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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晨星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只等医生前来拆除缝线了。自认体力和精神都已恢复的她,这段日子中最痛苦的莫过于躺在床上。
当疾风负责守着她的时候倒还好,因为他总是会屈服于晨星委屈的眼神,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她下床走动。
要是换成伊斯就惨了,他简直把她当成易碎的娃娃,不管晨星如何软硬兼施,他就是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找她下棋,或是以不经意的语气聊起他的过去,他明明知道她无法抗拒这些,于是用这个法子将她吃得死死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再不下床,可能连如何走路都忘记了。再说一直躺着对骨头不好。”晨星不住地抱怨,第一百零一次想用脆弱的眼神打动伊斯。
“我会吩咐医生多开一些钙片给你。”他并不上当,坐在床边以身子挡住她。“还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欺负疾风的事。”
“我哪有?是疾风也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康复了,所以他才会让我下床走动的!”她大声抗议,当疾风敲门走进,告诉他们医生已经来到这里的时候,还遭到晨星一记警告的眼神。
“我什么都没有说!”关于这两人之间的事,以疾风多年来的经验,就是来个一问三不知,这是明哲保身的最高原则。
“不要调皮了!医生马上就来了。”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发,笑着开口。
走进的医生和上一次为晨星动手术的是同一个人,他知道眼前美丽的女子对伊斯有多么重要,所以在折线之前,还格外费心地检查了她全身上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恢复得很好,我想留下的疤痕也不是太大。”医生小心地为晨星折线,一边解释道。
“如果到医院做个两次整型手术,应该就可以完全消失了。”
“谢谢你,医生。”晨星对拆完线的医生淡淡一笑,感谢他的细心。
“我已经完全康复了,可以和平常一样活动了对不对?”
“没有问题的,只要不是太剧烈的运动,其它的都可以。”医生被她脸上的笑容传染,心情放松了许多。
“谢谢你了,医生。”伊斯也伸出手与医生道谢,示意疾风带着他离开。
“现在你没有理由不让我出去了吧!”晨星万分得意地开口。
伊斯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晨星的身边,掀起她的衬衫,一只手平贴在她的伤疤上,不由得想起当初的惊险情况,要是他动作再慢一点,他就永远失去她了。
“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带我出去走一走吗?”她用着可怜兮兮的语调开口,将头枕在他的胸前,一如她小时候撒娇的模样。
“真拿你没办法。”伊斯被她逗笑了,将她自身上拉起,轻轻放到床上去。“你真的已经完全康复了吗?我还是再确定一下好了。”
这两个星期为了不让她的伤口裂开,他最多只能搂着她吻一吻,硬生生压下自己的欲望,现在既然医生都说她已经完全康复了,那么
“医生说不可以有剧烈的运动,那么你现在想做的该归类于哪一种?”晨星从他的眼中读到他的渴望,戏谑地开口道。
“我明白了。”他咧嘴邪笑,低下头吻上她性感的锁骨,慢慢挑起她的热情。
“那么你心中想要做的是哪些较温和、而且是适合我们两个人的活动?”
“我要想想看。”晨星咬着下唇怕笑出声来,一边努力地想着一些温和的运动,一边还要用手挡住他越来越热情、越来越下滑的吻。
“其实有很多,像散步呃游泳?”
“嗯,还有呢?”他的眼中漾着挑逗的笑意,修长的指头戏谑地在她的身上摺白摺?br>
他含笑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耳边,低沉的笑声像是魅惑人心的音乐,让她的心神越来越难以集中。
“还有”她轻歎一口气,论挑逗的技巧和能耐,她是绝对比不过他的。
“就只有这些?可是我觉得你说的,没有一项比我现在做的事来得好,你说对不对?”他轻笑出声,啃咬她丰润的唇瓣。
“但是医生说”晨星双手已经自动揽上他的肩头,开始响应他的吻。
“去他的医生!”他来到晨星身上,褪下了身上的衬衫,坚硬的胸膛贴住她的柔软,嘴角掠起一抹邪气的笑,开口道:“还有一件事,关于我即将要做的事,其实是有很多方法的。”
“是吗?”
