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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阿朝走过去,在午孤达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午孤达神情倏地一变,惊诧道:“真有这回事?”
阿朝连连点头道:“目前弟子在酒楼亲耳听到的,当时根本没有想到的,他就是咱们来洛阳要找的人。”
“唔”午孤达沉吟一下,两眼逼视秦逸道:“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今晚既然来了,对我徒儿及那十一个女徒儿的事,你打算怎样给我一个交代呢?”
秦逸道:“开玩笑,是她们轮奸我,又不是我在强奸她们,我不找她们算帐,你就要躲在床底下偷笑呢,凭什么我还要给你个交代呢?”
午孤达铁青着脸道:“哼,你小子做的真够绝的,就算是她们的不对,也不该用吸功大法来吸尽她们的功力,使她们如今成了没有用的人。”
秦逸浅浅一笑,装出一脸无辜道:“我真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话,她们一个个爽的灵魂飞到天上,把我累得半死半活的,差一点连命都保不住了”
不等他说完,午孤达已怒形于色道:“好小子,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哼,虽然林玫瑰是我逐出门的弟子,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既然苦求老夫为她作主,今晚不非替她讨回公道不可!”
秦逸随口道:“真是可笑,你这个老山羊教出这样的弟子,非但不知羞耻,还在这里强辞夺理,脸皮真的是比城墙还要厚许多倍啊!”呆站在一旁的阿细再也忍不住了,怒斥道:“找死!”
狂喝声中,这位群林派中的大弟子,冲上前去一掌朝秦逸当头劈下,快得连他师父都来不及阻止他,秦逸只要一闪身,就可以躲过这一掌,但他担心两个小鬼遭到他池鱼之殃,只好不闪不避,出手如电地向上一托,刚好扣住阿细的手腕,阿细还没有来得及应变,已被秦逸扣住手腕猛一抛,便身不由已的被抛跌开去了。
幸好跌的方向跌对了,一矮一胖抢步上前,把阿细接了个正着,否则,堂堂一个群林派的大弟子,一出手就被人撂倒.那可出大丑了。
那知阿细并不领他们的情.双脚一落地,就怒骂道:“闪开!”双手一分,反把一矮一胖两个同门师弟,推得踉跄连往后退。
自己吃了亏,却把气酒在他们两上的头上,这种大师兄实在是有够差劲,不过他也是太倒霉了,刚要扑向秦逸,已被午孤达伸手拦住,怒骂道:“蠢才,平日要你们练武功,你们一个个阴奉阳违,当着我的面就装模作样的,我一转脸,练功就练到女人的肚皮上面去了,哼,带你们出来真是丢人现眼,还不快点滚到一边去!”
阿细不敢和师父顶撞,挨了一顿臭骂,只好面红耳赤的退开一旁,以一双几乎要冒出火来的眼睛,狠狠的瞪着秦逸,恨不得咬他几口,以泄心头之恨。
秦逸却正经八百地道:“这才有做师父的威信吗?徒弟不争气丢师父的脸面,要骂,该骂,回去还得好好的修理一番!”
阿细气得肺都要炸了,但无可奈何。
午孤达哼声道:“老夫管教弟子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秦逸笑道:“老山羊,你那一手教弟子的方法已经没有用了,还是让在下教你两手吧,你觉得怎样呢?”
午孤达怒道:“小子,你少在老夫面前油腔滑调的,卖弄你的口齿,今晚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就休想活着进来,再活着出去,你识相一点吧!”
说完,他一使眼色,十几名弟子立好散开,迅速走位,将秦逸三人团团围在中间,秦逸看在眼里,若无其事的笑问:“要与在下玩游戏啦!”
午孤达沉声道:“不错,这正是要陪你玩的死亡游戏!”
秦逸问道:“怎么玩法呢?”
“老夫群林派的武功,在江湖中虽不足与其他各门派一争长短,但阵法和暗器却独树一帜,他们每人身上带的暗器,至少在十件以上,而且都剧毒无比,只要我一声令下,所有的暗器全部出笼,用的是满天飞的手法,使在场的人无一能逃得过,包托老夫在内也一样”
秦逸诧异地问道:“这么说来,你打算来个同归于尽了!”
