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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星,你今天心情不错。”业务部的华杰生又凑上前“中午吃个饭?”“我有带便当。”而且她还做了个大便当准备送去给红严。
“我注意到你带两个便当,一个是给我的吗?”“不是!”她的手继续弹指如飞的落在电脑键盘上。
“该不会是给李主任?”他口气略带妒意。凭他年轻多金的条件哪一点会输李慕凡?
“这与你无关。”她盘算骑到红严工作的地方,快的话大概要十五分钟,来回在一点半以前应该够。
“杰生,走!一起吃个饭。”方雪丽主动热情的挽起李慕凡的胳膊。
华杰生犹豫了下,朗声大笑“美人邀约岂有不去的道理?”眼尾瞟了眼专心于电脑中的舒欣,发现她神情一震的抬起头,他唇角漾起得意的笑,这女人想和他玩欲擒故纵?她还太嫩。“我们走!”
舒欣猛然惊觉已经中午,要不是有那声吃饭提醒,她根本工作到忘了时间,浑不知李慕凡的离去,只知道得赶紧送饭给男朋友吃。
匆忙来到车厂,正好碰到他们车厂内的人坐上厢型车。
“你来干么?”小芳倚著车门,转向屋内喊“严哥,快一点,就等你一个了。”“你们”看着剑影按下铁卷门,舒欣与他四目相接,心卜通了下。
“我们要去吃大餐,今天是我生日。”小芳马上搂住他的胳臂,示威的瞪舒欣。
“你有什么事?”他的表悄深不可测。
“我”舒欣觑了下踏板搁著的大便当,踟躅了片刻,扯出个牵强的笑“算了!你跟他们一起去好了,难得同事生日,大家聚聚吃顿饭也是应该。”
剑影拨开小芳的八爪母章鱼手,走到舒欣身边,硬生生按住她启动中的小绵羊,目光停在拦在她脚踏板上塑胶袋里的东西。
“怎么不说实话?”他深瞳变得黯沉,盯得她心虚又怯懦的低下头。
她小女子的手艺怎比得上大饭店的精致佳肴?“你你跟他们去没关系,这这我带回公司。”她支支吾吾的笑着要他去,内心却希望他留下。
“你这笨蛋。”他轻轻的赏了她一个响头,头也不回就不卑不亢的开口“你们去就好了,我不去了。”到现在他还对她手艺念念不忘,她做的东西只有他一个人能独享。
“严哥,你今天是我生日耶!”小芳难以置信的嗔叫,浓装艳裹的娇靥气得抖落了些粉底。
“那又如何?”像他连父母都不知道,更别提何时出生,生日对他一点意义也没有。
“好!你给我记住。”小芳跑上车“我们走,别理他。”眼眶微红强忍著泪。
自幼受宠的她何曾受到如此漠视?只有初来乍到的严哥从不正眼看她,也因此激起她好强和迷恋,多番忍让和讨好,他却一点面子也不给她,连她生日也为了那个女人而冷落她。
“你你不跟去行吗?”小芳好像哭了耶。
“我的午餐呢?”他迳自拿起塑胶袋,坐到路边行道护墙,随意又自在的取出便当,不理会路人的异样眼光。
“大的那一个。”舒欣连忙停好车,走到他身边,有些惴惴不安的飘向远颺的厢型车“红严!”她内心是甜蜜喜悦,怛总免不了有一丝内疚的阴影。
“吃饭!”剑影将筷子和汤匙递一副给她,不容置驳的清出一个干净空位给她。
“真的没关系?”她落坐,仍怀著不敢置信。
“你再不快点吃,待会上班就没时间。”这麻烦又迷糊的女人光会担心别人。
“啊!糟糕,你吃错便当了,大的才是你的。”却被他硬塞大的便当“我吃不了那么多。”她窝心不巳,急著想换回。
他敏捷的将便当拿高,就口扒饭“你吃不下我再帮你,现在专心吃饭。”
舒欣被他小小的温柔体贴所感动,咀嚼起超大的便当。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在车水马龙的路边吃便当,感觉就像在美丽的田野里野餐,连常吃的饭菜也变得特别香。
剑影吃得动作很快,却也不丝不苟的扒完每一粒饭食,仿佛每粒饭都是美味佳肴。
看他如此善侍盘中飧,无论是哪位名厨或做菜的人,光看他珍视食物的态度就是一种幸福,也给予做菜的人一种肯定的心情。
