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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他还好吧?
诸葛,他大概不会来找她吧?
诸葛呀想着,眼泪又自酸涩许久的眼眶~涌而下。
她好想他,好想、好想、好想,想得心都碎了。
“够了,别再哭了行吗?”随着一团黑影罩上头脸,一道年轻且不耐烦的语气在她耳畔爆开。“你是想哭瞎那双眼呀?”
“关你什么事!
眼里瞧进她不驯的倔模样,年轻气盛的小王爷猛然一窒,吞吐了好几分钟,这才总算顺过一肚子的闷气。
“不识抬举的笨女人,去,如果不是爹千叮万嘱的要我顾着你,少爷我才没功夫理你呢。”他臭着脸驳斥她的不领情。
这会儿就极怨那死去的娘肚皮下争气,与爹恩爱多年,儿女就才生了这么三、两个,先下老爹拿这失而复得的小丫头当个宝似的,非得要他与唯一的兄长轮着看顾她的安全,美其名是让他们能好好培养兄妹之间的情谊,其实,下就是要他们盯紧她.不让她叛逃!
“那,我求求你别顾着我、别理我,放我走吧!”
已经快一个月了,事情的始未她大致都已了解个通透,可是她才不稀罕什么王府的生活,什么认祖归宗的事情,她只想要回到诸葛身边。
不知道他被伤得如何?
“反正你看我又不顺眼,干脆你就当没看见,放了我吧!”
“作梦!”
“哼!”恼火地一旋身,苗杏果又泪眼汪汪了起来。
“你怎么女人家都那么爱哭呀?”搔搔脑勺,他既怨且怒的将意图走远的她给扯回来。“不准乱走。”
“你老爹答应我可以四处逛逛的。”她含泪抗议。
“我老爹?别忘了,他现在也是你爹。”忿忿的纠正她的用词,他不满地瞪着她。“爹答应让你外出逛庙会,也答应作可以四处逛逛,但他可没答应你擅自行动。”
“你不是会跟上来吗?”
“问题是,少爷我这会儿不想往那儿走去呀。”
怨极,苗杏果咧齿阴笑。“那惨了,我只想往这个方向逛。”
“你!”他教她的蓄意反抗气得横眉竖目。
“瞪什么?我可是要往这边走,如果你不想来,那就请便。”像是如足了劲要惹他发怒,撇撇唇角,她作势踱离。
最好他积相点,别那么讨人厌的跟上跟下,这样她才有机会逃开。
“如果你不是我的小妹,如果不是爹执意要我守着你,我连瞧都不会瞧一眼,你这丑丫头!”愤愤不平的地满心不愿的跟了上去。
“啐,少住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丑?你以为自己有多上眼?况巳,你当我喜欢跟你这种人攀亲带故?”如果让她逮着机会,早就逃到十万八千里远的山脚下,远远的痹篇这一家子的皇亲国戚。
“丑丫头,你别太过份了。”
“不怪你听的刺耳,因为忠言逆耳呀。”言简意赅,却是将嘲弄表露无遗。“你太坏及难伺候,人概没人敢大着胆子跟你进谏言,哦!”这她这说的是什么混话呀?
“你这丑丫头的嘴巴真不是普通的坏,准教你的?”竟敢讽他难缠!
“除了嘴巴坏,我的拳脚功夫更是不赖,你要不要试试看?”最后一个字音还含在唇畔,骤然握紧对拳,苗杏果以教人淬不及防的冲势袭向小王爷。
心情好闷,就在此刻,她忽然有揍人的欲望,而眼前,除了这讨人厌又处处摆弄强权的跟屁虫外,没有第二号适当的人选。
冷不防地遭她袭击,当下,娇生惯养的小王爷就被两只肉拳打青了白皙的眼眶。
“谁,哎哟,痛死人了,谁呀,谁快点来拉开这小暴女。”受了重伤的脚都还没好透,打起人来就这么讲命。恐怖的丑丫头,真该叫爹来瞧瞧他刚寻回的心肝宝贝是如何的神勇。
“我来好了。”
这声音?
不敢置信的停住胡乱挥舞的拳头,苗杏果猛然旋过身,凛住气,泪雾又将早已哭累、酸疲的视线给遮得朦胧。
“游荡够了没?”