“你不相信?那我现在就示范给你看”他俯下身子,不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再一次以热情让她忘记所有的一切。
如此甜蜜的日子又过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晚餐过后,两个人无意间聊起了晨星那一天在机场被掳走的情形。
“你说你看到我?在罗马机场?”伊斯挑高一道眉疑问道。
那个时候他还在去西西里岛的路上,不可能会在罗马机场,莫非晨星也见到了那个人?
“虽然隔了这么久,但我的确看到你了。”经过这段日子,伊斯已经将查里斯的计划大略说了一遍,也提到了在西西里或许有一个很像他的人在冒充他,连带使得晨星想起了在机场遇到的人。
“他真的和我长得很像?”伊斯沉吟,要将整张脸整型成他的模样的确是有可能,但是有谁真的愿意就此换过一张脸。
不单如此,他必定还要模仿他的言行举止,是谁肯这么做?想要顶替他成为伊斯﹒梅杰士呢?
“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再说当时我们之间隔了很多人。”晨星回想当时的一切,或许是她太想见到伊斯,再加上她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冒充伊斯,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扑向敌人早就设好的陷阱。
“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伊斯郑重道。
“我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她靠在他的身边,点头答应。
“疾风,你觉得现在情况如何?”伊斯偏过头,望向一直在旁边的疾风。
“我们一直派人盯着查里斯,他并没有回到西西里岛,反而留在罗马城中。那个地方也算是黑手党的地盘,他或许以为躲在那里,您就不敢动他了,却不知道我们的人已经混进去大半。”
“他有和谁联络吗?”伊斯再次问道。
“没有!他在那里一反常态地什么动作都没有。会不会是少爷您上一次的警告生效了?所以他放弃和你对抗的念头。”
“他放弃的机会不大,他就像是一只蠍子,利用毒刺螫人就是它的天性,他不会改变的,我想他只是在等待机会。”伊斯微微冷笑。
“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敌人就会出现了。”
“您和索瑞”疾风也歎了口气。
从西西里岛传回来的消息指出,现在支持伊斯和索瑞的人各佔半数,现在索瑞似乎和查里斯联合起来要对付少爷一个人,他们两人同样是老教父疼爱的养子,有必要走到这一步吗?
“既然避不开,那就只有面对了。”疾风想说的他都明白。
十年前他会选择离开,一部分是为了自己没错,但他心中也认为索瑞会是个优秀的继承人,再加上因为杰宓的事,他心中始终对索瑞有一丝愧疚,毕竟他唯一的妹妹是因自己而死的。现在因为养父之死,暗藏了十年的危机重新浮现,那么,除了面对之外,真的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继承,他们为什么不放过你?”晨星真的不明白。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退出这场战争,早在他们将你扯进这场纷争的同时,他们就该知道我不会就此罢休。
再说,现在黑手党的人已经分裂成明显的两派,没有任何一方会向对方屈服,要他们再结合起来的唯一方法,就是我们两人之间倒下一个,这件事才会了结。”
“你会没事的,对不对?”晨星听完后身子不自觉地发冷,她寻求安慰似地靠在他身上。
“我不会离开你。”伊斯轻吻她的眉心道。
“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某天早上,恰巧伊斯不在房间的时候,晨星意外地接到了一通电话,她直觉地接起来,听到了彼传传来低沉的男音。
“我是索瑞,给你两道催眠指令的人。明天早上五点会有一辆车子来接你,你最好听我的话,否则我会再给你第三道催眠指令,这一次,死的可能是你,可能是伊斯,也可能会是疾风,你好好想清楚吧!”
