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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杀你?”
一时之间崆流似乎无法理解女孩话里头的意思只能彷佛像是为了确认似的重复了一次她的话。
但却见那女孩用力的点了一下脑袋并且稍稍歪着头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来。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呢?”
“因为她们都这么说啊。下一个出现的陌生人类男子将会夺去你的生命”。”
“她们?她们是谁?”
“哥哥你说话好奇怪喔她们就是她们啊!”语罢女孩抿着嘴巴开心地笑了起来。
女孩的笑声与笑容就彷佛会感染到周遭的人事物一般崆流觉得自己心情变好了许多四周围也似乎明亮了起来。
“对了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听到女孩的称呼崆流不禁露出了微笑虽然自己还是生平头一遭被人称之为“哥哥”但是这种感觉却一点也不突兀。
“我叫做崆流你呢?”
“我叫做ài尔菲娜。”
不知为什么爱尔菲娜用了相当长的时间思考这才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来。
“爱尔菲娜这名字很好听喔。”
原本以为爱尔菲娜会再度露出微笑的但谁知她却只是低下了投用着极为细小的音量说了声“谢谢”。
“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崆流小心翼翼地问着因为他感觉到眼前的女孩爱尔菲娜就像是个易碎的水晶娃娃一般给人一种极为纤细却又十分让人向要疼惜的感觉。
“不一点都没有。”说完爱尔菲娜抬起头来露出了微笑“崆流哥哥是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
“呃说来有些可笑我是因为觉得你唱得歌有点耳熟所以就闯了进来的。”
说着崆流又习惯性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杓并且露出了苦笑。
“歌?”爱尔菲娜听到了崆流的话却歪着脑袋睁大了水亮的眼睛看着崆流一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可爱模样。
“就是刚刚我跌进来之前你嘴里哼着的啊。”
崆流解释着但就在他提到了刚刚自己跌进来的事情之时爱尔菲娜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崆流才现到这女孩之所以会让人感觉这么特别就是因洛uo并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情绪即时面对着的是全然陌生的崆流爱尔菲娜依旧可以像对待熟人一般让人很快的便感到一种适应感。
“那歌是谁教你唱得?”
崆流问着但爱尔菲娜却突然抬起头来水亮的双眼盯着崆流问道∶“崆流哥哥你是从塔外的世界来的吗?”
“呃对啊。”对于爱尔菲娜突如其来的问题崆流先是一怔但随即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菲娜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菲娜一瞬间露出了喜悦的神情但随即又有些战战兢兢地看着崆流似乎是怕他拒绝似的。
“你该不会从来都没有走出塔过吧?”
“菲娜有出过塔过。”她一面反驳着一面大力的摇了摇头“菲娜记得菲娜的母亲是在塔外面生下菲娜的。”
“这还不跟没出过塔外是一样的吗?”崆流不禁如此想着但面对如此坚持的菲娜他也只好放弃说出这句话了。
“那你想知道外面的什么东西呢?”
“全部!菲娜想知道外面的一切。”菲娜这话才一说完却又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这样的要求会很麻烦崆流哥哥吗?”
看着菲娜歪着脑袋一脸担忧却又期待的可爱神态只怕就连真的麻烦的人也只会回答不麻烦了更何况是整天闲来无事的崆流?