激动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来接你了。”
不动不语,苗杏果呆杵着,热泪扑籁簌的滚落苍白的面颊。
“你是在看妖怪呀?”打趣的嗓子渗进激动的愉悦。“这些日子,有没有很想念我?”
“诸葛!”急促的吸口气,忘了自己这会儿正专注着扁人,也忘了伤脚在喊着救命,一扭身,她像个火箭炮的直冲向他。“总算诸葛你来了人家一直在等你呢你真的来了”
事出突然,小王爷来不及拉回像个小疯子般扑向陌生客的妹妹,拱着两道浓眉,他谨慎的打量着诸葛极承。
“你是谁?”
紧揽着自动贴紧的心爱女人,诸葛极承闭上眼,长长的吁出胸口的沉郁,这才将复见清朗的目光望向神情充满警戒的小王爷。
“诸葛极承。”
“早该知道宴无好宴,唉。”几杯黄汤下肚便开始摇头晃脑,诸葛极承懒懒的带上房门,耸耸僵凝沉重的肩头。
伟大又尊贵的荣扬王爷请吃饭,他好奇场面之隆重盛大,但不怎么在意这份荣幸。不过就是吃得丰盛些、饭友的身份特殊些,如此罢了。可如果说是小杏果的父亲请吃饭,这可就不能不在意。
叹着莫名的闷气与烦忧他一件一件的脱了身上的衣衫,分神地盯着桌上的油灯闪烁,不自觉地想到在餐宴中,老王爷的一番剖心。
“如果那老妇不是因为怕她与贼军头子王景合谋的事迹败露,如果不是那老妇贪财,竟将皇上赐给丫头的随身玉佩给卖了,如果不是我这丫头转了运,在你们村里头落了户,我们大概也难追查到她的下落,这些年,真是苦了那孩子”老王爷语带哽咽的说着过往。
好不容易找回朝思暮想的小女儿,上了年纪的老人满心欢快,感叹的语气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可不是吗?十几二十年来的契而不舍总算是有回报.怎能让他不乐上天呢。
可诸葛极承却是听得心情逐渐凝重,脑袋直抽着刺痛,
当年小杏果是在阿契他们追剿王景那帮贼孽时,被贪死躲到别处偷腥的颜大贵搜到,阴错阳差,同他一样在村子里落了脚。这段过程他早就自阿契口中得知,但,大伙儿可都没料到她的身世并非不堪,甚至还是这般娇贵。
餐叙间,与同赴南京城要人的拓践与阿契抛给他的同情眼神,他心知肚明,大概吃了小杏果不少闷亏的狂傲小王爷投向他的视线有着不掩的幸灾乐祸,他也了然于心终于找回了小女儿、老王爷铁定不会轻易放她走,也定会对他百般刁难不必用脚指头想,他就知道有得头痛了。
“这下子,可有得纠缠了。”他迭迭叹着。
老王爷不肯放人,他更是难以舍弃对她的情爱,这可得好好的琢磨琢磨才行。
唉,世事真是难如人愿哪!
剥尽身上的衣物,才掀开棉被,他就愣住了。
“小杏果!”
“好冷。”面容红涛泛澜,羞涩的目光一接触到他吃惊的眼神,她忙不迭地自他手中强抢回被子,牢牢的将自己衰成个蚕茧。“你你干么这样瞧人家?”
她还好意思问他为何拿双惊诧万分的怪异眼神瞧她?
一个大姑娘三更半夜的独闯汉子房里,剥光了人衫躺上了温床,眼泛桃色,含嗔的语气里暧昧的许诺勾引的意味其用意不喻即明!
拜托,虽然他想再要她已经想了很久,但也要看地方啊!
“这会儿,被子里的你当真未着寸缕?”方才没看尽,只来得及曾见那两团白皙的浑圆,就因她身手矫健的抢回被子而败了个兴暗忖着,之前让黄汤燃热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体内气血翻腾。
完了,意志力愈来愈薄弱的他已然陷入饱暖思淫欲的激情中。
“嗯”苗杏果微咬下唇,眼角触见他的身体变化,忐忑的气息倏然凛窒,十指缠扭成一块,娇容上羞红速增。“我本来想等你再一块儿呃夜那么深了又怕你”吞吞吐吐,她说不出个理直气壮的所以然来。
虽然有了上次的经验,但她就是担心自己的自动献身会被他不留情的打了回票。
“怕?你是怕我赶你出去,还是怕我赚弃你脱得不够快?”诸葛极承语气沉稳,可炯亮的眼像是要看穿她隐在被窝里的身体,犀利迫人得很。
“不知道啦。
“不知道?”夸张的将两道浓眉一拱“那不更惨了,你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搞不清楚状况。”
饼份,他又在笑她了。
嘟起红润的唇,因为太过紧张,苗杏果连心跳都停了好半晌。“你管我那么多?干么老杵在那儿?当床神呀?还不快点上床来。”
“你邀我上床?”
