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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玄音即将高潮之刻,他却又故技重施,将肉棒拔出美妇体外。失却肉棒填充的坠欲仙子再难耐此折磨,竟是向这仇家伸出双手,眼神淫媚至极道:“快快给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回来”
玉天一却嗤笑道:“贱人,你不是什么墨门的主母,还是墨天痕那小贱种的娘亲吗?你现在的样子这么淫乱,真的好吗?”以往提及墨家与墨天痕,陆玄音总会有一丝迟疑。
然而此刻,她却没有一点停顿,媚浪的扭动腰肢道:“没关系,怎么样都没关系,我要你的肉棒快给我快插我啊”玉天一顿狂笑道:“哈!本天主干了你一整天,也快要射了。”
随后假惺惺的道:“贱人,你丈夫才死了三个月吧?为你的贞洁考虑,本天主还是射在外面好了。”却见陆玄音裸躯连忙缠了上来,将湿滑的蜜屄蛤口努力的向玉天一的肉棒套去,口中淫媚浪声道:“不,不要,你射在外面,不就不能插我了?快!
快插进来吧,就射在里面!没关系的!”玉天一却隔开主动求欢的美艳人妻,不怀好意的道:“还是算了吧,若是让你怀上我的种,那多不好。”
陆玄音却连连摇头,腰股更为奋力的扭动,着急道:“求求你,别射在外面,快插进来吧!就射给我,怀孕也没关系!统统射给我啊!”连番的羞耻浪言,连番的下流淫语,引动两男心境,玉天一复仇初成,快意满面,却是笑中含泪,金成峰无语独坐,面色微黑,嘴角冷笑频频,而说出这番言语的美艳人妇,已几近魔疯,一心只想得到那根树立在仇家胯下的昂扬肉棒!
欢喜禅法与道门玄功的对决胜负已分,玉天一面色突转狠厉,将陆玄音狠狠按倒,随后便是肉龙入穴,拼命肏干,将一腔血仇之恨,化作令陆玄音目眩神迷的冲击雄力,随即精关大开,满是复仇之欲的浓稠阳精滚滚而出,无情玷污着陆玄音蜜屄花房中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终堕淫欲的墨家主母亦发出一声绝叫,攀上连月来最为畅快舒爽的绝顶高峰!一场淫糜的肉欲盛宴终于结束,金成峰与玉天一已整日未曾出房,纵使他们有内力傍身,体力过人,也需休息一番。金成峰虽不悦玉天一抢其风头。
但为得欢喜禅法,仍是一尽地主之谊,请玉天一一同用餐。一声吩咐下去,金钱山庄偌大的厨房便已忙碌起来,十数名从五界各地请来的名厨纷纷开灶,烹制起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特色佳肴。
金成峰与玉天一便在这为陆玄音专门修建的偏殿之中等候菜品呈上,正在二人等待闲聊之时,一名庄丁执信前来,道:“庄主,保卫所有要事禀报。”金成峰惫懒道:“何事,直说。”
那庄丁望了眼玉天一,似是欲言又止,金成峰会意,道:“玉天主,老夫去处理些私事,先失陪了。”玉天一自然赔笑。金成峰领着那庄丁来到偏殿的一处安静角落,道:“小焦,把信拿来吧。”
小焦将手中信封递去,金成峰接手一看,顿时疑道:“有两封?”小焦点头道:“庄主,一封是保卫所送来,是说我金钱山庄领地之内,近日来了个佛门秃驴,似是在调查庄主的一些买卖。”
金成峰皱眉道:“秃驴?三教之人来我金钱山庄领地调查老夫?哈,那些穷酸秃驴牛鼻子,平日里眼都朝天看,怎么现在有兴趣来管老夫的买卖?
吩咐张楚贤他们,给老夫盯着点那秃驴,莫要让他坏老夫的生意。另一封说的是什么?”小焦道:“回庄主,另一封是呼延先生送来的。”
金成峰不禁又一皱眉,奇道:“呼延逆心?他又有什么劳什子来烦老夫?”拆开信封,有三纸书页,一页乃是文字书信,另两页则对折完好,不知内中何物。“故弄玄虚!”金成峰只得先看书信内容。
只见内中写到:金成峰庄主敬启:庄主久见,体无恙乎?上次一别,已有半年未见,每每念及庄主雄姿,心甚是想念。心此书,乃有买卖相商。
两月前,小弟为庄主擒回墨家主母陆玄音,灭其满门却疏漏其子墨天痕。此子立志复仇,如今已成祸患,不日恐寻上庄主,此乃心之罪也。此事本该心亲自解决。
但心追其途中连遇高手挡关,重伤难愈,而此子进步神速,心之手下已非其对手,故虽有心除患却无力为继,此谓抱歉已不足表心之愧也。
事已至此,心只得恳请庄主自行除患,但为表歉意,若庄主解决此患,心当无偿为庄主奉上近日发现的绝世美人一名,此女身虽黄花。
但媚骨天成,乃是百年难遇的绝佳仙品,定能让庄主流连忘返。心所言绝色与所漏祸患之画像皆在信中,还请庄主不吝过目。呼延逆心敬上“能让呼延评价如此之高,这‘绝色’倒让老夫期待了。”
金成峰打开其中一页对折的信纸,却见是一名舞象之念的少年,不禁不屑笑道:“这就是陆夫人那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墨天痕?
