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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督公之命,请丁兄回京。”丁寿一拨楞脑袋“不回,我媳妇丢了还没找到呢。”没想到眼前这位来这么一句,白少川神情一窒,随即便道:“府上事已有耳闻,待回京后征调厂卫人手查探消息,总比宣府这些军兵多几分把握。”
丁寿嗤笑“那帮废物连我失踪兄长的消息都查不出半点,还能指望什么。”话锋一转“再说,张家那二位侯爷还记恨着我呢。”
“建昌、寿宁二位侯爷的事,督公已有章程料理,丁兄不比担心。”那也不回,丁寿记仇呢,老太监那一掌让他内息紊乱,差点走火入魔,还惹上了李凤这个情债,虽说最后人丢了和他扯不上什么关系,可在二爷的逻辑里,错的永远是别人,虽说于事无补,起码心里好受些不是。
何况现在京城就是一个各方纠葛的泥潭,他可不想陷进去。白少川深吸一口气,起身踱了几步,凝视丁寿道:“丁兄自入仕途以来,平步青云,不及弱冠便身居高位,虽有圣上恩宠之故,也多蒙督公举荐抬爱,此言可是?”丁寿点头,刘太监对他属实不错。
“丁兄在宣府这一番拳脚,却是拨弄起了朝堂风潮,某出京之时,户部侍郎许进已然执掌兵部,此公何人,想必你也清楚,如今东厂行事,步步掣肘,处处指谪,督公正值用人之际,堂堂东厂四铛头,岂能置身事外?换言之,若督公不济,朝中诸公又能放过你这始作俑者?”
丁寿沉思片刻,猛抬头道:“何时动身?”满意地点了点头,白少川道:“某还要在此耽搁一阵,过得几日便一同回京。”“也好。”丁寿双掌一击,起身道:“一会用过便饭,便让钱宁安排你去驿馆歇息。”
“瞧府上空屋甚多,何以要我移榻别处?”白少川诧异道。“家里女眷太多,有你在我不放心。”丁寿出门乜斜了他一眼,轻声道。
看着丁寿背影,白少川摇头失笑,一只手不经意抚上了一侧脸颊。朵颜使团这次回来,良马虽然少了,驮马却是增加许多,朝廷赏赐加上采办的货物,队伍浩浩荡荡,蔚为壮观。
“哈哈,此番进京诸般事宜,多赖丁大人点拨,朵颜上下感激不尽。”革儿孛罗见了丁寿,远远张开臂膀,结结实实来了个熊抱。
“增开边市,原职袭封,将军高升,三喜临门,理当摆酒庆贺。”被这蒙古汉子勒得好悬没背过气去,丁寿赶紧挣脱,惠而不费地送上好话。听了丁寿恭维,革儿孛罗又是一阵大笑,这次真是赚了,看那几个弟弟还怎么和自己争位子。
酒足饭饱,灌了一肚子丁家烧锅的革儿孛罗拉着丁寿到了马厩,指着一匹黑色健马道:“大人真心对我,革儿孛罗无以为报,这匹马是洒家坐骑,今日便赠与大人。”
丁寿见那黑马毛色光亮,不同平常蒙古马矮小之状,身高足有八尺,心中甚喜,口中却是推脱道:“在下怎敢夺人所爱”革儿孛罗一脸不喜“蒙古人喜欢实诚汉子,洒家诚意结交,大人莫非瞧不起我。”
“在下怎敢,如此多谢将军了。”就坡下驴,要是革儿孛罗生气真不送了,二爷会心疼死。革儿孛罗这才满意,张罗人收拾行装上路,丁寿挽留再三,他只是摇头“离家太久,某家想极了草原上的马奶酒、烤全羊、还有那身上满是腥膻味的大屁股娘们。”
前两样也就算了,最后一点你是什么口味,丁寿心中腹诽,还是笑道:“那就恭祝将军一路顺风了。”
革儿孛罗豪爽大笑,在丁寿陪同下来到大门前,突然见到一个俊俏汉人在他的坐骑前打转,面色一变,大喝道:“兀那小子,你在做些什么?”
白少川若无其事的随手在那匹骏马小腹上拍了一下,回身施礼道:“将军这马神骏非凡,在下喜不能禁,唐突处还请见谅。”老子的马你也敢动,革儿孛罗方要动怒,却被身旁丁寿拦住“这是在下同僚好友,待我为将军引荐。”
听说是丁寿朋友,革儿孛罗立即转怒为喜,连说几句得罪,又道:“既然这位朋友喜欢,这马便送与你了。”
此马虽没有方才送自己的那匹高大,也是难得良驹,革儿孛罗如此豪爽,丁寿心中大乐,刚要替白少川道谢,不想这位三铛头淡然一笑:“谢过将军美意,在下不比丁兄北方生长,能骑善驭,得此良马无异明珠蒙尘,不敢生受。”
文绉绉的话语听得革儿孛罗皱眉头,更不喜他那娘们唧唧的长相,既然你不要,自也乐得不给,当即与丁寿寒暄几句,便带了部众出城而去。
目送朵颜众人远去,丁寿如同献宝般将新得骏马让白少川品鉴。“不错,身高体健,风鬃雾鬣,确是良驹。”白少川打量一番后评价道。丁寿挽着马辔,轻抚马身,闻言喜道:“该起个好名字,白兄可有建议?”
