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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家伙果然勇猛啊夫人这番媚态,可是不曾有的”感觉朱楷一语双关,沉嫣琳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是默认了,那销魂的感觉,当真是让人上瘾了。
“吴贵,以后你可就是我们的人了。对于自己人,我向来不会亏待,他日在宫中,需得装作与我不熟识之态,可懂?”吴贵听罢也不敢诉出心中疑惑,连忙点头窸窸窣窣的重新穿好太监服。
朱楷见状也是好笑,末了,将吴贵送回了宫。三日后,皇城之内。金碧辉煌的干清宫内摆满了琉璃玉璧,夜明珠在精美的礼盒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朱祁钰的三十八岁诞辰将至,有番邦提前来贺,代宗特地免税三月,举国欢庆。
不过朱祁钰的心情并不见得有多好,一下朝朱祁钰就往御花园走。已是临近黄昏十分,不远处的宫人正在忙碌着,准备夜晚的宴会。而素来清净的御花园就更显寂静。
“皇上,待会儿还要更衣”小太监年纪不大,却已是学得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看朱祁钰脸上有不耐之色,立刻改口道:“瞧我这破嘴,看着天色还算的早。”朱祁钰抬手打断小太监的喋喋不休,叹了口气,捏着眉心往前方的假山走。
“这皇宫可真是宏伟,处处皆是金玉琉璃,假山横缇,曲水流觞处满是花鸟翠叶,我这倒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丫鬟了。”
一道娇媚动人的声音传至朱祁钰耳中,他只觉浑身一颤,这女子声如黄鹂鸣翠柳,又有珠玉般圆润俏丽的音线,挑起的尾音惑人至深,凭空让人失了三魂六魄。
“皇上”小太监一看那态势,就知朱祁钰已经注意到假山后的女子了,忙追着朱祁钰走上前去。
转过假山再看去,又是一番天地。只见朱瓦琉璃墙下,碧绿的爬山虎和赤色廊柱交相辉映,一间小巧精致的亭廊坐落在宫墙不远处,再往南则是一方深谭,潭水碧绿清透,几尾金色的鲤鱼在清澈的潭水里肆意游走。
而这些人间少有的景色都不足以引起朱祁钰的兴趣,真正让他兴奋的,是那潭水边亭子里驻留的人。
一男一女正在潭边嬉笑交谈。而那方才朱祁钰听见的声音便是那女子发出的。朱祁钰眯眼打量着女人。只见女子年纪三十左右,身材皮肤却保养的很好,身姿妖娆卓约,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肌肤如同那刚出炉的嫩豆腐,吹弹可破。
身着一袭轻纱丝绸外衣,瑰红色的胸衣将胸前大片嫩白的肌肤露出,连带一条惑人的深沟,两团硕大的饱满被胸衣紧紧束缚住,整个胸部都被挤压成沉甸甸的一片,更让人想入非非。
腰身纤细如蛇一般柔软,不知说到了什么,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连带着纤细的腰身和沉甸甸的乳峰都一阵急颤。
朱祁钰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女子当真是人间尤物,绕是宫里的妃子比之都逊色几分。“嫣琳表姐可算是完成了一番心愿”
这时,朱祁钰才注意到女子旁侧之人,正是前科状元,当今户部侍郎卢云。卢云当年也算是朝上红人了,虽说每次遴选出的状元探花都会受到各方势力的拉拢,这卢云却是个奇人,对于那些巴结之人根本不曾搭理,直接拜访了少保于谦,算是主动投奔于谦一派了,当时也让朱祁钰颇为不虞。
朱祁钰迈步走向亭廊,因为距离太远,朱祁钰又在假山后,所以之前卢云沉嫣琳两人并未注意到朱祁钰,又或是别有用意,这就只有当事人心中清楚了。
“卢爱卿怎的会在这里?”朱祁钰从容迈进亭子,沉声问道。卢云立刻行礼,脸上是明显的震惊之态。
“微臣”旁边的沉嫣琳倒是善解人意,忙柔声解释道:“皇上恕罪,实在是小女子想出来透透气,才央求表弟一同来这御花园,皇上要怪就怪小女子好了”
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妖媚姿态,似乎连声音都害怕的颤抖了,让朱祁钰气血上涌,只是表面上还是要维持淡定无谓。
“哼,自古以来臣子不得入后宫,卢大人莫不是糊涂了!”小太监看朱祁钰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登时来了胆子,按以往的规矩,这卢云的官运便是到头了,只因朱祁钰向来讨厌前朝后宫混为一体。
卢云脸色更差,煞白如一谆白玉凋像,心想好不容易在朱楷的帮助下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有大好前程等着自己,这便到头了么!