“剩这个卤蛋给你。”她将吃不完的菜和饭扒到他便当里。
他则是来者不拒的享受食物的美味,酒足饭饱后“我觉得你应该改行当厨师。”他有条不紊的收拾便当和汤匙,将筷子放回塑胶袋中。
“是有考虑,不过好像没看到有哪家大钣店聘请女厨师。”她也曾想应征,谁知对方一见到她性别马上就被刷掉,寄出的履历表一去无回,让她这高职餐饮科毕业的只好再考个二专混张广告设计文凭。
“不过呢!当不成厨师,能做菜给喜欢的人吃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她见腆的斜睨他刀凿釜刻阳刚的侧廓,在粗犷冷峻中流露男性威严与刚强的魅力,感觉像英勇的捍卫战士,当他唇角微弯时就像严父慈祥的微笑。
剑影噗哧的猛咳了几下,险些被她大胆的话吓得呛到。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天真单纯,还是初生之犊的胆大包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全都讲出来。像她这种简单直率的脑袋实在不适合在尔虞我诈的社会生存,只会被生吃活剥。才做女明友,他已经为她的未夹担心了。
“糟了,快一点半,我得赶回去上班。”
“等等,你的便当。”他起身递给她。
“噢!谢谢。”
“你的安全帽。”
“真是的!差一点忘了。咦!我钥匙呢?”舒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翻著口袋及背包。
“在这呢!”他迅速一瞥,气定神闲的走到她小绵羊旁,从锁孔上取下钥匙。
居然遗忘在车上?她车子至今没被偷也真是奇迹。
“谢谢你。”舒欣不好意思的伸伸舌头每次在他面前都丑态毕露。羞红著脸的她连忙戴上安全帽“我得走了。”
“骑车小心一点。”瞧她迷迷糊糊,他实在放不下心。
舒欣嫣然一笑,启动引擎离去。
剑影提心吊胆的看着路上车多拥塞,她与大批摩托车东钻西窜的样子,最后,他走向自己的摩托车跟上去。
天地门新总部“剑影,难得、难得。”文魁托了下眼镜,笑容满面“听说你交了女朋友。”
“消息传得真快。”他从容不迫走出电梯,不用大脑想也知道是哪张大嘴巴替他宣传“什么事需要连下三道天地旗?”
“阎帝、幽皇过几天要到台湾来。”
剑影点点头。
“安全方面就由你和刀魅负责调度。”
“鬼夜呢?”
“他暂时留在香港,而幽皇身后跟了个黑手党,你们要多注意,一些棘手的人物资料我都会传到你们电脑档案里,另外,你最好换个身分。”
“理由呢?”剑影免不了心头一震,那意味著“红严”必须消失。
“因为有破绽,红严的父母没死,他还有个五年前因车祸而丧命的妹妹。”
“红严已经死了。”他确定资料无误。
“失踪十四年以上法院就判定死亡,可是他还有亲人在世,为了避免身分曝光的任何可能,也只有请‘红严’再次死亡。”
剑影沉思了会儿“我再考虑看看好吗?”好不容易适应了新身分、新环境、新工作,他不想那么快舍弃,为什么不舍?只因多了她!
想到她纯真不设防全然的信任他的眼神,紧紧攫住他向来冷硬的心,无法形容在心底滋生的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他不想伤她!
“好吧!如果她无法接受你的存在,你还是放弃她,别陷得太深。”“我自有分寸。”
爱情来临总教人措手不及。
在难得的周末假日,舒欣拿起电话按了键又取消,周而复始的踟蹰。
一般情侣在假日都做什么?压马路?每天上下班吃的乌烟瘴气还不够,更别提风吹日晒加紫外线,若是遇雨积水就更惨;看电影、上pub、ktv、mtv?假日人满为患,失火住哪里逃?台北八大行业中十家就有九家不合,另外一家游走法律边缘。
上馆子?她不习惯人多喧嚣,更何况她自己手艺就不错。想来想去好像情侣间只能做花钱又浪费时间的消遣,那她又怎能赢得他的心?
