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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菲力普并不放过她:“这是什么母亲啊?看见婴儿长得丑又是智障,就不认了吗?”把脸偏向一旁的曦晨,强忍着激动在颤抖。
他抱的那个婴儿,眉宇跟郑阿斌七分像,不用验dna就能百分百肯定是他的种,而且前额脑肿程度比郑阿斌还严重,手脚也有些残障。
“还不肯接受事实?”菲力普硬将仍被绑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脸转回来:“我叫你一厢情愿爱的浩亲自来跟你说好了。”
“不”曦晨瞪着菲力普,强忍心情激动:“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她自分娩完,都还被用一样的方式绑在桌子上,那些人没有立刻听她松绑的意思。
刚刚生出婴儿,还没合起来的黏湿肉穴,yīn道口有点松开,这种难堪的模样,除非是孩子的父亲,否则没有一个女人想被别人看见,特别对方是她最在意的男人。
“没关系啦,反正浩从来没爱过你,只是配合骗骗你,顺便玩弄你的身体而已。”“乱说不要”她才反驳二个字,就有两个西国男人在菲利普示意下,一左一右拉开她的耻户,还没缩紧的yīn道整个变成一个大口,直接看见子宫里面。
“住手求求你们”曦晨羞耻地哀求。“用大家珍贵的精液帮你洗一洗啊,哈哈!看,你的浩正好来了。”菲力普说。
这时那些男乡民、包括郑阿斌家族的男亲戚,已经排队在她面前,撸着发硬的jī巴,要在郑阿斌灵堂和李炫浩面前,将精液直接装进她的子宫。
“不不要”曦晨还在挣扎,但yīn道被装入四根软勾,勾住内壁拉开,缩动的粉红肉隧可以直看到子宫深处。
这时那狗娘养的戏子,西装笔挺像新郎一样,玉树临风地走进来。他身边还有一名颇具姿色的轻熟女,穿着典雅的黑色洋装,风姿绰约地勾着他手臂。
“浩别看”曦晨还自作多情地怕她的心上人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样子,但李炫浩当然不当一回事,跟身边的女伴一直走到曦晨身边才停下。
“她就是那个女间谍?”那轻熟女居然开口是标准的英文,而且面对一帮裸男兴奋对着绑在长桌上的女人自慰的淫乱画面,她也处之泰然,秀眉之间。
甚至有股让人起肃的威严。连菲力普跟乡长都走上前跟跟她致意,她只看了他们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弯了一下。“对!”李炫浩温柔地说:“你看到了,我们可以走了吧。”“不,我要待一下。”那女人朝那小白脸微笑说。
“但接下来”“我知道。”轻熟女淡淡说,转头交代菲力普:“你们别在意我,继续你们该作的。”“是!”菲力普一副马屁精的样子,立刻叫旁边军人搬来椅子给那女人坐。
“浩她是谁?”曦晨虽然为自己现在的样子感到惭秽与羞耻,却还是不敌女人好吃醋的天性。怎知她问完,李炫浩立刻变脸,从旁边军人手中夺下刚刚责罚她用的绳鞭,又朝她被绑住的胴体抽下。
“哼”曦晨哀咽一声,疼痛兼具伤心的泪水瞬间滚落。“谁准你这样叫我!”李炫浩斥喝。“浩,我只是”曦晨不自觉又脱口,也立刻换来李炫浩那渣男第二下狠抽,痛得她令人心疼地哀鸣抽搐。
“贱货!你还叫!”曦晨委屈又难过地看着昔日温柔体贴,现在却翻脸不认人的情夫,除了掉泪,再也不敢问第三次。
“庆拉控!”李炫浩叫那些正在打手枪的西国男继续。那些家伙为了男人的面子,都不愿自己是第一个射精的,但其中有几个其实已经快到临界点。
终于,有个年轻人忍不住,冲到曦晨被绑开的两腿前,屁股一阵哆嗦,浓烫的精液乱喷在她下体,不到一半流进被拉开的yīn道。
