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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制造的武器质量比很多的进口货要高,因为老外们很多都在用一战期间划拉来或者剩下的武器糊弄他们,很多的枪械公差不一不说,老旧生锈的也有,枪膛磨光了的不算新鲜,价格还贵得很,最便宜都得七八十一支枪。
除了质量高,价格还低得多,按照这时代兵工厂的生产成本,他们销售的枪弹价格都算得上是“薄利多销”了,一支常见的79步枪加上100发子弹和全套的刺刀、装具,批发价格绝对不超过60元大洋,而且保证是全新的,比起那些经常出毛病的国造货可是好了很多。眼前的大买家如张宗昌,东南的孙传芳,正紧锣密鼓准备东山再起的吴佩孚,四处乱踅摸准备趁火打劫的阎锡山和冯玉祥,还有南方打得热火朝天的革命军,这时代的中国可是一个天翻地覆的大战场,军火的需求量是无穷的。
这些东西通过打着“联邦快递”旗号的美华集团物流公司,夹杂在巨量的机械、轻工、日用品车皮和集装箱内开始朝着全国各地散布出去,这样的价格,这样的质量,还有不小的折扣和返利、赠送等优惠条件,伴随着美华集团在全国各地设立的办事机构和仓储中心的增多,越走越远。越搞越多。
陈晓奇就是不走青岛港口和那段胶济线,这让日本人想抓他地把柄都不容易。这些敏感货物在莱芜山中生产出来后,顺着穿山公路用重卡送到济南南郊地界,再沿着曲里拐弯的山道和山洞内公路送到南面的化工厂内。顺着场内专用通道进入钢厂的货场,从那里上车发运,这是一条线。
另一条线是从莱芜上火车经过泰安时换车南下,沿途有美华集团地护卫押送,没个几千人的部队打埋伏,根本劫不了他们的货。更有甚者是直接发货到上海,再从那里分散卖出,连源头都找不到,要知道那里的青帮大佬们也吃着这里面的一份儿好处呢!在上海地面上,他们说话才算好使!
除此之外。陈晓奇专门派人从江西和湖南地界用军火换钨矿和稀土。反正那些武器他运到了地面上就不管了,只在城市周边的货场交易。对方怎么运走不管他的事。
还有一宗大的要紧买卖,就是跟南方革命军的。此时的蒋某人搞得正是风生水起,打得是热火朝天,闹得是乱七八糟,但唯独是却不了军火地需要。老毛子卖给他们地武器一点都不便宜。无非是在列强都等着看热闹的时候他们捡了个便宜罢了。有24年地良好合作前提,这一次陈氏再往那里派人联络交易,那也是比较轻松地,少花钱多办事,谁不愿意啊!
至此,美华集团协同山东各界工商业人士组成的“鲁商集团”在全国各地开始强势出击,不管是机械设备,还是化工用品,还是生产原料。还是轻工制品。还是药品毒品,枪支弹药。林林总总包罗万象的大量货物,开始在美华集团带领之下,整合之下,形成全方位的产品体系,通过物流公司往周遭扩展,公路、海路、铁路乃至航空运输都逐渐提上日程。
1925年10月,奉浙战争开打。孙传芳觉得自己被奉系逼得太紧太难受,便联合北面的冯玉祥一起上下夹击奉系,张宗昌调集大军前出徐州,攻击江浙。
战事初期,张宗昌继续摆出仗以成名地阵势,以白俄军和铁甲炮车作为先导,气势汹汹的南下,所到之处,白俄军一手白酒一手枪刺,赤膊冲杀悍勇无比,孙传芳的先头部队竟被吓走打散,部分被俘。凶残成性的白俄兵,对被俘孙军,先割去鼻子,再挖去眼睛,又掏出心肝,最后再补上一枪!
