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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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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谁说你没帮忙,明明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一定要谢的!”不知为何,她说的那“一家人”使段简驰觉得自己心里暖融融的,没人不喜欢善解人意的女人,尤其在他有难处的时候。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去照顾福宝了,先这样!”洛洛忍的很辛苦,她说完就赶紧挂了电话,生怕自己把上次那叫什么“科拉”女人的事儿给说出来,她憋着一肚子火想骂段简驰,只可惜现在不是时机。

    虽然是洛洛主动挂的电话,可段简驰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此刻他浑身轻松极了,心情大好,步履轻快地下楼,对坐在沙发上的父亲说:“爸,刚刚我给小洛打电话,她说在我结婚的时候,赫根夫妇要回国,肯定不能来参加婚礼。”

    段启海脸上也有喜色,“刚才常怡舒也给我电话了,这样,你给千诗打个电话说一声,我是不会主动给白炳烨打的,气死我了!”

    段简驰二话不说便给白千诗打了过去,白千诗因为觉得自己家理亏所以态度很好,声音也温柔。但是段简驰没在她身上,所以并未感受出来,他就像汇报工作一般声音平整地说:“千诗,洛洛已经问过赫根夫人,赫根夫妇马上要回国外,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找赫根夫人询问。”

    白千诗赶紧说:“我已经说服爸爸了,他说不会为难你们的,这件事就算了吧!”

    她说算了就算了?折腾他们一家不得安宁,能这么容易吗?如果是往常他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他唇边浮起一抹冷笑,说道:“那好,我先去公司了。”然后便挂了电话。

    白千诗感受到段简驰不高兴,但是父亲就在身边,也不好多问,只能暂时忍下来,一会儿回房再给他打电话。她转过身对父亲说:“段家已经问了赫根夫妇,他们马上要回国外,近期内不会回来。要是咱们不信,简驰说可以带着我们去问赫根夫人!”

    白炳烨连连摆手,“算啦算啦,既然这样说那就不可能有假,咱们去问算怎么回事儿?这事儿就算了吧!”

    “好,那我先回房了!”白千诗低头匆匆离开。

    白翰看出妹妹的低落,明白段简驰那边肯定不高兴了。段简驰的人品他清楚,现在婚前又闹这么多的不愉快,本来就没什么真感情,以后能幸福吗?只可惜全家上下没人听他的建议,这小妹非要嫁段简驰。他不能看着妹妹将来受欺负,所以他是不要做些什么防备一下?

    段简驰挂了电话之后,段启海叹气,“也不知道这次能消停多长时间,怎么大哥家就没有那么多事儿呢?到了咱们家就如此不顺?”

    “爸,婚期在即,后面也没有什么大事儿,等婚后就不会这样了!”段简驰语气很好,因为他明白为了自己的婚事父亲真是又出血又受气的,作为儿子,此刻他也觉得对不住。

    “唉,只要你幸福就好!快忙去吧!”段启海摆摆手,无力地说。他这么做为了谁?当然只希望儿子幸福有出息!

    洛洛从段煜麟那得到卢刚的消息后马上给苗丹打电话,让她去调查卢刚儿子的移民情况。苗丹的工作能力没的说,一会儿功夫便有了消息,卢刚儿子根本就不符合条件,这次多半过不去,如果真的想移民,只能走帐户存款那一步了。也就是说你在移民国开个户头,有个几百万的定期存款,那便没问题。

    洛洛得到这个消息,马上给落松打电话,上来便问:“爸,落氏股东卢刚这两天去公司了吗?”

    “没有,他儿子准备移民,忙这事儿呢!”落松随意地说。

    “爸,这件事您既然知道怎么不跟我说呢?”洛洛真叫气,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连父亲都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把握住还要等什么?

