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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易了容的秦逸跟着吴良品在林中疾掠两个时辰,估计可以补偿昨晚的那段路程之后,方始在官道上低头而行。
这是他们为了配合丢入湖中那李、钱二人的身份及遭遇所作出来的气馁模样,双眼却注意有否白灵教的人来接应。
晌午时分,俩人在路旁的小店休息的半个时辰后,又开始继续赶路。
刚走到一片树林中,马上看见有二十名大汉跨马奔驰而来,同时吴良品掠入林中,于是,秦逸也跟着掠入林中,立听一阵马嘶声音,一声吆喝过后,那群人已经停在林中,秦逸正在考虑如何应对之际,吴良品已欣喜地道:“冷堂主,是您吗?”
端坐在为首的那匹马上的黑衣老得立即沉声道:“不错!”
吴良品朝秦逸一示意,两人从林中掠到老者的面前拱手行礼,同时自动报上自己的尊姓大名。
这名老者正是白灵教四字堂的堂主冷清人,只见他盯了秦逸二人之后,沉声问道:“据传,堂主已经遇害,怎么你们二人尚能活命呢?”
吴良品装成惊慌失措的样子说道:“禀堂主,对方欲藉属下二人传话,所以让属下二人活命。”
冷清人阴沉着那张脸,不解地问道:“传什么话?”
吴良品抬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害怕的低头道:“这对方很狂,属下不便直言。”
“直说无妨。”冷清人沉声命令道。
吴良品暗底偷笑,表面低声道:“关门大吉!”
冷清人瞪眼张嘴喝道:“对方是谁?”
吴良品回答道:“一位很厉害的怪老头。”
冷清人沉声问道:“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不知道,不过,对方的身法迅速,剑法独特,好像是传闻中的狂啸剑法。”
冷清人惊讶的大叫道:“什么?狂啸剑法!”
言完,他情不自禁的向四周张望着。
秦逸心中暗暗发笑,却也眼着紧张的打量着四周。
半晌之后,冷清人沉声道:“阿彪,把你的马让给他们,走!”说完,掉转马头朝来路驰去。
一位大汉掠到左侧一名大汉身后,二人共骑一马而去。
到了天明时分,秦逸与吴良品仍然共骑一马跟着冷清人驰往白灵教,沿途没事,可是,到了上午时分,就开始有点紧张了!
只见两名大汉各跨一骑拦住众人之后,其中一个人立即现出一支三角旗道:“奉教主之令,所有的人即刻返教。”
冷清人拱手应是,然后问道:“发生了何事?”
其中一名大汉说道:“本教六十名弟子昨天死于古云保的手里。”
冷清人最厌恶古云保,冷声哼道:“哼,又是这个畜生,他们有没有伤亡?”
“据目击的弟兄表示,对方只有二十人死亡,三十余人受伤而已。”
冷清人阴沉着脸又哼声道:“哼,好可恶的家伙,你去忙吧!”
说完,立即策马疾驰而去。
秦逸心中暗乐,不过,却了担心古云保会拦住自己这批人,届时,说不定吴良品就会立即翻脸公报私仇呢!因为他的心里知道吴良品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放弃杀掉古云保的,而只是废掉其武功的。
所幸,他们又赶了几个时辰的路程,终于安然的来到白灵教的地盘了,路中并没有碰到古云保,众人开始顺利的登山了。
当秦逸进入院中下马后,他抬头一望那株曾经开过一朵木莲花的大树一眼,立即默默地跟着行向大厅,重回旧地,不由又感慨,又紧张。
厅中很是安静,冷清人立在厅口,沉声道:“肃立!”立即朝城厅口中央一站,躬身行礼道:“四字堂堂主冷清人率二十六名弟子参见教主!”
厅中传出雄浑的一声:“进来吧!”
冷清人应声:“是!”入厅站定后,立听众人齐声喝道:“参见教主,恭祝教主安康!”
一阵呵呵的笑声之后,立听:“免礼,冷堂主,本座令你前往百花教察看飞老鼠殉难之情形,可否有着落?”