除此之外,白俄兵见到大姑娘小媳妇便上前猛扑,此时的南方女子多为小脚跑不快,被他们祸害的不计其数。这样的军纪这样的劣行,招致南方爷们的极大愤慨,孙传芳鼓动部队誓死反击,结果将这支两千人地张宗昌倚为干城地毛子队给收拾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四辆铁甲列车也给收缴下来。更要命的是,他们地胡作非为将前面的施从宾给陷了进去,被俘遭杀,更引出一段施从宾之女施剑翘替父报仇刺杀孙传芳的传奇故事来。
张宗昌兵败徐州,退回济南,被张作霖一通臭骂,重整军兵之后准备卷土重来。但是他的疲弱却被其他人看出便宜来,河南军务督办岳维峻的国民二军此时也趁机进攻山东,兵锋直指山东南大门徐州。张宗昌本待硬着头皮亲自迎敌,谁知他在济南尚未动身,徐州镇守使孙钵传已弃城逃路,一直跑到博山才停下来。
岳维峻见旗开得胜,便派他的亲信李纪才率部由河南兰封和归德向鲁西发起进攻,企图采用分进合击的战术将奉军聚而歼之。刚刚独霸东南五省的孙传芳摸透了岳维峻是个利欲熏心又目光短浅的粗鄙武夫,便有心利用他来替自己消灭张宗昌,坐收渔人之利,于是他表示“支持”岳维峻。岳维峻得到孙传芳的“支持”后,便得意忘形,肆无忌惮地扩大对张宗昌的军事行动。
正在此时,败逃湖北的吴佩孚也来凑热闹了。他任命靳云鹗为攻鲁总司令,意欲来一个假道伐虢,连带着收拾岳维峻和张宗昌。在孙传芳调解之下,岳维峻将田维勤、王维蔚、陈文钊等部交给靳云鹗指挥。这样,鲁豫战争就成了岳吴两家合伙地打劫。
岳吴暂时联手后。形势对张宗昌更为不利。张宗昌前面拼命打仗,后面老窝却也开始起火。
张宗昌的兵是什么德行不必重述,单说前方战事一起,便开始有人往回跑了。这些溃兵顺着鲁西南沿着津浦路跑下来,所过之处也是不轻糟蹋老百姓,到了济南之后无人收拢,更无所事事,便整天的呆在商埠区里面胡搞乱来。
时任督署总参议的潘复,伙同山东闻人夏蒲斋(夏莲居士)面见代理督办王翰鸣,说你们这么多地乱兵在济南城不得管束,对于商民经济影响甚大,要求组织维持会。王翰鸣心知肚明这两人是想趁着张宗昌不在、局势不利的情况下,配合正杀过来的靳云鄂夺军政大权(靳云鄂是原皖系军阀靳云鹏的弟弟。在山东实力甚大)。当场勃然作色,将其撵走。掉转头来。马上通知张宗昌回济南坐镇,防止宵小作乱。
张宗昌这一撤不打紧,前面可就有点乱套了,先是曹州镇守使吴长植和兖州镇守使张培荣宣告“独立”参加讨奉。其后李纪才又趁机收买了驻扎济宁的山东陆军第五师一部。张宗昌大有众叛亲离的趋势。
张宗昌坐卧不宁。赶紧将主力部队向泰安收缩,同时又向段祺瑞发电报,请其“迅派人员前往制止”“讯饬豫军撤回原防”盼望这个北洋老前辈能派人制止岳维峻和吴佩孚的进攻。可是,毫无实力的段祺瑞无法左右时局,连连得手的岳维峻和吴佩孚也不甘就此罢休。无奈之下,张宗昌决定死死守住泰安,阻挡岳吴联军的北上。岳吴联军要夺取济南。必须打通泰安这个要地。就这样。一场激烈地争夺战在泰安一带展开了。
多次冲击张宗昌防线未果地李纪才决定绕过泰山以东,取到大津口、牛栏山和高而庄。奇袭济南城,给张宗昌来一个釜底抽薪连锅端,配合靳云鄂一起一举将张宗昌打垮,因此他派出第一梯队司令吴长善率三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备道兼程的往那赶,却没有想到在那个地方,正伏着一头野兽在虎视眈眈地等着他们往里钻!
大津口以北,正是药乡“药王谷”所在地,而这个地方,却是“复兴军”的地盘!