    “是他儿子移民又不是他要移民,有什么关系?”落松还摸不着头脑地说。

    “爸您真是要气死我了,如果卢刚能跟着一起移走,这不就少了一个麻烦吗?后面的人也就好说了!”洛洛快速说道。怪不得公司一直不行呢,原来这位落总根本不上心,如果不是段氏在背后支撑,落氏早完蛋了。

    “哎,也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落松恍然,听女儿语气又急又气的,态度非常良好地问:“那我下面要怎么做?”

    其实他早知道他们三个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他们都非常怀念以前在一起的生活,自在、洒脱。他的心也早就不在落氏上面,只想着洛洛能接手落氏,然后贺光也能走开,他们三个上金龙那好地方去。

    “现在卢刚需要钱来移民,他肯定先想到找您借,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要是他来了,您先跟他诉苦,说怎么缺钱,落氏怎么不行之类的话,让他没有机会张口借钱,记住一定不能借给他,那么这样他只能有买房子一条路可走,房子都卖了他自然得一起去移民。”洛洛一口气都说出来,生怕父亲心软再把钱给借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爸爸一定把住关,哭穷这点爸爸在行!”他连连说道。其实现在哪里还用哭穷?是真穷。

    “爸,您可一定不能心软,要是没撑住钱借出去,我就真不管您了!”洛洛威胁道。她知道父亲心地善良,禁不住别人求,要么现在落氏因为人情进来的就不少,各个股东的远近亲戚,然后又分派别,外面借出去收不回来的钱也不知道有多少。

    “肯定的,小洛你就放心吧,爸爸这次说话一定算数!”落松知道自己的毛病,说话未免没有底气,连连答应。

    洛洛不放心地又嘱咐几遍,这才将电话挂掉。

    果真她说的没错,也就第二天卢刚便登上他办公室的大门。

    落松紧张万分,他可不能搞砸了呀,等卢刚一进来,他就苦着脸说:“你可算来了,你来看看,咱落氏难道真的要破产了?”

    卢刚心里一惊,赶紧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到处都是要钱的,货卖不出去,我都快愁死了。你不知道,昨天那要债的都找到我家门口去堵人了!”他说的半真半假,要债倒是还不至于逼他,都知道他跟段家与赫根家族交好,没人敢来硬的。

    卢刚说道:“难道段家跟赫根夫人那边不能出点力?”

    “两边钱都借过了,至今没还上,你说我还有脸再去借吗?”落松一副愁容。

    “怎么会这样?”卢刚叹气。

    “对了,我听说你老婆娘家有些能耐,你看想想办法能不能给弄些钱来?”他觉得返过来借钱,效果应该更好。

    “不行不行,她那别指望不上,有钱人家也不肯借啊!”卢刚刚生怕他再说什么,连忙拒绝。万万没想到他是来借钱的,不仅钱都没借到,还想让他出钱,那怎么可能?他知道落氏情况不好,难道这次真的到了一定要破产的地步?想到这里,他便负手说:“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啊!”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落松这才敢松口气,演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效果还好,人算是给应付走了。

    卢刚回到家,儿子着急地问:“爸,怎么样,借到钱没有?”

    卢刚摇摇头,“落氏正愁没地儿要钱呢!”

    他也就敢上公司去要,周围朋友都知道他好赌,哪个有钱敢借给他?

    儿子连忙说道:“我看还是把房子卖了吧,现在也只能有这条路可走了,那边好不容易有份好工作等着我,机会也许人生只有一次,爸,您可不能给我搞砸了。”

    儿媳也说:“爸,您想想我们要是出国了,谁来照顾您和妈呢?不如跟我们一起出去,咱们还在一起生活!”

    老婆也说:“不然我们也出去算了,我可舍不得孙子!”

    卢刚其实不太喜欢国外,他觉得人老了还是在故土养老的好,都说落叶归根。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就由不得他选择,此刻他仍在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下来。

    儿子埋怨地说:“爸,如果不是您好赌,咱也不至于缺这卖房子的钱!”

