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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女儿家私密处仿佛有万蚁噬咬,又酥又痒,逼得她樱唇中发出一阵阵难受苦闷的呻吟声。在地牢中段朝用给她喂下一碗不知名的药酒,随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陈熊的卧室中。
原本便早萌死志,想着若有机会还可拉着仇人陪葬,不想未过多久,自己的身体便悄悄起了变化,小腹之下一股热气渐渐游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不断渗出细汗,湿透了凌乱的罗裙,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对乳丘肿胀难忍,丘上乳珠也变得硬挺起来。
在与柔软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颤抖连连。郭飞云忍不住开始扭摆丰满的躯体,四肢被绑,扭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可香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间的磨蹭已让她裙间湿了一片,胯间微微凉意不但无法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欲火更烈,晶莹的肌肤上泛起了桃花般的嫣红,郭飞云开始拼命挣扎着,不是要挣脱束缚,而是想解放双手,撩开裙子,将春葱般的纤指深入蜜穴,狠狠挖弄一番,来缓解那片空虚。
脸颊赤红,眼眸半睁半开,水汪汪地动人心魂,两片绛唇轻轻开启,娇喘吁吁,呻吟连连,随着异常的呼吸节奏,胸脯不断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令人销魂蚀骨,两条修长美腿,已不安分地从裙下伸了出来。
如同玉藕般的白皙晶莹,配合着纤细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恍惚中,陈熊淫笑着缓缓走近,郭飞云美目中浮现一层水雾,她已经无法阻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体的期待还高于抗拒。
就在灵台清明渐失之际,陈熊陡然变色冲了出去,郭飞云竟发出了犹如叫春般的呼声:“不不要走!”
一个身影由窗口跃入,挥手断开绑缚四肢的绳索,得到自由的郭飞云如蛇一般缠附在了来人身上,娇喘吁吁道:“给给我”来人两手很不规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阵,又在翘臀上轻轻一拍,遗憾地说道:“可惜不是时候。”
随即自己便被来人抱着跃到了窗外,耳边有人声,有马嘶,与她的神智一样混乱不堪,依稀感觉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骏马的背上,耳边被轻声叮咛道:“抱紧了。”
其实不用多说,郭飞云已经本能的抱紧了身下的马身,骏马“希聿聿”一声嘶鸣,郭飞云便感到耳边风起,如腾云驾雾般直飞了出去。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瞬间,马儿渐渐止住了脚步,郭飞云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玉腿秀足轻轻勾起,双手搂住马颈,阴穴处的阵阵骚痒让她的下身紧贴马背上的皮毛开始厮磨起来。苍龙驹发出“咴咴”的叫声,背上冰冷的津液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忍不住抖了抖马身,将神智已失的穿云燕摔倒了小溪中。冰冷的溪水并没让郭飞云清醒,秀发如乌云般披在香肩,她大声喘息着。
修长玉腿空踢着溪水,一手抚弄着胸前丰硕的双丸,另一只手则摸索向下,掀开凌乱的罗裙,慢慢贴上了嫩红的蜜穴。迷茫中的穿云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纤长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湿漉毛发,深深地滑进了火热幽径。
“啊”当指尖触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热的灼烫感令郭飞云畅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充满欢愉,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着。
那种痛快令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将一双玉腿尽量地张开,腔道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扭动着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摩擦着。
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穴口已被抠摸得有些红肿,体内深处的空虚感却挥之不去。
这样的欲火煎熬让郭飞云险些化为灰烬,一个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过来,郭飞云忽视掉了男人的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结,斜插天际的独眼巨物。
郭飞云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疯狂地舔舐着怒挺的肉棒,甚至不遗余力地将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听她喉咙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直到喘不过气来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气又再度吞下。丁寿配合着郭飞云的吞吐调整姿势,边将她身上的湿衣除去,玲珑凹凸的玉体完全呈现在眼前,一双魔手在穿云燕玉背丰乳间来回抚摸着,耳听女人不时发出“吚吚唔”的娇吟,二爷突然觉得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胯间不住顶撞,丁寿身子高大,怎么也对不上位置,几次都在蜜唇间一擦而过,撞击产生的酥麻感更让穴心深处如千万小虫爬过一般难受,郭飞云无奈地哭了起来,一声轻叹,丁寿托起女人丰满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