“对!”
诸葛极承没急着上床,也对自己的光裸不以为意,激情高燃的身子坦荡荡的杵在她面前,他将双手盘在健壮的胸前,摄人的黑眸几可撼亮无垠的沉暗星空。
“你当真是下定了决心?”
“呃”刹那间,苗杏果面容朱赤,~双滴溜溜的眼珠子尽在房里左顾右盼,努力地不将他的赤裸扫进满含赫然的视线里,偏试了几次,略显无措的眸神最后的停驻点总会落在他身上
“你,真下定了决心?”他再问。
“这么冷的夜,你当我穷极无聊,费尽心思地摆脱了盯哨的人,存心脱了衫子让自己招风寒呀?”更何况,她还大着胆干私自潜入他的卧房里呢。
“就算是脱尽衣衫,你还不是聪明的先躲进被窝里偷暖?”招风寒?哈,她还真好意思讨功劳。忽地,想起了餐宴中,;老王爷语带威胁及警告的说笑
小丫头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谁要敢欺她,我可绝不轻饶哟
睨瞪她的嘲弄神情添进了一抹正色,他不禁叹起气来。“在这里要了你,脑袋会掉的!”
“诸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似乎觑见他微显退缩的神情,心陡沉,她低声追问。
“你该懂得呀。”正眼瞧她,他没掩饰自己所领受到的压力。
她的确懂,而她也没装做听不懂。
“那,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毕竟是姑娘家,自动献身已属极限,再逼着他配合这口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启。
“当从”拖着长气,待她的脸色倏然刷白,眼泛起浅浅的红意,他才贼兮兮的笑了开来。“要啦。”
怎么不想呢?他已经想了她好久,如今,她这肥羊自个儿送上门来“哀求”他将她吞吃入腹,他要,他当然要啦。
再次的亲密接触,感觉有别于之前,那种身心契合的实在,令两人一下子就坠入忘我的境界。
苗杏果抛去之前的羞涩,大胆的抚摩属于她的男人的每一寸肌肤,惹得他接近崩溃边缘,低吼一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个磨人的小杏果!”像是泄愤似的他轻咬一下她的蓓蕾,并满意的听到她的轻呼,然后像个贪吃的小孩,尝遍她的身子。
像是玩够了般,他弓身一挺,将自己埋进她柔嫩的幽径,他紧握住她纤细的腰,开始激烈的冲刺,忍耐太久的欲望在此刻呐喊着要满足。
她紧抱住他,本能的跟随他。寻求最后的满足,但是,诸葛极承却突然停下来,不论苗杏果如何移动,他就是一动也不动。
“诸葛,你”她挫败的呻吟着“求求你”“求我做什么?”他邪恶的问。
她紧咬下唇,眼带娇嗔的望着他。
“不说?”诸葛极承作势要退出,却又恶劣的伸手覆上她的浑圆搓揉着。
“别!”苗杏果的腿紧挟着他,不让他离开。望着他得意的眼神,她一咬牙“我要你啦!”
“乖,这才是我敢说的小杏果。”语毕,他再次冲刺,将两人带上云端
亲情?
爱情?
在无法兼得,又无法尽抛的僵持下,双方的拉锯战足足持续了一整个月,诸葛极承的叹息愈见频繁,而老王爷的脸色也愈来愈沉重。
拓跋录与寒势秉持着清官难断家务事,也在确定诸葛极承的性命绝不会英年早逝后,狠着心将他遗弃在荣扬王府里,回家与小别胜新婚的娘子温存。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与坚持。
又是个静寂中燃烧着激情的深夜,苗杏果一如数日来服,偷偷摸摸溜进他的房里
“我们明天就离开好吗?”耳鬓厮磨,苗杏果悄悄的附在他耳畔喃问。
接着她一翻身,将她细沁着汗的赤裸娇躯压在身下;他无奈的提醒。“你以为自己逃得开吗?”