“嘟”的一声,对方将电话挂掉了。
晨星冷着一张脸坐在床上陷入沉思,她该不该照对方的指示前去?她知道敌人的心思细密,就像前两道下的催眠指令一样,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说出什么话似的。
她到底该怎么办?她根本不知道对方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样的催眠指令,第一次她伤了伊斯,第二次差点杀了自己,第三次她又会做出什么事?她想都不敢想,自己如果像颗不定时的炸弹,在伊斯身边只会造成他的困扰,那么,她该做点什么帮助伊斯才对,不能一直依赖着他。
“这是唯一的方法。”她眼神一亮,想起了几天前读过有关破解催眠,还有避免自己被催眠的方式。
这是一个可以帮助伊斯的方法,她明天会搭上那辆车子,看看对方到底在搞什么鬼,必要的时候她还可以假装被催眠,混进里面当伊斯的内应。
晨星总算露出笑容,跟着起身打开抽屉,准备明天所需的一切。
当天晚上晨星以头痛为由,早早就上床睡觉了,她在床头放了一杯加了少量安眠葯的白兰地,因为她知道伊斯睡前有喝一杯酒的习惯。她一直等着伊斯走进房间,心中不断祈祷他喝下那杯酒。
等了又等,她终于听到酒杯拿起又放下的声音,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紧闭着双眼,祈求明天一切顺利。
晨星睡得极不安稳,当她听到第一声鸟啼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起床,看了一眼熟睡的伊斯,她急忙套上衣物,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像是背后有恶鬼追赶似的,一溜烟地离开了房子。
“你很准时。”才出了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子已经等在门外,晨星牙一咬就上了车,还来不及说什么,对方已经用混有哥罗芳的手巾让她昏迷了。
是那种熟悉又让人不舒服的音乐让晨星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她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后面,在同样昏暗的小房间里,她又看到了查里斯的脸。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他冷笑出声。
上一次被伊斯狠狠羞辱过后,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这件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伤害冷晨星最能够让伊斯痛苦,所以他用计再次将晨星掳来,打算再下催眠的指令,等伊斯前来找寻她的时候,就是伊斯﹒梅杰士真正的死期了!
“好啦!这些也是你熟悉的一切,好好合作,你一点痛苦的感觉都不会有。”查里斯笑了笑,退了下来,随即一名身穿白衣的人向前。
“现在看着我,不要抗拒我的声音”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刺耳的音频。晨星一边抗拒让她头痛欲裂的声音,一边将准备好的银针自手表中取下,捏在手心中,不断地刺入自己的掌心,藉着疼痛来保持自己的神智。
“现在,你会听从我的声音,当我要你做什么的时候,你都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明白吗?”对方以为晨星痛苦的表情是因为在抗拒音乐声,不断地重复着话语。
“是我会听从你的声音”过了十多分钟,晨星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装出服从的声音,并且迅速将银针收回表中。
“很好!现在你闭上眼睛,等你再张开的时候,你不会记得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男音得意地响起,关掉了刺耳的音频。
“查里斯先生,一切都没问题了,现在她只会听从你的命令。”
“很好很好。”查里斯咧嘴一笑,跟着恶意十足地开口道:“下一次见面,就是伊斯你的死期了。”
晨星于是在这里住下了,她没有机会和其它人接触,因为查里斯似乎将她当成是对付伊斯的最重要王牌,所以将她安顿在一间华丽且独立的房间内,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不过门外却有两个人把守,算是对她相当礼遇。
“这种日子闷死了。”晨星无聊地躺在床上歎息,她来这里最想见的人是索瑞,但奇怪的是,她一次也没见过他,到底他是怎样神秘的人?
忽然门外传来“咚”的一声,晨星从床上弹起,迟疑地打开房门。
她吓了一大跳,门前的两个保镳已经被两名穿着同样黑色西装的人打昏了,他们看到晨星毫不惊慌,相当冷静地开口道:“夫人,离下一次交接还有二十分钟,我们会救你出去的。请不要担心,我们是疾风的手下。”其中一个人对她说明状况。
“你们是来救我的?”晨星这才想起疾风曾经说过这里一半以上的人,都已经换成伊斯的人了。
“请和我们一起离开。”
“不行!”晨星急忙摆手,着急道。
“我好不容易才混进来,在没见到索瑞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你们告诉疾风我很好,我并没有被催眠,而且我要留在这里调查一些事情,这样对他说他就会明白了。”
“夫人!”他想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他们拚死要接她出去,晨星却要待在这里?
