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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玲珑静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质疑;因为,她还没有那个资格,突然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礼服,绕过沙发,走出休息室。
王东韧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身后,很难想象,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女人面前变成温顺的小绵羊。
走下楼,便见沐寒墨与奉天誉正走出大厅,冉玲珑绷着脸;连先前的敷衍的笑容也省去了,顿时,楼下的客人都注意到她们之间紧绷的气氛,整个大厅的气氛也变得怪异起来。
冉少林走到冉玲珑身边,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询问:“你们到休息室发生了什么事?”刚下来就紧绷着脸,看来沐寒墨又做了什么事,将他们之间的气氛给扰乱了。
冉玲珑摇摇头,不愿多言;王东韧见此,走上前:“冉兄,这件事不关玲珑的事;是我以前的风流帐,玲珑不高兴了。”嘴角却轻轻挑起一抹淡笑,好似得意、又似兴奋。
“哦……”冉少林将声音拖的老长,在王东韧身上来回打量:“原来小妹吃醋了。”语气之中满室调侃之意。
冉玲珑轻启娇艳欲滴的唇瓣,张了张口,却未说什么;这样的场合,如果说她不允许自己的丈夫乱搞,肯定让王东韧丢脸。只能暂时这样,被人误会也不是一两次。
王东韧笑容满面的瞧了冉玲珑一眼,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想拥着她的箭头,却被她避让开来,王东韧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却不敢再轻易冒犯她。
冉少林看在眼中,心中大安,同时心中也笑开了;没想到王东韧这么喜欢小妹,还要看小妹的脸色,看来他的日子,不好过了。小妹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王东韧注定要被小妹吃的死死的。
“好了,你们小两口慢慢聊,我去应付客人。”说完,摇头晃脑,笑容满面的走到大厅之中。与一些商人接触,相谈甚欢。
一个侍从端着槟榔与果汁儿走了过来,王东韧端起一杯果子,一杯槟榔;将果汁儿递到她的面前:“以前的我只是在麻痹自己,那时候你刚拒绝我;所以,我就找各种各样的女人。”
冉玲珑经他一说,也扭头看着他片刻:“算了,即使我们以后结婚,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可以逼我履行夫妻义务。”言罢,拿过他递过来的果汁儿,小小的抿了一口,便转身离开。
王东韧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不履行夫妻义务?亏她想的出来,等结婚了,就是他说的算,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跟在冉玲珑身后,不肯离开片刻;整个订婚仪式,在别人眼中,王东韧就是宠妻一族的人。有人轻视他,也有人佩服他。
在商界,沐寒墨与莫娃娃的一段婚姻被传为佳话,沐寒墨宠莫娃娃是众所周知的;宠到让人嫉妒的地步,如今恐怕又要多一个了。
奉天誉与沐寒墨携带自己的女人坐在车上:“天誉,你到哪里去查的这些东西?”今天可是人家的订婚典礼啊!这样不是存心破坏吗?看来以后王家要有战争了。
“大哥,这可不能怪我,是他以前的情妇给我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奉天誉嘴角勾勒出一抹轻笑,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关他什么事?
娃娃不禁捂嘴偷笑:“这下冉玲珑不得气死,她一直觊觎我老公;没想到现在订婚了,还有人送她精彩纷呈的艳门照。”艳门照这个词,还是听电视上说的。
沐寒墨宠溺的揉揉她的发丝,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这样也好,收拾王氏少东可以延迟了;先让他享受一下新婚的愉快,再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宝贝受的苦,可不能白受。
奉天誉明白他所说的话中之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哥,你准备怎么收拾王氏?”太轻了,嫂子受的苦不能讨回来,太重了,那就是他们家破人亡的下场。
沐寒墨性感的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鹰眸之中闪过一抹阴鸷:“让他帮别人抚养孩子怎么样?”冉玲珑不是喜欢男人吗!那就每天晚上送她几个男人,迟早会怀上孩子,到时候让王氏丢尽颜面。
奉天誉装模作样的抖抖两肩:“大哥,幸好我没惹你,不然我可就惨了。”话语之间全是调侃的语调,他们都是混黑道之人,连杀人都不怕;更何况是这种事,随便找个理由威胁冉玲珑,让她出来接客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现在还不想这样做而已。
沐寒墨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将温和的视线落在娃娃的脸上;伸出手亲昵的捏捏她的脸蛋儿:“宝贝。”俊脸在她的发丝上蹭了蹭,嗓音充满磁性而性感。
娃娃抬头望着他,见他脸上温和的笑容:“老公,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去意大利了。”话中暗示的意味,让沐寒墨点点头,他自然明白她心中在想什么;之前他们约定好,到意大利去训练,让她有能够防身的能力。
娃娃笑意盈盈的靠近他那温热结实的胸膛前,心中对于去意大利充满期待;软玉温香在怀,想做柳下惠,做梦!