“这”她语塞,顿然沉寂着神情。
悠悠岁月,老王爷执意找回失踪的小女儿,炊簧岬亍6辛艘淮危跃涂梢岳锤龅诙危抢贤跻敢夥湃耍裨蚣词固拥教煅暮=牵淮揭仓皇鞘奔涞奈侍狻?br />
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
“别烦这么多。”长叹一声,俯下身,他安慰的吮啜着她的唇,温热的烫暖她的忧心忡忡。“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是会有解决的一天。”
“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两人恍若困兽般住在偌大的荣扬王府里,她就泪眼汪汪。
住在王府里,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任何物质上的享受,跟以往的乡间生活比,简直是天地之别。但即使是荣华富贵,她也宁愿拿这些来换取与诸葛的双宿双飞。
真正的双宿双飞!
这儿束缚太多,绑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更遑论向来喜爱自由的诸葛。为了她,他已经够忍气吞声、够委曲求全了。
“快了、快了。”松下撑住身躯的臂劲,让再度高涨的欲念与她温热的身躯贴紧“别再唉声叹气,在等待的时刻,我不都在尽心尽力的讨你欢心?”
“唉。”轻笑着叹气,她展臂揽住他进逼的腰身,不自觉地逸起呻吟。
诸葛没说错,挣出困缚的时间比她想像中来得早。
只不过是半个月之久,踏踏的马蹄声载着得偿所愿的两人远离南京城。
“以后你得时时提醒我,千万、千万、千万别惹火你。”笑叹着,他拍了拍窝在胸前的粉稚面颊。
因为心想事成,也因为爱恋成熟,她的面容已渐渐呈现女人的娇媚与风情万种。
“我才不会对你这么狠。”
“确定?”他不掩怀疑的语气。
离发生惊心动魄似的关键时刻已足足有一天的时间,回想起昨儿个实现的紧绷场面,他虽然赞叹不已,可却是心有余悸。
一如以往的每个早上,小杏果她睁开眼就摸到他身边腻着,小俩口亲亲热热之际,老王爷突然闯了进来,臭着张老脸.硬生主的拆散他们两只谈情说爱的爱情鸟,还凭借着强势意图将她给支开。
满心向外的小丫头片子当然不依,这一点老王爷心里有数,私心里只是想试试最后一搏。可是,当她挣脱籍制,猛旋身,手里挥着不知打哪儿抽出来的利刃时。一旁的两个男人都看傻了眼。
“丫头!”
“小杏果!”
“你别再逼我了,这辈子我只认定诸葛极承这个男人。”将尖刀对准自己的脖子,她直视着老王爷紧张又忧忡的眼眸“如果你再这么固执,执意要将我们留下来,我就马上死在你面前。”
这机灵的小丫头竟然拿自己的命当赌注想当然耳,她的计谋得逞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老王爷当场白了脸,教她的蠢行慌得跳脚、暴吼连连,而他,几乎在瞬间敛尽了一切气息。
懊死,她是何时将尖刀藏在身上的?他怎么可能会没发现?明明方才几乎都要摸遍她全身的呀。况且,说她笨还真不足普通的笨,要装腔作势也不会顾及自己的安危;拿刀、耍枪地想威喝自己的亲爹以换取未来的幸福,他不敢太过反对,可她有必要找来那么一把尖锐光利的刀子来耍弄吗?
亮晃晃的利刀握在她手上,威胁性直逼在场的众人,光芒更是直刺着他的眼,尤其,眼尖的见她细嫩白皙的肌肤在几秒之内缓缓的显现一条细微的红痕妈的,她这简直是在玩命。
脑门一僵,他差一点就光火地破坏她的计划,扑上前将刀子给抢过来。
“往后不准你再这么玩命了。”丑话先说在前头,免得他还得三不五时的为她担心受怕。
“我才没那么呆呢。”他不都说了是玩命吗?不是为他、不是为了两人的未来,她哪会这么“奋不顾身。”“有效最重要,不是吗?”
