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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采春非常在意女儿与洛洛的地位,福宝满月宴办的人尽皆知,这百天宴不知要办成什么样,所以第二天便迫不及待地召女儿回来问。
今天虽然她简单地听说只是自已家里人吃吃饭算了,但还是想了解详情,所以女儿一回来她便追问:“哎,怎么光自己家人吃饭?没请一个外人?”
“没有,您真是关心别人家的事儿!”白千诗将自己扔进沙发里,埋怨道。
“简驰呢?”白翰见半天也没人跟进来,便问道。他认为段简驰与洛洛有情况,所以格外关注段简驰与妹妹的婚姻情况。
“嗨,别提了,昨晚段煜麟跟洛洛出去浪漫,把福宝扔家里,结果福宝闹了一夜,简驰没睡好,今天不舒服,我没让他折腾,就在段宅睡吧!”白千诗随意说道。
倪采春开始八卦,“哟,这两人太不像话了吧,孩子百天自己去快活,这么小的孩子没妈哪能行?”
白千诗一下来了精神,坐直身子向前探去说道:“妈,您不知道,搞了半天洛洛跟段煜麟一次就怀上了,后来一直到昨天两人都没有实质关系,您想啊,一个大男人憋一年多能受的了吗?这不好容易等洛洛百天能同房,他估计怕有人打搅,所以才出去过的!”
“啊?段煜麟没在外面解决?”倪采春好奇地问。
白翰也伸长耳朵想听详细情况,如果这么来讲,那段简驰和洛洛不可能有什么,清白的?白翰想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段简驰那样的男人总不会单恋吧!
白千诗羡慕地说:“妈,您不知道,段煜麟那人吧,冷冷的,目光特犀利,平时在家也不笑,我听说他不让女人近他的身,身边的助理什么的都是男人,就连家里的佣人也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大嫂,要是有女人靠近,他就会用犀利的目光把人吓退。可是他在家里对小洛真是温柔极了,说话都不敢高声的,怕吓着她,唉,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羡慕!”
她听说以前段简驰名声不好,对女人来者不拒,而段煜麟跟段简驰相反,从这点上来讲,她觉得洛洛很幸福。
“这样的男人又这么专情,真是难得了!”倪采春感叹,为女儿惋惜,如果嫁段煜麟的是自己女儿该多好?不过也不是说段简驰不好,反正上次的事儿她有心结了。
“是啊,据说今天他都没去上班,估计要跟洛洛蜜月几天了!”白千诗感叹道。
白翰一听便放心了,段简驰今晚不可能出什么问题。
然而他没想到,就是今晚出的问题。
整个段宅都是段煜麟与洛洛亲热的身影,这对于形单影只在空旷房中的段简驰来讲更是一种刺激,白天觉睡多了,现在也睡不着,他一个人坐在房中,连灯都懒的开。隐约中,他看到属于洛洛那个房间的灯暗了,现在时间不算晚,这么早就灭灯很明显两人在忙什么,他有点烦躁,他什么都不能做,他觉得身体某处在发胀,他在爆发的边缘,可他不能冲上去将洛洛抢过来,供自己使用。
再呆下去真怕自己会发狂,他拿了车钥匙向外走去,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到常怡舒在哄福宝,这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两人在上面绝对不仅仅是休息那么简单的。
常怡舒看到段简驰,奇怪地问:“这么晚还出去?”
“嗯,想起来公司有些事,去处理一下!”段简驰含糊地说。
“哦,注意休息啊!”
“好的!”
外面的空气果真比屋里要好很多,他上了车,头也不回地开走了。没有目的地在马路上闲逛,去哪里?白家?他是不会去找不自在的,看见那极品丈母娘就恶心,万一白千诗再向他求欢,他可没有力气。那是去公司加班?算了,他一点心情都没有!想一想,还是去会所吧!很久没去了,自从和白千诗结婚以后,都没有去过。他都快成五好丈夫了,嘲笑一下自己,脚踩了油门,向会所驶去。
段煜麟的确和洛洛在恩爱,像他这样强壮的男人一旦开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收住的。今天看她太累,所以没碰她,现在看她养回些精神,他又忍不住了。
她拒绝,怒斥:“我快累死了,你还有完没完?”
