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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李东阳面带讥诮。“这话是彭文宪所说,对这位前辈状元阁老的话,李相可有他议?”刘瑾提子,轻轻一笑“何况英庙老爷于智化寺为王公设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为记,李相又作何解?”
李东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不经意处棋面已是占优。”“不过在边角布上几颗闲子,侥幸而已。”
刘瑾轻挥团扇“倒是李相,无谓纠结这几枚弃子又是为何?”“多年来劳苦功高,弃之不忍。”李东阳轻捋须髯,缓缓说道。“比之当年三杨如何?”刘瑾突兀地问了一句。李东阳忽地眉毛一挑“刘公公当真要学王振?”
“可不敢作比,”刘瑾摆了摆手,笑道:“王公公当年可是给足了文臣面子,杨荣贪污量狭还得善终,杨士奇教子不严,杀人夺田,为免老臣受丧子之痛,待其病故方才处斩,咱家自问没有王公公的气量。”
将身子凑近李东阳,刘瑾轻声笑道:“咱家怕的是重现当年汪公公处置杨晔故事,李相以为呢?”李东阳面色一沉,抓着几枚棋子陷入沉思。
杨晔是杨荣曾孙,也许是受了祖上家传影响,在福建一地横行霸道,地方不敢管,京城派来查案的刑部与锦衣卫也被买通,这位又靠着祖上人脉余阴,到京城活动关系,好死不死把礼送到了汪直手里,西厂顺藤摸瓜,抓出了一溜儿受贿官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杨晔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受处置的也只是直接与案子有关的几个人。西厂成立时间不长,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厂里的就这一位三杨子孙,奇怪的就是,成化年间西厂两立两废,大臣弹劾最狠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拎出来当汪直的罪名,其中有什么猫腻,列位看官您自个儿琢磨吧。
李东阳面上阴晴不定,刘瑾则老神在在,轻嗅风中花香,一派光风霁月。哗啦啦,李东阳将手中棋子丢落在棋盘上。“李相,此局尚有可为,弃子认输为时过早。”“与其在一隅纠缠不清,不如当断则断,另开新局,再做较量。”
主意已定,李东阳再无患得患失,恢复了云淡风轻的儒雅风范。“好,壮士断腕,李相不愧宰相气度,咱家自愧弗如。”刘瑾抚掌赞道,随后吩咐一声,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
“这是咱家的回礼,请笑纳。”刘瑾指着漆匣笑道。李东阳打开匣子,见里面是车霆与朝臣往来的信笺账册,点头接过,转身出亭之际。
忽然说道:“刘公公既欲效王振,便当也如他一般跪谏今上,止于游乐。”刘瑾不置可否“王公公当年被英庙以”先生“称之,咱家虽常伴君侧。
不过一奴仆耳,岂敢违逆圣意。”李东阳仰头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从苗逵府上出来时,丁寿已然有些醺然,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刚一进门便遇上倩娘。
经过这些日子雨露滋润,倩娘风情愈发迷人,白皙的皮肤上闪着诱人的光泽,素裳罗裙轻裹着曼妙身材,丁寿晓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浑圆肥美,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越发显得风韵动人。
丁寿一把搂住她,将倩娘抵在门后,将手攀上了饱满丰硕的酥胸,缓缓揉捏“小蹄子,想不想二爷?”倩娘腮红满面,凤目含春,娇羞道:“二爷,这是前宅,门房里有人看见呢。”
“哪个多眼爷把他眼睛挖出来,”丁寿呼出的热气不住喷在娇靥上,探手向下,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此时已是明历五月,气候炎热,衣衫轻薄,这几下拉拽便显露出了倩娘白皙匀称的一截小腿。
倩娘见丁寿真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心中焦急,不住推搡“二爷别在这不行”丁寿精虫上脑,哪顾得这些,不多时,倩娘浑圆结实的一双大腿也露了出来“二爷别江老爷在里面等你呢。”挣扎了几下,倩娘突然想起正事。
“江彬?”丁寿呼呼喘了几口气,松开倩娘道:“他来干什么?”逃脱魔掌的倩娘赶忙远离的丁寿几步,边整理衣裙,边道:“您快进去看看吧,时候久了,江老爷怕是支持不住”头上顶着问号的丁二爷步入后宅,才算明白倩娘话里的意思“哎呦喂,我的三哥诶,您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江彬此时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头上顶着一个装满水的铜盆,不敢半点移动,跪了多久不晓得,反正盆里的水有些烫手。见了丁寿,江三爷眼泪都快下来了“小郎,快来劝劝玉奴。”
“谁来都没用,你个杀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赖地求老娘回去给你做妾?好啊,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就抱着她过日子吧。”玉奴泼辣清脆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冤枉啊,我是真想把那贱货给休了的,是小郎劝说怕会给人落井下石的口实,这才留她几天。”江彬当着丁寿的面就把他卖了。
房里静寂了一阵,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厉喝:“丁二郎!你给老娘滚进来。”丁寿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江彬则鼓励地点了点头,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你多保重吧。
磨磨蹭蹭到了房门前,丁寿轻轻敲了敲门:“玉奴嫂嫂,我”房门忽地打开,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劝解,玉奴一句“别动,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地上。“当”的一声,房门合拢,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盘起一条腿道:“说罢,怎么回事?”
