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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要忘记也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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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的美味娇妻,第85章 要忘记也需要时间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魏小姐和我一起共进早餐?”唐煜双手将香水玫瑰捧到展颜面前。

    “展颜,你男朋友来接你了啊,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向晴十分识趣的离开。

    展颜蹙眉看着唐煜,以及他的玫瑰,淡漠开口“唐先生,你似乎弄错了示好的对象。”

    唐煜优雅一笑,神情十分认真“并没有弄错,魏展颜,从今天开始,我,唐煜正式开始追求你。现在,我们去吃早餐。”

    “对不起,我已经吃过了。”展颜冷漠回绝,值晚班,第二天酒店的员工餐是提供早餐的膈。

    “可是,我还没有吃,展颜,我已经站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忍心一直让我饿着肚子?”唐煜有模有样的用手掌捂住腹部。

    “唐先生,我并没有让你等我。”展颜睁着一双明眸,目光无辜而清冷。

    唐煜微叹“好吧,那,我送你回家总可以吧,这可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脂”

    “我”未等展颜拒绝,唐煜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塞入了副驾驶的位置,宝蓝色捷豹如箭一般驶离。

    在他们离开之后,一辆墨绿色路虎缓缓从转弯处驶出,车内,季维扬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双黑色眸子,翻滚着波涛汹涌的漩涡,深邃的可怕,冰冷的骇人。

    之后的每一天,展颜下班的时候,都会毫无意外的见到唐煜等在酒店门口,手中永远是一捧鲜艳的香水玫瑰。对于他的邀约,展颜会用各种理由搪塞,实在无法拒绝的时候,会偶尔和他吃上一顿饭。但她对他的态度,永远是不温不火。

    唐煜如此大张旗鼓的追求,在酒店中被传的沸沸扬扬,展颜几乎随时都能听到女人们的八卦,或羡慕,或嫉妒。但她永远的波澜不惊,听到也像没听到,似乎那些完全与她无关。

    这一天下班,唐煜如往常一般的等候在酒店门口。展颜向他走过去,手臂自然的垂在两侧,并没有去接他递来的玫瑰。

    “我的公主,今天想吃什么?西餐,中餐,还是日式料理?”唐煜十分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

    不知何时开始,‘我的公主’成为了他对她的称呼。“唐煜,我今天有约了,和杜小莫。”展颜淡声说道。

    唐煜温笑,略带遗憾道“好吧,下次。”

    杜小莫和展颜在一家新开张的德国西餐厅用餐,唐煜开车将她送到餐厅门口便离开了。

    “听说这家餐厅的鹅肝酱不错,是德国大厨,味道很地道。”杜小莫低头翻看着菜单。

    菜上齐后,两人边吃边聊,但大多时候是杜小莫在说,展颜扮演的角色只是听客而已。

    “最近工作辛苦吗?”

    “还好,已经适应了。”展颜淡淡回道。

    “你真是自己找罪受,让你去我家公司工作又不肯,做文员或者助理,哪个不比当清洁工强。”杜小莫仍在抱怨。

    展颜温笑,也不还口。她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施舍,即便对方是她最好的朋友。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展颜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后,便直接挂断了。

    “怎么不接?”杜小莫不解的询问。

    展颜抬眸,目光平静的看着她“是唐煜打来的。”

    杜小莫错愕的睁大了嘴巴,口中还含着刚塞进去的一块牛排,含糊不清的问道“他,他不会是在追你吧?”

    展颜敛眸不语,等同于默认。

    杜小莫端起果汁灌了几口,因为喝的太急,呛得不停的咳了起来。难怪她给唐煜打电。话,不是不接,就是随口敷衍,原来是这个原因。好在,她投入的感情不深,不然真的会被伤到。

    “小莫,你别误会,我和他不可能。”展颜的语气平静如水。

    杜小莫却比刚才还要激动,拔高了音调质问道“为什么不可能?展颜,你不用顾及我,我杜小莫还不愁嫁不出去。像唐煜这么好的男人你可千万要抓住。”

    展颜苦笑“小莫,不是他不够好,而是我的原因。”因为,她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

    杜小莫微叹,握住她冰冷的手,语重心长道“展颜,并不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季维扬那么混蛋,不能因为受到过伤害,就封闭自己的心。一辈子那么长,难道你就打算永远这样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吗?”