沐寒墨全身僵硬,身躯紧绷;娃娃看着他下半身的状况,不禁暗暗吃惊,猛然退出他的怀抱,吃惊的看着他。沐寒墨不由的苦笑。
娃娃怀中孩子,又身体不好;他一直不敢碰她,可是,吓着他的宝贝了,他也没办法。
伸出手将娃娃重新捞进怀里,在她的耳垂便轻声呵气:“宝贝,别乱动,不然为夫很难保证会不会在这里要了你。”果然,娃娃软软的身子,倒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良久,沐寒墨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决定的错误的;抱着娇软的身子,仍然不能减轻他的身体上的情况。
奉天誉好奇的看着他们,见沐寒墨身体僵硬;伏在娃娃的肩窝之中喘着粗气,似乎明白了什么,含笑的对着沐寒墨说道:“大哥,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要不要就近找家酒店解决一下?”
沐寒墨双眸,变的阴鸷,扫了奉天誉一眼:“闭上你的狗嘴。”娃娃的脸蛋儿变的酡红,伏在沐寒墨炙热的怀中,不敢动。
简小白坐在娃娃旁边,靠在奉天誉怀中;见沐寒墨发火,不禁蹙了眉头,有些斥责的望着沐寒墨,好似在说,不可以说脏话。沐寒墨理都不理,继续将俊脸埋在娃娃的肩窝之中,一股股热气喷洒在她的肩窝之中,不禁身体也开始燥热。
沐寒墨不禁暗笑;看来回到公司先解决问题才行。
奉天誉闭嘴不说话,知道现在欲求不满的人火气大;等一下将怒火惹上身,就难解决了。
一路上,变得寂静无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到了公司,沐寒墨迫不及待的将娃娃抱下车,不让她走路。在大厅内引来众人的注目,沐寒墨可不管那么多,抱着娃娃快速走进总裁专用电梯。
奉天誉揽着简小白,优哉游哉的跟在他们身后;是人都能看出沐寒墨的迫切,奉天誉心里那个得意啊!没想到大哥也有失控的时候,下一次,能将这件事,拿出来取消他了,哈哈……
沐寒墨按下电梯按钮,电梯直速上升,到达目的地;沐寒墨横抱起娃娃,不顾秘书诧异的探寻目光:“谁都不许打搅。”言罢,便抱着娃娃进入办公室中。
擒住她的红唇,细细磨研,反反复复品尝着她的滋味……
留下一室春光……
云雨过后,留下满室让人想入非非的气氛。
“老公,你怎么这么急切啊?以后天誉可是要笑你的。”嘴角轻轻拉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想想天誉到时候哈哈大笑的摸样,沐寒墨恼羞成怒的样子,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也笑你相公了,小心我让你下不了床。”
“别再来了,我可受不了;等一下宝宝要抗议了。”沐寒墨颓然的倒在床上:“宝贝,我们就生一个好不好?”
就这一个孩子,不想要了,有一个就足够了。
“不行,我还要宝宝,宝宝多了才热闹。”娃娃抗议着,扭头看着他哭丧着脸的摸样;伸出手捏捏他的俊脸:“何况当初可是你最想要的。”
“宝贝,你就可怜可怜你相公我吧!我忍的好幸苦。”沐寒墨委屈的嗓音,在娃娃耳边响起,娃娃侧身,躺在他的怀中:“忍着才好,你想想你;我没怀孕之前,每天晚上要几次?”