冷清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禀教主,属下在途中遇见李修行和钱大发二人,据李修行报告,飞老鼠十几人皆死于狂啸剑法之下。”
新任教主闻言,惊怒道:“什么?狂啸剑法,李修行”
吴良品急忙应声:“属下在!”然后自右侧疾驰而出一步。
他站在冷清人左侧立即拱手道:“参见教主,请问有何指示。”
新任教主沉声道:“你是如何发现飞老鼠诸人皆死于狂啸剑法的?”
吴良品躬身道:“禀教主,属下只是推测而已,可否容属下叙述当时的情形呢?”
新任教主早已不耐烦的叱道:“快说!”
吴良品便把心中早已打好的腹稿搬了出来,当然最重要的仍是那句话,要白灵教“关门大吉”啦!
听完后,蓝凤子右掌朝椅臂一拍,立即狂笑不已!
椅臂被拍处,立马化成碎片,纷纷坠落。
片刻之后,只听蓝风子沉声道:“你们等着瞧本座如何令那个凶手惨叫至死,下去休息吧!”
冷清人率众行之后,立即带头出厅。
出厅之后,秦逸跟着他们走入第三栋房子院中后,立听冷清人沉声道:“李修行、钱大发。”
秦逸与吴良品忙齐声应道:“是!”冷清人吩咐道:“房间已经重新调整了,你们就住在右侧尾房间。”
“是!”冷清人阴阴地交代道:“目前情况多变,各位尽量少远离,本座待会儿公布放哨顺序表,希望各位遵守。”
众人齐声应是。
冷清人离去后,秦逸跟着众人转入右侧,立即看见每间房间门上面各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两个人名。秦逸和吴良品走到里面,果然发现右侧门上并排着“李修行”及“钱大发”两人连忙推门而入。
房中左右两侧分别摆着床、桌、椅及木柜,秦逸打开左侧木柜,立即看见里面摆着衣衫等物。
走得大汗淋漓的吴良品马上拿件衣衫去洗浴室冲澡去了。
秦逸坐在桌旁忖道:“欧阳萧雨真的垮了,他在哪儿了,贝儿的娘又在哪儿呢?我该设法探一探。”
思忖片刻,自认无法通过进入密谷通道,正在懊恼之际,突然想起了两枝花当初带他离开的暗道,他马上静下心来仔细的回忆着暗道的出口及入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呀”的一声轻响,他抬头一看是吴良品洗完澡回来了,他立即朝他招招手。
吴良品刚坐在对面,秦逸欣喜地传音道:“帅兄,我知道有条暗道可以进入后面的秘谷,可是,必须由前门绕一圈呢!”
吴良品传音问道:“你去见过欧阳萧雨呢?”
“不错,后院有条暗道可通往秘谷,不过,以前一直有人在出入口站岗,现在应该还有吧!”
吴良品传音道:“是的,我上回混入此地时,也发现有四人在山壁前面站岗,别急,先动动脑,好好的想一想吧!”
房中立即安静下来。
不久,突听吴良品欣喜的传音道:“阿逸,我想到一个妙透了的好办法,你化身我,我化身成为冷清人进入秘谷,如何?”
秦逸点头传音道:“果然是好点子,不过,我曾在秘谷住过一些日子,比较了解里面的环境状况,让我进去吧!”
“这”吴良品不放心地犹豫着。
秦逸不容他多加考虑道:“帅兄,别再客气了,时候不早了,先去看看值日表,等用过晚膳后,再好好的研究一番吧!”