呼延这是怕老夫栽在这小子手上?也罢,左右无事,他若真如呼延所说那般有大祸害,倒不失是个好玩物,用来解闷正好。”说着。
便把画像递与小焦,道:“把这画像带去保卫所,让他们一并留意,若有遇到这叫墨天痕的‘祸害’,可别下重手杀了,先揍个半死,再带到老夫这来。”小焦接过画像,应声去了。
金成峰又打开第二页信纸,顿时两眼放光!画中之人,乃是一名二九年华的绝色佳人,面容精致无匹,五官浑然天成,作画之人亦有不俗丹青笔力,寥寥线条,便将那女子的气质神韵跃然呈现,那犹如盛开海棠,又仿若含苞牡丹般的如仙姿容,即显淡雅,又含媚艳,简直完美无缺,让人心惊魄牵,一眼忘魂!
“这这”饶是金成峰阅女无数,看见此女画像仍是呆滞半晌,眼神仿佛被胶在这纸墨上一般,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便迫不及待的去看画底落款:清洛儒门正气坛坛主,儒门七君子之一,傲笑风间晏世缘之女晏饮霜!
“儒门七君之女么?哈,果然是三教出美女,老夫床上有个陆玄音已是人间极品,不想儒门还有此姝,堪称绝中之绝!这生意,稳赚不赔!哈哈哈!”
金成峰喜极狂笑,庞然内力自发,一时间地动屋摇,竟将殿顶横梁震的尘灰扑簌!忙来下人道:“去告诉小焦,画上那小子,你们定要仔细留意,无论死活,都要带来见我,莫要让老夫的美人打了水漂!”
回到饭桌,玉天一不禁好奇问道:“庄主有何喜事?竟然如此开怀?”金成峰捋须而笑,脸上难掩兴奋之情,道:“无他,只不过谈成一笔大买卖而已。”玉天一心道:“以你现在资产,除非是窃国之商,否则怎会如此兴奋?”
但他亦知金成峰既然相瞒,便是不愿告知,他也懒得多问,若金成峰真有窃国之意,受益者反是四界外敌,对他而言更是有利。二人各怀心思,酒桌上也无知心之话。
除了讨论交流欢喜禅法与御女心得,便是推杯换盏,相互吹嘘。酒过数巡,二人已有微醺,却听殿门“砰!”的一声响,一名身形与金成峰相仿的大汉竟是踹门而入,气势汹汹向二人快步而来!
玉天一吃了一惊,只道是有仇家寻上门,正欲动手,却听那大汉粗声粗气的叫了声:“爹!”“放肆!”不理玉天一的惊讶神色,金成峰斜眼看过那大汉,慢声道:“干儿,你越来越不知礼数了。
老子不是告诉过你,来之前要通报一声吗?”那大汉粗声道:“我见我自己老子还要通报的?爹,这事你做的不厚道。”
“厚道是什么?可以赚钱么?”金成峰不屑道:“你倒说说看,老子哪里跟你不厚道了?”那大汉一指玉天一,不忿般道:“那美人儿来这已有一个月了,你不但不送走,还与人一起享用,这分明就是忘了我这个儿子!”
“臭小子!”金成峰一巴掌拍在那大汉的屁股上,道:“老子玩老子的女人,不管三天还是还是一个月,都轮不到你管。再说玉天主远来是客,老子总得拿点东西出来尽一尽地主之谊。”
那大汉仿佛受了委屈一般,撇嘴道:“那你也不能不叫上我,我我都等了多少天了我!”玉天一听着二人对话,只觉好笑又尴尬,插问道:“金庄主,这位是?”
金成峰道:“这是虎子金承干,承干,这位是快活林玉天一玉天主,庄里平日的货源有八成是他所提供。”一听是“卖家”
金承干顿时换上一副恭敬的神情道:“原来是你,失敬失敬,不知此次到来,带来有什么上好货色?”不等玉天一回答。
只听金成峰道:“玉天主家业被朝廷破坏,此回是来向老夫求助的。”“哦?”听到这话,金承干脸上恭维之意顿时去了一半,语调也冷了下来,淡淡道:“那你还留他吃饭?”
玉天一嘴角一抽,火气顿蹿,这父子二人都是一副嘴脸,有利可图则恭恭敬敬,无利可取便冷眼相对,让人极度不悦。“你小子少在那屁话,玉天主能坐在这,自然是有要事与我相谈,你老子我又怎会做赔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