“你不用动,我来!”他搞不明白,她一点力气都不用出,怎么还会累成这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点控制能力都没有,她酡红的颊,轻眯的眼角流露着万种风情让他难以抗拒,仿佛是那浑然天成的媚态,不管哪个表情都有着各种诱惑他的地方。有时她泪眼盈睫,眸中濯濯生光,嘤嘤娇吟低泣求饶,完美的雪玉娇肤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每当这刻他都有一种想死在她身上的心情。
果然,她就是那种看起来不像女人,一点也不性感,可在床上却能将男人逼疯的那种。她的青涩就是她的致命武器,她无意流露出来的表情或仅是抽噎,都能让他心里的火更加旺盛起来……
她觉得这种事真是累人,可也的确让人上瘾,她虽然拒绝却渴望他的爱抚,太奇妙了这种感觉,除去过后的浑身被碾压感觉,她认为这还是件很美的事。
事后的酸累感令她瘫在床上不想动,事实上也不需要她动,段煜麟会将福宝抱过来,晚上喂福宝都不用她操心,她无力地哀吟,幽怨看他穿衣服,“你不累吗?怎么还有力气下楼?”
他气定神闲的模样,看起来比白天精神还要好,完全没有一丝疲态,他只是将浴袍穿上,腰间打了个结,瞥向她说:“女人,别这样看着我,小心又会被我吃掉!”
她马上把被子拉过头顶,在里面嘟嚷,“你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
他轻嗤一声,笑了,然后拉门出去,这小女人,太可爱了,总是让他要不够。
下楼后,常怡舒将孩子递给他说:“小洛还要照顾孩子,你悠着点,别累着她了!”
“妈,这些不用您操心!”他淡淡地说。
“我才懒的管你!”常怡舒站起身,哼道:“就怕累坏了又要我带,我可惹不起这小子!”
“有保姆!”段煜麟说着转身往楼上走去。
常怡舒直了直腰,说道:“保姆能比我细心?”她一边向房间走,一边自语道:“简驰出去怎么也不回来了?”
段煜麟听到这句话步子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往前走,段简驰这么晚出门?不是受刺激是什么?他唇边凝过一丝冷意,福宝都感觉到,在他怀里轻哼了一声,他立刻回神,重新换上暖暖的表情,推门进去。
段简驰此刻坐在会所的酒吧内,窝在沙发中喝着洋酒,他喝的并不多,一点点的品,听着音乐,看酒吧里的男男女女。
前面不大的舞台上有女人在唱爵士,将整个气氛都唱的有些压抑,但是这种压抑却为了更大的暴发。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台中女人唱歌,目光随意一扫,便发现刚刚空着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个长发女孩儿,他的身子微微僵住,因为那个女孩儿从后面看简直跟小洛是一模一样的。
他的脑子有些乱,不知道是否因为喝酒出现了幻觉,女孩儿穿着黑色的抹胸及膝裙,和他为小洛买的那件极像,可料子或是做工上却存在着不同,但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以及他与她的距离,他根本看不清。女孩儿的长发盖住光洁的肩与背,她被一个中年男人纠缠着无法脱身,看样子那个男人在逼她喝酒,而她不那么情愿。
男人用猥琐的目光看着女孩儿的胸与大腿,毛手时不时想冲动地摸过去。
段简驰期待着女孩儿转头,可是她就算有侧面的时候也被长发遮住了,根本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其实稍稍有些脑子的就能想到,且不说洛洛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就算出现也不可能没人跟着,被这种人缠住。段简驰应该想到,他离开的时候段煜麟正在和洛洛翻云覆雨,这一夜都不会出门的。
然而段简驰就是迷了眼,他觉得那件衣服就是他买给小洛的,而穿着它的就是小洛,他那点强抑制自己的冷静终于在女歌手唱到高潮的时候而被冲动所取代,他放下酒杯,大步向她走去,手搭在她肩上,说了一句,“抱歉,我来晚了!”