女人很快便找准了位置,不等丁寿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噗滋”一声,粗若儿臂的巨大肉棒在玉股间一闪而没,巨大的异物进入体内没有给郭飞云带来任何不适,反倒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随即两腿盘在男人腰际,香臀儿自顾颠了起来。
任由女人在身上癫狂,丁寿搂着纤腰不让她掉下,走到了溪岸边一块光滑的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阵紧绷,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鸭卵般的菇头上。“嗯?”丁寿纳闷,怎么这般快,二爷还没发力呢,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
泄身后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紧,挤压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二爷体会着女子高潮带来的身体舒泰,还来不及考虑下步该如何做时,女人又再度开始挺动起娇躯。
仅有的一点担心既然已经放下,丁寿当即也施展开本领,从北京出来还没开一次荤,虽说此时此地情调差了点,二爷因陋就简,怀抱着治病救人的崇高目的,开始了一轮狠抽猛插。
“好舒服用力”郭飞云语无伦次,拼命的扭动杨柳细腰,任由那根毒龙在体内肆虐,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抽chā滴了出来,湿了一片杂草。丁寿却感觉她这般毫无意识的胡乱挺摇,让他的节奏无法配合,索性将她放了下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随即捧起如同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飞云扭动着身子,体内空虚未解,呜咽哀求“不要停还要”她的话音未落,丁寿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独眼巨龙再度没入女人蜜穴深处,郭飞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呻吟,随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断撞击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声所淹没。
男人的肉棒火烫而又坚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带动着自己迎合他进攻的节奏,使那根火烫的铁棒能愈来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地揉捏着胸前绵软丰满的雪白玉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巅峰,填补她体内深处的空虚。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在丁寿的强力肏弄下,郭飞云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云燕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死去活来。
男人的技巧如此娴熟,肉棒是这样火烫巨大,畅快中的郭飞云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穴腔内的淫水无穷无竭地流淌着,欲仙欲死。在穿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无言以对,只得羞怯地将螓首埋在臂弯里,希冀他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应后耸,丁寿很快便察觉到了“嗯。”郭飞云在身后的冲击中摇晃着身子,如蚊呐般应了一声“你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马上就好。”男人动作未有丝毫停歇,反将郭飞云再度压紧,双手抓住那对乳瓜,更深入地在郭飞云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这般后入式狂抽猛送,郭飞云被肏得花心绽放,很快便到了尽头。
“你太厉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郭飞云娇嗲地呻吟着,被重重淫乐所征服,尽管身子软瘫地连指尖也动不得一下,还是需索无度地要求着,阴精一泄再泄的她,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儿,那根肉虫竟然可以像烧红的铁杵般坚挺巨烫,让人快乐至极,丈夫仇豪与之相比,简直是个天阉!
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仙境,令穿云燕柔弱地哭了出来日上三竿,丁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带着一股起床气打开房门,眼神不善地注视着不速之客“方捕头,有何贵干?”
“丁帅气色欠妥,昨夜没休息好?”方未然闪身进了房门。丁寿用力摇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昨晚上总兵府闹贼,你不知道?”“得大人明灯指亮,一夜未得清闲。”
方未然坐在圆桌前,自斟了一杯茶,浅啜了一口“听闻只是马厩走水,跑了几匹马。”“不巧,有一匹马是丁某的,昨儿寻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丁寿说着话打了一个哈欠“才补了一会儿觉,哈切,方捕头好像脸色也不太好”方未然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虽说天寒利于保存,但毕竟日子有些久了,那些尸身味道不太新鲜。”
“看来方捕头所获颇丰。”丁寿裹着被子坐在床头道:“可否见教一二。”“漕船领兵千户钱毅左臂较之右臂粗壮,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可漕船上尸体画影显示:每个人死时都是右手持兵器。”方未然沉声道。“那又如何?”丁寿问道。
“漕船现场乃是伪造,钱毅甚至其余人都未及拔出兵器便已被杀。”方未然笃定道:“凭白云山郭惊天绝办不到这一点,”“二百余人,瞬间皆一招致命,谁也做不到。”丁寿道。“若是中毒呢?”方未然眼中光芒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