午孤达哈哈一笑道:“错了,死的是你小子和两个小鬼,咱们早已服下了解药,中了暗器也死不了的,谢谢你这么关心啦!”
秦逸不由的暗暗一惊,他这怪胎已百毒不侵,但两上小鬼却性命难保,忙道:“这个不好玩,来点别的吧!”
午孤达断然道:“游戏只有这一种,咱们是群林派,不是自由派,那会准备那么多的游戏供你玩呢”
秦逸愤怒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吗”
午孤达问道:“那你想要什么玩法呢?”
秦逸心想:“我只是担心两个小鬼的安危,只要先让他们脱身,我又害怕谁呢?”
心念一动,即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跟他们两个小鬼是没有关系的,而且,是他们把我找来的,你身为群林派的派主,说话要算数,应该先把赌场还给他们,放他们走才对,怎么可以要他们陪我一起去死呢?”
午孤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嘿嘿,你说这件事跟他们无关就不对了,据林玫瑰告诉老夫,那天就是两个小鬼把你带回去的,怎能与他们无关呢?再说,两个小鬼是我那徒儿花钱请的下人,他们却吃里扒外,帮着你对付他们”
阿荣急忙分辩道:“这又不是我们的错,大姑奶奶交代我们,发现年轻的小伙子就”
午孤达喝阻道:“住口,你这小鬼是什么货色?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呢?”
阿荣吓得敢吭气了。
秦逸不平道:“老山羊,你不必恐吓他们,他们本来就是没有错的,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以为能把我骗回去好领赏,那会想到”
午孤达作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不用多说了,现在不必讨价还价,我自己落价了,只要你把吸去的功力还给她们,老夫就饶你们三人不死!”
秦逸哼声道:“老山羊,你真爱说笑,这又不是借钱,怎么还法呢?”
午孤达正色道:“据老夫所知,阴阳吸功大法虽为情娃娃所创,但它既冠以阴、阳二字,表示可以以阴吸阳,也可以阳吸阴,阴阳相合的,你小子既然能吸尽她们的功力,自然也可以将功力还给她们的。”
秦逸道:“哼,你倒是说得很轻松,我把全身的功力还给她们,那我自己不就完蛋了?”
午孤达抚着那几根山羊胡子,笑道:“至少你可以保住了性命啊!”秦逸苦笑道:“否则的话我就死定了,对吗?”
午孤达斩钉截铁地说道:“小子,你很聪明,半点不错!”
秦逸一脸无奈地道:“好死不如歹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有柴烧啊!”午孤达哈哈大笑,振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是明智之举啊!”秦逸愤怒地道:“老山羊,不要耽误在下的时间了,快叫你那个浪女徒弟出来吧!”
午孤达也不再与计较什么,扬声道:“玫瑰我的徒儿,可以出来啦!”
过了片刻,才见里面走出一个病歪歪的女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简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女霸王林玫瑰。
虽是深秋时节,也不致于冷成那个样子,她的身上居然穿着厚厚的棉袄,使那诱人的身材一点也看不出来,林玫瑰一看是秦逸,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活生生的吃下肚去,方能解心头之恨!
可惜她力不从心,才走到午孤达的身旁,就娇喘不已,有些不支地摇摇欲坠起来,午孤达忙扶住她道:“玫瑰,振作些,待会儿你失去的功力就可以恢复了!”
林玫瑰弱声道:“谢谢师父。”
秦逸忽道:“怎么就她一个人呢?”
午孤达道:“只有她才是老夫的弟子,也是我群林派唯一的女弟子,别人的事老夫管不着!”
秦逸笑骂道:“在下非常佩服老山羊的自私自利啊!”午孤达嘿然狞笑道:“人不自私,天殊地灭!”
秦逸问道:“你打算在哪里开始还功呢?”