不是有句俗谚“征服他的心,就先征服他的胃。”
最后舒欣拨了剑影的行动电话。
“是你,有事?”他平淡无波的问候几乎要让她鼓足的勇气泄了气。
“周末你还要上班吗?”话筒传来嘈杂刺耳的嗓音和车声。
“修车厂不是一般公司。”
“那我还是不要打搅你好了。”有时候她也很怀疑与红严的交往不像情侣,倒像朋友。一旦在意,心情便无法平静,好怕这只是场游戏。
“等一下,我中午就下班,你有什么事?”
“中午,那么我去你家做午餐等你,可以吗?”
“嗯!钥匙可以跟大楼管理员拿。”
“那么中午见。”她雀跃的棒著电话猛亲。也许她喜欢他的比重多过于他对她的喜欢,但她依然不后悔爱他。
舒欣拎著大包、小包来到剑影家,管理员说钥匙被一个少年仔拿走,她犹豫了下,还是按电钤。
这回来开门的是顶著张连阳光也相形夫色的俊朗少年,椎气未脱的伸个大懒腰,半眯著睡眼,猛打哈欠。
“你是红严新请的女佣吗?”他沙哑慵懒的音调充满磁性,半睡半醒的瞄到她手上的重物,自然而然的有绅士礼貌马上接过“我帮你提,快进来吧!”
当她是女佣?她打量自己一身宽大t恤和牛仔裤,简朴的打扮难怪他会误会,不过他态度谦冲自牧,就算女佣也倍感礼遇和尊重。
“不好意思,打搅你睡觉。”他大概和刀魅一样常借红严家睡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舒欣。”
“我叫梅之靖,叫我杰克你是舒欣?”睡意瞬间被别愕取代,两道如火炬般的深瞳电射向她。
她心微颤了下“有有什么不对?”在刹那间他有如睡醒的狮子般锐利骇人,但此刻又笑容可掬、灿烂似朝阳。
“没什么,久闻不如一见。”梅之靖拦下手上的大包、小包笑眯了眼。
“红严和你提起过我?”舒欣从橱中拿出围裙穿上,准备大显身手。
梅之靖笑笑的痹篇回答,得知她是文魁送来资料中的人。刚才太累了以致没仔细瞧,原来她就是让铁汉心动的女人,不知有何特异之处?令他感到玩味。
“你要做菜,那我有口福了。”资料当然注明她擅长厨艺美食,仅煮给那食不知味的莽夫吃实在糟蹋,应该让她厨艺发扬光大。
“只要你不见笑,可以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红严一会儿就回来。”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他笑咧了嘴,露出白亮的牙齿。
在他放电似笑容辐射下,她禁不住脸红心跳“你你到客厅稍坐一会儿,我去倒茶给你。”这个阳光少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相信假以时日他会成为卓然出象的翩翩佳公子。
“那怎么好意思,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礼多人不怪,以后才有下次。
舒欣和梅之靖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若非心有所属,她也会为他亲切的笑容折服。
剑影甫进家门就看见这一幕。
一服微酸在心里发酵,有种领域被人入侵的感觉。
“红严,你回来了。”听到开门声,舒欣迫不及侍的迎上前。
剑影不吭一声,瞥了眼笑眯眯的阎帝梅之靖倚墙与他目光较劲,酸意凝聚直冲胸口。
“我菜都还没弄好,多亏了之靖帮我。”
之靖?他攒起眉峰,那么快就叫得那么亲热。“我供住,可不供吃。”冷冷的瞪著他们眉来眼去,剑影胸臆满腔酸味。
“你们不是朋友吗?”
“他说的你就信?”这笨女人,给人卖了都不知道,要是来者不是阎帝是人面兽心的大野狼呢?