“没错,有效,有效极了。”诸葛极承没好气的附和着她的沾沾自喜。
啐,懒得告诉她,老王爷人虽老,可却不是呆瓜;在与她明刀明抢的摊牌之前,早就差人将可怜的他逮到跟前严刑拷问再加上万般威胁恐喝,待确定他的心意比石烂海枯更加明确后,这才眨着老泪纵横的眼决心放他们俩比翼双飞。
否则,他们铁定就成了新版七世夫妻的第一世。
在这儿,可不比二十世纪,他在婚前强占了人家女儿不,真论起来是人家女儿在婚前不由分说的掠夺了他的清白,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确实跟小杏果不清不楚过,而护女心切的老王爷知晓后,自然暴跳如雷的将矛头对准胆敢在人家地盘上拈虎须的他。
如果不是深知小丫头的一心向他,抹了他,就如同断绝今后的父女之情,那天,瞧他如芒刺在背的老王爷早就下令叫人将他剁成肉酱。
“干么说的那么不甘不愿?”抬眼瞧他,苗杏果忽然笑着,抑不住心中喜悦的扬身覆上他的唇。“起码,我们总算可以离开南京城了。”虽然,老爹要他们发誓,一年得回去几趟探望他老人家。
可这一点,他们都没有异议。毕竟,陌生归陌生,终究是自己的亲爹呀,况且嘿嘿,偶尔过过贵族般的生活,也是不赖。
“是呀,我们总算可以回家了。”剑眉一挑,像想到了什么,他自小指卸下那只跟了他几近一辈子的金戒指,拉过她的手,粗率却不失温柔的替她戴上。“差点忘了这个必须的细节。”
“什么呃”愣愣的,苗杏果瞪着自己指间多出来的饰物,好久无法言语。
“不准给我弄丢。”
“这个戒指?”
“送你。”捧起她的手,诸葛极承笑嘻嘻的就着戒指落下一吻,再交合起两人的十指,贴放在她的腰际,轻哼着结婚进行曲。
“可它不是你的宝贝?”
好多年前,她就知道这只戒指对他的意义极大,听阿笙姐姐说,金戒指是诸葛当年被丢弃在孤儿院时,一位吴修女送他的生日礼物,自此后,他就将它视为传家宝般带在身边。虽然,她至今仍搞不懂孤儿院是什么?修女又是做什么的,可是,诸葛重视这只戒指的心,她始终了然于心。
现下,他亲手将戒指套上她的指头
“你怎么知道它是我的宝贝?”
“阿笙姐姐说的呀”俯望着指间的金圈儿,她眼里噙起蒙蒙雾气。圈儿是大了点,但“你真舍得?”
“有什么会不得?本来就是要给你的呀,只是怕你年纪小不识货随随便便的搞丢了它,所以才暂时替你保管。”
“本来,就是要送我的。”呐声低喃,她情不自禁地反握起他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已然湿濡的面颊。
本来就是要送她的。呵呵,这是不是代表一直以来,诸葛就将她视为一辈子的伴侣?
“回去后,找个东西将它串起来,戴在脖子上。”那么松,因在她的指头,准会晃丢的。
传家宝呢,送了她,当然是希望能借他与小杏果的结合来传承诸葛家的幸福,永生永世。
“好呀。”重新偎靠在他的胸,不到片刻,忙碌的小脑袋瓜又捺不住沉寂的搅起了想像的画面。
“离开了这么久,好想念村子里的人哦;阿笙姐姐、十汾姐姐、阿茂喝唉!”兴奋的数着数着,她忽地叹起了气。
“回去又得见到许伶伶那张脸。”她怎能不叹。
如果可能,真想将诸葛拐走,打死都再也别让他见到那张妖娆过度的精妆脸孔,要不要不,下脆挖个洞将许伶伶给埋了,一辈子别让她现世害人。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选迭怪叫,苗杏果略带不满的弓肘往后撞向他的腰,气鼓着颊。
“是呀,那又如何?谁让她挑衅的对象都是我,试凄受难的也是我,所以你当然无所谓。”这下子,心思又不得安宁。
“少那么酸溜溜的。”揉了揉丝毫没有痛意的腰,诸葛极承又笑了。“别担心她了。”
“她三番两次的跟我抢你耶,你叫我怎能不担心她的诡计多端?”
“哈哈。”就知道她太小心眼小,什么事情都往心里揣着、发酵着.找到机会就大大的发起机来“她呀”
“她怎样了她?”
“你不在的时候,她被阿契给撵走了。”
闻言,苗杏果一怔。
“真的假的?”