午孤达沉声道:“就在这里,为了防止你临阵逃脱,老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秦逸已胸有成竹,揉揉鼻子道:“没有问题,既然你群林派唯一的女弟子都不怕,我一个田人又怕什么呢?去帮我找二十粒花生米来吧!”
午孤达不解地问道:“为什要用花生米呢?”
秦逸眼皮一翻道:“是你使法还是我啊?我要花生米自然是有用处的,否则就让你来吧!”
午孤达只好命一位弟子去街上买半斤花生米来。
秦逸不动声色地看着林玫瑰,说道:“你身上的衣服不会让我来帮你脱吧!”
林玫瑰未被逐出师前,跟在场的这些师兄弟们,都有过-手,最后要不是连师父也勾引上床,被师娘发现,也不至于离开群林派,眼前除了阿荣和阿兴外,连秦逸也见识过她的功夫,所以对她来说,脱光衣服根本不算一回事,只听她冷冷地哼一声,便脱去大棉袄,随即宽衣解带,脱了今精光赤裸。
别看她形容憔悴,脱光了衣服还是很诱人的,功力尽失的她,身上的肉可一两也未少,仍然是曲线玲珑,十分的吸引人。
午孤达曾是名武师,近些年来才不在江湖上走动,专心搞他的群林派,收了一批徒弟练武自娱,对名利之争毫无兴趣,所以在江湖上勉强算得上是位德高望重地人物。
像他这样老成恃重,见过世面的人,都经不起林玫瑰这女子弟,又是干女儿的诱惑,落得晚节不保,要不是他老婆不愿家丑外扬,贻笑江湖,答应放她一马,只把林玫瑰逐出师门结安全,这个丑可是出大了。
同门中的师兄弟们,定力远不如师父午孤达,又怎能逃得出林玫瑰的温柔陷阱呢?由此可见,这骚娘们确实有一手的,尤其是她的惹火的身材,散发上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午孤达这时顾到自己的身分,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情,来个目不斜视,只当作有看而没有见,而他的弟子们却克制不住自己,一个个好像乡巴佬进了大城市,跟睛一个个睁得两个大,目不转睛的盯住林玫瑰的诱人胴体,看得他们痒痒的,连连直吞口水!
两上小鬼站在一旁也享受着这种艳福,心里美滋滋的看着迷人的林玫瑰,林玫瑰任凭大家一觉无览,一点也不在乎,只是功力已失,不复再有以前那种放浪形色的骚劲儿。
不-会儿功夫,那个汉子就把花生米给买回来了,到目前为止,午孤达仍然想不出,秦逸要花生米做什么用处,也许施展阴阳吸功大法中必备的的道具吧!
秦逸伸手接过花生米,从中抓了一大把,又分了一半放在另外一只手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的,不慌不忙,看在午孤达的眼里真是有些不耐烦了,但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把戏,又不好催他,秦逸倒真是能做作,煞有其事的在地上看了一阵,似在勘定方位,然后将手中的花生米,分置在东南西北各一粒,才向林玫瑰吩咐道:“来吧,躺在这个中间吧!”
林玫瑰莫名其妙地问道:“干什么?”
秦逸正经八百地说道:“你不是想要恢复功力吗?那不得听我的,快躺下,我可不像你们,喜欢站着干的哦!”林玫瑰瞥了午孤达一眼,见他微微地点头示意,才走过去,照秦逸手指的地方躺下去,秦逸继续装模作样道:“闭上你的眼睛,两手平伸,双腿分开。”
林玫瑰照做,摆出个“大”字形。
这姿式很不雅观,却乐了她的师兄们,一个个看得心花怒放,大呼过瘾!
秦逸双手各抓了一把花生米,走去在林玫瑰的额头、下颚各放一两粒,郑重其事的道:“别动哦,花生米掉下来,可不要怪我破了法啊!”林玫瑰这时任赁他摆布,果然不改稍动。
秦逸又在她的双手各放一些花生米,叮嘱她握紧,然后转身向两个小鬼说道:“你们过来,在她两边躺下!”
