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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呀啊啊!好爽!哇啊!怎么回事啊!要晕掉了!”在高亢的浪叫声中,孙洁下身接连喷出了好几股晶莹剔透的潮水,淋湿了大片床单,比起云广都的射精不知猛了几倍!“孙洁你这是?”
云广都看着仍在高潮颤抖的孙洁,一时间被惊住了,可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拿下了一局,若是能找到让孙洁如此兴奋的法门,那么今日就有翻盘的希望!
云广都在脑子里回放着两人刚刚的战斗,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兴奋的笑道:“哈哈,孙洁,莫非你是”说着,用力往下拉孙洁下臀的弹力带,利用其把原本岔开的双腿捆紧并拢。
“咦?嗯?你要干嘛?”孙洁还没完全从炫目的高潮中恢复,迷迷糊糊之中,发现腿部已经被云广都所束缚。“当然是给你想要的啊洁奴!”云广都不怀好意的说道。
“嗯?什么?”孙洁一听到云广都对自己的称呼,一阵燥热从心间直穿小腹,紧致的蜜穴里瞬间涌出缕缕带着白精的淫水“啊为什么会这样”孙洁头脑懵懵懂懂,完全摸不清状况。
“为什么,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性奴隶!哈哈!”云广都趁着孙洁处于混乱之中,把她双手交叉扣在腰间,令她上半身完全依靠两团巨乳所支撑,下身只能乖乖撅起屁股,任由云广都摆布。
“不、不是我不是!”孙洁抗拒的摇摇头,可四肢被束缚带来的异样快感,却又在她体内激起阵阵愉悦的波纹,再一听到云广都所说,濡湿的花瓣更是激动颤抖。云广都见状,知道判断无差,笑道:“是吗?那我们就来试试!”
说罢拉着孙洁的手腕,挺着再次勃起的粗壮jī巴,对准孙洁一张一合的桃花穴,一插而入!“呀啊!太猛了!啊怎么会为什么这个姿势天啊好爽好爽!哦啊!不要啊”孙洁从未被人强按着肏,这种屈辱的姿势,竟唤起了一种未曾体验过的倒错刺激,令她瞳孔放大,似梦似幻。
“嘿嘿,我就知道,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其实都是天生的贱骨头!哈哈洁奴,怎么样舒服吧!”云广都戏谑道。
“我、我不是不要那样叫我啊!又要到了又要输了啊!”孙洁理性上仍在否定,奈何身心的愉悦却不断的赞同云广都所言不虚,立马又要迎来一波高潮。云广都经过这几次和孙洁交合,已然摸清她的高潮节点,立刻放慢抽chā。
同时故作恭敬地改口道:“嗯,既然你不愿意,我就叫回你孙洁好了,嗯,不对,孙总?”“诶?为什么嗯?好难受”孙洁听到云广都称自己为“孙总”忽然一阵莫名空虚,原本已在绝顶边缘的身心立即瘙痒难耐,痛苦万分。云广都见孙洁忍得难受,抓住机会俯下身,在孙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然后直起身来,得意的说道:“哼,总之一切看孙总的意思,反正我是没啥损失。”“唔”孙洁羞红着脸,咬着下唇,美目紧闭,似乎不愿面对刚才云广都的耳语,可灼人的欲火没一会就烧穿了她最后的一丝底线,只听她的双唇间挤出一声细微的呢喃:“还请主人叫我洁奴”
光是说完这几个字,孙洁便是情动不已,云广都乘胜追击道:“大声点,听不清!”孙洁已经尝过刚才称呼云广都为“主人”带来的甜头。
为了尽快摆脱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终于放下一切,大喊道:“还请主人称呼我为洁奴!肏洁奴的骚屄!赐予洁奴高潮!嗯啊!”“好!哈哈,再继续说!主人这就给你!”云广都放肆大笑,他原来以为今天输定了,没想到上天竟给他送了这么大的惊喜。
他畅快的抽动jī巴,势要把孙洁送上顶峰。孙洁完全被新鲜的落差快感所支配,再加上蜜穴里粗大火热的肉棒,淫声浪语已不知不觉超出了云广都的要求:“嗯啊!要受不了了洁奴要被主人肏穿了啊!怎么会这么爽!不行了!主人洁奴要到了啊!太美了天啊主人主人的大jī巴又要把洁奴给肏喷了啊啊!”随着孙洁一声声的认主,小屄又是一阵快美潮喷,云广都为了避免射精输掉比试,急忙抽出jī巴,即便如此,孙洁喷出的潮水仍把云广都的肉棒给淋了个遍。
“呼,好险洁奴,这下我们就是二比二平,到赛点了,嘿嘿,怎么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呢。”云广都掌握了孙洁的命门,挺着依然坚硬的jī巴,耀武扬威的说道。
“唔唔呃你、你竟然”孙洁接连泄身两次,好不容易重新恢复理智。除了羞愤,更多的是惊骇,惊骇真的像云广都说的那样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贱骨头、性奴隶?