于是他当下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啊只要我知道的东西我都可以告诉你。”
听到这句承诺菲娜脸上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她突然伸出了双手环抱住了崆流了颈子开心的紧抱住他。
大概是因为菲娜的心智年龄比外表还小的缘故她的举动仅仅只是表现出心中的欢喜罢了对于男女之情根本毫不知觉。
然而尽管如此被紧抱着的崆流却是尴尬异常姑且不论她的心智年龄几岁但在身体育上不论身材或是相貌爱尔菲娜却已经是个拥有十足诱人魅力的美丽少女了。
几乎是有些勉强的拉开了爱尔菲娜之后却见她脸上依旧是充满了笑容。
看到这样的笑容一瞬间就连崆流也忘却了先前的尴尬一心只想要好好保护在自己怀里的女孩。
当然这时的崆流并未现到自己之所以会被她吸引是因为两人有着相似的命运
虽然已经答应了要把外头的事情告诉他但是因为时候已经不早了崆流担心逗留太久会让人起疑于是崆流与爱尔菲娜约定了明天再继续聊。
当崆流下了塔并从皇咱u^到了都城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
不知不觉地他现到与爱尔菲娜在一起的时间似乎是特别的快但却又特别的慢。
时间越来越接近黄昏崆流现到了在都城里头行走的路人也越来越少相对的僧兵的度却也不断增加。
倘若由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只怕以为这是什么战争中的戒严时期也说不定。
稍稍观察了一下四周围的状况崆流知道像自己这样一个外人倘若依旧还在都城里头逗留那么再度被僧兵盘问的可能性相当的高。
当然其实严格说来他也不会在意受到僧兵的盘问只是麻烦的事情能少一点总是好的。
如此想着的他当下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朝着位于运河口岸的浮士德号方向前进。
都城本身的范围比较接近半圆形或扇形运河口岸位于扇形正下方偏右的位置上而皇城的入口则是衔接于扇形的顶端。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配置主要是因为古代的地势以及后期的展之故原本槐斯的皇城里头是属于贵族与平民杂居后来在贵族的驱赶之下人民开始朝着外头的冲积平原上展因此构成了一个类似扇形的城市。
后来虽然经过了几代女王施行的建设计划但是大体而言除了将商住分离外其馀一切则是造着原本的分配定案。
此刻崆流所前往的运河口岸算是年代最近的区域也正因如此住家商号之间较为混杂然而气氛却也热闹了许多。
“崆流你一个上午都到哪儿去了啊?”
才刚走入了港口前的一个小市集里头却见到沙罗从一个贩卖饰的摊位上走了过来。
这也算是一种休闲活动吧沙罗凡是每到了一个新的城镇或国度总是一定要跑到市集上去逛上几趟看看这个国家有没有什么比较蹊跷的玩异儿或是一些没有见过的饰。
“每天都在这里晃真的好无聊喔。”挽着崆流的手走在大街上沙罗不禁大大地叹了口气“这里市集小东西又少不仅如此同样的东西竟然贵上三成耶!”
沙罗用着相当不满的语气说着。但其实商品之所以会贵主要是因为槐斯的政策之下经商贸易的税率远比其他平民农人来得高再加上保护主义使得许多进口货物的成本也异常的高如此一来商人们为了求生存也只有把价钱提高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毕竟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特色就像比齐尼思东西虽然便宜但是生活却比这里复杂太多了。”
听到崆流说的话沙罗不禁回响起了在比齐尼思的痛苦遭遇当下只有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这样看来还是我们渊明比较好东西虽然不见得特别便宜但至少没那么乱却也没现在这么平淡。”
听到了沙罗的话崆流不禁温柔地笑着并且摸了摸沙罗的头。
只不过他的眼神之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的感伤。
因为以目前的情形看来这趟旅行着实是危机重重姑且不论要如何劝说这个机近冥顽不灵的国家解开封印光是那在暗中偷偷运作着的“光明魔导公会”便让崆流等人相当吃不消。
但也正因如此崆流知道自己的责任相当大。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宿命里头让他拥有现在这样的力量为的就是保护大家完成这趟旅行
“崆流!你怎么啦?一直在呆?感冒了吗?”
突然之间沙罗的声音将崆流的意识唤回。但却见这时沙罗的手在盖在崆流的额头上无意之间他猛然注意到了沙罗手上那只手镯
“沙罗这个手镯是?”
“你说这个吗?这是我在比齐尼思那边买的镯子啊。”沙罗说着却突然装出了娇嗔的模样来“我戴这只镯子很久了耶你怎么现在才给我现到啊?”
