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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雪一手贴在吴贵的胸口,玉手从衣襟处伸进去,指尖微曲,似乎在挑逗着吴贵。一直寻找到吴贵的乳头,开始用食指逗弄。吴贵呻吟一声,也不敢示弱,手指从何若雪的股沟向下滑去,滑向那神秘的阴阜。
何若雪俏脸羞红,却没有制止吴贵,嘴里说道:“你再往下摸,我就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吴贵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嘿嘿笑道:“二夫人在吓我”何若雪嘴角微弯,反问道:“是吗”
玉手却化掌为爪,抓着吴贵的胸肌。吴贵的胸口突然极为刺痛,甚至让他以为胸前已经出血了。他心中惊吓,知道何若雪不是闹着玩的,连忙求饶道:“二夫人快快停手,我不摸了”
何若雪轻哼一声,轻蔑道:“有色心,没色胆。有了色胆,却没能耐,就这点出息”吴贵无言以对,何若雪似乎玩够了,支起身子,把吴贵推开,自己躺在床上的内侧。未开发的玄武毫无神兽的气势,让她有些兴味索然,吴贵还是身怀异禀而不自知啊,她轻叹一声,说道:“我累了,睡吧”
吴贵不知所措,却早已没了色欲,起身整了整衣服,便要回房去。何若雪问道:“你去哪?”吴贵理所当然地道:“回去啊。”
“笨蛋”吴贵闻言,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又爬上床,贴在何若雪背后。何若雪背对着他,怡然自得。吴贵则是如颤颤惊惊,如履薄冰,躺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何若雪忽然转过身来,问道:“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吴贵点点头。何若雪的手再次抚上吴贵的胸口,说道:“等到你让天下大乱的时候,我可以考虑一下”
天下大乱?吴贵不知何若雪是何意思,却听出了自己到底还是有一丝机会的,那就把天下闹得大乱吧,不乱白不乱。
他心情稍稍激动,又一次伸手摸向何若雪翘臀。放在吴贵胸口的那只玉手往小腹滑去,隔着裤子压在他坚硬的肉棒上。何若雪脸上发烫,似乎也极为羞涩,手中动作却没停,握住吴贵的肉棒,狠狠地道:“再乱动我就把它拧断。”
吓得吴贵立马收回自己的手,何若雪也松开玉掌,小手再次回到吴贵的胸口,闭着眼睛向吴贵靠近。她继续说道:“今晚你就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吴贵保持着仰卧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何若雪却微微弯曲膝盖,把半条长腿压在他的腿上。
吴贵壮着胆子伸出手臂,让何若雪睡在自己的臂弯中。何若雪没有睁眼,却配合地抬起脖子,两人越靠越近,待何若雪完全贴在吴贵的身上,吴贵才感到今晚没有前功尽弃,不虚此行啊。
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何若雪的柔荑,两人便搂抱着,温馨地睡了起来。何若雪还不时调皮地用足尖摩擦着吴贵长满脚毛的老腿,让他肉棒充血之余,却又不敢做出什么动作,可谓痛并快乐着。
“咯咯,老色鬼”这是何若雪睡前最后一句话。两人便在吴府的深夜中,如同夫妻一般熟睡了。
应天府,金陵明月楼。吴雨和吴红袖几人团聚之后,说不得休息了几日,才让柳儿他们渐渐熟悉明月楼的周遭。一时间,明月楼的人气旺了起来。一日,吴雨几人正在房中说话,却见颜柔急急地推开门进来,脸上带着喜意。
“大掌门,你的血海之策凑效了!”颜柔高声道。前些时候,吴雨把置留在镖局的善款取回,并把整个金陵城的好酒搜刮一空,只余些腌臜的次品,故此让整个金陵城的酒楼客栈变得门可罗雀,无人问津。唯有明月楼和雪芳阁生意大好。而那另一座“金陵三绝”之一的六凤居,却渐渐显出勉强支撑的光景来。
此时吴雨闻得颜柔的话语,起身大喜道:“果真?那我们便可实施下一步计策。”颜柔连忙道:“且先别说,待我把明月姐请过来,再细细商议。”吴雨也说道:“也好,只是之前说好的,每日只卖二十三埕酒,却是要依旧不变的。”
颜柔点点头,便转身去请司明月了。片刻,司明月也过来了,见吴红袖、柳儿等也都在,便知吴雨是有意留他们再次,也不多说,直接问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吴雨环顾众人,从桌面拿起折扇,边说道:“下一步便是从内而外瓦解六凤居。如今他们无酒可卖,却仍有美色可以维持局面。我们应寻一个面生的人,潜入六凤居,或做姑娘,或做老鸨,与我等内外照应,知己知彼,六凤居则必败矣。”
司明月深以为然,点头道:“是了,若在往日,此计无法实施。如今她们乱了阵脚,则容易病急乱投医,我们趁机寻个空子,安放一人进去倒是简单得多了。”
旁边的吴红袖和唐啸这等江湖儿女听不懂这些阴谋诡计,理不清其中的条理,倒是柳儿,听了几句便知大概,问道:“既是要生面孔的人,只怕少爷是想从我们这几人中选一个吧?”
