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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可是要保护离儿?”泪一滴滴地往下流,这就是母爱,只有母亲才会这么不计得失,全心全意为着儿女着想,宁愿生不如死也不愿离开这吃人的牢笼,只是为了她要尽她微薄的力量保护自己的孩子,秦飞燕再怎么没有地位,只要她在,就是莫离殇坚强的靠山,一旦她离开了,莫离殇就成了孤军奋战,而且如果她走了,还会让有心人士利用,说出不好听的话来损害莫离殇的名誉。
只一转念间秦飞燕就想得很多很多,就决定为了女儿牺牲自己了。
“娘想陪着离儿,多看看离儿,等离儿出嫁了,娘还要亲手给离儿做嫁衣。”秦飞燕避而不答,温柔的笑着,眼中全是慈爱一片。
“娘,您放心吧,离儿会将这事做得很漂亮的。”
“傻孩子,有你的地方,娘才会快乐,否则到哪都是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这四个字烫痛了莫离殇的心,原来娘就是这么定义她的生活的,这下更坚定了莫离殇的心。
“娘,你的下半辈子会比蜜还甜。”
“什么人?”莫离殇刚从浴盆中跨出来,就听到了屋内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扑哧”那人轻笑,笑声若云般轻盈,似月般清朗,又如水般清澈,听声则知人,声音已然让人如此舒服,仿佛夏夜里的清凉,要是人该是如何的……
听到来人的声音,莫离殇竟然悠得放下了戒备之心,全身都松懈下来,她快速从旁边取下早就准备好的白色亵衣,转身间云袖轻摆若蝶轻舞,纤腰慢拧丝绦轻飘,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穿戴好后她轻移莲步裙袂翻滚如浪,慢慢走到了外室的八仙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才缓缓道:“沧海王爷有夜入闺房窥人沐浴的嗜好?”
“呵呵,我只有夜入你闺房的嗜好,不过十分可惜却未曾窥到美人出浴。”谈笑间从屏风后转出了一个昂藏的身躯,形如香培玉琢,美若凤翥龙翔,艳仿霞映澄塘,神如月射寒江。
今天的沧海蟾宫穿云龙红金条纱绛衣,外套半透同色纱笼,腰间系紫色玉带,发随意的用一木簪轻簪,雌雄不辩的脸上绽放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漫步而来,仿佛云端轻忽。
“那是不是要让你看看?”莫离殇抬眼看向了她,唇间绽放出勾人心魄的笑。那笑容艳如花,妖如蛇,利如刃,冷如冰,散发出一阵阵透着刺骨的寒意。
“呵呵,我能不能说恭敬不如从命?”他全然不在意地挑了挑眉,笑如春风,一脸春意灿烂。
她冷冷地看着他,眼如明月清澈见底,傲如寒梅孤直冷冽。
一个暖如春阳,一个冷若冰霜,两人就这么对恃着,眼神交锋着。
突然他漫不经心地一笑,低下了头,好看的眉却突然轻轻地皱了起来形成了两个隆起的小包。
入眼之处是她一双透明的玉足,那粉红的指甲配着玉般盈润的皮肤,如婴儿般透着白嫩,呈现完美的玲珑,那一抹滑腻的白与地上幽深的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撞击出令人心跳的视觉效果,让他心头一动。
他慢慢地弯下了腰,单膝跪地,动作自然之极却又透着高贵与典雅,让她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顿时他的头只及她的小腹处,想到自己还穿着亵衣,虽然密不透风,但却是十分的暖昧,她如被马蜂蛰了似的慌不迭的欲往后退去,可是小脚刚抬起,就被他温润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柔绵温和的触感立刻从敏感的脚底传了过来,让她面红耳赤,全身都发烫,瞬间停止的思考。
“你……”她又羞又恼,欲缩回了脚,可是却被他死死地拉住。
“别动,秋夜地凉,小心寒从脚底起。”他的声音没有半点的亵渎,纯净而清澈,而握着她的脚一点没有别扭的表情,仿佛这已然是做了千百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事,他将她的小脚丫放在了膝上,然后从容不迫地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巾,那丝巾是最好的冰蚕丝,上有龙纹绵绣,一条金条活灵活现,仿佛在云中腾飞盘旋,十分的逼真。
莫离殇认得这是西秦国的宫庭御用方巾,每方丝巾上都有皇子的名字,而这一方丝巾价值能让普通老百姓一家四口过上一年,可是他却想也不想的将这丝巾包在了她的小脚上,并且十分娴熟地打了个漂亮的结,做完这些他才满意地露出了淡淡的笑。
莫离殇大窘,她的小脚正踩着沧海蟾宫的名字,这要传了出去可是大逆不道的,简直就是藐视皇权!