中年男人看到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质问那个女人,“你不是陪酒小姐吗?”
“她在跟我闹脾气,让你误会了!”段简驰客气地说。
女人明白是有人在帮她,非常配合地不吭声,可头却微微靠在他身上,表明两人的关系。中年男人觉得扫兴,骂骂咧咧地走了。
段简驰松开她,站在刚刚中年男人的位置上,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虽然眼睛圆圆,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虽然与小洛是同一种类型的女孩儿,可模样却完全不同。他多少有些失望,对她说:“如果放不开,就不要来这里!”说完便想转身离开。
没想到女孩儿却从后面抓住他的衣服,他转过头看她,她敛下眸。
“有事?”段简驰沉声问。
“你……不需要人陪吗?”她怯怯地问。
他扯出一个嘲笑,“你要陪我?”
她的手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服,贝齿使劲咬着下唇,垂着的头颅重重地点了点,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
这副姿态,与羞涩的小洛何其相像,段简驰有那么一刻怔忡,他的大手重重地落在她肩上,用力捏了一下她瘦削的肩,问她:“不后悔?”
她迟疑地摇摇头。
她的头垂的太低了,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这真是一张年轻的脸,虽然被浓妆涂过,可仍旧遮盖不住她的年轻与青涩,他抓住她的手,用力地握住,说了句,“好!”
她长的不算难看,否则也不会到这种高级会所来陪酒,而段简驰也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在性事上他一向不喜欢束缚自己,虽然现在结了婚,可这婚姻并不顺心,这个女人他不喜欢,尽管他心里有小洛,他并不以为那是爱,所以更不会为她守身,再说她现在还在段煜麟的床上呢,他犯得着守身吗?
至于婚姻的束缚,他从来就没想过,他认为如果这段婚姻将他拴一辈子,那就太傻了,所以此刻他只是顺应了自己的心。
会所里有他专用的房间,他将她带进房间里,没有人会多问,打开灯,房间里的灯光明亮不少,他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裙子是仿版,不仅料子不同,还有线头,不知道是多少钱买的地摊货,就如同这个女人一般,不过是个仿品罢了。
对于这样的女人,他不会费力讨她喜欢,上来就很直接,可没想到她先是要他关灯,后又反悔,想跑,他怎么可能放过她?根本就不容她后悔,直接就占有了她,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还是第一次。白色的订单上落下点点红,就像梅花般妖娆,证明着一个女子的清白。
她害怕极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低声哭泣起来,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表面看的那般有礼,她还以为他是个正直的人,他看起来那样可怕,表情狰狞,她想哭又要隐忍着,这副模样,像极了清纯的小洛,他不知道小洛在床上是否和她一样。这个念头一出,他让她转过去,看不见脸,而她的后面,简直和小洛一模一样,他觉得一直无法宣泄的东西此刻才完全释放出来。
一直折腾到半夜,他才偃旗息鼓,他靠在床头吸烟,此刻酒劲儿已经完全醒了,现在他的头脑非常清醒。而她躲在床角小声哭泣,她还来不及悲哀自己失去的纯贞,就被一个成熟的男人欲望给吓坏了。
他一点没有后悔自己刚刚的做法,一支烟吸完,将烟按灭在烟缸里,他瞥她一眼,“过来!”
她瑟缩一下,但还是听话地挪了过来,衣服被他撕碎,她只能用手遮住敏感的部位。
他嗤道:“哪里我没看过?羞什么?”
她一直低着头,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吓的更想哭泣,他强迫地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然而在看到这张不是他脑中的那张脸时,他突然放开了,还是遮着吧!
“既然是第一次,为什么选择我?”他开始审问。
“在这里,迟早会失身的,我不如选择一个我顺眼的!”她弱弱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像她这样的弱小女孩儿,的确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失身了,如果今天不是段简驰出手,或许现在躺她身边的就是那个中年男人。
段简驰勾勾唇,她倒是聪明,能看的清楚。他又问:“在上学?缺钱?”