吴良品含笑的点点头,立起身来和秦逸离房而去。
两人走到大厅,马上看见壁上贴了一张大纸,上面以黑墨列着值日表,两人一见同被排在丑时,不由暗暗的一喜,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黄昏时分,秦逸及吴良品跟随冷清人来到前院,默默的坐在右侧院中的圆桌旁,望着酒菜干瞪眼,下午时冷清人就已经宣布,晚上是教主与刘慧红的成亲时日,也就是蓝凤子与欧阳贝的娘成亲,真的是可恶,抢人教帮,还要夺人妻,这些臭道士真的是太无耻了,秦逸概略的估计院中有大约有将近两千人低头坐着,任由那三十名道士耀武扬威的在四周监视着,秦逸一直在暗中注意着站在厅中的冷清人,心中暗暗喜道:“看来这个臭牛鼻子与教主的关系不错呢,一个小小的总堂主居然这么有地位,我可方便多了!”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厅中传出一阵悠扬的乐声,冷清人含笑一鼓掌,那三十名道士边鼓掌边掠向厅前。
他们在沿途中,频频低喝:“谁敢不鼓掌!”因此,一时掌声如雷。
二十名身穿大红喜服的少女分成两列走了出来,直到新人桌胆方始含笑分成两列望着大厅。
不久,神色灰败的欧阳萧雨在两名大汉的牵挽下,木然的走出大厅,立即有人高呼道:“老教主,你好,啊”秦逸闻声一望,看见一名大汉已被两名大汉掐住颈部及按住腰眼,瞧他双眼暴起,舌头长吐,全身罗嗦,分明已经离死不远了,欧阳萧雨望了那人一眼,神色更暗了。
秦逸见状,暗叹道:“欧阳萧雨,你该后悔了吧?”
欧阳萧雨被那两名大汉扶坐在首位后,一身红衫的刘慧红含笑和一身礼服的蓝凤子缓缓的走了出来。
冷清人扬声喊道:“恭喜教主和夫人,百年好合!”众人立即随声附和。
蓝凤子呵呵呵连笑,扬臂向四周挥动着。
刘慧红亦挥支红丝巾向四周的人致谢。
秦逸的目光发电,由刘慧红的眉目之中,立即发现她隐含痛苦及无奈,因此,秦逸的内心更痛苦了,他更决心要大开杀心除去这些臭道士。
只听冷清人举起酒杯扬声道:“各位,咱们一起举杯祝本教早日称霸武林,来,咱们一起干杯吧!”
于是,大家猛喝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空的酒缸也已经越来越多了!
近百名厨房人员忙着搬运酒缸了,秦逸一见冷清人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嗓门越来越响,不由喜道:“醉吧,早点醉死你这个臭牛鼻子吧!”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只听冷清人喊道:“各位,咱们送教主及夫人回洞房啦,祝他们能够永浴爱河!”
说完,双掌猛拍不已!
众人边鼓掌边呐喊不已!
冷清人搂着刘慧红哈哈大笑入厅。
两名大汉扶着欧阳萧雨随后跟去。
二十名少女也含笑跟了进去。
冷清人含笑道:“多谢各位的捧场,本座敬各位一杯!”
一名老者立即扬声道:“各位,咱们敬总堂主,祝总堂主法政躬康泰!”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冷清人乐得一口气灌了三大杯,然后方始坐下,那些坛主级以上的人物,立即上前向冷清人敬酒了,俗话说得好:“猛虎难敌猴群。”冷清人的酒量本就不行,何况,经过众人猛拍马屁,他频频干杯之后,终于招架不住了!
只见他起身道句:“你们继续喝吧!”立好踉跄行去。
秦逸一见冷清人已经踉跄行去,立即暗喜道:“此时不溜,尚待何时?”
他一口气将手中的酒干完,然后拿起酒壶摇晃晃的往后院去加酒,众人皆忙于闹酒,根本没有注意此事,溜回到房间,先行运功化成冷清人,突听一了细碎的脚步声向后院传来,秦逸怔了一下,立即悄悄的掠入对面空房,然后自空隙往外看去。
只见三十余名黑衣人在一名手挟冷清人的率领下,正奔向第四栋房子的大厅,秦逸不由惊骇交加!
就在他思忖那些人的来历之际,那些人已经迅速的掠入大厅,仅留两名隐在厅门后防守着,其余诸人已经分别掠入房中。
秦逸的脑海中突然电光一闪:“这些人难道是古云保他们吗?想不到会被他们抢先了,我该怎么办?”