阿荣不解地问道:“大爷,你替她施法,叫我躺下来干什么?”
秦逸厉声道:“你们想不想收回赌场,少罗嗦,快点给我躺下吧!”
两个小鬼无可奈何,只得一左一右,躺在了林玫瑰的两旁,秦逸不动声色,在林玫瑰分开的两腿间蹲下,双手摇来晃去的,好像不知该把手中的花生米放置在她的哪一个部位,所有的人都凝神摒息地看着秦逸,既好奇又怀疑,等着看他施展难得一见的阴阳吸功大法。
就在大家全神贯注的时候,冷不防秦逸霍地跳起来,原地一个大旋转,出手如电,将双手的几十颗花生米当作暗器,以满天飘雪的方式疾射而出。
这小子双手运足真力,一粒粒的花生米就像机关枪子弹般射出,不但劲道十足,而且奇准无比。
只听连声沉哼,围成一圈的人纷纷应声而倒,各人的重要穴道都被飘过来的花生米击个正中,当场昏迷过去!
秦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了午孤达师徒十几个人措手不及,连他自己都感到很是意外,他想不到群林派竟是如此的差劲,居然还不自量力,劳师动众地跑到洛阳城来耀武扬威。
其实,并不是人家太差劲,而是他自己不知道,自从吸尽平原十二红玫瑰的功力后,这些时日化为乌有,功力又增添不少。
说起来午孤达也真够倒霉的,那天正在午睡,被阿朝从梦中摇醒,悄悄告诉他,遇见了被逐出师门的林玫瑰,午孤达对这女徒弟弟十分的怀念,一听阿朝说她已潜回群林派,有重大事故要向他求助,立即随着阿朝赶往客栈与林玫瑰相见,林玫瑰见了午孤达,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是死去活来,然后说出了功务尽失的经过。
当然,她不会完作照实说,其中重要的情节,事先都加以改过了,打好了腹稿,反正一句话,她是无辜的,错的都在别人的身上。
尤其她隐瞒了古云保花钱找她们相助的部分,也不说明秦逸的来历,以免午孤达知难而退,而不为她强出头,去碰那惹不起的人物。
她故意把秦逸说成不知来龙去脉的小子,由于得知她曾是群林派门下,才把她们的功力吸尽的,换句话说,就是存心要给午孤达难看!
午孤达当时是半信半疑的,等到试出林玫瑰果然功力尽失的时候,这才完全相信,便瞒着夫人,带了一批弟子,浩浩荡荡的前往洛阳城了。
根据林玫瑰所说,吸尽她们功力的那小子,是由阿荣和阿兴带回巨宅的,只有两个小鬼见过他,也许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实际上留在巨宅休息期间,就已听到风声,得知秦逸在平心湖圈大兴土木,以及有关他的种种传说。
午孤达亲率领弟子来到洛阳城,在巨宅一落脚,就派出阿朝去运通赌场,打算向邓一财打听阿荣和阿兴的行踪,好向他们追查那不知名的小子来龙去脉。
结果,找遍整个洛阳城一带,也没有一家赌场是叫运通赌场的,一经打听,才知运通赌场早已换了招牌,如今叫响当当赌场,新换的老板竟是两个小鬼头。
午孤达一得到阿朝带回的消息,立即亲自出马,带了众弟子来到响当当赌场,而群林派有一绝活,那就是赌。
从午孤达到最小的弟子没有一个不精通赌技的,他们赌技精练,逢赌必赢,赢了就由午孤达带头,师徒同乐,痛痛快快的乐一番,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林各中振中,像群林派这种情形,却是绝无仅有的,难怪称为群林派了。
群林派师徒十几人下场,赌场那还有生路,一夜之间,两个小鬼就赔得鼻青脸肿,被扫地出门了,午孤达凭的是赌技,从来不做手脚,更严禁弟子们玩假的,这点倒是很难能可贵的,不失为光明磊落。但那夜午孤达存心要两个小鬼赔垮,居然破例命令众弟子,将各种所会的手法全部都搬出笼,他的目的不在赢得响当当赌场,而是要逼两个小鬼就范,乖乖的替他们打那不知名的小子,结果人是找回来了,没想到竟是近年来在江湖中大出风头,气势如日中天的秦逸!