    展颜贝齿轻咬着果汁吸管,笑靥中有一丝嘲弄“小莫,要忘记也需要时间。”

    “展颜,你知道想要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就是重新展开一段恋情。”杜小莫握紧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展颜,试着接受唐煜吧,我相信,他会给你幸福的。”

    展颜笑而不语,低着头喝果汁,在杜小莫看不到的一面,她一双清澈的眸子,空洞的没有一丝光亮。在离开季维扬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被掏空了,一个没有心的人,又如何能去再爱。

    *

    彼端,不夜城中。

    季维扬与唐枫坐在布置奢华的vip包房中,昏暗奢靡的灯光下,唐枫一手搂着个衣衫暴露的美女,另一面还在打着肉麻的电。话。

    “宝贝,我还在开会,晚上回去陪你,想我了?亲我一下嗯,真乖。”

    季维扬独自坐在一旁,两指托着一支透明高脚杯,自斟自饮。“新欢?”

    唐枫随手将手机丢在一旁,邪气的笑“这个向晴,还有那么点儿意思。s大的在读研究生,看着斯文,在床上生猛着呢。”

    “怎么,动心了?”季维扬哼笑,轻抿了口杯中酒液。

    唐枫嗤之以鼻“小爷不过涂个一时新鲜,等玩儿腻了,用钱打发走就是。”他说罢,低头扫了眼腕表“唐煜那臭小子怎么还不来,今儿可是给他接风洗尘。”

    季维扬淡漠不语,慵散的靠在真皮沙发上,杯中红酒几乎见底。

    没过多久,包房的门被人推开,唐煜含笑走进来,恭敬的唤人“三少,哥,路上堵车,我来迟了。”

    唐枫也不理他,指了指桌上的酒。“好,我罚酒。”唐煜斟了满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你小子这一走就是五年,还以为你在泰国找了个人妖,不打算回国了。”唐枫笑着打趣。

    “最近风声紧,泰国那边早收手了,现在缅甸老挝的货想带入境也没那么容易,只好卷铺盖回来了。”唐煜语调轻慢的说着,从烟盒走取出一根烟向季维扬递过去,又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赔笑道“三哥,不如我回来跟着你干?”

    季维扬吸了口烟,淡淡的吐着烟雾“欢迎啊,正好给你哥打打下手。”

    唐煜点了点头,但唇角的笑意却逐渐隐没。在s市一半以上的港口都是季家的,只要季维扬点头,从水路弄些货进来轻而易举。他刚刚不过试探了下季维扬的口风,他的回答看似含糊,却明显是拒绝之意。

    “今儿是为你接风,说这些干什么。”唐枫在一旁打着哈哈,手心却握出了冷汗。唐煜的胆子也够大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季维扬的地盘上绝不允许出现那些东西。以前季氏的几个长辈要沾手,都被季维扬硬压了下去,如今他唐煜又算个屁啊。

    “唐煜,你刚回来,休息一段时间也好。妈不是给你介绍了相信对象,先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唐枫急忙岔开话题。

    唐煜一笑,身体懒懒的靠入沙发“你说那个杜家的私生女?我没看上。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呦?什么人能入我弟弟的法眼?说来听听,哪家的名媛千金?”唐枫笑着问道,语气带着一丝惊奇。

    唐煜温润的笑,目光若有似无的从季维扬身上扫过“她不是什么名门贵媛,以前有过一段婚史,现在在酒店清洁部上班。哥,你不知道她有多美好,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俘获了。”

    “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唐枫狠狠瞪了他一眼,找个没钱没势的女人就是算了,还是个二婚的。“唐煜,你趁早给我歇菜,妈是不会同意那样的女人进门的,你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找人做了她。”

    唐煜一笑,并不理会唐枫,目光径直盯着季维扬,一字一句道“你们一定都认识她,她叫——魏展颜。”