任他再聪明,面对这种变局,一时也想不出好主意。
岁月无情,他想不出好点子,时间可不等他,突然见两个冷清人各率十余名道士走出大厅,双方轻轻颔首,分别自前后院行去,秦逸更茫然了,他不知道该去跟踪谁了!
犹豫半响之后,他决定先跟入秘谷,于是,他先冲入第四栋房舍在外面套上一件道袍之后,立即向后院行去。
教中之人皆在后院拼酒,沿途未见一人,当他行近秘谷入口十余丈外,立听一声闷哼,于是,他悄悄的探头窥伺,倏听前院传来一阵“轰”声音,地面跟着一阵颤动之后,传出一阵惨叫声音及喝叱声音,秦逸吓得脸色惨白,心跳似雷。
他正在担心之际,突见一道黑影自前院掠来,他凝神一见是吴良品,立即掠过去传音道:“帅兄,你没有事吧?”
吴良品掠到一株树旁,传音道:“前院尸体遍地,双方正在惨拼,你怎么按兵不动呢?”说完,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秦逸焦急地说道:“帅兄,古云保他们易容为十余名道士,已经由一名假冷清人率领硬行闯入秘谷,我这付模样能够进去吗?”
吴良品马上说道:“原来如此,那就把两个家伙干掉呀!”
秦逸连忙提醒他道:“不行啦,那两个家伙身上有爆炸东西呀!”
情急之下,吴良品机智地反应道:“这那你还是以冷清人的身份到前面去摆平那些人之后,再率那些人来此地冲入秘谷吧!”
秦逸听了,欣喜道:“好点子,走吧!”
吴良品边走边低声道:“那十余人不知到底有多少的爆炸东西,你在行动之间,可要多加小心些!”
两人掠到院中之后,秦逸果然看院中被炸药炸出了三十余个深洞,地上到处是翻倒的桌椅,菜饭及餐具及残肢断臂。
泥土及碎肉,鲜血随着惨叫声音在呛鼻的硝烟之中不停的向四周飞溅着,好残忍的一付地狱图。
幸存的十三名大汉连摔带爬的迳自冲出大门而出。
吴良品容不得他多罗嗦耽误时间,在一旁催促道:“阿逸,事不宜迟,快去吧!”
秦逸点点头,疾掠而去。
他刚冲出暗道,立听见一阵淫秽的笑声,他的双肩一皱,立即刹住身子,同时藉着梅树掩向精舍。
不久,他终于发现一付令人发指的事情了。
只见古云保已经恢复原貌含着得意的冷笑坐在厅口的一张太师椅上,欧阳萧雨双目暴睁,嘴角溢血一动也不动的靠在古云保身边的椅上。
那二十名少女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院中雪地上面,由二十名赤身裸体的大汉正在奸淫着,刘慧红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雪地上,除了有一名大汉在她的身上奸淫着,另有一名大汉贪婪的抚揉着她的双峰。
这简直就是古云保的妻子田雅敏,被牛伟圣命令三十余名大汉轮奸的情景一样,难道是于理循环,报应不爽吗?
古云保含着狞笑边饮酒边阴笑不已!
秦逸暗自思忖片刻,暗自诧道:“蓝凤子和那两个牛鼻子,还有几位小牛鼻子究竟到何处去了呢?”
他悄悄的一瞧,立即发现右侧墙壁上居然钉着六具人尸,而且每具尸体皆是以长剑贯穿胸口及下身,秦逸不由的打了一个寒噤。
他略一思忖之后,立即悄悄的退出暗道。
吴良品低声问道:“阿逸,怎么啦?”
秦逸痛苦的将谷中的的实情告诉他,立即不语。
吴良品思忖片刻之后,冷冷的道:“阿逸,古云保阴狠到这个程度,你还能够替他美言吗?”
“我我”秦逸真的是有苦难言。
吴良品取出两粒火雷,对他道:“阿逸,我方才从那两个家伙的身上搜出这两粒玩意儿,你走远些,让我把他们全部炸光吧!”