“嗯,今年大二了!”她小声说。
没什么意外的,这种青涩女孩儿还是第一次的,估摸着也在上学,瞧她模样不丑,第一次可以保留到现在真不容易。他回味着刚刚的余韵,又点了支烟说:“既然你缺钱,可以跟着我,不要多想,只是床伴。我给你的钱足够你需要。你可以考虑,我想在我身边总比不知哪天会压在什么人身下要好的多!”
“我需要五万块钱,你能给吗?”她鼓起勇气,怯生生地问。
段简驰突然笑了,“五万就值得你出卖身体?太可笑了!”
然而对于有些人来讲,五万就是一个天价数字了,对于有些家庭来讲,五万块钱或许需要几年才能攒齐。然而对段简驰来讲,太微不足道。
“你还没说,能不能给我?”她的声音仍旧很小,却非常认真。
“这一夜,就能给你五万!”他凑到她耳边,沉声说。
果真,她脸上出现一丝释然的表情。他跟着追问:“还会再跟着我吗?”
她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紧紧盯着她的表情,说道:“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希望你不要给我惹什么麻烦,一定要听话,明白吗?”
到底是单纯,他看到她脸上闪过失望,但最终努力收回自己的表情,点了点头。他目光中露出不屑,看来这是一个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可笑!
“嗯!”她用力猛点头。
他脑中想起小洛像兔子受惊似的躲着自己,不由自动说道:“以后我就叫你小兔,这是你的新名子!”
他根本就不问她叫什么名子,只是随意给她起了一个自己满意的名子,她在他心里只是一个代替品,他需要一个听话、供他玩乐开心的女人,仅此而已。
时间将近凌晨,他穿好衣服,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五叠现金,扔到床上,洒在白床单那触目的“红梅”上面,仿佛告诉她这钱就是买了她的清白,她与他的关系也只是这金钱关系,没见过这些钱的她,眼都直了,终于有钱了、她要的救命钱!
他看到她目光中写着的“想要”,冷冷地扯了扯唇,他不管她身后有着怎样的一个感人故事,既然她收了钱,那就跟任何感情无关,他自然不会有心理负担,从她包里翻出她的手机,记下号码,说道:“有需要我会找你,不要主动联系我!”然后便冷冷地走掉了。
开上车,回到家,段宅里非常安静,他无声地走过主宅,走到后面,将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才躺在床上睡觉。
男人在满足的时候精力总是很充沛,从这点上来讲,段简驰和段煜麟一样,都是这种人,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还一直在做梦,她雪白的背在自己眼前晃动,还有那妖娆的黑发,至于那张脸是谁,他并不关心,愿意是谁就是谁,只要他舒服就好。
第二天一早,段简驰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看到段煜麟抱着孩子走下来,身后没有小洛跟着,他半开玩笑地说:“大哥又把人折腾的下不来床?”
段煜麟浅淡一笑,也不否认,说道:“她身子是弱了些!”
段简驰扯唇算是笑了,快速吃过早餐去上班。路上白千诗打来电话问他怎么样,他愉悦的声音语调上扬,“休息一天已经没事了,我在上班的路上,你呢?今天上班吗?”
他知道她的工作比较自由,反正也是自家企业,起床早了晚了或是什么时候去都没人要求。
“上班,本来想先回去看你的,既然你没事,我就直接去公司了!”白千诗听他声音不错,证明精神很好,这才放了心。
“中午去接你吃饭!打扮好等我!”他半带调侃地说。心情一好,自然有精力应付她。
洛洛醒来之后,已经上午十点了,她看眼悠闲坐在沙发上批阅文件的段煜麟,气的抓起一个抱枕扔了过去,“你再这样我跟你拼了!”
昨晚半夜她喂完福宝,也不知道他想起什么,又压上来折腾一次,她被弄的痛死了,怕吵醒孩子也不敢大声叫,就生生的被他欺负,结果今天早晨又起不来,她还怎么工作?