    “行了,就按你们说的办法!”儿子说的是短处,他并不愿这事儿提起。

    过了没几天,落松就听到卢刚要移民的消息,为此卢刚还举办了一个小型宴会,将老友叫到一起,告别一下。落松心里不是滋味啊,虽然他们给自己找了不少麻烦,可到底是曾经一起走过来的兄弟,此刻卢刚要走那么远,他有些动情地说:“卢刚,是我没本事,让你还得卖房子移民。”

    “行了落松,其实我清楚,这些年是我们拖垮了落氏,当初你能给我们股份已经很对的起我了,现在我别无所求!”他看向别的股东说:“你们岁数也都不小了,该过过自己的日子,别再一脑门想赚钱,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二十年的?”

    别人可不同意,武栋昆说:“我们也是为了落氏发展付出过努力,只不过今天发展成这样不是我们所希望的!”

    卢刚哼道:“行了,你小姨子还是个部门经理呢,农村出来的没文化,能当经理?咱们哪个没亲戚在公司里任重要职位的?大家心知肚明就算了。话我说到这里,反正我是撤了,过自己的日子去!”

    武栋昆不吭声,何止他小姨子,农村出来的穷亲戚几乎全都进了落氏,遍布各个岗位,干的好不好不说,反正都拿上工资了,为此他是全家的功臣,可是他也明白,那些人纯粹是白拿工资的。

    别人也都不接这个话茬,卢刚说的没错,他们的亲戚的确都让落氏养活,最近落氏情况不好,如果真的倒闭,恐怕那些亲戚们也都随着失业了,但是现在他们连自己都顾不上,难道还能顾上那些穷亲戚吗?

    成功解决了第一个难题,剩下的逐个攻破,洛洛听说最近那几位股东情绪都不高,不是发脾气就是闷声沉思,一个接着一个老客户取消合作关系,落氏的改革迫在眉睫。

    这些自然是从李卓那里听说的,而李卓现在相当于洛洛在落氏的一个卧底,只不过李卓并没有直接与洛洛联系,而是与苗丹联系。

    此刻洛洛正靠在床上看落氏包装的工艺设计,这是设计部刚刚设计出来的产品包装,她仔细地看完之后气的丢在床上,这些设计毫无新意,不是在原有的设计上稍稍修改一下,比如加个动物什么,要么就是剽窃别的品牌产品,总是绝对是让人看了要发火的那种。

    她站起身去把保姆叫进来照顾福宝,而她则到楼下去找苗丹,一进门便问:“落氏的这些设计是谁做的?”

    苗丹介绍说:“这可是设计经理亲自操刀,这位设计经理只上过简单的培训班就进了落氏担任要职,而这位没有实力的经理上了之后,手下有能力的因为觉得不公,所以纷纷离开公司,现在设计部基本都是由应届毕业生顶着!”她说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了过去说:“这些是设计部职员设计的产品包装!”

    洛洛打开一个接一个的看,这些设计明显生涩,有的不能称作是自己的创意,她摇头说:“为什么就连应届毕业生都找不到一个优秀的呢?”

    “其实落氏也算大公司,可是现在要节省开支,所以这个岗位设的薪金并不高,一般有才华的毕业生都到更好的地方去了。”苗丹说。

    洛洛坐在沙发上,眉头微锁,“产品包装设计不仅要变,设备是肯定要更新的,这是关键。落氏的生产设备太老,不仅效率低、耗电量大、人工消耗大,生产出来的产品形态老套,实在是没有竞争力。如果我们的设计部指望不上,那便只能在外面花钱找人设计,可这就是一大笔费用,换设备也要钱,真是处处都要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落氏连员工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哪里有多余的钱来买进设备?

    苗丹说道:“其实段家与赫根夫人那里都有充裕的资金,就算要借钱,设备与产品工艺也要换,这是公司的根本问题所在。”

    “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伸手借钱,能自己解决是更好的,她不敢养成自己借钱的习惯,怕有依赖性。她相信即使不借钱也能有办法弄到钱。她突然问了一句,“设计经理是谁的亲戚?”