“咳咳……宝贝,你变坏了。”沐寒墨双臂抱着她的腰肢,居然能说出阳痿的话:“为夫会证明给你看。”娃娃那张婴儿肥的脸蛋儿,红到了耳根:“老公,你别这么好不好?”
沐寒墨笑的更加开怀:“那怎么行?在老婆面前耍流氓,总比在其它女人面前耍流氓好;何况,脸皮厚,吃不够。”
“不和你说了,我好累。”娃娃闭上双眸,羞红着两颊,渐渐陷入沉睡;沐寒墨撑起上半身,看着她那安详犹如新生婴儿般可爱的脸庞,心酥酥麻麻的:“睡吧!”拍着她的肩膀,好似在哄小孩子一般。
整个休息室陷入沉寂之中,满室璇,充斥着激情的味道。
沐寒墨蹑手蹑脚的起身穿好衣服,梳理了一下,走出休息室;奉天誉抱着简小白坐在沙发之上,见沐寒墨走出来,不禁出声调侃:“大哥,解决了吧?”那张欠扁的笑脸,让沐寒墨心中不禁恼怒:“滚!”说完,不再理会他,走到弯角办公桌前,坐进皮制大椅上。
奉天誉站起身,将简小白放在地上;悠晃悠晃的来到沐寒墨的办公桌前:“大哥,是不是嫂子身体太弱,满足不了你啊?所以火气才那么大。”摸着下巴!一脸笑意的望着他,沐寒墨抬起头阴鸷的双眸,瞧了他片刻:“再不滚,你就在公司忙一个月,不准回家;一天24小时,都给我呆在公司。”
奉天誉如遇瘟神般,猛的跳开,一面被沐寒墨的怒气牵扯:“大哥,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啊!我现在就走。”说完,转身揽着简小白的肩头,朝着玻璃门走去。
离出门时,还对着沐寒墨吹吹口哨:“大哥,我建议你再去找个女人,哈哈……”沐寒墨无奈的摇摇头,目送奉天誉离去。
踏进电梯,奉天誉便拿出手机给鬼医打电话:“鬼医,你不知道,今天大哥欲求不满的样子,多有趣;抱着嫂子直接到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然后在里面足足呆了一个半小时才出来了。大哥太勇猛了,嫂子真幸福。”
“天誉啊!你是不是活腻了,想大哥帮你松松筋骨?”鬼医调侃的嗓音,让奉天誉从得意忘形之中拉回神来:“咳咳……大哥只是威胁了我一下,没其它的动作啊!”理所当然的摸样,语气之中又透露着无辜。
简小白拉拉奉天誉的衣领:“我看你大哥,很生气。”简小白的话,传入鬼医的耳中:“哈哈哈……我就说嘛!大哥怎么可能不生气,他们夫妻的闺房之事,被别人窥探,是我,我也会生气。”
奉天誉气恼的敲敲简小白的小脑袋,将她的脸,抱进胸膛上;不让她再说话:“有什么好笑的,等你结婚,我也去看你的闺房之事。”赤裸裸的威胁,让鬼医再次张狂大笑:“哈哈哈……我,我结婚?那你慢慢等吧!”