秦逸难受地呻吟道:“可是,家岳母”
吴良品倒是想得通地说道:“唉,她遭到如此重的打击,也是生不如死啊!”“我”秦逸知道就算现在冲进去救欧阳萧雨和刘慧红也已迟了,他们只有半口气又能活得多久呢?
吴良品不多言语,拍着他的肩道:“阿逸,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走啦!”
秦逸一见吴良品已经掠入暗通,他暗暗的一叹之后,立即默默的跟入暗道,准备接应突发状况。
“轰轰!”两声之后,震耳的爆炸声音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他慌忙吸口长气,迅速的运转真气。
半响之后,吴良品已经肃容走进暗道,他朝秦逸招招手之后,立即转身继续朝谷内行去,秦逸走入谷内,只见梅树已被震倒近半,到处残肢断臂及血迹,而且连大厅也被震塌一大块。他默默的在现场走了一圈,确定谷中只有自己及吴良品二人时,立即苦笑道:“帅兄,接下来怎样办呢?”
吴良品从容不迫的说道:“找出白灵教的藏宝,用来救济贫民,如何?”
秦逸猜测道:“可是,欧阳萧雨已经失去势力,那些藏宝说不定早就被那些坏蛋抢走了。”
吴良品摇摇头,非常肯定地道:“不可能,那些人若已经得到藏宝,早已经杀死欧阳萧雨及刘慧红了,走,咱们先从房中搜起吧!”
秦逸点点头,轻轻踏过那些地上的尸身走入当时与两枝花离去的房中,然后启开了暗道。
两人逐渐搜索,搬桌按榻,轻敲每寸墙壁及地面,在黎明时分,终于在刘慧红的房中发出一个地下室,两人走入地下室,立即发现室中尚摆着十几个大木箱,打开一看,箱中全是黄金及各式各样的珠宝。
秦逸不禁感叹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欧阳萧雨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藏宝,居然还不满足,难怪最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吴良品低声道:“唉,真是人为财死,先把此地封妥,改日再叫人来运走吧!”
逸点点头,立即默默的走出地下室。
两人走出秘谷,关妥暗道后,便默默的走向前院。
出来后,他们望了那地狱般的现场之后,立好盘坐在厅中运功复原貌。
沉默许久的吴良品,终于开口道:“阿逸,现在白灵教消灭了,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明年比武的权票了,我一直希望你能夺得武林的最高荣誉,你也别让大家失望,回去后,我把我所能及的武功都传授给你,你可要认真学啊!”秦逸喜忧参半地念道:“谢谢帅兄对我这么好,现在我百花教虽说是没有什么帮派再来打扰了,可是教中的事仍然很多,我怎么忙得过来呢,而且如今回去又怎么向欧阳姐妹交代她家人的事呢?”
吴良品拍拍他的肩,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用太难过了,为兄告诉你怎么做吧!教中的事务有乌老和其夫人照料,店中的事有几位贤淑的夫人,当然我也会帮你的,至于欧阳姐妹并不是那种不解人情的女子,你只要好好的解释清楚,她们一定没什么异议的,放心好了。”
秦逸听到吴良品能够留下来帮他打理百花教,心中的情绪马上高涨起来,立即从榻上跳下来,大喜道:“真的吗?帅兄愿意留下来帮我,太好了,我一生中最最珍惜的朋友及大哥终于可以不再与我分离了,我太兴奋了,谢谢你,帅兄,我参加比武,我一定好好的学武,不过,你可得把绝招教给我啊!”吴良品看着他,笑眯眯的拍拍秦逸的肩膀,轻声提醒道:“我们边走边谈吧,天亮了,来,走啦,下次再来拖珠宝吧!”
秦逸点头应道:“好咧!”
