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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反正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到床上玩抵脚的游戏吧,翠霞调皮的拉着父亲的手来到床上,德根求之不得,嘴上却说:”你啊,都十四岁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皮。
“所谓抵脚游戏就是两个人脚掌互相顶着,看谁力气大,小时候翠霞每晚都要和父母玩一下这游戏。父女二人瞬间就完成了游戏的前部,德根长满老茧的大脚和女儿肉乎乎的粉嫩玉足抵在一起,翠霞拼命的用力。
最后咬着牙弯着腰向前拱着:我就不信抵不过你。德根此时却人神交会,档下的jī巴硬的像铁棒一样,原来小翠霞上身是小背心,底下是那个年代女人普遍穿那种的宽裤叉。
此时坐起来弯着腰让这老实本分的父亲大饱眼神。从上看,两只椒乳和粉色奶头尽收眼底,往下看顺着裤叉的下延往里能看到一丝红色的阴肉,还能看得见旁边只有几厘米的几根调皮的短绒毛。
天哪,这是宝贝女儿的嫩乳嫩屄啊。真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屌涨疼啊。德根一发呆被女儿一用力推倒在床上,翠霞随着惯性抓在了父亲的身上,她高兴的喊着:“我赢了我赢了,爸爸抵不过我。‘呜,呜,突然间,翠霞喊不出声来。
德根长满黑毛的胸膛被女儿的嫩乳一挤,闻着那微香的发丝、鲜红小嘴近在咫尺的吐气如兰,闻着那少女醉人的体香,立即把他仅有的道德防线击碎。’这么好的奶子和屄迟早要被哪个畜生享用,我日你娘的,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女儿给你操。不如自己先用用。
‘精虫上脑的德根一口吻住女儿香嫩的嘴唇,厚厚的大舌拼命往里钻,刺激的口臭烟臭味让霞霞忍不住想吐,她隐约明白爸爸这是想和自己睡觉。
小时候她见过很多次,每次妈妈想和爸爸睡觉也是用让爸爸用舌头来搅自己的舌头,还让爸爸舔她的奶子和长满一大片黑毛的逼,最后妈妈扶着爸爸的那根大棍子坐在上面拼命的摇,这就是大人说的睡觉。
翠霞拼命的躲闪着父亲的大嘴‘爸爸,别这样,我求求你了,我还小啊,我要读书’,德根此时休战三个月的jī巴硬如铁棒,女儿散发着少女泌香的身体让他不顾一切的想得到,看到女儿拼命反抗的叫喊声他又害怕了起来。
要是给老婆听到就死定了,一着急德根吓的用枕头蒙着女儿的脸不让声音透出来,不一会功夫德霞就停止了挣扎。一探鼻思,还好,只是暂时昏过去了,德根赶忙叉好门,关了灯,这样老婆即使出来也以为女儿睡觉了。
德根飞快的脱光自己的女儿身上仅有的几件衣服,恶狼一般的趴在了女儿身上,拼命的亲着女儿的脸蛋,接着他用手扒开女儿的嘴,用指头捏住柔嫩的香舌往外拉,舌头一出来。
德根立马用两片厚嘴唇紧紧的吸住,拼命的吮吸女儿沁香的口水,品着香舌,喝着香甜的少女唾液,德根多日压抑的性欲稍稍得到了释放,接着他又叼住女儿的两只椒乳放在嘴里啃舔吮咬,腥臭的口水遍布德霞的胸口。
强奸自己的女儿,再加上老婆在旁边房间睡觉,德根不敢仔细把玩,他一头扎向女儿的桃源圣地,舌头扫荡着柔嫩的耻毛,嘴巴含着两片嫩红的阴唇吸个没完,看看玩的差不多了。
德根握住粗壮的jī巴捅向女儿的嫩屄,一撞撞不开,德根知道是处女膜在挡着,他吐了一大口唾沫涂在guī头和jī巴沟周围,一咬牙,使劲一冲,jī巴劲根而入。
翠霞昏迷中被下身一阵剧痛痛醒,睁眼一看,黑暗中慈爱的父亲骑在自己身上,粗大的jī巴在自己流着血的小屄里缓缓抽送着,翠霞痛的死去活来“爸,你快拔出来,我下身痛死了,我都流血了”
“翠霞,每个女的第一次都会流血,没事的。你小声点,让你妈听见我俩都完了,你也念不成书了,我就可怜可怜爸爸吧,你妈几个月都不让爸沾身子,爸再不弄弄就要憋死了。”听到爸爸的哀求翠霞沉默了。
她决定爸爸其实也很可怜,而且爸爸说她会憋死,难道妈妈不让爸爸插爸爸就会死掉?我一定不让爸爸死掉,我就救爸爸。
年幼的翠霞用无知和善良让兽父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再说德根久未行房,再加上女儿是处女之身且年幼,yīn道非常狭窄,大jī巴被紧紧包着。
每次进出都无比艰难,舒服的他浑身骨头都轻了,才抽得两三百下,就有强烈快感向脑部袭来,看来要射了。
德根急吼吼的:翠霞,可怜可怜爸爸,把你的舌头让爹吸吸吧。‘翠霞忍着剧痛乖巧的吐出了小香舌,德根一口含住拼命的吮吸女儿的唾液,底下拼了老命的撞击着女儿流着血的小嫩屄,终于要来了。