虽然林峰说他栽了,但是,他可不这么想;所以,结婚离他还非常的遥远,像他这种人,能结婚吗?他只是一个黑道组织的鬼医,能结婚?笑话。
奉天誉撇撇嘴:“别笑了,小心岔气;不说了,我到了。”挂断电话,捧起简小白的脸蛋儿,便猛然侵袭而上,深深的含住她的红唇。
简小白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良久,才放开她。
简小白怯怯的看着奉天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奉天誉不禁翻翻白眼,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是啊!我是你老公,你居然帮着别人。”气恼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骂她,舍不得;打她,更加舍不得,只能靠吻她来出气了。简小白的脸被奉天誉的胸膛挤压的变了形,却不敢出声,怕将他惹恼。
鬼医在公寓之中,无聊的玩着电脑;想起方才奉天誉说的话,不禁摇头低笑,继而一张平凡的脸,印刻进脑中,不禁甩甩头颅,将脑中的那道影子甩出去。
心神顿时安定下来,继续玩着他的小型笔记本电脑;整个公寓都显得安静无比,只能听见鼠标的声音。
时光匆匆而过,两个月过去了;娃娃到了预产期,在家待产,而沐寒墨也在家里守着她,等到他们爱的结晶落地。
而这期间冉玲珑与王东韧的婚礼,转瞬即到;此次婚礼的轰动只比当时沐寒墨娶娃娃时稍逊;参加婚礼的人,也多不胜数,沐寒墨与娃娃也在应邀之列中。
娃娃看着穿着一瞬洁白婚纱的冉玲珑,不禁露出羡慕的目光:“当时我穿婚纱,也喝她一样没美?”自言自语的说着,却穿入沐寒墨耳中,沐寒墨伸出手拍拍她的玉背:“你可比她可爱、漂亮多了。”
娃娃瞟了他一眼,嘴角突然勾勒出一抹甜甜笑:“也是,只要你心中,我是最美的就行。”娃娃这一回答,让沐寒墨脸上温暖的笑容愈加灿烂,眼角瞟着正在举行仪式的冉玲珑与王东韧,俯身在娃娃耳边轻声说道:“宝贝能这样想最好,为夫最爱你。”
娃娃侧头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幸好在场的观众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新娘新郎的身上;没人多注意他们,不然娃娃都尴尬了。
沐寒墨却笑的开怀,右手揽着娃娃的肩膀;两人对视之间,从彼此的眼中读出浓浓的浓情:“宝贝儿,我们结婚的时候,还记得吗?”停顿了一下,心底的欢愉不言而喻:“举行完婚礼,我们就回家了,而他们不行,他们还要接待客人。”
“为什么啊?”娃娃疑惑的望着沐寒墨,举行完婚礼,他们也可以随时离场啊!
“傻妮子,他们不相爱,回去没事儿可做;当然会留下来接待客人,将商人之间的关系搞好。”沐寒墨宠溺的捏捏她的脸蛋儿。
娃娃嘟嘟粉嫩的小嘴:“也是,不过冉玲珑好像是对王东韧有感觉的;不然怎么可能会吃醋?”想到两个月以前,冉玲珑当时的表现。
“生气也不一定是吃醋的表现,冉玲珑是冉氏的千金大小姐;一直处于高位,高高在上,而今她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不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过不去,自然要生气。”沐寒墨似乎了解他们之间的思维,为娃娃分析着。
娃娃不明白这么多情绪,但是感觉到沐寒墨说都是对,也就不再说话;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们举行婚礼。
当两人交换了戒指,新郎吻了新娘之后,人群之中突起了暴动;是兴奋、是祝福、是高兴,种种情绪集会而成;王东韧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而冉玲珑一直在笑,可,只要真心去观察她的人,都会发现她那笑不过是敷衍罢了。
沐寒墨带着娃娃走上前,站在王东韧与冉玲珑面前:“王总恭喜,恭喜,这么快就抱得美人归。”一手伸出与王东韧的手相握,另一只手揽着娃娃的肩头,让她靠在他的身上。
王东韧的双眸闪烁一下,两人交握的手加重力道:“那里,那里;沐总可比王某追女人行多了,玲珑也现在才答应嫁给我。这般可爱的沐夫人可是一早就嫁给沐总了,可见沐总手段一斑。”一番话,或赞或扁。
一方面嘲笑莫娃娃定力不够,那般简单便被沐寒墨弄到手;一方面又像挑起沐寒墨与莫娃娃之间的战争,继而,进一步嘲讽沐寒墨取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
连漂亮都称不上,只能说可爱!