“先、先休战,我去个洗手间!”孙洁慌张的摇摇头,避开云广都那得意的目光,一个人灰溜溜的跑到了洗手间里。“怎么会反应如此强烈难道、难道是聚淫蛊引导错了?”孙洁怀疑的从换下的衣物堆里翻出手机,急忙给蓝心打了通电话。
“喂,孙洁,身体状态还好吗?”蓝心在那头问道。“那个阿姨,这个聚淫蛊,有没有可能把能量引到自己不喜欢的方面去?”
“不可能的,就如我之前所说,淫蛊的能量只能因势利导,不能多加干涉,淫蛊本身在哪方面能量多,聚淫蛊就只能增强这部分的能量,想要挪到其他地方是做不到的。”蓝心解释道。
“这样吗好吧,我知道了。”孙洁无奈的挂断电话,又多番思索,分析出蓝心基本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最终只得出一个令她难以接受的结论:“也就是说云广都他说的是对的?我内心深处的欲求,是做个低贱的性奴?所以淫蛊的能量才会聚在这方面?!”
孙洁的自我定位一直都是女王、是主宰他人的高贵女性,如今的“性奴”推论对她无疑是一个巨大打击,足以撼动百年来所搭建的自我认知!
孙洁迷茫的望着镜中的自己,惶恐不安的神情,楚楚可怜的妆容,还有被屈辱玩弄后的肉体,宛如暴雨摧残之后的鲜花,哪还有一点高贵女王的痕迹?!“不、不会的、我、我不是我是孙洁是东海的女王啊”孙洁在脑海中努力找寻那个女强人的身影,来支撑她那颤巍巍的信心。孙洁灵光一闪,如果自己内心奴性如此之重,那么反过来,若是之前做女王的话,岂不是快感降低,就能抵御云广都了?
“呼哪怕做奴是我内心渴望。但今天还是不能输免得以后连做奴的玩乐都要看他脸色唔嗯?”可光是想到在玩乐之外还要受云广都摆布,倏地又是方寸大乱!孙洁正要强作镇定,洗手间的门被云广都打开了。
只见他赤裸着满身肥肉,左摇右晃着粗大肉屌走了进来。孙洁心神一荡,竟像个弱小女子一般向后躲去:“你怎么进来了?你要干什么?”
“孙总,你在里边好一会了。担心你进来看看!哦对了,我们还剩下最后一局”云广都满脸淫笑的朝孙洁靠去。“我,我知道你先出去一会我修整好了就出去”孙洁面露难色,心底清楚,自己这回是毫无胜算了,娇躯也一退再退。
云广都可是胜券在握,岂会放过这个一把拿下孙洁的良机?何况孙洁这般待宰羔羊的模样,更是令他兽血沸腾,肉棒上的青筋一蹦一跳,又朝孙洁逼近两步:“哈哈,不用出去了,就在这挺好!”“在这?!”相似的窘况,不禁让孙洁回想起上辈子喝了春药躲进洗手间,和杨明的初体验,只不过,此刻云广都咄咄逼人的气势,竟比当年的春药还要猛烈!令她芳心乱颤,不自觉间,白嫩的屁股的往后坐在盥洗台上,居然和当年被杨明破处的姿势完全相同!