    “是李汪洋的亲戚!”苗丹心想这洛洛也不傻,知道问题的关键所在,她不由问了一句,“您准备把他处理掉吗?”

    “先留着吧,李汪洋难啃。现在落氏凭关系进去的员工太多了,我半担任要职,如果同时清理掉,就算那些股东不闹事,公司也会瘫痪,还是要慢慢进行!”洛洛说道。

    苗丹觉得她太缺少魄力,其实这种情况,就应该全部处理掉,看看落氏内部都是些什么人?照这样下去,再怎么做也没用。

    此刻洛洛发话了,“现在开始寻找适合我们公司的设计,还有设备,我们来做筛选!”不管怎么讲,这个不能再拖了。

    “是!”

    与苗丹回答声同时响起的还有敲门声,佣人进来说:“少奶奶,简驰少爷来了,说是给您送东西!”

    “给我?”她颇为惊讶地问。

    “是的!”

    “我妈呢?”洛洛摸不准段简驰给自己送什么东西,不会又是什么照片一类的吧。

    “太太出门了,还没回来!”

    洛洛没办法,只好出去见段简驰。她走出房间,便看到段简驰坐在客厅里,准新郎馆西装笔挺,本来应该是意气风发的,可不知为何,现在的段简驰反倒不像以前有精神,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问:“筹备婚礼是不是很忙?看你气色不好!”她完全是说客套话,不然怎么开口?难道上来问他找自己什么事?似乎有些生硬。

    他完全是被白千诗折腾的,白千诗是有些婚前恐惧症,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可是段简驰并不理解,他无法理解女人的这种神经质,越是临近婚礼越是被她折腾的精疲力尽,他觉得结婚就是受刑,婚还没结就觉得痛苦极了,他不知以后如何来面对这个女人。

    他看向洛洛,她穿着玫红底色灰色波点的娃娃裙,长发随意挽在脑后,柔软的刘海往一侧偏分,露出她娇嫩的小脸,她和白千诗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与白千诗那种职场时尚女人相比,洛洛显得太普通,她就像个小女孩儿,坐在那儿也是安安静静的,可是此刻,令人觉得很舒服,他从来没有听到她有过什么要求,总是看到她温柔地站在段煜麟身边。而现在他才体会到温柔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又要筹备婚礼,又要工作,的确是令人难以吃消!”他的声音略显疲惫,从兜里拿出一个扁方盒子,放到桌上推到她面前,说道:“今天跟千诗去买东西,看到这个觉得很适合你,就买回来,当作上次事情的谢礼!”

    其实事情不像他说的那般轻描淡写,他是陪白千诗买东西,然后在店里看到这款饰品,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东西与洛洛极配,当时他并没想起洛洛,只是脑海中突然就现出她的样子,等白千诗走后,他才返回这家店,将东西买下来,装到兜里。

    东西其实并不贵重,但是很有感觉。

    洛洛看着桌上的小盒子,猜测里面是什么,嘴上却说:“太客气了,还送什么东西?不用、不用,你拿回去给白小姐吧!”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买都买了,不收的话可是不给我面子啊!打开看看,喜不喜欢?”他板起脸,佯装不悦地说。

    段简驰这么客气还真让她不习惯,总觉得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可是人家话都说出来了,她只好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手链,金色的,上面挂着水晶星星,十分漂亮可爱。

    段简驰开口说道:“大哥真不像话,看你身上也没个饰品,这样吧,你戴上看看是否合适?”

    洛洛浅笑道:“煜麟给买的不少,只不过带福宝不能戴饰品,怕伤到孩子,没办法!”她解释的很诚恳,手没动,显然不打算试戴。

    段简驰有些失望,其实他挺希望她能戴上让他看看的,是否和他脑中的印象一样,她皓白的手腕上,星星攒动?但是他也明白洛洛的保守恐怕不会戴,现在她的反应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他站起身说:“那好,我先回去了!”