娃娃不禁心中装满怒火,一双星眸之中刻满不满:“王总说笑了,王夫人妖娆有余,其貌更是让男子神魂颠倒;王夫人定力足,说明王夫人是刚烈的性格。”沐寒墨听娃娃之话,不禁抿唇而笑,没想到他的宝贝还有这等口才。
一方面骂冉玲珑是狐狸精,妖娆是狐狸精的特性;而美貌让男子神魂颠倒,而是说明冉玲珑生活不检,继而嘲笑冉玲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王东韧不禁对莫娃娃另眼相看:“沐总,尊夫人的口才真不可小觑。”
沐寒墨轻笑出声:“呵呵……沐某的夫人就这样,哪能像王夫人这般安静;进退有宜。”一番话让冉玲珑心中很不是滋味,进退有宜的另一层寒意是看人脸色说话;而莫娃娃不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是身为女人都会嫉妒的。
“沐夫人可真幸福,有沐总这般杰出的男子护着。”冉玲珑眼中闪动着嫉妒的光芒,阴狠的目光从眼底流露而出;没想到王东韧本想给她讨回一些所受的委屈,却被这个该死的女人和心爱的男人所伤。
王东韧冷笑,看着神情自若的沐寒墨与嘴角带笑的莫娃娃:“沐总,王某还有接待其它的客人,失陪了。”沐寒墨轻轻点头,王东韧揽着冉玲珑离去。
揽着娃娃纤细肩膀的大手,紧了紧:“宝贝,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口才,将冉玲珑与王东韧杀的手足无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
娃娃娇笑着抬起头:“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婆我是谁!”骄傲的抬抬小下巴,丝毫不客气。
“你啊!”沐寒墨点点她的俏鼻尖,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去;却被几人拦了下来:“沐总,恭喜恭喜!尊夫人快生产了吧?”几名穿着各色各式西装的男人,高矮胖瘦都不同,齐声道贺。
“多谢几位,沐某的夫人还有一个星期就生产了,满月酒的时候一定请几位到寒舍做客。”听到孩子,沐寒墨脸上的笑容扩张,也出声应和着几名男子。
“尊夫人真是好福气啊!能够得到沐总这般温柔多情的男子疼爱,不知在商界名流引来多大的轰动。”其中一名较为胖的男子,观察沐寒墨对娃娃的重视程度;拍马屁,刚好拍对了。
娃娃婴儿肥的脸蛋儿上绽放出璀璨的笑容,沐寒墨接过话头:“是沐某的福气才是,能够得到她,沐某已经很知足了。”
“哈哈哈……”几名男子同时哈哈大笑,第一次与天龙集团总裁说话,便这般谈的来,看来他们的生意有着落了。
“沐总,您不知道,您突然结婚,给商界名媛们多大的打击;都悔恨以往看错了人,将你当成性冷感的男人,没想到您早有所爱,还藏的那般深,让全世界的人都误以为您真的性冷感。”这个话题一出,娃娃不禁抿唇而笑,偷偷窥探沐寒墨的表情。
见他神色之间自然,没有动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上流社会,也是要秘密的不是?不能将家人的私密暴露在观众之下,你们几位说是吗?”沐寒墨聪明的将话题转给了几名男子。
几名男子,赞同的点点头:“是啊!现在的记者都太八卦了,一丁点的私事,都要挖出来。”这种情况,即使不赞同也得赞同,他们是来勾搭沐寒墨的;不是沐寒墨来勾搭他们,这一点,他们心中自然清楚。
“好了,几位,内人累了;需要休息,沐某失陪。”沐寒墨说完,便揽着娃娃离去,留下几人面面相觑,继而,开怀大笑:“沐总疼夫人真是出了名的,时时刻刻都放在掌心而里。”
几人笑了笑,继而散去,没有了牵引他们的东西;他们不会走到一起。
“这些人可能有求于你,你还要主动请他们来参加孩子的满月酒?”娃娃抬头看着沐寒墨,出声询问;这些人一看便是心中有所打算,他们一踏进教堂,便又不少商人上前搭讪。
沐寒墨捏捏娃娃脸蛋儿:“这不是关系的问题,想要与我合作,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实力以及信誉;我不会因为关系而将天龙集团置于险境。”商人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这一点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数。
娃娃默默点点头:“这就好!”两人走出教堂,没有随他们一起去酒店;而是由司机载着,来到一家小吃店,点了几样小吃,坐在桌边慢慢品尝。