丁寿揉了揉耳朵“那个什么雨娘的毕竟大家出身,若是因为车霆倒台便仓促退婚,坏了三哥名声,不利今后仕途啊。”丁寿一边说着。
一边小心打量着玉奴,因在内宅,穿得随便,粉红对襟纱衣下衬着一件湖绿色的绣花肚兜,包裹着丰满的胸脯,下身一条水绿薄绸裤子。随着盘腿的动作,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绷起一条浑圆的迷人曲线,裤管处露出半截光洁白皙的小腿。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下,抖腿说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让老娘给你腾地方?”
“哎呦,这话可真冤枉弟弟了。”丁寿涎着脸上前,轻按美人肩头,贴着她耳边道:“嫂嫂在家里住上一辈子,那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气。”
顺着肚兜领口向下,一把握住粉团般的丰乳“就是娶进再多的人来,也没嫂嫂这股子劲头啊”胸前快感让玉奴忍不住嘤咛一声,回手伸到丁寿裆下,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棍狠狠捏了一下。
丁寿哎呦一声,弯下腰来“嫂嫂,疼”“活该,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开丁寿腰带,掏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张大小嘴含了起来。
留在宣府的众女中,玉奴长的不算最漂亮,也没有如倩娘那样的名器,可那一身骚媚入骨的浪劲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只见她丁香雀舌围着红亮的菇头一阵缠绕,再一口吞进,品咂几下后又轻轻吐出,舌尖在菇头系带和马眼处轻轻一扫,爽得丁寿一哆嗦。
“嘶舒服,玉奴姐姐若是不愿,就留在这儿吧。”丁寿真舍不得这个妖精,伸手把玩着那团柔软雪乳,缓缓说道。
又一次深深将肉棒含到嘴里,停了一会儿,猛地吐出,玉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玉手撸动不停,轻声道:“我和江三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
“小弟心里也有你啊。”丁寿不忿地挺了挺腰,大如鸭卵的通红菇头直戳鲜艳樱唇。“是这个弟弟念着我吧。”玉奴用玉指点了点大菇头,那根独眼巨龙跟着点了点头,她好气又好笑地张开檀口,舌尖轻扫,细细贝齿轻轻在龟棱上厮磨,不时向丁寿翻个媚眼,突然丁寿“哎呦”一声,玉奴使坏地在龟棱上啮咬了一下。
“痛么?”咬了之后玉奴便有些后悔,忧心地问道。“不痛,还很舒服。”丁寿坏笑,那种敏感处的轻微痛感的确更加刺激。
“好一个坏兄弟。”玉奴轻笑,起身褪去绸裤,手扶妆台,蛮腰微微一塌,翘起丰隆雪丘“快来让姐姐舒服舒服。”
雪臀高耸,黑白分明,丁寿挺枪对准穴口,向前一挺,就着穴中淫水一插到底。“唔”玉奴发出一声轻吟,蛮腰轻摆,配合丁寿抽chā。碍着屋外有人,丁寿只是缓缓抽送,细细体会着玉奴yīn道内的壁肉蠕动和穴心深处对菇头的轻轻吸吮。
玉奴克制着自己情欲,只用鼻腔发出轻轻“嗯”的声音,勉力扭过螓首,亲吻着丁寿脸庞,轻声道:“小郎,你身边女人太多了,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女人,哦好舒服姐姐知道蒲柳之躯,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个归宿,噢好美”
丁寿将肉棒直插穴心后,轻轻研磨几下,才再度抽出,吻着她修长玉颈,道:“那何故又对三哥一再推脱?”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松开香唇的玉奴轻笑道:“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欲拒还迎,他心中越是如同猫抓一样,抛你不下。小郎,若有一天你喜欢一个女人,可千万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了。”
双手从玉奴腋下穿过,握住两团柔软雪乳,丁寿大力捏动“那该如何做呢?”“插大力点插我”玉奴不答他的问题,身子快速向后挺动。担忧地扶住不停扭动的纤腰,丁寿急切道:“姐姐忍一忍,外面会听到。”玉奴声音突然尖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