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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午夜杰拉尔这时刚刚打完了质问自己的菲尔特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圣堂。
“想不到你这么准时啊。”才刚走进圣堂拉杰尔迎面却立即见到崆流这时早已经站在那儿。
“你迟到了”崆流冷冷地说著但拉杰尔似乎并没有回话的打算。
却见他缓缓走上了前来对崆流问道:“考虑得如何了?你是想用现在这身体状况对付光明魔导公会呢还是接受考验得到控制的力量?”
“我选择接受考验。”崆流说著但却又补充道:“不过附带条件是在这之前我必须知道考验的内容还有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是关于我为何知道你父亲的事情对吧?放心等到考验结束我就会把事实全部告诉你了。”
语毕拉杰尔便要转身带著崆流往里头走但却听崆流突然又问道:“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帮助我?”
“这个问题跟上一个问题相关待你通过了考验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
说著拉杰尔不再停留迳自朝著圣堂入口处相反方向的一道小门走去。
小门之后出现的是一道长长的白色走廊四周的墙壁也是白茫茫的一片让人有种很容易迷失其中的错觉。
走了许久之后走廊从直线便成了圆弧型就好像是个漩涡般不断地朝著中央慢慢前进当中。
大约又以同样的度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来到了中心点的圆形祭坛前。
那是个圆盖形状的祭坛中央有个小小像是钥匙孔般的小洞而周围却则是全然漆黑的无纹路平面。
走到正前方时拉杰尔从怀中拿出了先前的那把冰钥匙来随之插入了祭坛上的那个小孔之中。
但见一瞬间冰钥匙融化成为了水完全融入钥匙孔中随之正个圆盖开始散出亮光来。
不过多时原本一片黑色的祭坛这时竟然变成了如冰一般的半透明圆盖。
随之那巨大的盖子缓缓浮了起来而那盖子于下方的祭坛之间则是被白色的雾气所笼罩让人望去彷彿见到不同的世界。
“这是‘幽闭之间’你在里头时身体会被完全冻结保存而灵魂则会漂流在他处。而当你的身体被冻结时寄生你体内的‘逆’就会停止感染你就可以趁著这个机会让自己的灵魂找到控制的方式直到再度回到**之中。”
“需要多久?从我进去到回来”
“我不晓得也没有人会晓得可年一两天也可能能一两百年一切就看你的努力了。”
听到这句话崆流显得有些犹豫因为他对自己并不是那么的有信心倘若真的无法回来的话那么只怕情况会比现在更加的糟糕。
“你现在想后悔也行只不过凭你现在的情况不管哪个选择对你都不算有利。而且如果你的敌人”
“不用说了我要进去里头。”
崆流说完举步便走入了其中。对他而言早已经没有犹豫的资格了不管选择是什么他都必须要果断的作出决定。
走入了里面之后强烈的冰冻气息顿时将崆流的**给冻结没过多久他的**已经被完全的封锁了。
看着崆流的身体渐渐被冰封拉杰尔呆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缓缓叹了口气。
“事情都办好了吗?”就在这时菲尔特竟然突然出现在拉杰尔的身后。
“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拉杰尔说著缓缓叹了口气“不过我话可是说在前头因为没有契约的交换形式这个封印的力量并不可以绝对封锁住他。”
“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待会儿我就会派圣院武士们将他的身体送往王城的总院到时候就万无一失了。”
“万无一失劝你还是别把话说得这么满吧。”
拉杰尔说著缓缓地叹了口气但是菲尔特却显得有些不悦只听他“哼”了一声后说道:“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乖乖地当上你的总院元老不就好了。”
语毕菲尔特不再与拉杰尔说话转身便走出了次地。
而留在原地的拉杰尔则是望了封印著崆流的祭坛一眼后喃喃地说了句“对不起”随之也离开了此地。
另外一方须伦佐尔这边虽然早就已经是深夜了但是龙音与k的练习还是依旧持续著。
在一开始的时候由于龙音的体力有限每日练习的时间也仅只有午夜之后的一个时辰左右不仅如此练习完的隔日她都会觉得身体酸痛异常。
这种情形对龙音而言实在是十分少见的身为龙神族的她最自豪的便是体力与肉博战的能力但谁知在k这密集且严格的训练之下刚开始时她竟然会吃不消。
然而由于龙音越挫越勇及不喜欢服输的个性驱使她继续强迫自己练习下去短短半月不到的时间她便已经找出了练习的诀窍并且开始适应。
但目前为止她已经可以持续练习一次过两个时辰而且身子也不会觉得痛苦。
“你进步的很快看起来你的学习能力应该跟你的个性一样。”
当龙音稍作休息的时候k突然对她如此说著。
“这是什么话啊?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k微笑地说著。
“真的吗?”龙音问著随即看了看k不曾改变的微笑心中忍不住嘀咕道:“从你这表情实在看不出来。”
就在这时k从原本站著的树枝上猛然跃下接著转头对龙音说道:“接著下来我想差不多可以教你实战方式了。”
“喂!等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要我练这些不是说要教我那招什么呃d”
“是‘dt’。”k替龙音补充完后接著又说道:“我是要教你这招没错但是如果只教这招那其实跟拿块大石头砸人没两样况且还有许多魔法武器可替代。”
“嗯你这样说是对啦不过什么实战方式这个我都会了啊。”
“你确定你真的都会?”