她一只手用被子固定在胸前,身后的阳光洒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白金色的光芒,年轻的肌肤沐浴在阳光下,看起来是那样的鲜活美好,任何人都喜欢年轻的、鲜嫩的,真正尝到了,段煜麟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他放下手中文件,也不说话,站起身直直地冲她走去。
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他的眼神怎么又变成那种有些要吃人的目光?她赶紧把自己包在被子里,靠在床头上,原本底气十足的语气也变得哀求起来,“喂,不要了,会累死人的!”
他坐到她身边,指尖触到她细白的脸蛋上,浅笑,“还真没听过被这个累死的女人!”
“那也不能总折腾啊,现在落氏那么忙,我都没有时间工作了!”她这么一动,眉又皱起来,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就现在这样子她也没办法工作。
他环住她的肩,想了想说:“落氏产品完全更新成功,订单接连不断地来,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后面的事还有很多呢,合格的设计经理没有找到,还有我想建立一个市场调查的部门也没有眉目,那么多事等着我,要是现在也个什么纰漏,前面努力的不是白费了?”她怨气十足地说。
“看来是我妨碍到老婆工作了?”他总认为这样的她很好笑,一件很小的事都当成大事认认真真地做,他哪里知道她的这种习惯是从他身上学来,并且沿用的。
“你知道就好,我还要照顾福宝,你说我每天有多忙?”她十分不满地说。
“小洛,难道我们还不能有个蜜月期吗?每次我也照顾到你的感受,其实你也乐在其中是不是?”他改变策略,低声诱哄道。
她更加不满小声说道:“要是我有你那变态的体力,我也会乐在其中的!”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休息那么短的时间看起来仍旧神采奕奕,可她休息很长时间之后还是身上疼,浑身无力。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从体力上来讲,男女是不平等的。
他知道这两天对她是有些索求无度,可是一靠近她,他就忍不住想要,这是一种本能反应,是他所控制不了的。他的脑子飞快转了一下,对她说:“那好,我克制一下自己,我先下楼了!你休息好了,一会儿我端饭上来!”说完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留下洛洛愣了,他这么好说话?不可能吧!不会又酝酿着什么阴谋呢吧!
她怀疑的没错,段煜麟下楼后,看到在客厅里逗福宝的母亲,说道:“妈,是不是该准备我跟小洛的婚礼了?”
“哟,现在怎么想起这个?我看你跟新婚似的!”常怡舒逗他说。
“虽然她是我的合法妻子,可是没有仪式总觉得委屈她,而且第一次婚礼并没有给她带来好的回忆!”他淡淡地陈述着自己的理由。实际上这就是他的打算,让自己忙起来,尽快给她一个婚礼,然后这次不能拒绝蜜月吧,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带她出国旅行,天天和她在一起!
“说的真好听,我看着是小洛烦你了,怎么还不去上班?她也好工作!”常怡舒心情大好地说。
“妈!”他这个妈总是喜欢揭短,每次非要把他搞成黑脸才行。
常怡舒成功看儿子又要急,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艾西马上就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筹备你们的婚礼,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先告诉我们!”
“我已经计划好了,您去办就行!”段煜麟说道。
“哦?反正规格一定要比简驰高!”常怡舒补充。她在段简驰婚礼上吃了那么多的瘪,为的就是这个,要是办的还没段简驰婚礼豪华,她还不给气死?
“那是自然!”段煜麟说着人已经站起身,“我去吩咐厨房给她做早餐!”
“福宝又该吃了!”常怡舒提醒。
“让那小子喝奶粉!”段煜麟头也不回地说。
“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亲爹!”常怡舒气愤地说。
为了让洛洛放心,段煜麟下午去公司工作,洛洛有时间休息与工作,落氏在对外招设计经理,各种人才简历纷纷发到她的邮箱,还有猎头也在与公司联系,想推荐人才。
众多的简历翻的她头疼,其实她还是中意成长型人才,太优秀的担心落氏留不住,而成长型人才工资要的不会过高,心也不会太高,但是这样的人既要有能力,设计还要符合落氏的理念,就不好找了。
晚上的时候,洛洛十分防备段煜麟又想做什么,她指指身前的文件说:“你看我还有这么多工作,不要占用我的时间!”