“不要多说了!照我的话去做。”她“砰”一声自行关上了门。
既然已经混进了这里,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隔天,傍晚的时候有人敲门,她打开门,看到了两名手上拿着枪的人,一名示意她转过身子,在她错愕不已的时候将她的双手绑住,另一名则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跟着就拉起她往外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弄得神秘兮兮的,该不是要私下处死她吧!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枪抵着她的背,强制地催促她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后面的人抓住她的手停步,跟着她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她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即使被黑布蒙上双眼,晨星还是敏感地警觉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虽然他的呼吸声很轻,但她就是可以感觉出空气里瀰漫着一股紧绷的气氛。
在还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晨星也不敢贸然呼救,只是不着痕迹地想挣脱绑住双手的绳子,以求尽快离开这里。
押解她来到这个房间的那两人再次将门打开,跟着晨星听到门再度被关上的声音,他们竟要将她关在这里?
当押解她的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晨星心里的不安也逐渐加深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他到底是谁?是敌是友?
晨星努力地挣脱缚住双手的绳子,想早一点解开它,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跟着,她又感到那股让人不安的紧绷气氛。
“是谁在那里?”晨星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一边缓缓地后退。
没有人回答她,但晨星可以感觉得出对方正在打量自己,踩着无声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你是谁?”晨星同样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背部抵上冰凉的金属门板,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苞着,对方来到了她的身边,平缓的呼吸声诡异地停在她的耳边,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她的不安升到最高点。
晨星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已经到了极限,就在她准备张口大喊的时候,一只手已经先一步摀住她的嘴,然后,她听到了再熟悉不过的低沉男音。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只私自逃走的小豹子?”逃陟绒般低柔的嗓音,像是情人般的亲暱,却又带着强自压抑的怒气。
“伊斯!”晨星不敢置信地喃喃低语,突如其来的狂喜让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身子一软就要跌倒。
他两手一伸,轻松地接住了她下滑的身子,将她纤细的身子紧紧抵向自己。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以为”晨星正要开口,却被伊斯的吻打断了,他的吻既霸道又狂乱,挟带着庞大的怒气,在索取她甜蜜的同时,还惩罚性地狠狠啮咬着她细嫩的唇瓣。
“伊斯”晨星困难地喊着他的名字。
但他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只是不断地用吻惩罚她。
伊斯愤怒的唇像是最炽烈的火焰,从她的唇一直下滑到了锁骨,然后滑到她胸前的柔软,忽然咬住她丰盈的部分,让她惊呼出声。
“现在就放开我!”晨星怒道。
就算他再怎么气她的不告而别,也应该听听她的解释吧!就算他真的要责怪她,好歹也先将她手上的绳索解开,还有将眼睛上的布条拿掉后再责备她吧!伊斯没有说话,将她被绑在身后的手解开,正当晨星庆幸双手重获自由的时候,伊斯又以极快的速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是绑在前面。
“伊斯﹒梅杰士!”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
伊斯没有回答,也没有解开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条,他将晨星被绑住的双手拉高抵在墙上,低下头重新吻上她,空出的一只手更是纯熟地在她身上点起情慾的火苗,修长的指头探进她的衣服里,找到了胸前的柔软,轻揉慢捻的撩拨她每一分热情和性感,直到他听见她发出尖锐的喘息声。
“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么担心吗?”他的声音因为激情而变得更加低沉,他咬住她细致的耳垂,伸手将她身上的衣着全部褪去。
少了衣服的阻碍,他的吻直接印上了晨星细嫩的肌肤,先是她微微向后仰的颈项,跟着是胸前诱人的粉色蓓蕾,再来是她平滑的小肮,最后他的吻来到了她身上最女性的部位他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湿热的印记,直到晨星的身体染上了漂亮的晕红,几乎站不住脚地微微颤动时,他的吻才满意地回到她的嘴边。
伊斯迅速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趁晨星还没有自刚才的热情中恢复,他将她被绑的双手绕到自己的后背,双手捧起她的臀,以一记有力的冲刺,弓身进入了她湿热的体内。