娃娃抬头看着这家小饭店的装潢:“这地方的小吃不错,在大酒店吃腻了油腻的东西;到这里来吃点清淡的,也很不错。”
沐寒墨伸手揉揉她的发顶,柔情似水的模样;让娃娃位置迷醉:“吃吧!这里以前我经常来,后来一直没时间了,就没来了。”这里的摆设和前世的一个小店很像,那间小店的东西是娃娃最喜欢的,曾经陪着她去过两次。
后来的误会,导致她丧命,也就再也没有去过;当他偶然路过这里时,猛然想起了那间小店,后来,他便时常一人前来。其一,可是感受一下当年的气息,其二,怀念他和娃娃之间那段中途断裂的爱情。
“经常到这儿来?难怪你这么熟。”娃娃点点头,低头从盘子中夹了一根稚嫩的青菜,放进嘴里;顿时,满嘴的清香,让她满意的点点头,眉开眼笑。
沐寒墨见她吃了这般开心,心中也跟着开心;突然想到一件事:“娃娃,这段时间,有没有做很奇怪的梦?”前段时间她做了那个梦,让他不安了一阵,最近没有动静;让人心中担忧更加浓烈。
娃娃边吃边摇头:“没有啊!最近都睡的很好。”说来也奇怪,只做了一次前世的梦;便一直没有了感觉。沐寒墨不禁紧蹙剑眉,心中的担忧积累而起;却仍然伸出手温柔的安抚她“没事,继续吃。”
娃娃抬头看着他,心一阵悸动:“老公,你是不是担心我感受到前世的事;就会离开你?”当初他们说好了,她即使想起来也不会离开她的,难道他忘记了吗?
沐寒墨不禁点点头:“怕。”沉重的一个字敲在娃娃的心上,娃娃脸上的笑容不见,严肃的望着他:“你对我没信心?”询问又带着斥责的语气,将沐寒墨吓了一跳“:没有,我只是对自己没信心。”他能有什么信心呢?前世的伤害让她恨不得永远不见他。
娃娃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别想了,我不会离开你的;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对我最好,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呢?”娃娃的安抚,让沐寒墨内疚,当时他虽然没在场,可在阴间时,从黑白使者口中与神色之间,见到了气愤之色,足以表明他做的有多过分。
由此他才没有信心,现在的娃娃不知前世的感受;他不能不担心,若她突然体会到当时绝望与心灰意冷的感觉,还会这般坚定的不离开他吗?
很难说,当时娃娃发誓生生世世都不想再与她见面,本可以不去投胎;却选择早早便离开阴间,想来也是不想见到他。
娃娃见他没有反应,从盘子中夹起一块肉,放入他的碗中:“别想了,快吃吧!你现在担忧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软的不行,来硬的,总有一个能让他吃下去。
沐寒墨目色暗了暗,夹起娃娃拿来的肉,放入嘴里;轻轻俎嚼着,想着娃娃话中的意味,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同时也想通了,错误已经犯下,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能在一起,而且,他们的孩子也快出世了。
“吃吧!吃完,我们去看风景。”沐寒墨突然柔柔一笑,让娃娃安心下来,两人甜甜蜜蜜的吃着这个小店的小吃。
“王总,恭喜恭喜。”王东韧被一群商人围在中间,少了沐寒墨在场,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了王东韧身上,也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王东韧含笑敷衍道:“同喜同喜,多谢各位来参加王某的婚礼。”冉玲珑跟随再次,朝着众人轻轻笑着,那笑容要多牵强有多牵强。
放在心爱的男人,联合他的妻子来伤她;让她无地自容,如今这些人也不过是因为王东韧的财势,才来巴结,若无这些东西。恐怕他们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商场之上,永远是残酷的,也许你前一刻还是风光无限,下一刻便会沦落到无家可归。
“王总哪里话,王总能请我们,是我们的荣幸。”说着举杯“王总,我们敬你。”王东韧含笑着端起酒杯,举了举酒杯,算是间接的碰杯:“干。”仰头,一饮而尽,顿时引发再一轮的讨好:“王总真厉害,看不出来王总斯斯文文的,酒量这么大。”
两面夸,让王东韧笑容难掩,各位说笑了;王某先去招呼其它客人,你们随意。说完,便带着冉玲珑离去,一路上,王东韧并没有去接待其它客人,而是将冉玲珑拉到了偏僻之地:“玲珑,你这个样子,那儿像是新婚,连一点笑容都吝啬。”
冉玲珑挣脱王东韧的手,转身看着满园的花草:“我笑不出来。”又不是嫁给心爱的男人,怎么可能笑的出来?若是嫁给沐寒墨,她一定是全场最开心的一个。