德很含着女儿的舌头叫道:女儿女儿,爸爸的大jī巴操你,操死你,啊啊积蓄已久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冲向女儿长满嫩肉的子宫里稍微长大一点后翠霞才明白,男人就是一辈子不操屄也不会被憋死的,好在德根本性还不是坏到底,破了女儿的贞操后,他既害怕又后悔内疚,对女儿也加倍的疼爱了。
翠霞在以后的日子也处处堤防着,日子总算相安无事的过去了,从此翠霞明白了这世上的男人都是色中饿鬼,看到女人奶子稍微大一点就会想坏心思,对自己的穿着倍加注意,能多朴素就多朴素,胸罩内裤尽量买那种收紧的,不让自己的大奶子和肥屁股显的那么惹眼,除去亲爹破瓜的那次外,翠霞这辈子再也没让丈夫之外的男人碰到自己了。
其时翠霞对操屄也挺喜欢的,当然这仅限于夫妻间,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想沾自己除非是自己死了还不多。结婚后基本上除了月经那几天,几乎每晚都要骑在丈夫身上颠簸。
她最喜欢那种jī巴头顶着屄芯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死去活来的酣畅感,由于翠霞要求过于频繁,弄的丈夫金海叫苦不迭,头两三年正在兴头上可说是干柴烈火合谐无比。
越到后来金海兴趣越淡,再说身体也吃不消啊,金海脑海中西门庆最后射出精血而亡的情景历历在目。翠霞却不管,你有兴趣也好无兴趣也罢,每晚屄芯子不让jī巴撞几下就睡不着觉。
天天缠着金海要,有时金海的jī巴硬不起来或者装睡不理她,这也难不倒翠霞,她有绝招。蜜月时小夫妻俩每晚操屄前都会在床上打戏架,有回‘打架’夫妻俩一人睡一头假装打起来了。
互相用脚蹬对方,‘我踢死你,我踢死你’翠霞假装恨恨的踹着金海,其实脚上根本没发力,突然她发现金海的jī巴有冲天之势。咦,我裤子都还没脱也没手套他jī巴,他怎么突然就硬了呢。
再一看,自己的脚正无意间‘踢’到了金海的jī巴上,‘踢’来‘踢’去间,仿佛在用红润多肉的脚板揉搓金海的jī巴。翠霞脸一红,‘臭脚你也喜欢啊,不要脸的东西,还没听说过喜欢女人臭脚的,还教授呢,无耻。’看着丈夫平时威猛无比的jī巴此时软成一团耸拉在大腿根,翠霞也不得那么多廉耻了,她也想要脸,可这屄芯子着实痒的厉害。她笨拙的伸出脚沿着卵袋和jī巴的结合部自下而上的搓了起来。
才十来下,jī巴突然变大了一点,‘两个脚夹住搓’刚才和死人一样的金海突然害羞的小声说了一句,‘你个贱骨头,叫你操你不操,就喜欢这臭脚是吧’骂是骂,翠霞还是用两只大白脚包住jī巴上上下下的搓了起来。
不一会,那根小树苗又变成参天大树了,翠霞欣喜的扶着粗壮的jī巴坐了下去不堪重负的金海瞒着妻子向学院打了外调报告,在西南的一个小城市一呆就是20年。
终究是故土难离,思女心切的金海在50岁时回到了家乡,原以为大家都老了,妻子也不会再想那事了。
大家平平安安的过完余下的风月。谁知学富五车的金海却忘了一句民间的俗话“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还在浪尖上”
刚过五十的翠霞精神头比年轻那会还足,女儿早就出嫁了,家里就老两口住。只要金海在家,关起门就往床上拉,急急的就扯金海裤子,用手去套弄金海的jī巴,稍硬一点就坐在上面哼哼叽叫的摇,手不行就要自己的白脚套,有时跑一天路回来脚上味道甚重,她也不管汗津津的丝袜是否有味包住jī巴就套,可金海也怪,老婆脚上越有味道他反而越兴奋,有时翠霞用手套几分钟都不硬,可用汗津津带着微臭味的丝袜老脚一搓马上就硬如铁棒。
不到三年,金海就去世了,没了老公的翠霞研究起了佛学,除了上班就是研究。慢慢的也就不想那事了,这些是题外话。再说中了外孙奸计的张翠霞脱掉了汗水湿透的衬衫和底下的黑灯笼裤,一看内衣也湿完了,汗津津的很不舒服。翠霞干脆把衣服全脱下来,胸罩也懒的戴了。
换了件干净的背心和大裤衩就跑到客厅来乘凉了,子扬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等待中招的外婆,门终于开了,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的外婆晃着一身好肉摇着扇子朝自己走来,这次果然少了许多的束缚“外婆,热坏了吧,到这来凉,这里有点风。”
“是啊,子扬,这天也热的太邪乎了。”翠霞来到子扬旁边的大沙上躺了下去,别说,这里还真有点自然风,‘外婆,你再睡会吧。’翠霞毕竟年事已高,晚上睡眠质量又不好,所以基本上每天的午睡都在三小时以上,今天才睡了半小时不到就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