吴雨喜道:“果然是柳儿姐最知我心意。”韩毅闻言也不管那些,只知道六凤居的姑娘乃是传闻最美最骚的,若是能潜了进去,还怕吃不着鲜肉?
故忙做出一副娇媚的样子,问吴雨道:“吴先生认为我扮女人怎么样?”吴雨傻眼道:“韩先生请自重啊。”
吴红袖等都掩嘴大笑,颜柔强忍着笑意,说道:“如此说来,只有柳儿姑娘和红袖姑娘可以行此计,只是她们二人不似我等落魄女儿,怎能让她们去六凤居细作?”
柳儿心中本就对吴雨有愧,如今既有机会可以帮助吴雨,也管不得许多,便说道:“无妨的,让我去吧。大小姐千金之躯,岂可犯险。”唐啸闻言,心里一急道:“柳儿姐,你”吴雨看在眼里,却也没有什么恼意。毕竟柳儿并非自己的禁脔,若非身为奴婢,似柳儿这等人物,这等样貌,嫁入官家也是常事。
尽管娘亲已经把柳儿许配给自己。但是柳儿若真遇上了喜欢的人,自己也应该放手让她去。柳儿忙对着唐啸使眼色,唐啸无奈,眼里的落寞看得柳儿心里一疼。只得转过头去,看着吴雨问道:“只是我蒲柳之姿,只怕人家六凤居看不上。”
一旁的颜柔插话道:“这个无妨,柳儿并非一定要以色事人,去六凤居做个艺妓也是可以的。明月姐擅舞,我擅琴,有我二人教导数日,以柳儿的天资必定可以做个琴舞双绝的艺妓。”
听颜柔这么一说,在场数人才放下心来。如此,便把此计定在了柳儿身上,一时无事,几人也都散去了。北方,京城。此时已经是中秋过后数日,鹰飞九月将至,天气已有了秋凉的气息。
京城外,来了一行人,驾着一辆马车,正是于谦众人。吴风横跨在马上,远远便看见了古老而厚重的城墙,隐隐透着苍凉的气息。
城外驻扎了几处军营,想来是外城禁卫军,城门处,是两排铁甲金戈的士兵,高壮冷厉,比起应天府的府兵要强上十倍。吴风叹道:“京城卫兵,如此雄壮。”
马车内的于谦掀起车帘,笑道:“这不过是外城禁卫军,比之内城的近卫和锦衣卫都差了不少,更别说柳观海和唐云远手下的神机营了。”
吴风暗叹不愧是京都,连城门都没进,便让他大为震惊。于谦对翡翠的几个昆仑奴道:“走吧,直接回府里去。”
昆仑奴点头,驾着马车拍着马便缓缓进城。城外的禁卫军似乎对他们极为熟悉,相互点点头,不需盘查,便让他们进去了。城内,却是另一个天地。如同繁华了几倍的苏州城,贩夫走卒,店铺酒楼比比皆是,摩肩擦踵,几乎让马车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