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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忘卖弄口才,说:“所以你说要嫁给我,没嫁错人。做我阿妈要服侍我,做了我老婆我来服侍你。”“你只会耍嘴皮子,别的都不会做。我怎可以放心得下。”“妈,放心好了。我会照顾你一生。”
“妈会老,会病。病了,久病床前无孝子。老了,人老珠黄不值钱。你就不会要我了。”
“结婚是一生一世的。我发誓。改天,带你去圣堂,请牧师证婚,向上帝发誓,跟你富贵贫穷,健康疾病与共,至死不分离。”
“你真的这么想?”“是啊。马上就去行礼,不必等三个月才去领证。”“三个月很快就过了,不着急。还是享受一下现在我们能这样在一起的时光吧!”
妈不嫌我汗臭,与我相拥,妈身上好像涂过些护肤品,皮肤更觉柔滑,摸上去手感是还没有有松弛。我把她环抱着。
感觉到阿妈减了肥。大腿以上到屁股的赘肉跑掉了,腰背光滑。我注意到她胸脯结实了,乳房的脂肪匀称,恰到好处的托起岭上双梅
从前没正眼过她全裸,多是透过衣服遮不住的时候,视测她的身材。我妈这年纪,很容易发胖,变成水桶身材。
她平时穿了大妈衣裙,是十足一个大妈,脱光了,反而不似大妈。平时多看她两眼时,保证给她骂我没事好做。
现在,她任我欣赏她全裸的身体,看清楚乳房的形状,乳晕的色泽,耻毛的浓密,和阴唇突起处。我的脉搏渐渐加促。我放肆地摩挲,甚至撩弄我手能触及的禁区,仍不敢相信这是赋予了我的权利。
老二已升得高高的,捧着她的腰,把她放软了的身体挪过来。她闭着眼睛,侍我吻她。我的老二抵着她,但有身高的落差,胡乱地在她下身磨蹭。她推开了我,坐在床沿。我坐在她身旁,搭着她的肩膀。
两个人都身无寸缕,是坦白说心事的时候。妈说:“妈事事都斤斤计较,让你讨厌吗?”我说:“以前是,现在不。我不管。”妈说:“为什么?”
我说:“人做事要负责,花钱也要精打细算,都为了家,为了我。”妈说:“明白就好,我放心不下的是你。”我不待妈说完,就追着她的嘴巴去亲。她嘀嘀咕咕,含含糊糊的说着。
叫我一定要、别弄脏了新床单。我保证一定会让床单沾满我们的精液淫水。既把妈压在身下,拿稳了主导权,想发挥一下男人的力量,把素来是强势的老妈变做个小女人,给我大力的蹂躏一下。
又由于我们两个身子紧贴交缠,双手只可摸着她的背摸不着乳房。就将她白嫩的胖臀当成麪粉团来回的揉搓,无意中在她肛门方向往腰部压了几下,而且压入去,妈好像来了一种感觉,跟我撩拨她的阴蒂差不多敏感的反应,两条腿把我缠得更紧。
于是加大力度再压入,妈就松开腿,大大张开。我的指头就沿着她后门的路径,经过会阴,是她一个敏感区,一触着那里,她屁股就抽搐。
到了阴部,把指尖探进去,温暖湿润,流淫水了,从yīn道里沾了些爱液,用作润滑剂,回头轻轻按压那个敏感点。我问妈这弄得她爽吗?她猛点头道是。
仍旧循着肛门,会阴的路线,拨开阴唇,探进yīn道,在阴蒂附近轻揉一番,才进犯阴蒂。这持续不断的刺激凑效。阿妈已有潮催的先兆,在我耳边有声音央求说:“给我!”