两人迎着朝霞兴高采烈的往山下走去
秦逸踏进百花楼的后大厅,大花、小花领着美娇娘五人跪迎门旁,依足妻婢的礼节,欢迎凯旋归来的丈夫。
他想不到众女都这么乖,正不知如何还礼,手足无措时,大花笑着请他坐主位处,和小花亲自动手为他宽衣,五女则欢天喜地到后进的浴堂为他准备热水。
秦逸享受着小家庭温馨的气氛时,不由又想起白灵教的事情,现在兴奋的欧阳姐妹还来不及细问情况,但是肯定是会问的,如果问起来,他该怎样说才比较妥当呢?
疲累得他也不想多去费劲思量了,到时应该息有办法应答的。
欧阳姐妹成熟丰满多了,人也懂事了许多,不但有怪他戚然不乐,还和其他娇娘悉心伺候他,用美丽的胴体来抚慰他受到严重消耗体能的身体。
迷迷糊糊中,加上长途跋涉之苦,秦逸也不知自己如何爬到榻上,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分。
宽大的榻上,温暖的被内,身上只有薄亵的欧阳贝紧搂着他,睡得又乖又甜。
秦逸略一移动,她便醒了过来,可知她的心神全摆在爱郎的身上。
欧阳贝柔声道:“肚子饿吗?你还没有用晚膳呢!”
秦逸拥紧她道:“有你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一切都忘了。”
欧阳贝欢喜地道:“你回来真好,没有了你,一切都失去了生趣和意义,我们几个人不想经营生意,不想游湖玩耍,什么都不想,每天都在计算你什么时候会回来,从未想过思念一个人会是这样痛苦的。”
“我不是才离开十几天吗?为了想我,连生意都交给伙计,自己不管啦!”说完,秦逸在她小鼻子上轻轻吻了一下。
欧阳贝娇笑了一下,依在他怀里不再言语。
秦逸知道聪明伶利的她是在等侍自己诉说白灵教的情况,她知道他会告诉她的,所以也没怎么盘问。
秦逸思索了片刻,终于伸手托起欧阳贝的下鄂,让她看着自己,轻轻地说道:“贝儿,这次去白灵教本想把爷爷和家母接下来,可是”
“不用说了,我知道他们肯定出事了,现在好了,我和姐姐的亲人都死了”
欧阳贝一改刚才欣喜雀跃的神情,凄凄地哭起来,悲悲泣泣地让秦逸听了好不心疼。
“还有我了,是不是你们的心里没有我,我可是你的丈夫,怎没听到到你把我算到你亲人的行列中去了,真够坏的!”秦逸故意逗她道。
欧阳贝不搭理他,搂着他的脖子隐隐地哭着。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还有我在你们的身边,一生一世的保护你们,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受的。”
秦逸边说边为她擦着眼泪,然后再把她紧紧的拥入怀里。
欧阳贝依然轻声泣着:“白灵教没有了,辛辛苦苦创建的教说没有就没有了。”
“白灵教没有了,还有百花教了,你还是百花教的第二号人物了,不要心疼啦!”秦逸揉揉她的头,安慰她道。
半天后,经过秦逸不断的劝说和安慰,欧阳贝渐渐平静下来,并默认了这个事实,失去亲人,她的心是痛苦的,可她毕竟还拥有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想着想着,也就慢慢释然了。
秦逸见她仍然一副忧郁的样子,轻声道:“贝儿,这么久了也不说一句话,你是不是打算不一夫君啦!”
欧阳贝娇声道:“你别瞎猜了,讨厌!”
秦逸移身过去,紧贴着她的背臀,两手探出,用力箍紧她的柔软的小腹,咬着她耳朵道:“那你干嘛不理我?”
欧阳贝娇躯一阵抖颤,靠入他怀里道:“理你,理你,小器鬼!”