两人各自排腹着,谁知朱祁钰却亲自扶起卢云,又侧身要扶沉嫣琳。从朱祁钰的角度看,半跪的沉嫣琳胸前的高耸早已被窥见大半,软弹的乳肉被胸衣勒出一道深痕,将硕大肥美的乳峰分割成两半,衬托的中间的深沟更加惑人。
沉嫣琳低垂的眼眸触及男人修长而骨骼分明的手指,不禁心神荡漾,生在帝王家,朱祁钰的确有一副好样貌,年近四十仍是龙虎之姿,她不禁抬头看去,撞进了一双幽深复杂的黑眸,沉嫣琳一愣,分明的看见了朱祁钰眼底的欲望和盘算。
沉嫣琳嘴角微挑,便要借着朱祁钰的力起身,谁知裙摆太长,一下子便失了平衡,只听“哎呀”一声娇呼,整个身体往前方倒去。
朱祁钰毫不犹豫的将女人抱住,温香软玉在怀,不禁心猿意马。尤其是沉嫣琳还不住的移动自己的身体,两个沉甸甸的乳球便在朱祁钰坚硬的胸膛上不断摩擦。朱祁钰眯眼,小腹上的巨龙已然昂扬抬头,正放肆的抵在女人腿心处,坚硬如铁。
“不知姑娘是?”朱祁钰淡笑着松开手问道,好似什么事情有没有发生般。沉嫣琳假装娇羞的起身后退一步,拢了拢胸前的微乱散发,回道:“本家姓沉,乃苏州人士。”
朱祁钰有一瞬间的怔愣和犹豫,沉家么沉嫣琳继续道:“陛下恕罪,家族本并非沉姓,奈何当年祖上犯了小罪,被有心人借机赐了沉姓,大有侮辱之意祖上逃避不得,只得受这无妄之灾了”说到最后沉嫣琳眼角竟沁出几滴晶莹的泪珠,仙子落泪,端的是楚楚动人之态,朱祁钰听罢心中的疑虑登时消散了大半。
没错,若是心有不轨何必还要暴露自己姓氏,这样想着朱祁钰脸上又有了笑意“罢了,你二人也是无心之举,怪朕思考不甚周全”朱祁钰有意看向沉嫣琳,眼底满是玩味。
卢云低着头应承道:“皇上圣明,微臣谢皇上不罚之恩。”沉嫣琳也行礼道谢,朱祁钰也未再深究,便打发两人离去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沉嫣琳清楚,即便今日让皇帝惊艳到,按照朱祁钰的性格,也不会立刻对她做什么
天际已是暮色四垂,沉嫣琳和卢云则是往宫门走去。羊肠小道,一男一女并列而行,男的身材高挑欣长,一身朝服未来得及脱下,藏青孔雀三品朝服将他衬托的芝兰玉树,面如潘安,凤眼未斜,鼻梁高挺,薄唇似笑微笑,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的风范。
沉嫣琳暗自打量了几番,下了结论,朱楷说的果然没错,这草包倒长了一副好皮囊。不过朱楷究竟为何要选卢云这不中用的草包来潜伏在朝廷内呢?难道就为了上演方才这一出帮自己入宫吗?“今日之事切不可说与人听。”
女子声音明显没了御花园时的魅惑撩人,却也自带三分媚态,听得卢云心痒。“夫人放心,属下定会守口如瓶。”他早便收到了朱楷的消息,说是要他进宫办事。
这几年来,卢云随着地位升高,也渐渐忘了他原来的姓名,想摆脱朱楷这个当年帮他中得科举的亲戚。
于是他起初是要拒绝此事,未曾想朱楷早有预料,一旦自己不听命与他,他便将当年沉千河为自己打通关系考中科举的丑事曝光,他卢云的仕途便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