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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能将二爷服侍舒坦,爷必定知无不言,否则么”丁寿垂首看向已经显露在一秤金面前的软垂肉柱,语意不言自明。一秤金眼珠一转“奴家岂有不让大人满意的道理。”
屈身贴靠在丁寿胯间,尽力张开樱唇,含住那根毫无硬挺之意的软耷巨物,舌尖环绕菇头肉棱,含吮吸舔不止。丁寿只觉下身酥麻不已,欲念大炽下分身勃然而起。
“喔”一秤金突觉口中巨物倏然抖动,随即暴涨坚挺,如一根火烫的粗巨铁棒,直要将喉间撑破,急忙吐出肉柱,干呕不停。“不争气的东西。”丁寿看着摇头晃脑的‘小丁二’,羞恼不已,本想借机来探探宜春院的底。
而今‘天魔舞’还没见到,你便如此急不可待,没见过女人啊!得,二爷将自己和下半身的关系分割得清楚明了。
“大人,您对奴家服侍可还满意?”一秤金乍见这宝贝充涨火烫的真面目,纵使早年身经百战,也不由眼红心热,一股津液自蓬门中汩汩滴落。还未等一秤金引导这恩物在自己身上探幽寻秘,那根东西却乍起乍落恢复如初“大人,您这是”
“苏妈妈,看来您这本事还不到家呀。”丁寿平心静气,强行将心中欲念压下,故作轻松说笑道。一秤金微微一声轻哼,双膝跪地,纤掌将那对雪白丰满的双乳朝内一捧,以深邃滑腻的乳沟轻轻厮磨那条肉龙,不时还吐出柔软香舌刮蹭龟棱马眼,媚眼连抛,状甚销魂。
丁寿此时默运真气,收摄心神,不使怒龙坚挺,体会一秤金服侍之余,恣意在她脸颊秀发及全身各处揉掐扣抚,皮鞭更是不停地抽打在柔滑细腻的诱人身躯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片刻之间,雪白的肌肤上红痕密布,一秤金鼻息粗喘,哼声连连,更被丁寿熟练的手法挑弄得淫欲炽旺,胯间玉露已渗流双腿,不停滴落在花纹精美的波斯毛毯上。
然而手中那根巨物仍旧软绵绵的毫无起色,若非见过适才勃起样貌,她几乎怀疑这个什么锦衣缇帅是个天阉了。
“好人,你你是怎么了?怎么还毫无动静,急死奴家了!”一秤金欲望高涨难忍,任她百般调情,那根肉柱依然软垂如死蛇,毫无动静,急得心慌意乱,口不遮拦,狠狠的掐着那软垂巨物狂吮猛舔。
“苏妈妈怕是养尊处优久了,连着房中秘技也是生疏不堪,唉,还想着有幸一亲芳泽,不想你本事如此不济,连爷的兴致也提不起来,算了,还是给爷我寻几个红倌人来消火吧,您老歇歇吧。”一秤金平日里或许玩笑说己身人老珠黄。
其实心中对自己的容貌及身材保养还是颇为自信,今日裸裎相对,淫技尽施竟不能勾起这小子的兴趣,实实伤了她的自尊,又听丁寿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说自己甚至不及院子里那几个被玩烂了的贱人,这又如何忍得。
颜面受损,一秤金立时芳心不服地起身,又气又急道:“大人稍待,且看奴家舞上一曲。”言罢身姿轻旋,扭腰摇臀,做出令人心旌荡漾的种种诱人动作,双手似招欲搂,神情似羞似怯,欲遮欲掩,娇靥上艳媚如霞,再配上似痛苦似舒爽,似畅快似欢愉的轻哼浪语,鼻腔间偶尔荡漾出的呢喃梦呓之声,无不让人热血沸腾。圆润柔滑的如玉雪肤。
随着摇扭的身躯不停颤晃的饱满双峰,平滑无纹的性感小腹,柔细如蛇的欲折纤腰,圆滚挺翘的雪丘玉臀,一双修长挺直的玉腿扭抬之时,胯间乌黑毛丛中的嫣红缝隙若隐若现,令人目不转睛。
丁寿本以为自己已熟知天魔舞的奥妙,自忖能应付过去,不想在活色生香的魔音艳舞当前,他发现自己实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眼望着一秤金欲火难忍的神情,丰满胴体的扭摇蠕动,似呻吟似呢喃的轻呼荡哼,不知不觉丁寿被引入了欲望狂潮之中,再也不能平心守神,抗拒魔音艳舞的诱惑,欲火愈来愈旺,鼻息渐粗,双目泛红地盯视着不停扭摇的美妙身躯,至于下身巨龙更是勃然怒起,亟待噬人。
见得这小子身体逐渐变化,一秤金心中得意,有心再加把力彻底迷惑了他的心智,忽然人影一闪,眼前已不见了人影,随即倏觉发根剧痛,整个娇躯已被大力拉扯倒伏在地毯上,还未及惊叫出声,一双丰润玉腿已被一股大力强分大张。
只听‘滋’的一声,粗巨火烫的铁杵借着蜜穴间早已泛滥的淫水滋润,一冲到底。“噢痛好人,你轻些好痛”颤抖的惊呼抗议声方起,便被一阵迅疾猛冲全都顶回了肚里,次次深挺至底的耸挺之势已然展开,霎时使得一秤金全身惊颤,双目翻白,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窒息过去。
一秤金也未曾料到适才还气定神闲如老僧入定般的丁寿,瞬间便成了色中饿鬼,阴户内仿佛要裂开般充实爽快,一声惊呼,快感从阴部通达全身,差点被肏得接不上气,那雄壮坚硬的阳根已如擂鼓巨锤狂冲猛顶。
不过百余下,竟让她丢了一次身子。“好人,你且慢着些”一秤金缓了一口气,咯咯娇笑,贴着男人健壮身躯又吻又亲,丰满屁股顺势迎合挺动着,丁寿不答话,只是按着她那对细嫩且不失弹性的雪乳,快速进出抽送,又在她粉颈香肩之间嗅吻舔啮,逗得一秤金浪笑连连,下身却不住地配合扭动。哼,还以为他定力超群。