    当日唐煜命人查展颜的背景,当他知道展颜是季维扬的前妻时,也吃惊不小,但这并不能阻碍他追求她。

    “什么?”唐枫大惊失色,手中酒杯险些没滑落在地。

    相对于唐枫的震惊,季维扬却淡漠的几近诡异,他轻轻的晃动着手中透明高脚杯,几滴血红的液体迸溅在杯壁上,又受地球引力沿着杯壁缓缓滑落,像极了血泪。

    “唐煜,你可能离开的太久,所以越来越不了解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了解。”季维扬唇角扬着一丝冷魅的笑,而后将手中酒杯放在茶几上,起身优雅的套上外套,准备离开。

    唐煜的确是不了解季维扬,即便是他不要的女人,也轮不到别的男人染指,何况,展颜对他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唐煜鲁莽,但唐枫跟随季维扬多年,对他十分了解。他脸色都变了,急忙起身,赔笑道“维扬,你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己兄弟,别因为这点事儿生分了。唐煜他不懂事,我会好好管教。”

    季维扬一笑,手掌在唐枫肩头拍了下“紧张什么,我真有事,下次咱们再聚。”他话落,推门而去。

    又是倾盆大雨,墨绿色路虎穿透雨雾,向山顶别墅疾速行驶。

    车子停入地下车库后,他拿出钥匙开门,电子钥匙连续按了几次,却没有丝毫反应。他刚要打电。话给保姆,大门却从内推开,安琪穿着一身家居服,眉眼弯弯的扑入他怀抱“维扬,你终于回来了,人家等了你好久呢。”

    季维扬有片刻的懵愣,因为他极少回家,以至于到现在都无法适应家里突然多了个‘陌生’女人。

    他不着痕迹的将她推开,在玄关处换鞋进屋。

    “先生回来了。”保姆阿姨恭敬的打招呼。季维扬冷扫她一眼,蹙着眉头问道“家里门是不是坏了?我的钥匙怎么打不开?”

    “这”保姆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

    “维扬,是我找人将锁换掉了,我妈说,乔迁换锁吉利的。”陆安琪随口扯了个谎话。其实,她心里想的是,魏展颜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将钥匙留下,若她回来怎么办?现在,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在陆安琪看来,换个锁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却没想到季维扬突然就火了“陆安琪,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换我锁?”他一把扯住她手臂,怒声质问着“原来的锁呢?你弄到哪儿去了?”

    季维扬极少发这么大的火,陆安琪吓坏了,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维扬,你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我问你原来的锁呢?”他不由得拔高了音量,四下望去,客厅中挂着的他与展颜的婚纱照被换掉了,那些曾属于展颜的东西,统统都不见了。季维扬的心口,猛然的就是一阵抽痛。

    “丢,丢掉了。”安琪颤声回答。

    “丢哪儿了?现在就去给我找回来。”季维扬扯着她就向外走,安琪哪里跟随得上他的脚步,扑通一声就跌倒在地,身子撞得生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维扬,你在乎的只是一个锁,还是魏展颜?她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她已经和你离婚了,她抛弃了你!而我,我才是至始至终陪在你身边的人,维扬,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陆安琪哭着跑了出去。

    季维扬在原地僵持了片刻,冷静之后才想起,外面还在下去,而安琪就这样跑出去,不生病才怪。

    他撑着伞追出去的时候,只见陆安琪正蹲在园中的垃圾桶旁,黑色垃圾袋散落一地,她蹲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用手翻找着。那双弹钢琴的白皙双手,此刻十指沾满了泥污,她哭的很伤心,让人不免生出几分心疼。

    季维扬大步走过去,将伞撑在她头顶“算了,安琪,别找了。跟我回去吧。”他伸出手臂,将她从地上扶起,而陆安琪却用力推开他,双手握拳不停的捶打在他胸口。“季维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她嘶声质问。

    季维扬将她半拥在怀中,沉重的叹息“安琪,究竟让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们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不,我不相信。”陆安琪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维扬,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找一个眼睛和微笑都与我相似的魏展颜?”