因为经营莱芜山区的关系,实质上此时的“复兴军”已经将泰山主峰以东的大片山川全都纳入到防守区域内,而大津口是那片山区中难得地平整地之一,更是往东去迂回济南与莱芜的重要隘口,因此在这里从一开始就有重兵把守,将个宽不足一公里的狭小山道堵的严严实实,而作为这里的重要村落,大津口实质上已经变成了“复兴军”的前哨,周围的山头上和下面谷地的几道岭上面都有明着暗着的火力点布防,怕地就是有人绕道泰安城东搞偷袭,结果这一次,李纪才手下地吴长善部一头撞上了!
大津口周围是海拔四百米左右的山群,西面是巍巍泰山,往东一条山间小道延伸出去十几公里后便是个山谷间地大水泡子,后世在这里建成了巨大的“黄前水库”供应泰安城百分之七十的用水,传说这里是黄巢练兵起家的地方。
背靠泰山的“固顶山”上一个隐蔽的工事里面,新编“复兴军”第一师师长黄镇山手把着大倍数望远镜观察着三公里以外的山谷中时隐时现的豫军。作为“复兴军”扩军以来首次面对面的跟大规模军队对抗,他心里头是小心了又小心,谨慎再三,就怕再次出丑,上两次的那些低级错误搞得他狼狈不堪,其情其景还历历在目,这一次,无论如何要雪耻。
这一次还是伏击加阻击战,对方是完全都没摸清具体情况的豫军,他们以为张宗昌的部队都在泰山以西那十多公里长的战线上玩命堵着路不让走呢,压根都没想到人家会从这里绕过去从背后捅刀子。这是一步妙棋,但却是在这个时空变成了不可知的险棋。
一个骑兵团加三个步兵团,总共五千五百人的兵力,挟着从临城开始一路过关斩将破城开道的气势,面对惊慌失措的张宗昌部队。吴长善心中说不火热那是假地,即便是此时大冷的天里面,骑马行进在松涛呼啸的山谷之间,他的腰板还是挺得笔直。带着皮手套地双手稳稳的抓着马缰,坐在上面顾盼生威好不风光!
虽然在泰山以西界首之前遭遇到张宗昌部的拼死抵抗,但是通过接仗时对方的那股子精气神他能判断出来,这已经有点哀兵的意思了,要知道此时的山东二十余万军马在江浙战场上折损小半,打散了一部分,加之第五师一部倒戈貌似有些雪上加霜,张宗昌部颇有些捉襟见肘了。而靳云鄂那一部人马也是尾随扑来,多路出击反复冲杀之下,只要在这个岌岌可危的大厦将倾之时加上一根小小的稻草。那貌似强大的张宗昌政权只怕是一戳就倒。
因此对于这支穿山而过的骑兵。不惟李纪才看好,带队执行地吴长善也是颇有些期待。能够亲自打破坚城立下这最大地一功,那是身为军人的一大梦想啊!
正行间,前面地马队忽然慢了下来,吴长善眉头一皱,随口问旁边的人:“前面是什么地方了?”
旁边的参谋马上答道:“禀司令。前面就是大津口了!过了这段儿顺着山道直下正北就是济南地界儿了!据说这附近有一股悍匪盘踞,前面莫不是碰上了什么人拦路?”
吴长善不屑的歪歪嘴角,道:“悍匪?哼!我倒是听说山东地界儿上的土匪很有两下子,不过现如今此地大军云集战事正盛地时节,还有什么土匪干出来送死?有谁能挡得住我们这精锐大军的锋锐?真是可笑!”
参谋却是不敢大意,说道:“卑职以为还是小心为上,此间悍匪比之他处不同,卑职也是小有耳闻,其军力极强。装备也颇为精良。又仗着此间地利优势,不可小觑的!”
吴长善将手中鞭子一挥。不以为然的说:“些许蟊贼忧虑他作甚?赶紧看看前面怎么回事,耽误了大军行进的速度,干系不小!”
