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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品咂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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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赢了?”丁寿追问。“没有。”张忠摇头“不过比那头母老虎强多了,撑了三蹄子才死。”擦,这什么驴啊,估计这头黑驴的蹄子连旱魃都镇得住,二爷又想歪了。

    “天顺朝的时候,番邦又进贡了一匹宝马,号称可以搏虎,英庙老爷就把那匹马放入了虎城”张忠往下面一指。

    “马又赢了吧?”丁寿已经见怪不怪了,张忠一挑拇指“大人明鉴,老虎果然不敌而死。”丁寿饱含同情的看了看城下的百兽之王们,一次又一次的被食草动物完虐,得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不过虽然偶尔会碰上些神奇物种,也总好过那些活活饿死的后辈们,那位一心要做圣明之君的崇祯爷认为“民脂民膏,养此何用”硬生生把这些老虎饿得叫都叫不出来,参观的大臣士子都看不下去,报以“可怜”二字。

    “张公公,咱这皇城里又是虎城豹房,还有什么象房的,这么些活物都是哪儿来的?一共有多少?”丁寿好奇问道。“来处可多了。

    咱大明朝威名远播,四夷宾服,这些野畜除了一些从宁夏、榆林、奴儿干等边地征收,大多是西域和海外番邦进贡所得,至于数量么,各朝不等,先帝爷时达到鼎盛,共有二万九千四百余只”

    小皇帝诶,养虎蓄豹这罪名只能由你背了,丁寿暗道,谁教你爹在文官那里人缘好呢“那这一日得耗费多少肉食粮秣?”“这哪有准数,历代先皇各有定例,不过弘治爷倒是给它们定了职秩品科,按职俸豢养就是了。”

    张忠掰着手指道:“什么虎将军啊,象指挥啊”丁寿脸色难看,张忠自觉失言,连声告罪,道:“奴婢多嘴,真没有将大人您比象的意思”“好了,不须说了。”丁寿没了兴致“办正事吧。”

    谢天谢地,你总算记得正事了,张公公暗祷上天。“丁大人,您请看这片地,便是新建豹房之所在,共有十顷。”张忠指着西苑的大片空地道。“十顷?这么多!”丁寿眼睛有些发直。

    “不多了,大人,陛下要在这里演军,得设置校场吧。陛下既然要常驻临于此,总得有处落脚啊,预计得建新屋二百余”张忠一笔笔账盘算着,丁寿掐着手指配合心算,总觉得二十万两银子挡不住。

    “还有那儿,那儿,是为着建禅寺的”张忠跳脚指着肉眼已无法所及之处。“还要修庙啊?”丁寿觉得心口有些发紧。

    “万岁爷好习梵语,修乌斯藏佛法,总不能每日操演已毕,还要赶着往大内跑吧,您说呢,丁大人?”张忠一脸赤诚。

    丁寿无话可说,狠狠一点头,咬着牙道:“修。”“还有这边,奴婢想着从太液池引水过来,种上荷花,边上再栽上两排绿柳,夏天万岁爷也好纳个凉呀”

    “陛下酷爱乐理,常召教坊乐工侍奉,这里该有他们安置欸”张忠扭头见丁寿转身离去,不由惊呼道:“丁大人,您哪儿去?”“本官今日心口有些疼,回头你把这些拉个单子与我就是了。”丁寿捂着胸口,弓腰塌背地缓缓离去。

    香闺内布置典雅,东北角的紫檀书柜内经史子集不乏孤本,两侧高几上罗列着几件钧窑名瓷,暖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格上的霞影轻纱,零碎地洒在一张愁容上。

    “爷有日子没到这院子里来了,怎么一来还愁眉苦脸的?”杜云娘披着一件月白色的绉纱,如笋般的玉指从丁寿眉心间的疙瘩上滑过。

    枕在杜云娘柔软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享受着十根修长有力的玉指在头部的按动,丁寿舒服地轻哼一声“最近要花一大笔银子,有些肉疼。”

    “寿郎如今这么大家业,还在乎这一笔开支?”可人斜依绣榻取笑道,灵活的手指正在专注挑剥一只葡萄。

    “善财难舍。”杜云娘笑着低下螓首,如满月的雪白脸庞凑近腿上男人,在他鼻子上轻点了一下“可人妹子还不知道么,咱们爷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顺手在头下丰腴滚圆的肥臀上拧了一把,丁寿笑骂:“有这么说自家老爷的么,该打。”

    杜云娘呼痛,娇嗔着拍了丁寿胸口一下,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爷下手老没个轻重的,要是那事上对妾身有对可人妹子一半温柔,妾身真是死都愿意。”“云娘姐姐,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可人娇颜上瞬间红霞满布。

    “你倒是恶人告状,以你那股子浪劲,若不大加征挞,如何填了你的胃口?”丁寿说笑着,一只鬼手已从杜云娘领口滑入。

    胸前的挑逗让杜云娘快感连连,也不晓得自己怎么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忍不住呻吟道:“是,妾身是淫妇,就是喜欢爷的狠劲。”一只纤纤玉手忍不住下探,隔着裤子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巨物。撩起九尾妖狐淫性,丁寿反倒抽手而出“说点正事,爷有事让你去做。”

    忍着体内燥热,杜云娘又羞又怨地嗔道:“还有什么事要紧的过这个?”素手直接伸入男人裤内,握住了那根火热坚挺的根部。丁寿也觉得火大,还是强忍着,道:“帮我去盘个底”

    杜云娘附耳过去,细细听从丁寿吩咐,那只小手却不曾片刻停歇,抚摸套动忙个不停。好不容易吩咐已毕,杜云娘直起身子,轻捋云鬓,笑道:“好办,不过完事之后该怎么酬谢?”