“既然孙总你不反对,那我来了啊!”云广都趁着孙洁还在迷乱之中,猛的冲上前,把孙洁双腿架起压在巨乳上。然后用巨炮朝着袒露而出的湿滑阴户全力桶入!
“呀啊!不要!”孙洁一惊,心底和杨明之间那最为青涩的回忆瞬间喷涌而出,可眼前的男人却由阳光健壮的杨明换成了猥琐肥腻的云广都!
浓郁的黑暗反差刺激,就算是有聚淫蛊降低感触,也是让孙洁全身一阵快美:“不行这样不行哦啊!插得好猛!不行啊这样下去唔嗯!”云广都对于孙洁的反应甚是满意,觉得十拿九稳,也放下了之前的顾忌,大肆揉捏着孙洁胸前那两颗白花花的大奶球,赞叹道:“爽!
哈哈,你这奶子,别说一只手了,就是两只手都握不过来!嘬啵!”孙洁感到硕大的胸脯在云广都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敏感至极的乳头还时不时遭到啃咬吸嘬,弄得她身子阵阵酥麻,可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啊这家伙,已经狂妄到如此地步了吗现在我背后就是镜子,他不可能再像床上那样把我转过身去地形对我有利,还有希望!”
孙洁打定主意,趁着云广都还在她双乳间拱来拱去时,眼疾手快从衣物堆中翻出三环锁,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在了云广都的脖子和双腕上!云广都正沉浸在美妙乳肉之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左右手腕各有一根链条锁到了脖子上:“这是”
话音未落,胖墩墩的脖颈就被孙洁牵动银链往前一拉,整张脸深深埋进了孙洁软嫩的肉球中!“云广都,你就好好享受吧!”孙洁双手紧抓不放。
同时狂热挺动性感的腰臀“啪叽啪叽”的顶向云光都的胯部,想要一举拿下赛点!可是,怀中的云广都并没有如孙洁预料的那样阵脚大乱,反倒发出一声冷笑:“哼,用锁链孙洁啊,你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什么?!”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孙洁心头,只见云广都满是横肉的双臂,竟比孙洁还要灵活,在空中不可思议划了个圈,把孙洁的手腕给绕了进去!然后猛的一抬头,同时双手交叉扣在脑后,全套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等孙洁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拉扯到云广都后脖颈,一张俏脸也紧贴着他那口水纵横的猪头,闻着那油腻且淫靡的鼻息,孙洁刚稳住的一点阵脚又松垮下来,更糟糕的是。
这样四目相对,彻彻底底的唤起了当年在洗手间和杨明的初吻!霎时,孙洁变回了上辈子的青涩少女,紧张的看着云广都不知所措,娇嫩欲滴的双唇却在激动颤抖。云广都不晓得孙洁所想。
看着面前尤为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只以为孙洁是被自己的手法所折服,男性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双手枕在脑后,猥琐道:“想接吻就自己凑上来!”
这话哪怕是杨明要求,孙洁也会嘲笑个底掉,可偏偏当下被聚淫蛊激发出巨大奴性,云广都这种命令式的口吻仿佛有魔力一般。
听在耳里是那么的如痴如醉,心底泛起一股服从的冲动,再也不能自己,朝着云广都的大嘴吻了上去!一吻之下,孙洁脑海里忽然“嗡”的一震,服从命令、被人支配所带来的的巨大兴奋从尾椎直冲天灵盖,全然超越了她百年来的所有体验!
而这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又顺着神经中枢来带心头,融化成了漆黑深邃的幸福海洋,把杨明的身影给冲刷的模糊不清!
孙洁则浑身发烫,白里透红的四肢紧扒着云广都不放,主动疯狂索吻,灵巧的香舌每和云广都的肥厚的舌头纠缠一次,那黑色幸福海洋里的模糊身影就清晰一分。
直到最后,那身影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云广都,而非珍贵回忆里的杨明“呼啊呼啊”两人唇分,孙洁哈着魅惑的气息,嘴角残留着大量云广都的黏糊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