“哼”曦晨羞耻哀鸣,有人先发难,第二个跟第三个也不矜持了,而且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握着抖跳的jī巴挤在一起,结果一股一股新鲜的精液,有喷在曦晨油亮的大腿壁、也有射在无毛的耻阜,却没有命中直达子宫的肉隧。
那轻熟女微皱眉头,招手叫李炫浩弯下身,说了几句小声话。李炫浩立刻对那些西国男大声斥责。“她要那些人射准一点,不然就剁下来。”菲力普在我旁边,用我国语言小声告诉我。
“她那个女人,是谁?”已经被吊到快昏厥、却又无法如愿失去意识的我,辛苦地问道。“她吗?嘿嘿”菲利普露出神秘笑容:“偷偷告诉你,她是这个国家最高层人物的姐姐,李炫浩现在是她的未婚夫。”
我早知道这戏子一直在欺骗曦晨,但此刻仍为她和我们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感到不值,只不过这种情绪,已经少了悲愤的感觉。我已经彻底奴化驯服了。
“哼不要”曦晨仍持续传出屈辱的哀鸣,她被勾子拉开的肉洞,已经被精液喷得一片狼藉,缩动的黏红肉壁吞吐着白浊浓浆。四十几个男人都缴械了,但还有五个像在比谁可以撑最久一样,用力尻着粗硬的肉棒,久久都没要射的意思。
那轻熟女又跟李炫浩耳语了几句,李炫浩立刻转达他未婚妻的命令。于是五个男人围上前去,用兴奋的jī巴磨擦曦晨的脚掌、腋下,有一个索性跨到她身上,用被吊住乳尖的两颗椒乳揉挤肉棒,还有一个紧跟其后,拿yīn茎一直磨擦她光溜无毛的耻阜。
“嗯”曦晨已经不再挣扎,自暴自弃的接受屈辱,发出阵阵娇喘。剩下一个男的,握着jī巴走到前面,拉住她的头发,将抖跳的guī头抵进她唇间。
“唔”曦晨紧闭小嘴,似乎仍想在李炫浩跟那女人面前有所尊严。菲力普这时走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慢慢怔住,泪水又从眼眶滑落,然后就见她张开嘴,自己伸出舌头舔起男人靠过来的guī头,然后闭上泪眸,将肉棒乖乖吞入。
“嗯”才刚刚分娩完,她又被一群男人继续奸淫,被塞满的小嘴发出辛苦闷喘。我不用想也知道,菲力普刚刚一定是把跟我说的话告诉她,让她彻底自暴自弃!
“唔庆罢控”隔了几分钟,抓着她做左边脚掌在磨擦的男人,最先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声音。
旁边人立刻有默契的让出位置,要射精的男人对着曦晨张开的yīn道口猛烈撸动,数秒后低吼一声,滚烫的浓浆从马眼激射而出,准确喷入子宫!“呜”
含着jī巴的曦晨,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一阵抽搐,两排美丽脚趾都握了起来“庆东控!”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抓着jī巴爬下来,还没站稳就对着曦晨下体一阵抖射。“唔”曦晨又被烫得闷吟。
那年轻熟女这次对菲利浦勾勾手指,慢条斯理说:“她刚生出来的小孩呢?应该想喝奶了吧。”“是!大小姐!”菲力普立刻叫医官解开吊住曦晨两颗乳头的细绳,然后将那个疑似畸形的新生儿抱来放在曦晨的酥胸上。
感受到自己亲生骨肉在乳房上爬动,曦晨塞满男人jī巴的小嘴激动呜咽,两颗乳头瞬间肿胀,奶水不自主丝喷。
那在母体内就跟着妈妈饱受凌虐的婴儿,可能求生意志特别强烈,居然小小嘴巴一张一合、准确吸住奶尖,而且本能地吸吮起来。
“哼”曦晨两掌性感脚掌上的玉趾又紧紧握住,没被吸的那颗乳头,奶水也一直狂冒。就在婴儿吸吮她奶水的同时,又有一个人对着她的肉洞喷发。剩下把肉棒塞在她嘴里的男人,也在抓住她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猛插数十下后拔出来!