说着话,前面一骑劈开行进的大军快速奔来,马上之人朝着吴长善行礼报告:“报告司令!前面到了大津口了!不过这里的镇子筑了围墙圈了石城,正挡在行进路线之上,里面之人坚守不出,是否绕行,请司令示下!”
吴长善蹙眉问道:“他们可有开枪示警,又或者有人出来交涉的么?”
来人道:“报告司令,不曾有人交涉,但能看出其不与配合之态势,若要绕过此处,则必须从右侧河谷中行进,路况极其恶劣。”
吴长善不耐烦的将鞭子一挥:“区区一个小村镇也敢挡我去路?传令下去,骑兵团让开通道,让后面三团跟上来,给我半个小时之内打开它!”
传令兵大声答应着敬礼,而后提马缰越过吴长善地侧面奔赴后面地步兵团去了。另有人马上越众而出,引导着大部队拐弯转向右侧的山谷之中让开大道。
大津口,此时还不是后世那个风光秀美地旅游新区点,这个坐落在泰山东面的山中幽静所在,若在太平盛世当算得上世外桃源的佳地,但在今朝则成了乱匪的家园,若不是“复兴军”的崛起,这里的人只怕不知道要煎熬到什么年月才得罢休。
沿着“西岭”这高不过五十米的山丘,零落的建筑有百十户人家的村落,作为周围十几里内难得的平整地面,这里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安居所在,有周围群山环抱,易守难攻。原本为了防止山匪,这里已经筑了两米高的石墙,但后来在“复兴军”的工作下,这石墙便成了四米高的坚厚堡垒,沿着山势形成一个圆弧,跟西北的东西沙岭组成一个有着三公里纵深的防御线,不管从哪个方向来敌,都难以展开阵型。
越过一道山梁,吴长善面前出现那个当着去路的所谓村寨,在他的眼中这个用石头垒成的线条非常不规则的堡垒式非常脆弱的,在自己的精兵一个冲锋之下就能拿下的吧?实在不然,只怕是用75炮在这里轰上一下,就能让他们乖乖的投降了吧?
后面,三团团长高泰云快马加鞭的赶上来,与吴长善见礼后,看着下面一公里外那弱得可怜的石围子强,不屑的说道:“便是这么个小东西也敢拦着大军不让走?这不知道他们是疯了还是傻了!”
吴长善道:“不必多言!你部抓紧时间将缺口打开,不要耽误后面的弟兄赶路。”
高泰云答应一声,回头叫过来一个营长,用马鞭指着大津口道:“路营长!叫你的弟兄去给老子把这破玩意弄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好玩意儿的都收拾收拾,碍眼统统他娘的提溜一边去!”
路营长高兴的大声答道:“是咯!团长,您等着看咱兄弟们的手段吧!”很明显高团长的意思是,砸开了这镇子围墙,他们这第一波人马就先劫掠一番了,看着地方的规模不小,足够他们一帮人折腾的了!
六百人的士兵很快从大队中脱出来冲了上去,两挺水冷马克沁重机枪和四门迫击炮在八百米外架起来,其他人很是嚣张的背着步枪在周围列开阵势,连趴在地上躲藏的心情都没有,笑嘻嘻的看着一名士兵大摇大摆的骑着马冲到石墙前五十米处,扯开嗓门大声喊道:“呔!里面的小子们听好了!爷爷数三声,立马给老子出来开门投降!要不然咱们打开寨子,杀你个鸡犬不留!”
里面一声不吭,无人答应他的嚣张调调,但从石墙上陡然冒出一个人来,同样站的笔直,手中春田步枪平端着,看都不看的随手一搂扳机“”的一枪将喊话的家伙一枪从马上撂下来。
这就是赤果果的挑战啊!远处看热闹的高团长和路营长先是一愣,继而有些难以置信的使劲瞪眼从望远镜里面看了看,发现那个喊话的士兵正被受惊的马拖着往回走,不知道死活,这下他们气大发了。
路营长将手中盒子炮顶了顶帽檐,冲着手下士兵大声喝道:“他***!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老子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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