“抱歉”崆流说着露出了傻笑。
然而他却感到有些诡异因为当他注视着那镯子之际镯子上出了一道彷佛只有他能够看到的冷光当他稍加凝视之时却猛然感受到心底深处一种厌恶感就好像有种冲动想把那碍眼的光芒给破坏掉似的
当然沙罗并不可能猜透崆流心中竟然有这样的想法而一时之间她也无法将崆流的态度与当天遇到希娃时的遭遇联想因此当下她也只是笑了笑继续挽着崆流的手臂向前走。
傍晚的时候众人齐聚在餐厅里头用餐但不知洛ua蒂妲却迟迟没有出现。
“蒂妲呢?我好像从早上就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崆流一面放下了手上汤匙一面如此问着。
“公主她去办事处申请进入皇城的资格只不过好像还没回来。”
雾生说完不禁望了窗外的天色一眼而众人也知道这个时间全城都已经进入了彷佛戒严似的状态了。
“姊姊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沙罗担心地说着因洛ub前天时她就有因在市集上逛了太久没注意时间而被僧兵盘查的恐怖经验一说到这儿她那时所感觉的惊慌就又再度涌上心头。
“我想应该可以放心毕竟公主做事都很得体她也许是认为不方便在街上行走所以在哪儿借宿一宿也说不定。”
相对于沙罗其亚倒是显得一副轻松的神态。
“是这样吗”沙罗一面说着一面低下了头来。
并非是不相信其亚的话只不过终究还是忍不住担心罢了。
不管怎么说蒂妲会如此晚归都算是种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即使再怎么与自己解释都还是多少让人放不下心。
“不如我去外头看看吧。”崆流说着于是站起身来而沙罗也打算跟上前去但却被崆流阻止了“我去就够了人多的话反而引起僧兵的注意。”
“的确如此如果是崆流伯爵的话逃跑的机会也比较高。”雾生附议着只不过这句话是褒是贬实在难以让人理解。
既然连雾生都这么说了沙罗也没有什么再反驳的理由当下缓缓的坐了下来看着崆流“你要小心点喔。”
“嗯我知道了。”点了点头后崆流走出了船舱。
而将时间追朔回早晨也就是蒂妲前往都城办事处申请入城许可的时间。
办事处的位置是位于皇城的附近而以都城这个扇型去标示的话那他就是在扇型的左边位置了。
正常度之下从崆流等人所在的运河口岸走到办事处大约需要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但最令人感到麻烦的却是由于城市规划太过刻板造成每个房子的外观相似使得初来此地的人往往容易迷路。
正因如此即使蒂妲刻意起了个大早赶去但到了办事处里头时间却已经接近正午了。
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排了长长的队伍好不容易才轮到蒂妲之时办事处的人员却以中午休息为由离开了自己的岗位。
就这样又等了半个多时辰蒂妲才把第一份申请的资料填好但接着下来却又要等他们所谓的“上级审核”。
由于办事处人员说只需要一下下就可以办好蒂妲于是就这么坐在办事处里头等待但谁知由于可能最近睡眠不足加上今天又起了个大早之故她竟然不自觉得睡着了。
当他被办事处的人员叫醒之际天色已经黄昏了知道无法在时间内诳u^港口的她不得已只有在附近找了间旅社暂住一宿。
其实如果真要赶路用“天使之吻”飞去港口绝对不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只不过在别人的都城擅自使用魔法而且又是“皇印祭”的期间这在礼貌与国法上都是有点说不过去的。
此刻蒂妲所在的旅馆是一个独立的三层建筑。面积上虽然不大但是颇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高雅气派与蒂妲倒是满搭调的。
一楼是个小小的沙龙一张一张的古董小桌子摆在颇有年代的地毯之上整个室内散着咖啡与红茶的香气。
这里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旅行到此的人们他们的目标似乎与蒂妲一样都是想要申请得到入城的许可里头的人组成挺杂的有骑士、魔导士、苦修教士、练金术士与祭司大多都是跟信仰有关的职业相较之下倒是没有商人之流在其中。
也许是因洛u酗a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在吧身处此地的蒂妲感觉到特别的平静。
她选了一个较为角落的位置点了一壶玫瑰花茶与一小碟用来替代午餐与晚餐的小点心静静的享受着这种忙里偷闲的感觉。
跟沙罗或其亚那种贵族比起来蒂妲出乎意料的能够适应槐斯的生活步调也许对蒂妲而言公主的身分只是个职责而真正的她其实是个喜欢平静的人罢了。
“希望沙罗不要太担心才好”才刚享受这份片刻不到的宁静蒂妲就因过度的责任心强拉自己回到了现实。
有太多事情无法放下这也许就是蒂妲之所以总是无法真正放松心情的原因对她而言身为公主与姊姊的双重身分是不容许自己有片刻的松懈的。
也正因如此她不能随着沙罗一起欢笑像崆流那样呆更不可能暂时忘却自己的一切
正当她的思绪正不自觉地往烦恼的方向去想的同时旅馆门口却突然走入了一个更会增加她烦恼的人崆流。
“崆流?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蒂妲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正走到他面前苦笑着的崆流。
却见这时他缓缓的坐下并且举起了自己的手来。只见崆流的手上隐约可以看见一条彷佛用火焰构成的细红线正着微微的亮光而那红线的另一端则是接在蒂妲的手上。
“看来这条线会缠着我们好一阵子了。”
崆流说着不禁微微一笑当然这时候的他自然并不晓得所谓的红线在轩辕大6上古老传说中对男女而言的意义
“就算是如此难道你不怕沿途之中遇上僧兵吗?”
