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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在同时使劲地干着她潮热的阴户呢?动情处,老谈感到阴户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肉棒,肉壁自行蠕动。
老谈咬住牙,忍得很辛苦,不敢稍动,生怕一动自己就泄了,这一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峰。
“不要!”黎玉琪大声惊叫,但哪能阻止精关开处,热烫的精液一路欢歌笑语冲向子宫。耳机里的声音软绵绵的:“今天的最后一个要求,把内裤脱下来。”
黎玉琪有点习惯服从了,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脸色变得忽红忽白,哀告道:“不在这里好吗?”“你怕什么了,是不是平台上还有别人?”一语点破了黎玉琪的心事。
黎玉琪本以为会有人与她会面,提前通知了玉嘉侦探社的人在此埋伏,不料人没见到,倒把她的丑态尽收眼底,刚才她意乱情迷还没想到,如果再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那还不如就从这楼顶跳下去,
“你可以叫那些人先走。顺便再警告一次,下次再有跟踪埋伏什么的,我们之间所有的约定勾销。”
黎玉琪红着脸,冲着平台上的阴暗处叫了几声,两条人影狼狈地从水箱顶等处跳出来,飞快地跑了。
就算平台上没人了又如何?四下里高楼虽然都相距甚远,难保没有几个窗口正好有人往这平台上看,她黎玉琪岂不还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中,光灯化月之下行此苟且之事了。
可是,她有得选择吗?要死就死啦。黎玉琪闭上了秀眸,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再脱掉洁白的内裤,摆在水泥地上。
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别穿,和内裤摆在一起。把裙子拉起来,拉过腰线,慢慢转一圈。”这,太羞辱人了。
黎玉琪将套裙一点点拉高,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心像死了一样麻木。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莹白浑圆,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老谈的目的,其实是要看看她的阴户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一个复制品还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阴户落到了他之手后,黎臭婊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子。黎玉琪转向了他这一方。在原本长着阴户的地方,现在只有一团黑雾。
黎玉琪和老谈这一日双双告假,并没引起太多猜测,一个反正是无人关心的蝼蚁般的小人物,一个则即将离职,在此期间干点私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谈兴奋得一夜无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功地将黎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这一切肯定是场梦,春梦了无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提醒他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昨晚,他在确认黎玉琪远去之后,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取回了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
由于黎玉琪奔波了一日,没有时间回家换洗,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放在鼻子下面猛嗅一口,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他刚刚泄过身的肉棒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肉棒爽爽地发泄了一把,弄得现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黎玉琪同样失眠了,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往日,就算在以混乱暧昧着称的酒吧,只要谁敢稍稍口出不敬,她就可以将一瓶酒都毫不留情地泼到他的头上。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性欲的污秽感象是两条毒蛇,交替着折磨、吞噬着这个骄傲的女孩。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说她查过那个号码,新开户,没有任何资料,设伏也没有什么收获。
但她不会放弃,要继续追查。黎玉琪没有太多失望,懒懒地说知道了,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了,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玉琪姐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通知她赶到西市职业高中的校园操场,不能惊动门卫,只能翻墙进去。
“当然,你要把其他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对。”神秘人桀桀笑道。她的心往下一沉。果然。
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头秀发也要披散开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赤身裸体地站到起跑线上,按照他的口令,迈开长腿飞奔起来。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如果达不到目标,就要在三分钟内跑一千五百米,再达不到就三千米、一万米,一直加码下去,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那具洁白美丽的胴体,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的老谈乐开了花。这个淫虐项目源于老谈年少时的梦想,他从小没运动神经,体格素质差,长跑更是梦魇,没有及过格的时候,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
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着白短裤,秀出修长的大腿,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更是令他暇想连翩。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既能圆梦,又能整人,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没有灯,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朦朦胧胧的,可丝毫也不能减轻黎玉琪心头的重压。
对她来讲,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读书时,她的一双长腿曾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
但此时,她的双腿像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腿,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糟了,没时间了。
待得黎玉琪意识过来,重新加速时,已经时间不够了,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一分八秒。”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
这一次,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但是老谈故意给她加到超时。黎玉琪怒火中烧,又不敢抗议,不得已继续跑下去,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
甚至在老谈手中阴户也汗珠津津。话机中,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黑暗中,白白的影子像一只赤裸羚羊,灵活利落,弹跳自如,充满诱惑。
胸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不,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晃荡得老谈头晕目眩,口水横流,不觉将手中的阴户越捏越紧,捏出了水来。时间逝去,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黎玉琪已在跑万米了。
不但体力透支严重,还要承受着神秘人对她下体的亵玩,跑得异常辛苦。距离终点还有3圈,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爬起来,快跑,只有一分半钟了。”“我真的不行了。”黎玉琪带着哭腔说。
耳麦中咆哮:“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我要惩罚你!”黎玉琪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顺从地翻过身来,四肢趴地,做出狗爬式。针刺三下。黎玉琪变色“不,求你,这里是学校。”
神秘人冷笑“当然不,你还要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天哪。”黎玉琪悲愤难言。一条玉腿斜斜地伸向夜空。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苦闷地说:“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可能实际上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你这个暴露狂!”
半晌,尿道口歙开,黄浊的尿水在老谈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老谈举到鼻前,浑然不顾臊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
他兴奋地握着阴户四下里乱甩,黄金液像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洒到教室的墙壁、走道、扶栏到处都是。黎玉琪快要崩溃了,像这种调教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也许,第三日就会疯掉。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隐私,她都不敢想象。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第三日,早早来了指令。
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简单,还把后几日的任务都包括了,对于别人,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对黎玉琪来说却是痛苦异常。
甚至比较之下,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任务是:“在四日内,主动成功勾引谈文光上床。”
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老谈辗转反侧。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黎玉琪,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让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老谈突发奇想,让黎玉琪去色诱对她一向器重有嘉年近六旬的董事长。
让董事长好好认清这骚货的真面目,保管让她丢人丢到家,在业界坏了名声再也拾不起饭碗。
老谈正得意着,才想起这黎玉琪不是已经辞职了嘛,工作什么的恐怕也不稀罕了,万一和董事长真的勾搭上了,不便宜了老眼昏花的董事长。
不行不行,老谈摇摇头,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要勾引也得勾引我谈文光!这么想着老谈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谈文光啊谈文光,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便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床头,月光透进来浅浅地照在白皙的肌理上。“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阴户拉来套在两只手指上。
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地旋转起来,心想个黎臭婊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果不其然,只一会儿,阴户里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老谈嘴里骂骂咧咧的,她黎玉琪怎么就不能勾引我谈文光了,愤愤然一拍床铺。阴户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阴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接受了新任务的黎玉琪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