舒欣愣了下“可是他知道你叫红严”
“问管理员,白疑也知道。”管理员是个老好人,真要老人家管理这栋华厦的人恐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在煮什么?”空气中飘来焦味,剑影大遘步的走向厨房。
“舒欣,你的鱼。”梅之靖赶紧跟上。
“糟了!我忘了。”舒欣骤然变色,跑进厨房时只见剑影关掉炉火,将锅子置于水槽中,嘶!水声夹著焦味激起烟味。
差点把他锅子烧个洞!剑影关掉水,摇摇头的看着焦黑的锅子。这样迷糊的女人没把洗衣粉当成盐巴也算是奇迹了。
“对对不起!”舒欣羞惭得连头都不敢抬。可怜的鱼儿就这样报销了。
“没有人怪你。”见她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仿佛谁欺侮了她,让剑影心头直闷著一股气。
“可是”板著脸始终看不出他脸上喜怒哀乐,他生气了吗?他会讨厌她笨手笨脚吗?她惶惶不安的滑下两行清泪。
她泛红的眼灼烧他的心“别哭了!”他咬牙闷声,压抑不住那心绞的抽痛,他咆哮“我说不许哭了。”
她愣住,梅之靖则是饶富兴味看着冷静过人的剑影失去自制。
“你生气了?”她颤巍巍的吸吸鼻子。
“没有!”该死的他居然在阎帝面前失常,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眼泪让他胸口闷窒,紊乱了他心跳,除了她!他或许真的陷下去了。
“你还有几道菜?”
她摇摇头“就剩糖醋鱼。”只可惜鱼已泡水了。“我记得冰箱还有剩些刚才做苦瓜排骨汤的排骨。”想到料理,她眼睛一亮。
泪水洗涤过的双翦秋瞳清亮有神,炫目得令他呼吸一窒:心跳变得急促。
“如果利用剩余的材料和排骨就可以做一道糖醋排骨,你觉得如何?”“你喜欢就做啊!”为掩饰片刻的怔仲,他狼狈的离开厨房。
梅之靖跟上他的脚步,附耳低语“剑影,你爱上她了。”一针见血的话刺进他心脏。
自从梅之靖吃上瘾舒欣的料理便赖在剑影家,天地门也不去,甚至无耻得叫她每天来煮晚餐,让剑影感到不齿、羞愧。
“开饭了。”
舒欣最后一道菜上了桌,两匹饿狼争先恐后扑向餐桌,至于羞耻心早抛在美食诱惑之后,吃饭皇帝大。
叮咚!门铃插入,丝毫不妨碍两人狼吞虎咽的吃速。
“我去开门。”甫起身的舒欣被剑影的大掌按下。
“你乖乖吃饭!我去。”他板著脸走向门,大有将来人大卸八块的杀气。还没碰到门把,门已自动推开,幸好他身手矫健的一跃才免于被门板打到。
“哇!真热闹,红严呢?”刀魅不请自入,环顾屋内不见讨厌的巨人,不禁喜上眉梢,乍闻满室饭某香更勾起他胃里的馋虫“好香,我可以插一脚吗?”他自动走向餐桌,为自己拉了张椅子,快手的探向食物。
冷不防天外飞来手刀剁向他手腕,他机灵的用另一手挡,迅速的将食物塞进了嘴,而另一拳飞至,他旋身漂亮的闪过,迎向杀气腾腾的壮汉“哎呀!你在呀!来坐,一起吃饭。”他易客为主的亲切微笑。
“你来干么?”剑影额际青筋凸起。又来个厚脸皮的風騒男。
“吃饭!真是好吃。”刀魅咀嚼“以前红严的便当是你做的对不对?”难怪找遍全台北都买不到,可恶的剑影居然有如此好口福。
舒欣见腆的颔首“你若不嫌弃就留下来一起用,反正我煮很多。”为应付这两个食量大的男人。
“太好了。”刀魅马上加入战局,根本不理身边脸色一青一白的男人。
“红严!”她扯了扯僵直的他。
剑影低首与她流转秋波的清流水眸相遇,恍若涓涓水流安抚了他的郁火。
舒欣在他灼灼目光下感到心慌意乱,如触电似的连忙松手“我去厨房端汤。”她刚站起,慌张的脚却勾到椅脚,整个人顺势跌入他宽广的胸膛。
“对对不起!”她红窘得赶紧推开他。
电光石火间的碰触撞得他心脏猛跳了下,她身上的香味立即飘入他的鼻腔,还没来得及分辨那诱人的女人香是从哪散发,她已逃离他身边,手里仍残存她柔软娇躯的余温和淡雅清香。
旁观者清的梅之靖也不禁摇头。在舒欣软语呢喃,铁汉也成了绕指柔,真不知是福是祸?不过美食当前也顾不了那么多。
来了两个食客不够,在刀魅呼朋引伴下,晚餐时刻连文魁、星龙、飞虎,甚至尝尽山珍海味的武氏三少武昭训即武阎也上门。
瞧他们闹哄哄的将他家当餐馆般来去自如,他脸上紧绷的肌肉霎时转为铁青。
“你们这些人还要不要脸?”