    她手中捏着盒子,点头说:“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话!”好歹人家送了礼物来,她怎么也得说说场面话。

    “好!”他微微扯唇,转身大步出了门。

    洛洛从来没看到段简驰这么友好的一面,她非常的不适应,总觉得段简驰就应该是那种奸诈与自负的,而现在这个微微有些伤感的男人总给她一种错觉,这不是段简驰,更不像是一个将要踏入婚姻殿堂的男人,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即逝,更加令她棘手的便是手中的首饰盒,她觉得这个东西在手中像个烫手山芋,她捏着盒子快步走上楼,不知道段煜麟看到这个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洛洛进了门,把盒子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看时间已经快到段煜麟的下班时间,她去保姆那边将福宝抱过来,等着段煜麟下班。

    段煜麟几乎是一进门便问:“段简驰来干什么?”

    “他说为了感谢上次的事,和白千诗给我买了个东西送来!”她抱着福宝,下巴往茶几那里抬了抬。

    段煜麟大步走过去,略显粗鲁地抓起茶几上那个刺目的盒子,掀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的眼都快冒火了,他冷哼一声,如果真是和白千诗一起挑的礼物,他肯定会和白千诗一起来送。如果是他自己买的礼物,作为一个谢礼,给女人买首饰是一件略显有些暧昧的行为,更何况这个手链虽然不见得值多少钱,但是段简驰绝对不会送女人这种类型的首饰,更值得说明的一点便是这个手链与洛洛的气质很配,这难免更会让他多想了。

    以前他认为段简驰破坏他与洛洛之间的感情是为了争夺段家财产,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其实小洛不是段简驰喜欢的类型,但是小洛的好既然他能发现,段简驰也有可能会发现,他知道最近段简驰过的不好,被白千诗压榨的厉害,或许此刻看到小洛的反差,令段简驰心生别的情愫也说不定。

    他将盒盖盖上,说道:“这个东西有问题,我看他没有那么好心,也许上面有监听器一类的,我拿去让人检查!”

    “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可能,不过段煜麟这么一说,她又觉得有可能,因为段简驰现在很反常。

    段煜麟拿着盒子出去,其实目测这个手链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并不想让小洛知道段简驰心底的异样,他不愿意节外生枝,他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就连别的男人的心思让自己女人知道都不行。而他更不可能让她留有别的男人送的礼物。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如此便过去了,段简驰的婚礼终于开始举行。

    在白千诗的折腾下,自然这个婚礼是吸引眼球的,刚开始那豪华车队便足以令人驻足争先抢着用手机拍照。婚房也是新买的,时间仓促,所以买的精装别墅,白千诗是个讲究品味的女人,一般女人讲究品味都与钱分不开关系,可以想象这个房子得花了多少钱。

    后面便是不可忽视的锦华饭店婚宴,还有站在门口白千诗那身华美的婚纱,一切都像是出豪门偶像剧。段简驰与白千诗就像金童玉女,此刻吸引着大家的视线。

    刘彦敏今天穿的非常喜庆,笑的合不拢嘴,看到这一幕她觉得花那些钱也值了,多轰动啊!多有面子啊!

    常怡舒松了口气,这婚总算是结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花出去多少,这下可好,下面就是要筹备段煜麟与洛洛的婚礼,一想到这里,她便好心情地侧头问洛洛:“你看这婚礼怎么样?觉得好吗?”

    “很好啊,就是有奢侈!”她实话实说。

    也许她的第一次婚礼还想追求奢华,那么这一次她更加体会到了平凡幸福的重要性。生活幸福比那些表面上看起来的幸福要重要的多,更何况她孩子都有了,现在的目标是重振落氏,哪里还顾的上这些?

    她的回答令常怡舒非常满意,这样的品质是女人非常难得的,她很幸运,煜麟的妻子就是如此难得的好女人,尽管小洛不在意,可她绝不会亏待小洛。小洛与煜麟的婚礼一定要比段简驰的更加轰动,并且不能是简单用钱堆积出来的东西,务必要给小洛一个难忘的浪漫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