段煜麟坐到她对面说:“咱们先谈谈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么了?”她不解地问。
“你把那群人弄到我那边,落氏现在是轻松了,可我呢,天天要收拾烂摊子,今天出个抄袭别人作品的,明天又出个因为分配工作大打出手的,这都是些什么人?怪不得落氏发展不好,公司里全是这种人,能发展好就奇怪了。”
这还真是说到洛洛软肋上,那些人什么模样她清楚,如果不是段煜麟的公司肯要他们,他们还不会离开落氏,她马上说:“三个月试用期快到了,等到了之后试用期通不过不就行了?”
“三个月之内呢?原有的员工被他们折腾的不轻,还有公司的正常发展秩序也受到影响,你说这一切谁来负责?”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
“那……”她没话。
“没办法,就肉偿吧!”他压上去,成功地又一次得逞。
这男人想要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永远都没有办法拒绝。
室内的空气温度渐渐降了下来,洛洛趴在枕头上已是昏昏欲睡,提不起一点力气,也顾不得被子在腰间,露出她大片白皙的皮肤。段煜麟靠在床头上,餍足地微眯着眼,他的手向下落,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大手在被中向下游移,落到腰下,毫不犹豫地轻拍了一下。
“哼!”她发出一个闷哼,不要理她,累着呢。
他沉声开口,“洛煜麟制度严谨,像那些混水摸鱼的估计混不了多长时间的。而打架的、偷窥他人作品的肯定是当场开除,我估计他们不肯死心,应该想要回头,你做好准备!”说到后面,他的尾音不断上扬,已经带了笑意。
果真,她立刻精神起来,把头从枕头上扬起来看他:“已经开除了?好啊原来你骗我,折腾这么半天,可恶,我跟你没完!”
她气的爬起来,去掐他,可是他肌肉绷的紧紧的,她捏都捏不起来,他试图抓住她胡乱扑来的小手,果真她为了自己控制主动权,爬到了他的身上,想按住他。但是她这个想法是不切实际的,不过却成功了,原来是段煜麟引君入瓮,他佯装被她控制,等她整个人都上来之后,她惊奇地发现敌人开始强悍反攻,他的声音沙哑富有攻击性,“这么有力气,看来一点都不累!”
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心中惊呼一声,糟糕,中计了!
男人在这方面脑子永远比女人快,洛洛第二天难免又要晚起,不过这次段煜麟学聪明了,她还没起他就去上班,免得受她的起床气。
洛洛是被手机铃声吵起来的,她伸出光洁的手臂在床头柜上摸啊摸,最终摸到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苏总,以前跳槽的两名员工现在返回公司,想回公司上班,我拒绝了他们,不过看样子他们还打算再找落总,我向您汇报一声!”苗丹干练地说。
现在苗丹丝毫不敢小看洛洛,这个不起眼的女人一步又一步将落氏变得焕然一新,没有什么激烈的斗争,手段真叫一个高,令她佩服极了,虽然洛洛年龄比她小,可她是真心跟着洛洛工作,再没有其它想法。
“我知道了!”洛洛从床上爬起来,挂了电话,浑身就跟被人打了似的,腿好像不是自己的,昨天他竟然要她在上面,她有那个体力吗?
踉跄着下了床,又是一阵痛,她叫了两声,“段煜麟!”
没人回答,看衣架上,昨天挂好的衣服已经不见,应该是上班去了,她不由气的叫出声,“该死的,昨天刚刚开除他们吧,也不跟我说明白,今天还让我起那么晚!”
她坐在床边,衣服被他昨晚激情的时候扔的远远的,她想走过去都要痛呼几声,衡量一下,干脆还是缩回被子里,先给父亲打电话。
落氏情况大好,落松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说话都是底气十足的,他笑呵呵地说:“小洛啊,有事儿吗?公司现在好的很!”
