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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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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沉的夜色下,男人晶亮的眼睛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光芒,看着他俊逸脸庞噙着的阴冷神情,席暮全身打了个冷颤,她回过手紧揪住他解开自己衣扣的手指,死死攥住,好像这样就能阻住他的行为。

    “不要!不许动我!”席暮看着他暴虐的目光,心里真的害怕起来,身体不停地挣扎扭动。两人身体间的擦动,瞬间激起男人的欲念。

    低头,吻着她的唇,将她的呼喊堵回去,乔希尧眯着眼睛,将她用力扣在墙面上,修长的双腿压制住她踢踹的腿,毫无费力的将她制服。

    唇上被他封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席暮急的脸色煞白,呼吸不畅的挣动让她额头溢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由白转为绯红……她蜷起腿,卯足力气,朝着他的脸上顶过去,乔希尧正在沉迷的吻着她的柔软,感觉到她猛然挣扎一下,而后眼前晃过什么,鼻尖立刻传来一阵酸疼,痛的他捂住鼻子,松开对她的钳制。

    身体得到自由,席暮敏锐的推开他,她倒退着步子,一步步往阳台后退过去。

    乔希尧鼻子被她撞痛,一时间酸意上涌,等他回过神后,看到的便是她后退着往开敞的阳台倒退。

    “站住!”眼见着她神情起伏,乔希尧脸色突变,急忙厉声呵斥她。

    看着他步步紧逼,席暮心里更加紧张,完全不听他的话,依旧害怕的躲闪他,“走开,不要靠近我!”

    面对她鄙夷的厌恶,乔希尧心里滑过一阵刺疼,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竟然只剩下尖刺,再也找不到原来的美好。

    往前的步子变的缓慢却仍然坚定,看着她消瘦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他眉头紧皱,生怕她一时间激动,从楼上摔下去。

    只是他的这个念头刚刚闪现过,就看到席暮咻的转身,跑到阳台的栏杆边上,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威胁道:“乔希尧,你不要逼我!”

    俊脸瞬间铁青,乔希尧沉下脸色,脚步敏捷的跨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眼中的厉色渐起,“如果我逼你,你就要跳下去吗?”

    望着他逼近的俊脸,席暮心底一酸,千回百转的情结都涌上心头,“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用力将她拉住,乔希尧心里的怒意越烧越旺,他阴沉着脸,盯着她黯然的小脸,怒气吼道:“逼你?你是在逼我!席暮,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往下跳,我就和你一起跳,你别想摆脱我!”

    眼眶中隐忍的泪水在这一刻潸然落下,席暮双眼含着水雾望着他,分不清心底纠结的是何种情感,她只是感觉心很痛,一阵紧似一阵的痛!

    看着她失神的摸样,乔希尧伸出手臂,将她从阳台上拉下来,将她拽进房间里面。

    双脚才刚踏上卧室的地面,席暮蓦然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男人怒意肆意的脸庞,她又开始挣扎抗拒。大力甩开他的手,她缩在墙角,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把灯罩扯开,将水晶灯的尖利棱角对准自己的脖子,“你出去,滚出去!”

    盯着她的排斥,乔希尧整个人有种抓狂的愤怒,他绝对不允许她拒绝自己的亲近!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征服欲念,让他失去理智,也让他几近疯狂的边缘。

    冷笑的望着她,乔希尧薄唇紧抿,嘴角的笑意邪魅蛊惑,昏暗的视线里,只看到他身形一闪,来不及分辨,他就已经来到她的身边,手掌一挥,夺下她手里的台灯,扬手便砸在梳妆镜的镜面上。

    砰——

    一声巨响,古典的欧式梳妆镜,巨大的镜面被硬物砸中,霎时粉碎。转眼间,尖利的玻璃碴子,散落满地,细细密密的分布各处。

    “啊!”席暮被他忽然的动作吓坏,听着那声巨响,双手抱住头,蜷缩在角落里,害怕的瑟瑟发抖。

    房间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便被叩响,响起急切的询问声:“少爷,出了什么事情?”

    听着门外洪叔的声音,乔希尧脸色兀自阴沉,俊脸越发阴霾下来。

    “救我!救命!”门外的声音,似乎让席暮找到希望,她咻的抬起头,就要跑过去,但是她单薄的身体,被男人拦腰抱起来,愣是半步都不能移动。

    前方的地面上,布满尖利的碎玻璃碴子,乔希尧看着那一闪闪的地面,又看着她就要冲过去的身体,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本能的伸手护住她,将她抱起来,丢在床上,免于伤害!