“当然啊!你以为我很弱吗?”龙音说著不禁嘟起了嘴来心中抱怨道:“说这种话我好歹是个龙神族的耶!”
“那好吧”说到这k突然摆出了攻击姿态来接著对龙音说道:“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实战方式吧。”
“这是你说的喔。”
龙音说著看了微笑点头的k一眼随之缓缓摆出了战斗的姿态来。
她虽然晓得k的实力很强但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特训之后她自信这时候的自己应该已经与他相去不远。如果只是比普通的战斗的话或许可以赢也说不定。
抱持著这样的想法龙音大起胆子来猛然娇喝一声随即朝著k冲来。
她的战斗方式很简单就是用最快的度最大的力量来攻击敌人。也因此即使对付的人是k但她还是用著笔直的路线冲来。
因为对手是龙音k似乎也不打算怠慢眼见她的拳头朝著自己挥来k也立即伸出手来用著圆弧型的轨迹将龙音的拳头拍开。
然而紧紧如此并无法完全阻止龙音的动作当她的拳头偏离的那一瞬间只见她又举脚扫来。
k也立即举起了另外一只手往外又画了个圆弧来将她的脚给压下随即确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在龙音无法站稳身子的情况下朝她的腹部轻轻推出一掌。
这一掌度极为缓慢但是拍在龙音腹部的瞬间却彷彿有个强烈的力量将她往后弹开。
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反应的龙音就这么整个人向后飞去然而k这时却又赶忙冲上前去一手拉住她抱在怀中让她不至于摔落在地。
“你没事吧?”
k微笑问著但是由于情形转变得太过突然龙音除了点头之外完全忘了该说些什么话。
然而当龙音回过神来时她却立即推开了k。
“呃那个啊对了!刚刚你不是说要教我实战的方式吗?”
不知不觉中龙音说话的声音便小了但是她现在还未办法真正察觉到自己这时候的心情。
但是k就像是没察觉到龙音的转变般继续说道:“在此之前我先跟你解释一下好了。其实所谓的战斗不外乎就是以己之强攻敌之弱。而战斗方式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体型、力量、度等力量较差的人可以将局势转变成适合自己并且胜率最高的状态。”语毕k举起手比画了起来“你的力量其实并不比我弱战斗方式可不算差但是却少了变化与应用只会用基本型所以遇到了实力相当的对手时就会有苦战。”
“嗯这样说也对”龙音说著微微点了点头。
但却没想到她这样丝毫不反驳的态度却引起了k的怀疑他因而一脸好奇与担心地望着龙音
“你你干麻那样看我啊?”突然被k盯著龙音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刚刚是不是”k说著随即却又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刚刚那一掌我是不是打的太重了你撞到脑袋了?”
“笨蛋!什么撞到脑袋啊?我只是只是”一时之间龙音却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反常。
“只是什么?”就好像完全无法理解别人心情般k不禁如此追问著。
“没什么啦笨蛋!”
龙音说著不禁重重的一跺脚随即便索性转身想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她刚走出几步的时间忽然间k突然冲上前来紧抓住了龙音的手将她拉向自己的身边。
“干什么啊?”龙音讶异地抬起头来但却见得k脸上却是一脸严肃的神情。
就在这时龙音忽然感觉到原本只有两人的森林中顿时多了很多其他的气息。
转头向四周望去但是除了周围的草木以外龙音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但谁知就在龙音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之际k却突然对著无人的前方说道:“你们应该不是本岛的居民吧?为何而来呢?”