    季维扬低头凝视着她,漆黑的墨眸比海还要深邃“安琪,我季维扬还没那么肤浅,只爱女人的容貌,我娶展颜为妻,是因为我真的爱上她了。如果一定说谁是谁的替身,那么,也是你像她,而她恰好在你之后出现而已。”

    “不,这不是真的,统统不是真的”陆安琪歇斯底里的哭泣,最后昏厥在季维扬怀中。

    他将她抱回别墅,吩咐保姆替她洗澡换衣,待一切安顿妥当后。季维扬独自一人冒雨来到院中,在垃圾桶旁继续的翻找被换下的锁片,还好今天的垃圾尚没来得及处理掉,费了一番功夫,他从一堆垃圾中,竟两片锁芯找了出来,紧紧的握在手掌间,似乎握着珍宝一样。

    这里是属于他和展颜的家,如果锁芯被换掉了,那么,展颜要如何回家?!没有人知道,其实,他一直都在等着她归来。

    翌日清晨,陆安琪醒来的时候,季维扬早已离开。她穿上拖鞋下来,保姆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

    “陆小姐早。”

    “早。”安琪在餐桌旁做了下来,又问“维扬呢?”

    “先生早上就离开了,他说今晚有个重要的应酬,不会回来了,让陆小姐不必等他。”

    “哦。”陆安琪应了声,脸上明显浮起失落之色。自从她搬进这里,季维扬几乎很少回家,偶尔回来,两人也是分房睡,她想拐他上。床,一直都没有如愿。前几日雷电交加的夜晚,她穿着透明性感睡衣,假装害怕的跑进他卧房,季维扬不仅不为所动,还将保姆叫来陪她。

    陆安琪在餐厅中用餐,外面不是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外面什么声音?”她不解的询问。

    “哦,是工人在修锁,早上先生特意吩咐的,要将原来的锁片换回去。”保姆如实回答。

    “什么?”陆安琪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来到大门前,果真见两个工人正在换锁。“你们在做什么?”她声嘶力竭的喊道。

    那两名工人吓了一跳,忙赔笑道“陆小姐,吵到您了吧,我们已经换完了,这就离开。”两人说罢,快速的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陆安琪来到门旁,用力的对着雕花精美的大门拳打脚踢,眼眸中尽是狠戾之色。“魏展颜,我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

    清晨是展颜唯一能进入睡眠的时候,而今天,她却莫名的从睡梦中惊醒,好似受了什么诅咒般,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展颜摇了摇昏沉的头脑,暗笑自己胡思乱想的太多。她趿拉着拖鞋,向浴室中走去。

    难得休息,吃过早饭后,她就坐在窗边看书,那些厚重而枯燥的医学书籍,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明知是徒劳,却仍无法放手,似乎,这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这种感觉就像深爱过一个人,已经习惯去爱,去思念,明知不该,却仍戒不掉瘾。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展颜低头看了眼来点显示,居然是唐煜打来的。

    “我的公主,今天可以陪我共进晚餐吗?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我会一直在你家楼下等着你。”

    展颜拉开窗帘一角,果然见到唐煜的捷豹停在楼下,他挺拔的站在车旁,手中仍是一大捧香水玫瑰。

    在这样的贫民小区,唐煜实在是太过招摇,不是的引来居民的侧头观望。

    “等我一下,马上下来。”展颜无奈,换上鞋子就向楼下走去。

    此时,心仪的女子就站在他面前,一身随意的衬衫仔裤,头发在脑后梳成马尾,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像极了漂亮的小雏菊。而唐煜却轻微的蹙了眉,不是因为她不够美,只是,她这一身穿着是无法参加晚宴的。

    “请吧,我的公主。”唐煜优雅的拉开车门,让展颜坐入副驾驶的位置。

    本以为只是吃顿便饭,展颜没想到唐煜会将她带入精品店,换了晚礼服,又做了头发,当一袭黑色低胸晚礼服的展颜出现在他面前时,唐煜几乎开痴了。面前的女子,简直是人间***,无论淡妆浓抹,都别有一番风情。

    “为什么穿成这样?”展颜眉心轻锁,带着一丝不悦。

    “今晚在海上豪华游轮,有一个重要的晚宴,而我很荣幸,有你做我的女伴。”唐煜温柔含笑,那张十足绅士的小脸,竟无法让人生起气来。

    “似乎还欠缺些什么。”唐煜说着,竟蹲身在她面前,一手拿着水晶鞋,另一只手掌托起她的玉足,竟是要给她穿鞋。

    “不用,我自己来。”展颜下意识的后退,她并不喜欢别的男人的触碰。是啊,别的男人!想想真是讽刺,直到现在,除了季维扬,其他人还是无法走进她冰封的心。

    唐煜也不恼,自顾起身在一旁等着她换鞋。无论何时何地,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都是温柔优雅的一面。