    身体被人腾空抛起来,狠狠摔在身后那张巨大的床上,席暮此时只剩下惧怕,看着他走来的身影,惊慌的就想要下床,可她的动作不敌男人的敏捷,几次想要逃开,都被他抓住,按在身下。

    听着房间里面一直不间断的声响,门外的敲门声再度响起,乔希尧脸色阴冷,对着门口怒吼道:“滚!都滚开!”

    敲门声戛然而止,不多时候,响起一阵远去的脚步声。而后静谧的房间里,安静非常,只有彼此的剧烈喘息声。

    几次挣扎下来席暮已经满身是汗,大颗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下来,被他强制的按在身下,她满心无助,只能最后祈求:“放过我行吗?求求你,放开我!”

    乔希尧紧紧盯着她苍白的脸颊,心底的苦涩渐浓,他弯下腰,伸手拽过她的无名指,指着上面的戒指,他沉声道:“看清楚了,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丈夫,为什么不能?”

    胸口的怒意一波波传来,乔希尧目光幽怨,这些日子以来隐忍的所有怒火一起爆发出来,“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要你!你必须服从,我要你绝对服从!”后面的半句话,他咬牙切齿的一字字吼出来。

    “我不要!”被他的话刺激到,席暮愤恨的瞪着他,乌黑的眼眸中腾起倔强,“我就是不要!乔希尧,我不要你,不要你!”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一下下垂在他的身上。

    席暮整个人如同频临灭绝的小兽,呜嚷着开始厮打,她尖利的指甲,滑过他俊逸的脸颊,蓦地拉出一道细长的血口子。

    “嘶……”感觉脸颊一阵刺疼,乔希尧叫了一声,抬手一抹,指尖染上淡淡的血迹。

    俊脸一下阴鸷起来,乔希尧心底最后仅存的柔软都被她磨光,他震怒的扬起手,将她身上散开的衣服扯开……乔希尧眯起眼睛看着她,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其实她的身体痛苦,他又怎么会享受到欢愉?只不过,他害怕失去她,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占有她,烙痕着他的印记!如果一定要痛,那就一起痛吧!

    模糊的视线中,席暮的大脑开始混沌,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那种无力感让她感觉颓丧。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身下的被褥中。她放弃挣扎,平静的接受着他的给予,承载着这场无爱之欢……

    乌黑的眼睛酸涩难抑,席暮意识飘离,在她晕厥之前,耳边似乎回荡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她努力的想要听清楚他的话,但是他的声音忽远忽近,让她不及扑捉到,整个人便陷入进一片晕厥中。

    彼此的身体纠缠,强势的占有,让他们密不可分。直到天际泛白,乔希尧才偃旗息鼓。

    激烈的运动后,乔希尧翻身躺在她的身边,看着满地的狼藉破碎,他俊脸阴霾,喟叹一声。这还真是刺激,屋子里能毁掉的东西几乎都毁掉,满室的残缺。

    看着身边安静的小女人,他紧蹙的眉峰舒缓下来,伸手拿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却在指尖触到她的额头上时,倏然惊坐而起。

    掌心下,一片滚烫,那炙热的温度能让人烤化。

    “暮暮?”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看着她紧闭的眼睛,乔希尧满脸紧张,见她清醒不了,他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快速的按下一串号码,将家庭医生叫来。

    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乔希尧忙的穿上衣服,将房门打开,把佣人喊进来,清扫房间。

    佣人小跑着走进来,才刚走到大门口,便被屋子里的情形吓住了。看着满地的碎玻璃渣子,残破的梳妆镜,还有斑斑血迹,女佣脸色几变。眼神不自觉的往上飘过去,看着躺在床上,头发凌乱的人儿,她目光暗了暗。

    女佣手脚麻利的将地面收拾干净,反复清扫确定没有玻璃残渣后,又叫来人将床单换下来。

    乔希尧大步走过去,将席暮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小心。佣人将床单换下来,看着上面的痕迹,脸色立刻不自然的红起来,她偷偷看了眼昏睡的小女人,心里不禁感叹。她们家太太真是幸福,有少爷那样爱她!

    房间转眼收拾干净,又恢复到原来的样貌,乔希尧将怀里的人放回到床上,门外传来敲门声,“少爷,邓医生来了。”

    洪叔带着医生走进来,锐利的眼睛迅速的打量一下,然后毕恭毕敬的离开。

    乔希尧微微让开些身体,让邓医生过来诊治。一番详细的检查下来,医生给席暮注射了退烧针,还留下退烧药和药膏。

    临走时,医生特意嘱咐,以后禁止这样激烈的床事,否则后果很严重,而席暮的身体对于他,似乎存在一种排斥,医生也好言相劝,让他慢慢来,不能急于一时。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乔希尧黯然的坐在床边,凝视着她苍白的脸颊。

    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手下的温度仍旧滚烫,退烧针和退烧药都给她用过,但是高烧还没褪去,一直持续着40度的高温,医生说,这是她的心理作用,不是药物能够控制的!这样的说辞,让他感觉无力,又心酸。

    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乔希尧背靠在床头,心底起落很大。原本就紧张的关系,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恐怕会越来越糟糕了吧?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和他不在心有灵犀,不在沟通,她的心事都埋藏在心底,不愿意告诉他,甚至是不想告诉他!为什么会这样?