“啊!”晨星惊喘出声,为他突如其来的巨人和炙热所撼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指甲也陷入他的背肌中。
他静止不动,头抵在晨星的颈项间,享受两个人紧密结合的感受。
伊斯将自己的火热深深埋入她体内,让晨星发出尖锐的喘息声,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用腿圈着我的腰。”他在她的耳边下达命令,开始贴着她不停地动着,同时舌尖也再次探入她的嘴中,肆无忌惮地索取她的甜蜜,吞噬她每一声性感的喘息。伊斯跟着以手稳稳地托住她纤细的身子,开始了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刺,他的动作不单是狂野,而且越来越有力,像是要镶嵌到她体内最深处似的不停撞击着,直到晨星的吟哦娇喘越来越急促,她甚至低下头咬住他的肩头,以免自己喊出声来。
“为什么自作主张?”他惩罚性地咬住她的耳垂,在她体内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持续地以狂野的力量让她疯狂。
“伊斯”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将头向后仰,让他以愈来愈炽烈的风暴,席卷自己所有的一切。
晨星逐渐紧绷的身子让他知道她快要到达极限了,于是伊斯更加快了速度,等她身子一僵的同时,他也在她体内释放自己的所有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欢爱后的喘息声。
等到力气恢复了,伊斯缓缓抽离她,跟着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低语道:“我说过,你要接受惩罚”
他缓缓地解开了蒙住她双眼的黑布,果然看到一双充满熊熊怒焰的双眸。“你”她还是不住地喘息,很难找到确切的字眼来形容他的恶劣。
“我怎么样?我可不是那个在酒里下安眠葯的人。”伊斯一边和她斗嘴,一边迅速穿回身上的衣服。
“我不会解释的。”她也冷哼一声,抬起被他扔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为什么他看不出这是一个好方法,里应外合有什么不对?
“很好!因为我也不打算听你的解释。”伊斯也动怒了。
那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迟了很久,跟着就发现晨星不见了,果不其然,疾风也接到自己人的电话,说今早敌人方面派车要带回冷晨星。
伊斯又惊又怒,马上派出人手要救出他的妻子,在几天后有一个绝佳的机会时,她居然不肯走,说什么要留下来当内应!气得他根本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好亲自混进来揪她回去。
“你”穿好衣服的晨星双手插腰,大有想找人吵一架的模样。
“现在不是吵嘴的时候,跟我走。”伊斯一伸手就将她搂进了怀中,伸手拉开了门。这时来了几个人,神色匆忙地对伊斯道:“查里斯发觉晨星不见了,现在往这个地方来了。”
其中一个人开口道。“我们几个留下挡着他,你们快走。”
“不行!”晨星惊呼,如此一来查里斯就会知道里面已经有卧底的人,这么一来就前功尽弃了。
“我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她忽然甩开伊斯的手,往有人声的地方跑去。“晨星!”伊斯低咒一声。
“少爷,没时间了!您先走,我们会好好保护夫人。”现在没办法了,只好先送走伊斯少爷了。
“那就拜讬你们了。”伊斯也知道现在不是迟疑的时候,牙一咬就跟着其中一个人由另一个方向离去。
剩下的两人则往晨星的方向追去,在追上她之后,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后地将晨星的手扣住,将她押向迎面而来的查里斯。
“为什么不乖乖地待在房间里?”查里斯并不知道其中曲折,只以为她是私自跑出自己的房间。
“这里太无聊了。”晨星深吸一口气,现在开始,唯有一切靠自己了。
“你很无聊吗?”查里斯眼珠转了转,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神秘地笑了笑。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晨星的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是个惊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查里斯神秘一笑,眨了眨眼。
晨星挺起肩膀,神态自若地往前走,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或许她真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伊斯,在我和晨星相处的短短日子里,聪明如她,想必已察觉到我对你难以倾诉的情感,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知道她什么都明白,你用爱情栽培的这朵玫瑰,特别得连我都为之心动。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在最后的时刻,在你要取走我性命之前,让我将心中隐藏的私密全都说出来吧!你十四岁那一年,杀死杰宓的不是别人,是我!是身为她双胞胎哥哥的我,虽然那是组织的命令,但是真正让我狠下心的,却是心中那股对你的独占欲,如果她不在了,你是不是就会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我的一念之差,让你我的距离更远了。
你选择了离开,离开组织、离开我,我无法忍受自己被你遗憾,然后在你的记忆中逐渐被淡忘。
我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于是,我接受了他们的提议,整型成你的样子,和他们一起联手毁灭你。在被遗忘和被毁灭两者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如果说唯有死亡会让你永远记得我,那我愿展开双臂迎接死神。
那是我唯一可以得到幸福的机会,不再被你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