我心里又诵念着“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的口诀,深进妈的腹地。妈张开大腿,像个港湾环抱,让一条重寻旧路的鳗鱼游进去,左摇右摆,做成了颤动。
但见她脸上春意荡漾,眼神迷离,我就一再挺进,很深入的一掣,guī头直捣到底。在阴户深处,它被阿妈释出的无限爱意所包围。阿妈咬紧双唇,像在含忍受着某种痛楚。我弄痛了她妈?我轻啄唇儿慰问。她啓开相接,我吸啜到的是香甜的津液。
我在她耳畔再度慰问,她点头说没事。两条腿如老树盘根绕纒着我,愈纒愈紧,两个身体一上一下的韵律,呼息渐渐一致。
我的老二被充份磨擦,愈坚硬愈敏锐,随着阿妈yīn道肉壁的一收一放,到了临界点。我的考验来了,我身下那东西传来急报,此刻要射了。
就算火力全开,效果和之前几天一样,不足以把阿妈推到高潮。它的玩伴,要追上来,要在我爆桨时一起拼发火花,还落后一段路程。
男的要把女的带上来,就要等待,守住精关。这次,我学乖了,警觉了临界点,及时退出,阿妈不知道我干什么,按压着我,不想我走,但我还是抽身而出,稍息一会,但我没让妈的小洞空着,把两只手指插进去,继续挑逗她的阴蒂。妈会意了。
呼息由重转轻,放轻松一些。我轻轻的吻她,就吐出舌头和我交纒。我另一只手抚遍她全身,探得她继续升温,就不吻她的嘴儿吻她的乳头,教它仍挺硬。妈的兴致更浓,再央求我操她。时机来了。
我稍稍软下来的肉棒,磨擦着她的外阴,我十指和她相扣,把她两臂大字分开,压在床上,再沈下去,插入,在她阴户左右两壁多回磨擦。
阿妈旋即陷入极度兴奋状态,娇呼连连,包裹看我老二的yīn道膨胀,一波一波的紧缩,把我吸进洞里。
有千百只手,把它握着,像挤牛奶似的,把都一滴汁桨都挤出来,我鼓其余勇,纵身挺进,直插到底,终于,我看见阿妈为之神魂颠倒的样子,并听到她令我神魂颠倒的娇呼。我沾沾自喜,对阿妈说:“我通过了试婚的考验吗?”考验?阿妈耸耸肩,好像不明白我说什么。
“妈妈,你说试婚三个月,不是要我接受一个考验吗?我干得怎样了,教你满意了吗?”我说。妈笑而不语,把我从她身上推开。
她那边厢做过爱就抽身起床,我这边厢却意犹未尽,舍不得妈那一团赤裸裸的肉给我那美妙的感觉,赶快抓住她的手,想把她拉回头。
但没抓紧,她一甩就滑脱了,坐在床沿,光裸的颈背香汗淋漓,背向着我,滴沽着说:“这个天变了,没有空调不能过日子。”然后回身对我说:“大少爷,请你的大屁股挪一挪,看看有没有把刚买的新床单给我弄脏。”
“妈啊,我要睡觉了。”她没理会我,把我赶下床去。她拉开抽屉拿了一条毛巾,抹去乳房和颈背正在冒的汗水,再擦腿间残留的秽积,搋过来给我,示意我也抹一抹。我趁机抓紧她的手腕,把她一抱入怀,嗅闻妈身上的气味。
妈使劲的推开我,我却顺势搂着她,双双倒在床上。妈以为我又想做ài,说:“今天够了,你说要睡觉,就自己去睡吧。”我是无意再战。
而是我们合体的化学作用,造成的那一阵气味,让我追到她身上,而妈妈嘴口里说够了,但没有实质的拦阻,我很容易就把她大字地摊开在床上,从她的耳背,乳沟,肚脐,一直往下,直压我的鼻子埋在她的阴唇缝儿。
她扭动她的屁股,双手扶着我的夹肢窝,想把我拉上去。她摆出了这个再来一个也好的姿势,反而令我心虚起来,我那台自命轰天刚炮,经过这些日子,每天至少打它一两炮,旦旦而伐之,夜气又不足以存,金刚不坏身也会疲劳。
经过刚才那跟妈拼命的一炮之后,我的金刚杵的敏感度己经降低到暂时勃不起来,我不想妈妈看见我来不及填炮弹的囧相,于是抬起头来说:“我们还没试过口交,让我尝一尝你下面这个嘴巴的味道。”
她似乎没做好口交的心理准备,屁股摆来摆来,两手捂住下体说:“脏、脏、脏还没洗净。别胡闹。”“不脏、不脏。这都是我们的好东西,混在一起,香口不膻。”“不要,不要。改天让我先洗干净。”
“你说的。今天就放过你。”我取回了上风,也嗅够了,装个傻笑,爬起身来,然后搂着她,要吻她一番。怎知她也拒絶接吻,别过脸,推开我,说:“我不要你的脏嘴巴。”
“我没说过脏话啊!”终于,她屈服于我的理,让我深深的吻她。吻到嘴唇都麻了,jī巴只能稍稍硬起来。
她看我没有和她xìng交的意图,摸一摸我尚欠足够硬度的家伙,就心照了,由得我搂搂抱抱,一手拿起毛巾,动手替我抹jī巴。老妈仍然不习惯我把她像情人般搂着。
在她身上乱摸,把jī巴抹干了,推搡着我,说:“爱已经做过了,就放开我!家里有很多事情忙着。”“妈,别走开。有关我们试婚的事,我心里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快道来。”“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傻孩子,妈从来都喜欢你。你是我的儿子啊﹗”“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恋上了我,生了要和我结婚的念头?”