“红严,你脸色好难看。”飞虎扒著饭,兴味盈然的看剑影暴躁得如冬眠醒来的大熊般,这还是百年难得一见,天地门中号称七情六欲不动如山的他居然用吼的说话,奇迹、奇迹!
“是不是生病了?”刀魅嘻皮笑脸的补上一句。
“闭上你的乌鸦嘴!”妈的!这到底是谁的家,怎么个个无视于他的存在?
“你们除了来打牙祭外,就不能找别的事做?”他双目喷出火焰。
“民以食为天。”文魁慢条斯理的品尝佳肴“红严,你捡到了个宝。”他暧昧的梭巡脸红的两人。
“我在北京挖那么久的宝就没这好运。”星龙托了托眼境,意外发现“红严,你脸怎么那么红?”
“该不会真感冒了?”舒欣顾不得害羞,忧心的伸出小手抚向剑影的额,似乎微微发热,就在欲试摸下自己额头温度比较时,却被他一把握住皓腕。
“走!我送你回去。”不理那些讪笑和嘲弄,他抓著她走出大门。
“可是那些碗盘”
“那群死鬼会收拾得干干净净。”
“可是我骑车来,可以自己回去。”
“那么晚,你一个人骑车回去太危险。”与其每日担忧她来来回回的安危而心惊肉跳,干脆由他接送比较妥当。
“可是现在才不过六点,太阳还没下山。”夏日白昼较长。
“意外不会分白天或晚上。”这小女人真啰唆!
拉她进电梯后,剑影以吻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潋艳的唇瓣柔软得像棉花糖般溢著香甜诱人的味道,原本没吃饱的胃虫又开始叫嚣,使他贪婪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他怎么把舌头仲出来了?舒欣甫张嘴,他灵巧的舌就乘矶钻进她甜美的口中。
他的舌瓣滑溜而湿热,不停的轻触她舌头,搔得她好痒只好移动舌头,却不经意碰到他舌尖,像电流通过般引发她身体一阵战栗,他乘隙长驱直入抵达她喉头翻搅撩拨著。
他疯狂的吻几乎抽尽她肺中的空气,她圆睁著眼注视沉醉中的他。这这是什么样的吻?为什么身体好热、好热?她快不能呼吸了。
咿咿唔唔挣扎著发出抗议,眼前天旋地转,就在她觉得快窒息时,一股清凉的空气由口腔流过喉头,沁入脾肺,她登时回复了意识,发现他的嘴仍贴着她的唇,而那空气似乎是由他口中吹送,她从不知道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是多么快乐。
剑影见她醒过来才退开喘息,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吻到需要人工呼吸!
叮!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
他带她坐上一辆银色跑车;脸色阴沉的启动车子,驶出地下室。
“那刚刚那是吻吗?”舒欣抚著剧烈跳动的心口。
“嗯!”把人吻到晕倒,说出去他一世英名就毁了。
“可是为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感觉也没有?”舒欣惋惜的触碰自己的嘴,好像肿肿的。
都快昏厥了,哪还有知觉?或许是他经验不足,改天去向花心大少武昭扛、武阎的二哥请教,他不会笨得留笑柄给天地门中那一丘之貉。
她绞扭著手指,迟疑的发出细小如蚊纳之声“那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再试一次?”
砰!一声巨响,拥有高超驾驶技术的赛车手剑影在时速二十哩撞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