“其实我刚刚已经碰到了。”
语罢崆流不禁微微苦笑了起来也不知怎么地才刚出了港口的市集没多久崆流就立即碰上了僧兵。
赶紧逃亡的崆流却没想到引来的为数更多僧兵围捕若非接连使出“自然灵甲面”与“黑暗灼热”来让混淆僧兵们的视听否则崆流只怕到现在还在外头与他们捉迷藏呢。
“在别人的国度里头四处躲藏真不愧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听完了崆流的概略叙述之后蒂妲不禁如此说着。
但就在这时突然之间旅馆的门口再度走进来了一个身穿红色与黑色相间僧兵袍的男人
“刚刚是不是有人逃入这个旅馆之中?”
那名年约四十出头的男人用着威严无比的声音吼着随之将自己原本扛在肩上的巨大斩马刀用力往地上一砸震耳欲聋的声响彻底破坏了每个人的雅兴。
“好像被现了。”
崆流说着不禁稍稍低下了头原本他以洛u灾v已经躲得很巧妙了却没想到这群僧兵竟然还是有本事追查到这里来。
而在这时旅馆的负责人想上前解释但却被那男人一挥手作势阻止了。
“我们并不想打扰各位今天来此只是想找出刚刚在都城里头胡乱使用守护天使与魔法的犯人请各位放心。”
男人一面说完一面指挥着刚刚才进来的僧兵开始用一个奇怪的仪器盘查起每个人来。
“请大家不要惊慌这是生源仪”可以检测出各位的魔导力强弱以及波动性刚刚我们已经测出了那个犯人的波动性所以现在我们只要找出符合的人就可以了请大家放心。”
听到这句话之后崆流终于明白了洛u灾v不管怎么逃他们终究可以找出自己来原来除了可以侦测出人类以外生物的“异命仪”之外他们还有一个专门针对拥有魔导力的人使用的“生源仪”如此一来向崆流现在这样的能力自然是异常显眼的。
也不知幸或不幸崆流与蒂妲的位置刚好是最角落而依着顺序还要一柱香左右的时间才会轮到自己。
然而这个时候所有的出入口都已经被僧兵们包围住了再加上此刻情形也是十分的稳定根本无法找到趁乱逃脱的机会。
“请大家再忍耐一会儿我们很快就会结束调查的。”
男人用着相当理性却又充满威严的语气说着这样的态度让原本想要生气的人也无法生得起气来。
然而眼看着即将要调查到自己的崆流却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确是过于大意了些但是为了早点找到蒂妲这才使得他乱了些方寸。
眼看着“生源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崆流不禁犹豫了起来如果自那么会有什么罪?根据他印象之中曾经听人提起“皇印祭”期间擅自于夜晚游荡轻微禁闭十日重则三月而他擅自用了魔法又是他国之人罪自然更重只怕三个月必定是跑不掉。
然而一般人也就算了以崆流所剩无几的生命去换算这三个月几乎等于是数年的光阴他又如何肯坐以待毙?
但是倘若在此时逃走那么先就会连累蒂妲再者即使能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一时之间崆流脑中不禁转过了许多的想法他虽然个性上总是不会害怕牺牲但是这种毫无意义的牺牲他自然也不会笨到去接受。
眼看着已经是面临抉择的最后一刻了突然之间楼上传来了一阵优雅的脚步声与深羽的声音
“请各位住手。”深羽说着翩然的自楼上跳到了僧兵领的身前向他微微点头“威卡僧兵长别来无恙啊。”
“深羽你现在是想干预我的事情吗?”
“是啊还请您不要见怪。”深羽说着微微一笑并将手挥了几下“这里的气氛很好很适合喝个茶悠闲的享受时光但是在我看来却不适合让阁下的部下在此骚扰大家。”
“我这是公事公办跟您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当然有关我想来喝个茶却见到这么刹风景的事情阁下认为这不重要吗?”