秦逸将她的娇躯扳起来,贴身紧搂。欧阳贝怎受得住,脸红如火,呼吸急促,春情荡漾。
秦逸重重吻在她朱唇上,两手贪婪地抚摸着。
一来是因为弥补她失亲的痛苦,二来她的肉体丰满迷人,三来因她是他的爱人,就像其他六女一样是他的爱人般。
秦逸享受着这份冲动中的美丽,又似是宁静中的美丽。
接下来的日子,秦逸忙忙碌碌地料理着店里的和教中的事情,好在有吴良品的协助,也让他有一些忙中偷闲的时候,古家姐妹因对自己父亲所作所为过度的失望,在得知白灵教发生的事情后,也没有太多的伤心,她们的心早已凉了。
为了争当武林盟主,而有更大的优势来做善事,也为了众人对他寄托的希望不变成失望,秦逸闲时便在后厅中习武,吴良品也将罕世的墨子剑法中的“狂啸剑法”传授于他。
秦逸对此也大感兴趣,用神练习,心中狂喜,原来这三大杀式全是攻击的剑法,与乌名乐教他的天下第一剑的以守为主大相迳庭,不知是墨翟晚年心态改变,创出了这主攻的三招,以补剑法的不足。
名虽为三剑,但每剑至少有百多个图形,可知复杂至怎样程度。
最巧妙的是这三招全与防守有关,故可天衣无缝地配合在各种剑法中。
第一式名为“以守代攻”
第二式我来“以攻为守”
若说第一式稳若崇山峻岭,这第二式便若裂岸的惊涛,有沛然莫测的威力。
只是这两式,实已尽剑道攻守的窃要,配合起“天下第一剑”威力增强了不知多少倍。
第三式名为“攻守痕兼姿”变化更是复杂,但却非另两式混合,而是玄奥之极的剑法,不但攻中有守,守中有攻,最厉害处是变化无穷,随时可由攻变守,由守变攻,练的秦逸心神俱醉。
这时他已无空立在酒楼里,拿起木剑,来到园中,专心一致地把这三招剑式,研练起来。
众女则坐在园中的小亭时,看着爱郎苦心专志地挥剑起舞。
秦逸开始时,还需吴良晶的指导,于是停停看看,边看边练,练到得心应手时,每剑挥出,或砍或劈,或刺或削,其中都隐含剑道的至理。
不知不觉间他沉迷在奇奥巧妙的剑法里,浑忘一切,这种美妙的感觉,自从习剑以来,还是首次尝到。
木剑在帛卷运力用劲的指引下,忽似轻巧起来,破空之声反收敛净尽,变成沉雄的呼啸,更增使人心寒胆落的威势。
他又配合原体的墨子剑法,再度演练,一时剑气纵横,生出亦静亦动,静时有若波平如镜的大海,动时则似怒海激涛,变化莫测。
众女看得心神俱醉,都啧啧称奇。
乌名乐和慕荣丹坐在石椅上也在观赏他练剑,慕荣丹的肚里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了,不要一个月就要做母亲了,两人相依相伴的依靠着,各自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剑舞中的秦逸,每一姿态都妙至毫巅,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出人类体能的极限,既文静又激烈,形成惊天动地泣鬼神的气势。
时间飞快地溜走,当听到众女在旁欢呼雀跃的声音,他才知道不知不觉练了三个时辰的剑法。
对于未习墨子剑法的人来说,要练这三式可能三年都没有成果,但对秦逸来说,三个时辰已足可使他脱胎换骨,得益不浅。
秦逸一点劳累的感觉也没有。
众女见他停下练剑,连忙奔过来,献茶的献茶,拭汗的拭汗,让秦逸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大花边替他整理衣裳,边赞道:“阿逸,你的剑舞的太棒了,明年的武林盟主非你莫属!”
“对呀,对呀,如果他是盟主,咱们可是盟主夫人啦!”兰纯子开心的边跳边嚷。
秦逸望着她们道:“就算没有得到盟主之宝座,我今生也无憾了,能拥有这么多的贤妻,我真的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没想到吧,小小的酒庄伙计!”兰纯子调皮地取笑道。
秦逸笑吟吟地摇摇头,众女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个个面容艳美,身段迷人,神态兴奋。
秦逸情不自禁的笑道:“好了,闹够了,我们就进内歇息吧!”
大笑声中,不等她们停下嘴来,秦逸便左拥右抱着几位美娇娘进厅去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