“马高八尺者为龙,此马当是此种,又兼体质素洁,苍然若云,就唤作”苍龙驹“可好?”白少川略一沉吟,便出言道。
“苍龙驹,好名字,哈哈”丁寿笑到一半忽地戛然而止,疑惑地看向白少川“如此精通相马之术,白兄适才何以自谦拒马?”白少川不置可否,自顾道:“有此良驹,丁兄明日回京可事半功倍了。”
“明日?”丁寿诧道:“你不是还有事要办?”“已然办妥了。”白少川扭身出府,轻声自语道:“你那位蒙古朋友今后怕是无缘再见了。”风萧萧,马嘶鸣。
远离宣府边墙的朵颜众人在草原上缓缓而行,此时安坐马上的革儿孛罗再无一丝痴憨的豪爽模样,缓缓用炭笔将一路所见的宣府堡寨记录在羊皮卷上。
“帖木儿孛罗!”革儿孛罗向身后唤道。一个精悍的蒙古汉子纵马上前“革儿孛罗,什么事?”
“立即快马将这份羊皮卷送往汗庭,亲手交给巴尔斯博罗特。”革儿孛罗将卷成一团的羊皮卷交到了帖木儿孛罗手里。帖木儿孛罗应声接过。
犹豫了下,开言问道:“革儿孛罗,此番正德汗不仅给我等封官,还开了喜峰口边市,咱们还有必要结好达延么?”革儿孛罗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怎么,汉人封你个指挥使的芝麻官,就把你的心收走了?”
帖木儿孛罗涨红了脸,大叫道:“当然没有,我帖木儿孛罗是兀良哈的勇士,怎会瞧得上汉蛮的官职。”
“记住,蒙人是狼,汉人是羊,苍狼永远不会臣服羔羊。”革儿孛罗沉声道。帖木儿孛罗懵懂问道:“那你为何将自己的宝马送给那汉官?”“他是正德汗身边的红人,有他做内援,能为兀良哈谋取更多的好处。”
革儿孛罗冷笑道:“草原上天灾不断,我们需要大明这颗大树遮蔽风雨,达延打得大明越疼,那些汉官们才越会晓得我们的重要。”
一指帖木儿孛罗手中的羊皮卷,革儿孛罗又继续道:“如今我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巴图孟克,阿爸再替我求亲时,他还能不答应么?”
帖木儿孛罗会心一笑“图噜勒图公主不但是巴图孟克的爱女,还是大草原上的一朵鲜花啊,你娶了她就成为黄金家族名正言顺的塔布囊,兀良哈定然威压各部。”
革儿孛罗哈哈大笑“翁牛特、乌齐叶特两部一直不满我兀良哈独大,如今我两边结好,待来日执掌兀良哈,他们还有机会翻身么?”帖木儿孛罗听得热血上涌,双手捶胸,仰天大呼:“天佑兀良哈!”“天佑兀良哈!”不明详情的其他族人也都仰天大叫。革儿孛罗志得意满,双腿一夹马腹,纵马疾驰,腿上似乎感到微微一麻,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深夜,丁府内宅,正房卧室内不断的传出轻哼荡呼及女子尖叫。
房内家具都已移除,只铺着厚厚床褥香枕,唯有丁家女主人月仙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轻轻娇喘,如玉般的粉嫩肌肤上香汗淋淋。
杜云娘等众女也俱是赤裸娇躯,玉体香肌柔嫩细腻,雪白如玉,燕瘦环肥玲珑突显,发乱鬓散,香汗未干,或躺或卧围绕一圈,美目迷茫观望着中间丁寿赤裸着结实身躯,伏压在一具雪白身躯上雄猛迅疾的耸挺不止。
“二爷已经三次了饶了奴婢受不住了。”浑身颤抖的倩娘随着丁寿棒槌般的男根在体内冲刺顶挺,欲念激荡,不能自已。
“见了英俊后生就拔不出眼来,将来还不去偷人,今日便干死你个小淫妇,省得日后给爷戴绿帽。”丁寿享受着倩娘名器内层层嫩肉包裹,阳根更加粗涨。
“二爷奴婢奴婢错了哎呦折腾死婢子啦”不到片刻,倩娘身子倏地绷紧,娇躯连扭带摇,螓首带动长发连连晃动,手脚如同八爪章鱼死死缠住丁寿,口中原本的轻哼荡语也化为激嚎。丁寿不理她的求告,将头埋在两团雪乳中,粗巨阳物冲破重峦叠嶂,直插孢宫。
“啊”倏然间倩娘美目大睁,玉臀高挺,如磨盘般的旋扭挺摇。感到二爷那物件在子宫深处喷出一股火烫汁液,激射得她双目白眼上翻,全身剧颤,口中尖叫连连,犹如弓挺般将身上人儿顶起。
终于全身松软的平坠床褥上,出气多吸气少的颤抖不止。缓过神来的李月仙见丁寿抽出那根湿淋淋的巨物,抬手将他唤到床边,取过枕边汗巾羞答答的为他擦拭干净,随后二人相拥而卧。
“哎呦,小郎你还不睡?”月仙嗔道,原来丁寿趁她不备,将犹自坚挺的肉棒再度顶入月仙体内。丁寿促狭一笑“这不正在睡么”月仙不安地扭了扭娇躯,羞恼道:“这样怎么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