“骗你干么?’
“为什么?”
“犯错过多,招众怒了嘛。”见她的子诏了动,他机敏的捂住她明显的追问企图。“哎呀,别问我详情,这种三姑六婆咬耳根的细琐杂事,你自己跟小小掏话,我可不像你们女人家这么长舌。”
“许伶伶真的被赶走了?”真是难以置信。
“你想她?”
“哼,少讽刺我了。”苗杏果顿了顿。“她走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弓指敲了敲她的后脑勺。“该不会就因为她跟你说了些什么,你才会离家出走?”
“她那么坏,三句话里总吐不出狗骨头,谁知道她会撂下什么惊人之语”
“例如,她会告诉村里的人,你是王景的女儿?”
“你诸葛,你全都知道?”
“知道你曾被人误认为王景的女儿?”见她瞪大了眼,猛点着头。他白眼一翻,垂下肩头。“我懒归懒,但总不会傻等个丫头片子长大,却连她是打哪儿蹦出来的都不知道吧?”朝那满是疑惑的激动脸庞印上柔柔一吻;他好心的主动替她解惑。“当时,阿契全都跟我说了?”
“那?”原来,他~在都是知道那件事的
啐,白白的称了许伶伶的心。
“你就是你,有差吗?”
话是没错,但她毕竟身世是稍嫌复杂了些。尤其
“诸葛,那你个介意我是荣扬王爷的女儿?”她又有了细微的忐忑。
“王爷的女儿就王爷的女儿嘛,干么?你不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呃,荣扬王爷他性子粗暴,对你又呼来喝去的,你不气恼?”早就怀疑自己的急躁个性是打那来的,这下子可终于真相大白。
“谁叫他是你爹,就算他对我喊打、爱骂,也只好让着点。”
“你真的不介意?”见他说的神情自若,压在她心中的那颗重石终于可以放下。
原来,在他心目中,她依然是苗杏果,他的小杏果。
“当大家以为你是王景的女儿时,我就认定你了,介意?哈,更何况,你这会儿跃升为王爷的心肝宝贝,这么一只肥羊啧,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诸葛极承竟也会服皇亲国戚攀上关系。”这年头,人的际遇真的是很难预料!
“瞧你说得这么与有荣焉的,我才不相信你爱跟皇亲国戚攀上线”忽地又在他怀中回过身,她好奇的朝他瞪大了眼。叫么是肥羊?”
“肥羊的意思,就说”见她睁着大眼。一脸兴味的等着她解惑,他忽地玩心一起,温热的大手不怀好意的周游在她倏然起伏不休的身子。
“肥羊呢,就是指很可口美味的好食物。”
“等等等等等啦”手忙脚乱的挥开他不规矩的手,她红透了脸。“你要做什么?”
“这还需要问吗?当然是捉你这头肥羊吞吃人腹喽。”
“可是可是这里又没栋屋子什么的”急慌慌的东张西望,就怕下一秒钟会有什么不速之客跳出来鼓掌叫好。
坦白说,既然已经跟臭诸葛一拍即合过了,那他往后爱怎么啃她,她是都无所谓啦,可问题是,在荒郊野岭那这档子事。呵呵,刺激是刺激,但万一被旁人瞧出点端倪走怎行呀,她岂不是亏大了!
“放心啦,我已经相中了一个好地点。
忽地,她挑高眉峰,眼神明亮动人。
“真的?
“喏。”拇指一坚,他比了比头顶那棵茂盛的大树。
“在树上?。”老天爷,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可惜,诸葛极承认真得很;事实上,他沾沾自喜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满意的盯着数尺高的那处范围挺广的树干叉开点,一脸的跃跃欲试。
“聪明吧,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往上头瞧去。”
“可是”
“你会无缘无故的抬头往树上张望吗?”
“呃,这是不太常的事啦。”她应得迟疑又犹豫。
一般来说,正常人当然是不会没事干尽往上方瞧呀瞧的,可若听到一些怪怪的声响时,那就不一定了呀!
“那不就安了。”
“可是”
“来啦、来啦,我保证一位让你永生难忘。”漾着激情的笑,他热情邀约。
他才不像阿契,就算没有床铺、可好歹也得找个隐密性极高的地方,要不,平白养了别人的眼,还收不到门票钱哩!
没错,既已认准了地点,他今天就是要捉她“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