    “浪蹄子,和爷分得这般清楚。”丁寿笑骂“开价吧,爷绝不还嘴。”“陪妾身姐妹好好乐乐。”杜云娘眼含笑意地瞥了眼可人“不过爷那些元阳可要全得填了她的无底洞,省得这丫头一天到晚拜求子观音。”“云娘姐姐,胡吣些什么。”可人晕染双颊。

    “好好,依你。”丁寿笑道,心中也纳闷,这一年多来阅女无数,怎么肚子都没个动静。“你们都欺负我。”可人被二人促狭的眼神看得无地自容,赌气地将手中剥好的那粒葡萄塞到了丁寿嘴边。奈何这货死活不张嘴,只是眼神不住示意。

    “好妹子,还是按以往的规矩来吧。”杜云娘提点道。可人红着脸,轻启贝齿,含住葡萄,向着丁寿嘴边渡了过去。

    汁水破裂,丁寿无暇品味那酸甜果味,含住了嘴边雀舌,回吻了过去。香津暗渡,肉舌纠缠,可人鼻息咻咻,瘫软无力,整个娇躯贴在了丁寿胸膛上,男人双手也攀上了她的纤腰隆峰,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

    热吻之时,鼻腔一声嘤咛,可人忽觉前胸两团软肉也被握住,抬眼瞧见杜云娘眼中笑意,心中气苦,可是身上游走的四只手不断探幽寻秘,让日渐成熟柔媚的身子不安扭动。

    轻哼娇吟声中,香舌纠结的愈发勤奋,可人春心荡漾,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处已春泉泛滥,无处可放的玉手熟练的攀上了杜云娘柔软胸膛。

    眼看三人恋奸情热,纠缠一起,忽听屋外倩娘禀报“老爷,二位姑娘,晚膳好了。”丁寿唔了一声,吐出滑腻甜美的鲜红香舌“进来吧。”房门推开,倩娘领着两个下人进了屋。

    只见榻上丁寿正轻拭唇角,面上尽是回味之色,可人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襟,秀颈通红。杜云娘衣衫半解,毫不在意。倩娘命人将榻前矮案上瓜果撤去,将刚刚做就的饭食一一摆上。丁寿打量身前一个眉眼端正的妇人“你是丁七家的秀红?”妇人点头。

    “从堂堂巡抚家眷沦落为奴,你可怨恨与我?”丁寿由着二女将他扶起,倚在蓝缎靠枕上问道。

    秀红连忙跪倒,唯唯诺诺道:“奴婢不敢。车霆身犯国法,罪有应得,若不是老爷收留,奴婢还不知是如何凄惨下场,老爷天高地厚之恩,奴婢只有来世衔草结环,才得报答。”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听得倒是顺心。”丁寿轻勾着可人下巴,漫不经心地对秀红说道。可人羞怯地推开丁寿魔手,捡了一碟菜肴喂了过来。“嗯,什么菜?”丁寿点头问道。“这是奴婢做的胭脂鹅脯,不知可遂老爷的意?”秀红忙回道。

    “手艺不错。”丁寿赞了一声,随即道:“丁七那里领了爷的差事,这阵子不在家,你有什么难处,尽可与爷说。”“蒙老爷恩典,婢子一切都好。”秀红跪着回道。

    “这秀红是个伶俐人,灶上是把好手,平日里帮衬不少。”倩娘帮着说话。“好好做事,爷亏不了你。”丁寿抬手让她起来,张嘴又吃了杜云娘喂的一勺碧粳粥。

    “爷,您传唤的程澧来了。”谭淑贞进屋禀道。“让他进来。”丁寿又一指一旁的秀红“回头赏她十两银子。”

    秀红又要跪下,被身旁的倩娘拉住,笑着嘱咐:“在内宅里,咱们爷随便得很,不喜太多俗礼。”不多时,程澧已被领了进来。

    “小的给老爷请安。”程澧垂着眼皮,内宅里都是女眷,他可不敢多看。丁寿一边由着二女喂食,一边说道:“老程,帮爷做件事。”“老爷这话折煞小人了,有事请吩咐。”程澧太了解这位主子了。

    话越说得客气,事情就越要抓紧办。“给爷寻摸一个精通算学的人。”丁寿揽着榻上二女,蹙眉道:“爷最近要大兴土木,担心让人给阴了。”

    程澧领命退下,丁寿暗暗点头,这个家奴长袖善舞,经商有道,难得的是交待事情从不多问,只是琢磨如何办妥,当日真没想到捡了这么个人才。

    丁二爷自然不知道当日运河上一时兴起,白捡了徽商的祖师爷,他现在正嘴嚼着嘴中的一块肉脯,品咂其中味道“这是什么肉?”在旁服侍的秀红连忙回道:“回老爷,这道菜是”风腌果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