    将她绑回来去瑞士注册结婚,他丝毫也不感到懊悔,对于强势的做事手段,他一向认同。虽然知道她心里会怨,会恼,可他从来没有预想过她竟然会恨?母亲莫名失踪的事情,他一直查不到半点线索,心里本来就很烦躁苦闷,可她也是这样的态度,真的是让他伤心难过啊!昨晚从手机中听到她说的话,他心底所有的怒意都被激发出来,难道他的所有热情,换来就是她的憎恨漠然?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接受?

    想他乔希尧,一直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还没有如此失败过?对于女人,他本来就缺乏耐心,也不会去细心呵护。对于她,他觉的自己已经很是纵容,纵容到她就要从自己的身边跑掉?究竟还要他怎么做,才能平息这一场折磨?

    席暮的高烧,一直持续一天一夜,温度退下来后,她整个人都感觉虚脱无力。也不知道是身体虚软的原因,还是她真的学乖了,后面的几天里,她都很乖巧,不在拒绝他的靠近,只是心里越发和他疏远。

    夜里,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他和她互相依偎,寻找着彼此的温暖。男人喜欢搂着她睡觉,霸道的将她圈在怀里……

    有一次,他忍不住欲念的折磨,又狠狠要了她,席暮也懒得抗争,任由他纠缠,等到男人心满意足的吃饱后,猛然发现,她竟然又是高烧不退,仍旧是打针吃药都不管用,整整烧了一天一夜。带着她去到医院检查,身体各个器官都很正常。最后没办法,只能看心理医生,医生最后给出的答案,让男人很无语,禁欲。

    乔希尧懊恼的瞪着医生,那气势强大的险些把整座医院都掀翻了。医生专家一致解释,这是一种心里抗拒,要慢慢恢复,只要病人放松心情,不需要药物,自然就能痊愈。接连着去看了几家医院,结论都这样说,让他不相信也要信,最后他闹的也没了脾气!

    接下来的几天,夜晚的时候,他仍旧抱着她睡,只不过男人旺盛的精力依然,让她害怕恐惧,每天晚上她都睁着眼睛不敢睡,生怕她睡熟后,他会对她做些什么。

    因为从小就性格敏感,其实乔希尧也一直是浅眠的人,夜里抱着她,她全身僵硬冰冷,还不时的发抖惧怕,他完全都能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一直睁眼到天亮,一刻都不敢合上眼,他也全数都了然于胸,心里浓浓的苦涩,让他感觉无奈又心酸。

    心中重重的叹息一声,乔希尧也是睁眼直到天亮,明知要慢慢来,可是每次看到她眼里的冷漠,他都会忍不住情绪,如果她稍稍做些什么刺激他的事情,他整个人就会失控总是情不自禁的做出些伤害她,也让自己伤心地事情!事后懊恼自责,却也再不能弥补!

    似乎是察觉到她一夜无眠,乔希尧看着她大大的黑眼圈,破天荒的做个决定。他命人将二楼的书房隔开,分出书房和卧室。从那以后,他便搬进书房去住,两人各住一间房子,互不干涉。

    对面的书房叮叮当当响了几天,偌大的书房被分隔成两间,一间房子是书房,里面的一间用作休息的卧室。家里的佣人,对于这样的举动感觉不解,明明两人才刚新婚,怎么会分房睡?而看起来,乔希尧对于她,一直呵护倍加怎么忽然冷落掉新夫人,独自去睡书房?私下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不过对于那些惊诧,席暮却是一点都不在乎,甚至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站在门边,看着对面的房间,席暮目光如炬,经过那晚的事情,她对于他,不止是心冷了,就连身体都跟着冷了,那种发自骨子里面的寒凉是她不能掌控的!医生不是说了吗,就连药物都不能控制,完全是一种心里排斥,根本不能医治!这样多好啊,可以给她理由拒绝他的靠近,半分靠近都不行!以后,他对她,休想再有半丝纠缠!

    冷冷笑了一声,席暮心底暗自庆幸,没想到自己这一病,还能因祸得福?不过她不愿细想,如今能够摆脱他的纠缠,还是让她欢喜的。

    看着那两扇房门,席暮嘴角微勾,心底的情绪起落。终于,他和她,还是过上这种“相敬如冰”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