深羽优雅从容的态度赢得了不少人赞赏的目光而与他相形之下威卡就似乎略逊一筹了。
“既然如此我们查完一楼就走请您让开。”
说完威卡突然伸出了大手来试图推开挡在崆流与自己之间的深羽。
但就在这时突然之间一个女孩从深羽的后头冲上前来用手中的折扇拍开了威卡的手。
“你想对我丈夫做什么?”女孩娇斥着但从女孩脸上红润的表情看来她此举倒像是要强调自己与深羽的关系似的。
但也因为这名少女的介入一时之间威卡与深羽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了起来。
“啊~~”就在这时深羽突然轻轻地打了个不合时宜的哈欠“抱歉一无聊时我就容易想睡觉阁下可以请回了。”
听到这句话威卡一瞬间脸上杀气大盛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也罢!今天就卖您一个面子但是你也知道的我的个性可绝对不会就这么跟您算了的。”
“当然在此随时恭候大驾。”说完深羽点了点头手上却做出了送客的手势。
而威卡看了则是冷哼一声转头便朝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威卡竟然头也不回地向后丢出一颗“生源仪”来并朝着崆流的方向打去。
那“生源仪”来势猛烈眼见如此的崆流为了保护后方的蒂妲自然是打算硬接下来
“不可以。”但就在他刚伸手之际深羽突然这么说着并且从怀中迅抽出一张只符来包裹住“生源仪”并且让它在自己的手中打转等到力量都已经卸去之后才收了下来。
“看来还是被他看穿了。”深羽望向了威卡早已离去的方向接着转过了身来“请阁下以后还是小心点为妙因为威卡可是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深羽说完对着蒂妲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轻轻地拉过了一张椅子来坐到了崆流等人的位置旁而刚刚那位少女此时则是安安静静的随侍在侧。
“这位想必就是蒂妲公主了果然如传闻中一般的美丽。”
“过奖了。”蒂妲微微点头回礼但接着却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向崆流。
面对蒂妲露出的那种“你不跟我解释我就杀了你”的眼神崆流苦笑了几下接着就概略地把今天白天的遭遇大致上说了出来当然他并没有提到关于爱尔菲娜的部分。
“其实刚刚那位并没有恶意只不过有些顽固罢了。他是全槐斯僧兵的实际领以目前而言也是全槐斯最强的剑士与魔导僧兵阁下倒也好运在他追捕下竟可以逃到这里来若是普通人的话只怕早就让他手到擒来了。”
“没什么啦只不过熟能生巧罢了”崆流半开玩笑地说着但接着而来的却是蒂妲冰冷的责难视线。
“对了为什么你刚刚会说那句被他看穿了”呢?”
“是这样的”大概是了解崆流试图转移话题的打算深羽微微一笑接着从怀中取出了刚刚那颗“异命仪”来“他刚刚将这东西丢过来自然是想试探阁下是否为他所要找的人虽然我出手了但是这却也间接表示了我袒护的对象就是阁下。”
“如此看来岂不是什么方法都躲不过了吗?”
“这倒是请阁下放心威卡说卖我一个面子就真的会如此只要接着下来阁下不要再出任何纰漏我想是没有问题的。”
“要他不再出纰漏我看还是先把他杀了吧。”
蒂妲突然冷冷地插入这么一句话来但是深羽却忍不住微笑着“时候也不早了在此与两位道别。”
说完深羽却将原本放在手中的“生源仪”交给了崆流“这东西就转送给阁下吧他可以测出正常范围内的魔法来源相信对阁下的旅程应该能有不小的帮助况且威卡看来也是不打算拿回来了。”
看着崆流收下了“生源仪”之后深羽再度点了点头随即转身朝楼梯上走去。
“请等一下。”突然间崆流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叫住了深羽“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会使用仙咒术”的?”