    夜色笼罩之下的海滨,霓虹璀璨,看上去比白天还要热闹许多。

    唐煜带着展颜走上一辆豪华渡轮,在此之前,展颜从不知道s市还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奢华程度远远超乎人的想象。展颜穿梭在船舱之中,好像游走在纸醉金迷的世界。

    “从未来过吗?”唐煜温笑,将她的手绕上自己手臂,两人并肩向前。“像这样的游轮,在s市的海滨不计其数,有的是夜总会,有的是赌场,当然,更多的是这种上流人士出入的高档船上酒店和宴会厅而这一切,都属于一个人。”

    展颜睁大一双好奇的双眼,静静等着他回答。而唐煜似乎在故意吊人胃口“以后有空再慢慢讲给你听。”唐煜牵着她走进大厅,高雅的轻音乐在耳畔辗转,舞池中,男男女女亲密的相拥而舞。

    唐煜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微欠身“不知有没有荣幸请我的公主跳一支舞?”

    展颜笑着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不等她拒绝,唐煜已经抓住了她的小手,牵着她走进舞池。

    而事实证明,展颜的确没有跳舞的天赋,一支舞曲下来,她险些踩破了唐煜的皮鞋。

    “我,我去趟洗手间。”一曲结束,展颜有些尴尬的找了个理由离开。

    唐煜温笑着点头,也不揭穿。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纤弱的背影。

    游轮很大,展颜按着一个服务生的指引,穿越狭长的甬道,越走越僻静,灯光都越来越昏暗,这里哪有洗手间的影子。

    她放缓了步子,略带疑惑的向前走,水晶高跟鞋踏在柔软的驼绒毯上,没有丝毫声响。前方隐约传来人声,展颜下意识的向声音的源头走去。

    透过半虚掩的门扉,展颜看到昏暗的光影之中,几个黑衣男人将一个中年男子按倒在地上,那中年男子一身高档西装,此时却格外的狼狈不堪。

    一旁的真皮沙发上慵懒的靠着一个男人,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英俊的侧脸上,晕开一片温润,而一双眸子却透出凶残的寒光,他虽然坐着,看人的时候,目光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那中年男人的脸被压在男子脚下,他的手上戴着雪白的手套,手中的枪看似随意的在中年男人的头发上摩擦过,最后将墙孔压在他太阳穴上。

    “三少,三少饶命,是我鬼迷心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中年男人吓得不停的颤抖,哭喊求饶。

    而男子唇角扬着邪冷的笑,干净修长的指扣动扳机,只听嘎嘣一声轻响后,那中南男人啊的一声惨叫,身子挺直,身下湿了一片。

    门外,展颜的身体隐在暗影之中,呼吸都几乎停滞,心脏在胸腔中不停的狂跳着。只是,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流血与死亡,男子的手枪中居然没有子弹。

    “真tmd孬种。”一旁黑衣保镖狠狠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脚。原来,那中年男人吓得尿湿了裤子。

    “老大,怎么处置他?”黑衣保镖看向沙发上的男子,只见他轻俯下身,在中年男子耳畔低喃道“薛老二,你知道我的地方是不允许出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你有胆子做,就该有胆子承担后果。”

    他的声音极低,却夹杂着冰雪般的冷寒,三言两语间便能击穿人心。那中年男子惊恐的瞪大双眼,这一次,连求饶声都喊不出来了。

    “老大,干脆直接做了他,这种人渣。”黑衣保镖愤愤道。

    男子靠坐着沙发,目光都是慵懒的,他点了根烟,惬意的吸了两口“算了,按老规矩办,别让他的血弄脏了我的船。”

    “是。”几个黑衣保镖将那中年男人拉到一旁,其中一人手起刀落,斩断了中年男人的三根手指,然后,更让人恶心的是,黑衣保镖将地上的三根手指捡起,硬塞入中年男人的口中。

    那中年男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反抗,却被死死的压在地上,连哭喊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哽咽,浓重的、让人作呕的血腥气在屋内渐渐弥散开。

    门外,展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感觉胃中一阵阵恶心上涌。她踉跄了一步,刚准备逃离,一只宽厚的大掌突然捂住了她口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