“谁恋上了你,可怜你吧。看见你打光棍,吊儿啷当的可怜相,把辛苦赚来的钱给了老妓女,不忍心。”
我觉得答案不是那么简单,但一时想不起如何追问。妈趁机回问我:“你问过了,该轮到我发问题:你到底多喜欢妈?”
“太喜欢了,从来都喜欢。娶妈妈,是我从小就有的宏大志愿”拥着妈的裸体,我热血沸腾的誓言,想要娶地是我的志愿,其实是临时想出来的台词。
我不敢有娶母为妻的妄想,但我的确荒唐,把妈妈当是我幻想中的性对象,我告诉她曾怎样幻想着和她的裸体做ài,能譲我大旗高高扯起,报销了数以亿兆计的精虫。
有时,找老相好打炮,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我身下是母亲她面孔。说着说着,我像个小孩子般,倒在妈妈的怀里,觉得世上只有妈妈好。
“妈啊!猜不到我真的和你做ài了,不用幻想了,究竟我做过什么好事,让观音姐姐会那么恩待我,把妈妈你赐了给我呢?”
在不住升温,弥漫着我们做过爱后的气味的小房间里,我们湿漉漉的身体黏贴在一起,我肆意爱抚着妈的乳房,感觉着它的形状和重量。
轻揉着黄豆般大的乳头,在我的手心里,坚实饱满。妈不说话,闭上眼睛,安静的枕着我的胸膛,大腿和我互缠着,和我情人般相拥着,躺在我们的床上。
她的样貎,是母亲那么慈祥亲爱,但隐藏不她的倦容,是我现在才发觉的。唉!我总是教她担心着,牵挂着,她是我我消得如此憔悴的,我是知道的。
我应该挺直腰板,做个肩头可以担当得起的男人,让妈妈下半生有好日子过,但愿我不辜负她,我的眼皮愈重,垂了下来,接着是妈的味道,我们做ài后的味道。
每一个你爱或讨厌的人都有他气味。女人的味道有天生的体臭、yīn道的腥味、汗味,再加上人工香水。
妈的香水是一般大妈爱用的国产品牌,一个字—俗气,但习惯了,却来得亲切。我们做过爱后,她的气味和我的体味混和成为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异香。
我想起几个礼拜没见的我的老相好,她的体味和她房间是一种的独特的气味,透入了枕头、床单,家俱、和墙壁里。
那种气味,喷射过空气清新剂,也不能辟除掉,教我受不了,打完炮,付钞离场。这房间是另一种气味,我们的气味。
从来就在这个空间,不过,经过我们连场的做ài,妈的淫水、注入了我的精液、在妈的yīn道里经我的金刚杵搅动,拌和,倒流出来。
黏附在我们的大腿间,床单上。我们四条大腿上的体液,在交缠中,与我们的汗水也混和,吸进鼻腔里,就是这一种属于我们的气味。
我的呼息愈来愈深,大口大口的吸纳这种教我兴奋,却又稳妥的气味蒙胧中,妈不知何时,挪开身子,起床了,她把那条沾了我们做ài的体液的脏毛巾。
放在我手中,代替了给我抓得紧紧的她的手,让我仍有所握着,呼呼入睡。醒来的时候,是晚饭己弄好。房门打开之际,一阵我爱吃的菜的香气,随着气流,送到我面前。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