而今看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愣头青,很快就要丢盔卸甲了,且让他疯一阵子,借机乐上一乐,再趁他泄身之际盗采他一点功力,销魂蚀骨之下还愁他不说实话。
打定主意,一秤金修长玉腿大张,挂在男人腰际,腰臀轻挺,淫水泛滥的蜜穴驾轻就熟地将那根庞然大物尽根吞没,杨柳细腰款款摆动,放声浪叫,纵情享乐。
“好人心肝真真是弄死我了”事与愿违,一秤金未料到淫欲泯灭心智的丁寿竟然如此耐战勇猛,那根每次都深入花心的玉柱次次到底,下下着肉,尽情纵横,往复驰骋,毫无泄身迹象,反倒是自己乳尖被那双大手揉捏掐弄之下快感连连,连同穴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让自己身子一颤,又丢了一次。不行,这样下去非但采不到他的元阳,自己还会因为阴元损失过多而功力大损,一秤金此时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收气凝神,阴户紧夹着火烫肉棒,穴内一收一缩,犹如婴儿吮乳,阴门处的两片肥唇束在棒身上夹吸蠕裹,纤细有力的腰肢也开始有规律地扭摇晃动。
一秤金暗运天魔极乐心法,阴窍之内不停裹夹蠕动,短时非但未能吸出丁寿元阳,熟悉的真气流动反把堕入欲海的丁二给惊醒了,体察自己不知何时正压在一秤金身上淫乐,身下女人满面春潮,犹自暗运天魔极乐企图盗采自己元阳。
他奶奶的,怎么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丁寿心中有气,处处提防着天魔舞,没想还是被迷了心智,人算是丢大了,当下不露声色,继续对着身下人急速耸动,每次都是轻抽深入,直抵子宫孢口敏感之处。不断地肌肤拍撞声中。
随着肉棒的抽送挺动,汩汩溢出的淫液将名贵的波斯地毯逐渐渗湿了一大片。“哎呦,慢些,不不行了”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一秤金,淫荡的呻吟娇呼声突然带了一丝惊慌,穴心深处虽被不断进出的巨物顶磨得甚为舒畅,但阴关也被冲击得颤动不已,若是阴关洞开,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一秤金不再顾忌,藕臂突然环绕住丁寿脖颈,雪白双腿猛地夹紧男人腰背,雪臀挺起,二人性器紧紧贴合在一处,提聚了十成功力猛吸丁寿元阳,娇靥上更是浮现出一片又媚又荡的神采,似笑非笑,销魂诱人。
“天魔极乐,烁志销骨。”丁寿露出一丝残忍笑意,双手搂住柳腰,跪蹲而起,紧搂他的一秤金也顺势而起,跨坐在他双腿上,二人成观音坐莲之势。
青筋虬结的毒龙随着二人姿势变化挺动更深,直入花心深处,仿佛戳在了一秤金的心口上,独眼之中顿起一股庞大吸力,更令她骨软筋酥,香颈一仰,一连串难以自禁的婉转娇啼及呻吟声荡呼出口。
一秤金只觉全身酥酸,浑身白肉不停颤抖,呻吟求饶道:“哎哎呦大人饶了奴家吧酸死我了”
丁寿闭口不言,吸力更甚,一秤金全身一片震颤,四肢如八爪鱼般紧扣他的身躯,上仰的螓首左右乱晃,玉臀疯狂扭摇挺动,汗津津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惊悸的鸡皮,一片阴凉的元阴,如同洪水泛滥似地狂泄而出。
吸纳元阴后的丁寿继续抱着怀内娇躯继续耸动,未有稍停,一秤金只是娇弱无力地伏在他的怀中,不停颤抖。
阴关被破后的女子身躯敏感不已,只是百十来下的抽送,便让花心深处快感急速攀升,一股股的淫水连连泄出,一秤金原本红润的娇靥逐渐被青白之色代替。
在持续不断的撞击抽送下,一秤金心头被“脱阴而亡”的阴影笼罩,男人看样子丝毫不会停下了。
一秤金此时也顾不得别的,默默强提一口真气,一掌劈向丁寿百会穴。这副弱不禁风的可怜模样或许会让旁人掉以轻心,丁寿此时却和一秤金‘紧密相连’,早已由她的穴内猛然收缩的情形得知她在暗中提聚功力,甫一出掌,便已被扣住了两腕脉门。
将娇躯再度压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丁寿一声嗤笑“一日夫妻百日恩,纵是露水因缘,好歹也欢好一场,苏妈妈竟然如此狠心。”
问话之际,丁寿好歹没有再度耸动,一秤金稍稍缓了口气,喘息道:“大人,奴家也是逼不得已,否则便要被您采得脱阴而亡了。”丁寿一声冷哼,臀部用力,又开始剧烈耸动。一秤金骇得魂飞魄散,忙苦苦哀求道:“大人求您饶命呀!”“你畏惧脱阴,就不担心爷被你倒采得脱阳而死么。”丁寿恨声道。“奴家怎敢祸害大人性命,便是上面也不会饶了”一秤金自觉失言,连忙住口。“你可以不说,爷还没出火,慢慢受着吧。”丁寿说着,再度猛烈抽c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