两个小鬼直到这时才明白,秦逸要他们躺在林玫瑰的两旁,为的是方便他出手发射花生当暗器,以免他们夹在当中碍手碍脚的,现在他们可以站起来了!
而林玫瑰则早巳吓得魂不守体,好像被几粒花生米定住了,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秦不禁笑问道:“骚娘们,你的女迷香带来没有啊?”
林玫瑰急道:“没没有”
秦逸叹道:“唉,可惜,不然你只要喝一瓶,我就可以放你走的?”
两个小鬼一听,想起了赤裸狂奔的蝶丫头,不由地相视一笑,阿荣忙自告奋勇地道:“我去拿,宅子里一定还有的。”
秦逸笑道:“算啦,这骚娘们连走路的都有气无力的,跑不快的,奔起来就没有什么看头了,另外想个新鲜的点子吧!”
阿荣想了想,忽道:“有了,把她卖到艳花楼去,至少值三两银子呢!”
阿兴附和地说道:“对,反正她喜欢男人嘛!”
林玫瑰恨得牙痒痒的,却不敢吭声。
逸微微点头道:“唔这点子倒是很不错的。”
阿荣扫一眼地上的林玫瑰,又扫一眼那十几个人,急道:“大爷,咱们快把这些人带走吧,待会儿这些家伙一醒使我断绝指望呢?”
秦逸脸色一沉,威协道:“如果你不想说出来,我就要你们一个也活不成,这两样由你自己挑一样吧!”
林玫瑰咬着下唇,犹豫再三下,终于无奈地道:“我们群林派的学武穴道,女的在腋下,男的在背中心”
秦逸黠笑道:“这才是听话吗?冲着这一点,我可以放你一马的,不破坏你的学武穴道,留给你一丝希望,至于你能不能恢复功力,那就看你自己的机缘和造化了!”
林玫瑰喜出望外道:“谢谢你,谢谢你,那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教我阴阳吸功大法呢?”
秦逸斥道:“你这女人,居然得寸进尺,你好学会了去吸别人的武功啊?没门!”
林玫瑰不敢吭气了。
秦逸怒哼一声,转向两个小鬼道:“来,帮个忙,替我把这些家伙的身子翻过来,面朝上,背朝上。”
林玫瑰心知秦逸已决定要破掉午孤达他们的学武穴道了,心里暗自一惊,因为功力尽失,尚可从头再来,不过是耗时费日甚多而已,一旦练功穴道被破,那就终身无法再练武功,毫无指望了!
秦逸倒不是心狠手辣,做事太绝,而是不这样做的话,必然后患无穷,不得不如此,林玫瑰正心惊肉跳,突觉身上一麻,竟是被秦逸射来一粒花生米,顿使她昏了过去。
这时两个小鬼已将躺在地上的十几人全部翻过身来,一个个面朝下,背朝上。
只见秦逸运足功力,并指如铁,以重手法戳向他们的练功穴道,一一破了他们的练功的希望,群林派在江湖上虽无大恶,但是了们的暗器独树一帜,霸道无比,歹毒不在黑豹派之下,也算是惹不起的难缠人物,午孤达离开群林派,亲自率众弟子来洛阳城为林玫瑰讨回公道。仗恃的便是阵法与暗器,想不到阵去尚未实行,暗器还没有机会职手,就会被秦逸撂倒了,甚至遭到武功全弃的命运!
唉,这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两个小鬼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又见秦逸在脱午孤达的衣服,阿荣忍不住地问道:“大爷,你还要这老山羊裸奔吗?”
