拿了睡衣进浴室,他就得意地笑了,跟他想的一样,城里人就爱洗澡,等她洗干净,他再扑上去慢慢吃掉,他将身子陷在椅子中,翘着二郎腿,一边哼小曲一边等安晓出来。

    安晓洗的很快,她担心父亲回来敲门听不到。泰鑫看到安晓穿着丝缎睡衣睡裤,眼前一亮,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向安晓的房间走去。

    门被打开,安晓还以为是爸爸来了,脸上立刻洋溢起笑,这“爸”字还没说出口,她的表情就呆滞在脸上,然后警惕地问:“伯父,您有事吗?我爸呢?”

    泰鑫没有敲门直接闯进来,令安晓十分不安,她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脸上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善意,而带着一种怪异的神色,她在慢慢往后退,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侄女啊,你应该问,‘伯父,想干嘛?’”泰鑫说着,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的暗示令安晓脸色极其难看起来,她略带惊慌地说:“伯父,我爸是不是就快回来了?”

    “呵呵!”泰鑫也不理她的话,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呢吧!

    他懒的跟她废话,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解决掉自己心中这块火,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想跑的安晓给牢牢按在床上,在她犹未反应过来之时,那柔软的丝缎根本经不起任何大力撕扯,泰鑫有功夫,力气又大,安晓根本就逃不开他的手心。

    遭遇来的太快,安晓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父亲的“朋友”给占有了,她不明白,也不解,为什么会这样?

    泰鑫是个粗人,他不懂段简驰的情趣,这令安晓体会了一种更加痛苦的感受。

    安晓似是地狱般煎熬般,泰鑫结束了,她不忘赶紧问:“我爸爸呢?他到底在哪儿?”她被折腾的哪里还有自己的想法?唯一想到的就是父亲,他如果在的话一定可以保护自己。

    “你就别想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他不在我这儿,走了!”泰鑫并不满足,他还想要她,这个女人,他要留在这里,慢慢用。

    “他去哪儿了?你告诉我啊!”安晓也顾不得他又一次扑到自己身上,急切地问。

    “他长着腿,我哪儿知道,反正到了我这儿就跑了!”泰鑫满嘴跑火车,如果他说实话,估计这妞不会心甘情愿地呆在这里,还会找个机会杀了他。

    “那你刚才干什么骗我说他出去了?”安晓质问道。

    “傻妞,不这样说,你现在能是我的吗?嗯?”泰鑫说着,又一次占有了她。

    这个清晨,安晓疲惫的睡去,苏金龙与炎风喝了半夜的酒,此刻正在熟睡,段煜麟与洛洛也头一次在艾西来之后睡在了一起。

    赫根为了照顾苏金龙的感受,并没有要求和艾西睡在一个房间,两人是分开睡的,艾西早早就醒了,她睡不着。

    艾西走到苏金龙房门前,打开门就进去了,瞧着苏金龙还在睡,她推推他说:“金龙,你起来!”

    “谁啊,真讨厌!”苏金龙迷糊地哼了一声,睁开眼,一看是艾西,马上坐了起来,结果被子下面上身赤着,他又把被子拉起来说:“你外面等我一下!”

    真是太窘了,不过要理解一个大老爷们昨夜喝的醉熏熏,哪里还会脱了衣服换睡衣?当然是光着膀子睡了。

    艾西走出门。

    苏金龙赶紧穿衣服,喝了酒,头还疼着,他十分痛苦地起了床,这样的日子太难以忍受了。如果以后他每次喝酒想睡懒觉她都不许,那简直就是在坐牢一样,有女人怎么如此之麻烦?

    艾西与赫根的生活都是非常规律的,赫根也很少有喝多的时候,两人讲究的是红酒,有情趣,慢慢品,和苏金龙的生活方式不同,苏金龙喜欢喝白酒,辛辣过喉,爽快!

    他穿好衣服,上卫生间洗了把脸,这才一边擦脸一边走出来问:“这么早,不会是小洛有什么事儿吧?”

    “没事,我睡不着,咱们现在开始工作吧!”艾西看他一眼说:“你就这样出门了?怎么也不擦护肤霜?”

    苏金龙笑的肩都抖了,“我这脸还擦护肤霜?你别逗我了!”

    你睡不着干什么折腾我也不能睡?现在是你欠我的,不是我欠你的,怎么搞的跟我还债似的?他不由想起昨天炎风的话,他也真想放手了,一个人坚持太累,两个人互相凑合,太难受!

    但是看着艾西脸色不太好,这些话并没说出口。

    艾西问道:“不然你去整容算了!”

    “整什么?我都什么岁数了?算了吧!”他摆摆手。

    他沉吟着想如何说让她离开的话,她先开口了。

    “金龙,我昨天做的是不对,这些年,我很少站在别人的角度想问题,其实当年也是这样,我不理解你,现在不理解小洛,我才觉察出我的自私,也难怪小洛和我不亲,我有什么权利要求她接受我呢?每次一想到小洛受的那些伤,我就想把安胜武抓起来收拾一番,只可惜他窝在C市不肯出来,现在又不知所踪,真是让我心里恨的难受!”她恶狠狠地说。

    苏金龙马上说道:“你跟我来!”

    “干什么?”艾西问。

    “快点吧!反正是好事儿!”苏金龙一边说着,一边往地牢里走。

    艾西不明所以地跟着他,下了地牢,她意外地问:“金龙,你不会把安胜武给弄来了吧!”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跟她走进关押要犯的地方,拉开门,艾西看到显示器上,安胜武被挂在墙上,垂着头,她眼中的恨意立刻浮了上来,说道:“金龙,你干的好!”

    她果断地走进门,拉开,苏金龙自认为没有见过艾西这副肃杀的表情,不由被震住了。

    艾西进了不门不由分说拿起枪冲着苏金龙手腕脚踝,“啪啪啪啪”就是四枪,安胜武凄厉的叫声透过显示器,听的苏金龙心里都是一震,他张大嘴看着艾西转过头放下枪,那表情阴冷阴冷的,哪里还有丝女人的模样?就跟女魔头似的。

    他看着艾西拿起烧红的铁刺,一把扯开安胜武的破烂上衣,火红的尖在他胸膛上写着字,“滋滋”的烧肉声听的苏金龙心尖一颤一颤的,这女人狠起来简直比男人还要狠,太让他害怕了。

    安胜武嚎叫声震的苏金龙耳朵都疼,艾西突然转过头,苏金龙看到艾西的表情,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这女人爱谁要谁要吧,他不要了,说什么也不要,他要不起,简直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