但他来不及绕到另一头去射精,居然索性将浓烫的浓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亲乳房吸奶的婴儿身上。
禽兽们发泄告一段落,只剩曦晨上气不接下气的屈辱激喘,还有婴儿啜奶的声音。那大人物的姐姐,这时才在李炫浩牵手下站起来,她勾勾手,向旁边军人要了一根大蜡烛跟打火机,将蜡烛点燃后,交回给他,交待了几句西国话,然后才笑盈盈转头跟李炫浩说:“我们走吧。”
军人拿着点燃的蜡烛,走到长桌前,将它举到曦晨被紧绑的胴体上方,开始滴洒蜡油。“啊不”在她痛苦哀鸣中,那对男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放过她吧他们已经走了”看着曦晨被绑像粽子的胴体,布满责罚的红色蜡油,我于心不忍替她求情。“没办法喔,大小姐特别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没人敢违抗她的命令。”菲力普狞笑说。
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尘还为不足道,只好乖乖闭嘴。又过了半小时,曦晨的分娩地狱才划下句点。我跟她要被带回监狱,婴儿则交给了西国大妈,毕竟那是他们家唯一的香火。
西国大妈一家,一点都没因为婴儿的情况而忧愁或悲伤,反而抱着金孙又哭又笑,看她们充满喜悦与重拾希望的表情,我不知该替她们感到悲哀或跟着感动。回到监狱,跟以往一样,曦晨被洗净脏污的身体,然后又用厉害的保养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让肌肤吸收。
两名军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体上涂抹乳液时,菲力普走来跟我说:“明天曦晨的买主就要来带她走了。”“嗯”我顺从点头,不敢有任何情绪,虽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终于一家三口要妻离子散了。
“明天买主来时,你也在旁边看吧。”“好”我声音有些颤抖。“你愈来愈乖了,哈哈,真不错那明天要记得好好谢谢买主啊。”“是谢谢您”我毫无尊严地趴在菲力普脚边,泪水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让他看见。
一直到他跟那些军人带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单一人,我才敢哭出声来我跟曦晨要永远分离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曦晨经过一夜休息、保养滋润后,穿着女囚单薄衣衫,还是一样楚楚动人。
她被颈环锁着脖子,纤盈的手腕与脚踝也系着铁链,酥胸还在渗着奶,薄衫凸起了湿透的两点。
她怀孕时的肚子并没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复以往七、八分,由于原本骨架就纤瘦,现在用窈窕来形容完全不为过,根本看不出来是昨天才分娩的女人。
至于我,一大早就被带来,跪趴在地上等她的买主。至少有二个小时,我跪到腿都麻了,一直想尿尿也不敢开口,终于,门口响起了皮鞋声音,菲力普立刻迎向前。
“标哥!欢迎、欢迎,一路辛苦啦!”“三八兄弟,都那么熟了,还客套个屁啊,哈哈!”一个霸气的男人声音,显然就是那个买主。我没得到允许前,不敢抬起头看是何方神圣。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兄弟,他叫阿详!自己人啦,替我挡过子弹的。”“详哥是吗,您好!您好!欢迎!”“不敢、不敢,菲力普哥,叫我阿详就行了。”“干,你们不要哥来哥去的好吗?都是好兄弟啦!”“是,标哥说了算,哈哈”菲力普说,他对叫标哥的男人似乎特别拍捧,想必是三头六倍的角色,我更不敢贸然抬头。
“真想不到,几百万美金的买卖,标哥都没亲自移动尊驾来验货,居然为了个女人,让您赏光莅临。”听他们谈话内容,我渐渐明白,这叫标哥的,是个跨国黑道老大,军火、毒品、人蛇、非法金融等勾当都有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