秦逸笑而不答,换上午孤达的衣服,从腰问抽出一把木剑,割下他的一束头发,用随身携带的药水把它贴在自己的下颚,成了一小束山羊胡子。
秦逸背转身去,暗自运起千脸狂的玄功,当他猛一转身时候,竟已变成了一模一样的午孤达“啊”两个小鬼惊得失声地叫起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逸笑道:“这个你们是不是很想学啊?”
两个小鬼齐声道:“要要要,这个一定要”
秦逸不禁笑骂道:“吸功大法要不要啊?”
两个小鬼脱口而出道:“要”
“啪啪”两响,两人头上各挨了一把掌“要你个头啊!”秦逸斥道:“先动脑筋换掉响当当的赌场吧!”
两个小鬼只好装也苦笑。
秦逸嗓门一变,模仿午孤达的腔调道:“小鬼,跟老夫到前面的场子里去吧!”
两个小鬼唯唯应命,不敢多问,跟着他走了出去。
出了那道门,就见管一的跟几名保镖,正在鬼鬼崇崇的交头接耳。
一见午孤达从里面出来,管事的忙上前恭迎,心里却在想:“怪事,老山羊自从当了这儿的老板,从来没有在场子里露面,这会儿带着两个小鬼出来干什么呢?”
秦逸派头十足的道:“管事的!”
管事的恭应道:“是,老板请吩咐!”
秦逸沉声道:“咱们要回徐州了,老夫决定把赌场完壁归赵,无条件的交还他们,你们愿者留,不愿者去,听清楚了吗?”
管事的那敢表示异议,谁当老板都是一个样,只求每月有银两发就上天大吉了,忙陪着笑脸道:“两位小老板待人不薄,咱们愿意继续效力!”
秦逸微微把头一点:“很好,现在去准备一辆马车,要车厢大的,不用把式,把车停在后门口就行了,要多少银子去帐房支取,快去办事吧!”
管事的连声恭应:“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刚要转身,秦逸又叮嘱他道:“还有,老夫在里面尚有些事要处理,任何人不准进去,包括你在内,听清楚了吗?”
管事的又连声恭然,转身匆匆而去。
秦逸这才领着两个小鬼回到了里面。
阿荣不禁赞道:“大爷,你真是有两下子啊!”秦逸将玄功一收,恢复了本来面目,扯下颚下的山羊胡子笑道:“这下你们是不是又当老板了,不过,记住我的话,赶快另起个名字,明天就把响当当的招牌换掉吧!”
阿荣恭声道:“是是是,一定换!”
阿兴接道:“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大丰发吧!”
秦逸未置可否地说道:“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是给你们一个建议,大丰发也好,大丰收也好,由你们自己决定,阿兴,你去后门口守着,车一来就通知我,这些人不能留在这儿!”
阿兴应了一声,立即走了出去。
阿荣忙问道:“大爷,你要把他们运到哪里去呢?”
秦逸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会处理的。”
“是是是”阿荣不敢再追问。
没一会儿,阿兴已匆匆地来报:“大爷,马车来了!”
秦逸立即开始行动,把躺在地上的人一手一个的提起来,两个小鬼合抬一个,连续好几趟,才把所有的人弄上停在后门口的马车里,反正他们昏迷不醒,堆挤进车厢就行了。
两个小鬼对秦逸感激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千谢万谢,目送他跳上驾马车的座位,扬鞭把车赶走,还依依不舍地齐声道:“大爷,改天咱们去平心湖看你”秦逸回头笑道:“我那里是做生意的,将本求利,你们要带银子去,不能又跑去混吃混喝哦,哈哈”爽朗的笑声中,车已去远。
转眼间,马车已驶到林玫瑰的那栋巨宅里了,停下车,他一手一个将他们依次排在地上放着,其中午孤达被他扒下了衣服,林玫瑰仍然是一丝未挂,秦逸童心未泯,索性开个玩笑,他把他们师徒二人放在一起,还故意摆成互相拥抱,交头而卧的亲热状!
他满意地笑了笑,又将各人身上的藏的暗器全部搜出来,扒下其中一人的衣服包起带着,以指力在地上留下“好自为之”四个字,始后从容不迫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