同时,她也知道,沐寒墨不可能爱上她;而她也是痴心妄想,本以为看透了,看开了,不再迷恋沐寒墨。可是见了才知道,她不可能不爱沐寒墨,那种爱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既然不想嫁给我,当初为何不拒绝?”王东韧烦恼的望着她,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看着我,我并不比沐寒墨差,沐寒墨不爱你,而我了你那么多年。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王东韧激动的摇着她,想要将她摇醒。
冉玲珑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你爱我,可是你在心中装着我的同时,还能和别的女人上床;这就是你的爱?沐寒墨爱莫娃娃,他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他才是值得爱的人。即使他不爱我,我也无悔。”
一番话,将王东韧震在当场,颓然松开她的双臂:“呵呵……你怎么知道沐寒墨没有碰过别的女人?难道你跟着他后面走?时时刻刻盯着他?”漆黑的双眸之中写满怒意:“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碰其它的女人?也许他瞒着他的夫人碰其它的女人呢?”
“你可真单纯,沐寒墨那个人的心机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要一个情妇还不简单?我就不相信沐寒墨活了二十五年,在娶莫娃娃的之前,真的一个女人都没碰过。”激动的情绪,将他心中的不甘与嫉妒从语气之中表达而出。
他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只是为了她一直隐忍;沐寒墨哪一点好?财势大,同时,他也是黑道之人,黑道之人都有一个惯性,那就是暴躁、凶狠。沐寒墨同样也少不了这些东西,只是他的外表,给他戴上了一层保护膜而已。
冉玲珑望着他失望的摇摇头:“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财势有多大?只要有一个女人被他碰过,那个女人难道不会拿来炒作?逼他娶她。”摇着头,停顿了一下:“会,她们绝对会这样做,可是从来没有传出来过。他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暧昧关系,一直清心寡欲,你能做到吗?你做不到。”一番斥责以及比较,让王东韧感觉尴尬也同时恼怒。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当初如果不是你拒绝我,我会去找其它女人?你怎么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拒绝我的?”王东韧将旧事挖出,这一次冉玲珑见到了他温柔一面下的暴怒,是以撕裂别人伤口来给自己找借口。
“这一点,你也比不上沐寒墨,沐寒墨对待莫娃娃一直温柔以待;呵护有加,即使莫娃娃发脾气,他也从来不会朝着莫娃娃发脾气。”冉玲珑毫无畏惧的与他直视:“我见过一次,莫娃娃耍小性子,蹂捏沐寒墨的脸庞;他也没有说过什么,只是任由莫娃娃蹂捏,直到他蹂捏够了,才放开。”
继而,冉玲珑扭头看着王东韧:“你能做到吗?我想你绝对做不到。”一句话,踩到了王东韧的痛处:“对,我是做不到,那你去嫁给沐寒墨啊!何必来嫁给我?”
冉玲珑好笑的摇摇头,仿佛在嘲讽他一般:“你给过我拒绝的机会吗?和我商量过吗?你的父母与我的父母便决定了我的一切。你和和你的父母解释过吗?没有,你让我如何拒绝?”一个又一个的质疑,让王东韧心情烦躁。
“别说了,你既然不想嫁给我,那我们就离婚;现在就去,反正这个婚礼,也不是我们两人相爱才结的。”
言罢,王东韧气恼的伸出手拉住冉玲珑的手,却被冉玲珑轻而易举的挣脱开来;冉玲珑望着他,轻轻摇着头:“不能,我不想让我爸失望,你见过哪一个女人,才结婚就离婚的?你会想到你自己的,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再一个质疑的声音,让王东韧濒临崩溃;他才是她的丈夫,可妻子却将别的男人,拿来和他做比较,这种事,那个男人能够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