就算她不是西秦人,说不定大昭国会为了两国交邦把她捆了送到了西秦去了。
“我有鞋子。”她窘迫地指了指数米之外的鞋踏上,便欲走过去,这种情景太诡异了,诡异的超过了她的认识。
“我来。”他不容置喙地突然抱起了她,陡然的凌空让她本能的伸出了纤臂围住了他的脖子,他微微一僵,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迷惘,眼敛微微轻抬,眸间闪烁着星光般的琉璃看向了她。
她猛然想到这样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了,她的胸口甚至能感受到了他心脏强健有力的跳动,那呯呯地声音与她的心跳正呼应着,共和着……
脸立刻红如彤云,她用力推开他,却忘了此刻正被他抱着,上身一下又失却了平衡往向仰去,他眼眨了眨,恶作剧地一下松了手,于是她呈自由落体快速地往地上掉去。
他是有意的,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敢这么捉弄她,她紧咬着银牙,恨恨地盯着他,看着他唇间漾起邪魅的弧度……
虽然她不会真摔着,可是措不及防之下,姿式必然会有些狼狈,就在她扭身准备着地之时。
一双大手如紧箍般紧紧的箍住了她的纤腰,如旱地拔冲般将她飞般的捞起,她身体与他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密不透风!
除了身体还有……唇!
“轰”她的脑一下昏沉,仿佛有烟花在她的脑海中炫然开放。
眼陡然间睁大,却看到了他的眼亦是傻傻地瞪着她,他的睫毛如墨蝶般的轻颤,微翕间掩饰住了眼底的震惊。
这时,腰间的大手变得更紧了,唇压得更深了,在她的唇上来回的辗转,摩擦着她的唇有些干涸的疼,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舔了舔唇,欲缓解唇间的压力。
却不想刺激了他,他先是一愣,随后如找到窍门般亦伸出舌尖描绘起她的唇线,一遍又一遍,不一会她的唇就如雨后的玫瑰,透着明艳的清新,泛着旖旎的水润。
脑中一阵阵的昏乱,仿佛一波波地浪袭卷而来,让她忘了反抗,长臂甚至攀上了他的脖子……
渐渐地他不满足于唇间的亲昵,滑如蛇腻的舌竟然轻轻的挑逗着她慢慢张开紧闭的唇,只微微一翕之际,他就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舌一下划过了她的唇,一颗颗的逡巡过去,他的动作生硬而青涩,没有一点的温柔,一如他人般的霸道,可是却带给她阵阵的冲击,冲击得不知夕是何夕。
丁香小舌慌乱无助,却突然被他擒住了,于是他的狂野,她的柔弱,他的邪佞,她的无措,在她的口中演出了充满激情的纠缠……
直到她呼吸变得急促,小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他才气喘吁吁,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她,他,一眼迷离,情欲盈眶……
她头低了下去,低得快碰到自己的锁骨,只想把自己当作鸵鸟藏了起来,她一定是疯了,居然跟一个堪称陌生的男人这般的亲昵,还被他予取予夺,差点迷失于其间……
而他亦呆了呆,伸出了修长的指抚上了自己的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底仿佛亦是十分的震惊,却混和了甜密的向往与不易觉察的柔情。
她猛得抬起头,他亦正好看着她,两人都同时张开了口:“你……”
然后又同时闭了嘴,两人就这么尴尬地对视着,忘了身体与身体正紧贴着,渐渐地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慢慢变热,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亦感觉到了失态,轻咳一声,有些急促地将她安放在了凳上,然后逃似地往鞋架走去……
他站在鞋架前,似乎在选鞋,这时莫离殇回过神来了,她三分懊恼,三分羞惭,四分愤怒道:“沧海王爷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