从刚刚深羽接住了威卡丢过来的“生源仪”时崆流就忍不住怀疑因为当深羽使用出“仙咒术”的同时崆流猛然回想起了另外一个很相似的感觉达特耐维尔。
然而却见深羽并未回头只是稍稍停下了脚步来“别人教的一个我很尊敬的人”
时间已经是接近深夜了只不过蒂妲与崆流依旧没有入睡。
原因说来很简单但也很可笑。旅馆没有多的房间原本想要在大厅里头暂宿的崆流却在蒂妲的坚持下来到了她的房间中。
“我只是不想看你睡在那种地方你回去时可不准给我乱说什么的。”蒂妲第三次如此强调着。
而对于蒂妲的话崆流也只有苦笑了几下因洛uo知道蒂妲一但不停重复同样的话那就表示她在紧张。
其实想也知道个性拘谨的她是很难对男女同处一室的这件事情释怀的。
“你睡吧我不累。”坐在椅子上的蒂妲指了指那张唯一的床铺后如此说着。
“总觉得说话的立场好像颠倒似的”崆流心中不禁如此想着于是便说道∶“你明天不是要一大早就起来去办事处吗?我看还是你睡吧我大可以到走廊上头”
“不、不必了没有那个必要况且堂堂一个伯爵何必给人看这笑话?”
一面说着蒂妲一面随手拿起了桌上原先摆着的书本随意地翻阅着。
“那本书是在写什么?”
“不知道。”蒂妲几乎毫不考虑地如此回应着但这回答却令崆流有些哭笑不得。
接下来两人之间的话题也多半是用这种方式来进行崆流问而蒂妲极为简短地回答几乎可说是毫无进展。
眼见好不容易想到的话题全都被蒂妲一句给打了回来虽然有些无奈但崆流唯有叹了口气静静地坐在一旁。
“你不要坐在旁边什么话都不说让人感觉很古怪。”
“要这样子指责我之前可不可以先列张表格告诉我哪些话你愿意说呢?”
“办不到。”蒂妲毫不考虑地回应着从神情上看来她似乎对崆流的幽默感没有什么共鸣。
“”虽然早就预料到答案会是如此但是崆流还是不禁用手按着有些抽痛的太阳穴“坦白说对我而言和你说话的时候可比与光明魔导公会对峙时还要令人伤脑筋。”
“为什么?”出乎崆流意料之外蒂妲竟然对这句话有了些许的反应。
“呃至少我面对他们的时候我说的话他们还会认真的回答啊。”
“我并没有不认真的回答你的话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突然之间蒂妲抬起头来用着严肃且正经的眼神望向崆流这种感觉让崆流几乎窒息。
仔细想想类似这样的话题崆流从来都没有跟蒂妲提过他这时不免怀疑蒂妲自己是否知道自己的言有时候会给别人一种相当大的压力抑或是本人根本没有现到她的一言一行充满着无声的威严。
“这个其实说话的时候多一点笑容多一点抑扬顿挫甚至多一点委婉会更容易让人接受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像你或其亚那样言不及义、油腔滑调?”
“我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啊?”崆流不禁如此想着但是面对着蒂妲难得有兴趣继续谈下去的话题崆流也唯有拼一拼了当下再度解释道∶“我说的就是这样其实我当然也不希望你像我或其亚这样只不过语气之中多带点笑容总是好的吧。”
崆流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情相当复杂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洛un这样说有的时候他甚至会觉得看到蒂妲对外人冷淡的时候自己会有种莫名的高兴只不过自己终究不敢去面对罢了。
“简单说来你要求我以后讲话多增加点笑容是不是?”
“我不是在要求你只是只是这么觉得”
正当崆流试图找出一个最好的词句来表达他脑中一团混乱的思绪之际一旁的蒂妲却突然阖上了手中本来就没有阅读过的书本随即站起了身来。
“你今天说的话比以前都奇怪我无法体会。”说完蒂妲缓缓走道床铺的旁边“我要睡了如果你不睡的话就继续待在那边吧但是要睡的话那边那套备用的被褥就拿去可是不要让我明早看到你睡死在走廊上。”
蒂妲一面说着一面褪下了脚上的鞋子轻轻地踩在柔软的床铺之上。
“还是算了要蒂妲说话温柔我看这可能比登天还难。”看着蒂妲缓缓的将身体放入被窝之中崆流不禁如此地想着。
但就在蒂妲刚闭上眼而崆流礼貌性地将视线避开床铺方向的同时却听蒂妲突然又说道∶“崆流刚刚的话题我无法了解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试着让我说话时更多一点笑容”
语罢蒂妲立即阖眼就彷佛早已经沉睡了一般让崆流几乎无法搞清楚究竟那句话是真实还是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