“爸,以前从公司跳出去的那些人在外面四处碰壁,他们想要回落氏,如果找到您头上可一定得把住关,千万不能让人再回来!”洛洛嘱咐道。
“呵呵,当然,你放心,爸爸这次肯定守好!”落松打保票。
“我想他们肯定要找像李汪洋那群股东,不管对方说什么,您也不能松口了,不然好容易才让公司制度规范化,又该弄成人情化了。”最担心的就是这些人,他们吃准了父亲的善良特点,一再加以利用。
“有前车之鉴,爸爸说什么也不能再心软了,放心,没问题的!”落松明白,现在落氏不是自己的,这里面倾注了洛洛的心血,如果一旦再次倒下,那对洛洛便是一个打击,会让她没有自信,所以为了女儿他也得心狠起来。
听到父亲一再保证,洛洛这才放心,不过她还是低估了这件事情的影响,也低估了那群老家伙们的不甘心。
洛煜麟不好混,这里工资是高没错,可你一个萝卜一个坑,工作多不说,竞争也激烈,这对于那些习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被落氏养刁的人们来说,是极其痛苦的,有的人虽然还没到三个月实习期满,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不下去了,一个个累的直不起腰。
现在眼看落氏重新崛起,大家都有想回去的心,这不刚刚开除两个人,他们想回落氏遭拒,所以叫了几个人找李汪洋他们,想一起再回落氏。
要么说有些人的想法就是那么天真,你走了这么久,落氏的职位还给你留着吗?当初你不顾落氏有难说走就走,落氏还会再收留你?或许是这些年落氏将这些人宠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以为找了那些股东就一定能成功。
于是武栋昆与李汪洋等人被叫到一起听了一番添油加醋的说辞,被说的非常激昂,几个人便一起去找落松。其实他们将落氏股份卖掉现在也后悔极了,你想买也不会用那个价买回来。
落松接到洛洛电话早就做好准备,等他们进了办公室后,发现落松负手立于办公室,正看着墙上的一幅画。这幅画正是他们去度假的时候画师画的,有钓鱼的、有烤鱼的,还有画画的,想起那时的日子,几个人都有感慨。
等落松回过头,他们也都清醒过来,李汪洋先说:“落松,虽然我们已经不是股东,可几个人想回来,这个面子还是有的吧!”
落松也不急,坐到桌后,缓缓开口说:“他们的职位现在已经有人代替,他们想回来,干什么?”
武栋昆说:“那才上任多长时间?撤了不就行了?”
落松微微一笑,说道:“当初落氏正困难,你们这群亲戚说跑就跑,我让你们拉都拉不回来,下面的人给我顶住,度过难关,现在落氏情况好了,我再给人撤职,那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我落松可做不来这事儿!”
李汪洋晃晃头说:“落氏那种情况,能迅速变成这种局面吗?我看还是段家给了支持吧,其实落氏就倒不了!你不用说的那么可怕!”
“啪”的一声,一份文件被扔到他们面前,李汪洋愣了一下,然后拿起来看看,没有继续说下去,接下来几个股东也看了,都不说话。
落松面露悲色,“你们说,这钱是段家给的吗?”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说:“这次我向银行贷款就是做了最后一搏,成功什么都不说,如果不成功,我就只剩下跳楼一条路可走了!”
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银行贷款的证据就在眼前,如果段家真的肯帮,落松就不会向银行去贷了。
落松抬起头,沧桑地看着他们,“以前的事我们不提,毕竟当初落氏的发展离不开你们,后面大劫难就拿咱们之前的功相抵了吧!只是这次,我不可能不顾已经提拔上来跟我一起走过的员工,接纳别人,对不住了!”
几个人都知道没戏,只好不约而同地沉默着灰溜溜走了,他们现在说话不硬气,到底不是落氏的股东了,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指手划脚。
几个人出门的时候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落松的助理,走出办公室,看着焕然一新的公司,心里都不是滋味儿,各自带着复杂心情走出了落氏。落松只是客套地将人送到办公室门口,便没再往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