听到这句话龙音不禁皱起了眉头但就在她正要出言询问之际却听得森林无人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回答的声音。
“我奉我主人的命令来给凯阁下传话的。”
声音才刚传到两人耳中却见得四个身穿夜行衣的人缓缓从森林的暗处走了出来。
他们四个人的身高体型都相似浑身穿著黑色的夜型衣脸上则罩著黑步腰上也都横挂了把剑。但是让龙音感到更奇怪的却是他们每个人给自己的气息感极少甚至直视他们时若不仔细感觉还会觉得他们只是个无生命的雕像似的。
只不过由于此时龙音的精神集中在四人身上反倒忽略了他们对于k的特殊称呼。“你们的主人是谁?”
k如此的问著但见那四人中言的那一位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手环似的东西出来抛给了k随即说道:“这是主人要我拿给你的。”
瞬间接过了手环的k脸上并没有显露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只是将它顺手给收入了怀中接著说道:“东西我收到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主人希望能找个时间与您一叙并且完成上次还没有达到的约定。”
“原来如此啊”k说著微微探了口气“那他打算什么时候要来呢?”
“整三日后正好是无月之夜。此处北方不去五里的距离有个小岛我主人在那里等著。”语毕男人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补上一句道:“我主人有交代倘若您爽约了我们就会在这里制造出一点小灾难来提醒您。”
“喂!这哪叫做邀请啊?根本是强迫嘛!”不待k回答龙音便气愤地说著并且随之朝前方走上了几步。
然而就在他与那四人的距离拉近至尺余之际龙音忽然感觉到眼前一花在她还来不及定神之时原本言的那人却已经拔出了腰后的刀并且朝她冲来!
那人的度实在太快了一时之间龙音根本来不及防御但就在对方的剑即将朝自己划来之际k突然冲上前来用手替龙音挡住了剑刃。
“你的主人有叫你做这种事情吗?”k说完将手往后一拉硬是夺去了对放手中的剑并且顺手一抛将剑插入了附近一棵参天古木的顶端。
“这只是个示范如果您没有准时赴约的话我们就会来真的了。望您好自为之。”
黑衣男人如此说著随即做了个手势霎时之间他与其他三人纷纷一跃而上从天空消失但临走前还不忘将他的剑给带走。
“哼!什么嘛!嚣张成这副德性哪有人这样邀请人的?”
望着四人离去龙音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叫骂著然而k突然的一声怒吼“别吵”却让她停下了话来。
“你知道你刚刚多危险吗?”k说著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今天到此为止往后也别来了反正再教下去你也只懂得白白送死而已。”
k说完生气地将头转了过去。但却见龙音乍听到这句话时脸上露出笑容来“你演技好烂唷!别开玩笑了啦不过我刚刚还是有被吓到一下耶。”
语毕龙音便要走到k的身前但谁知他却又说道:“谁跟你说我在开玩笑的?”
一面说著k一面转过头来用著龙音从未见到过的恐怖神情瞪了他一眼并且说道:“不要再在我身旁碍手碍脚了。”
语罢k不再说任何的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森林。
而被一个人扔下的龙音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的自语著“开玩笑的吧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啦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然而不管她站了多久k始终没有回来。龙音这时第一次感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
说出了那样无情的话后k也就是凯一个独自回到了他所住的营帐中。
须伦佐尔的习惯不论是什么样身份的人除了老人与病患外住的地方都不会有特别的差异。
而由于凯的个性与习惯使然他舍弃了用木瓦砖等制造的住所而选择了较为简陋的帐棚来居住。顺道一提他对外宣称的住所住的则是假扮他的人。
乍看之下须伦佐尔这样一个海盗与异族之国内政结构并不复杂但事实上包括人类以及一些其他势力的亚人类都会认定著凯与赤罗的存在是个威胁。
尽管亚人类的个性与人类相比之下是较为纯朴的但只要体制系统一庞大各种正反声音就会浮现出来。
多年之前还有一群主张著“亚人类与人类合作才会有理想国”的成员们从赤罗离开但之后却也音讯全无前几年得到消息这才晓得他们到人类的湿婆大6去之后由于帮助某个国家叛变不成结果责任被归咎在他们头上早已经全部处死了。
从那之后起主张要与人类合作的声音就变小了但最近由于封国即将要解除要与人类合作的想法又再度蔓延了开来。
只不过对于凯而言他并不是完全反对与人类合作但是同样地他也不见得全然赞成。自从上一代的领导者将这里交给他以后凯渐渐学习到对于大多数的人类而言亚人类是个又爱又恨的存在有战争时每个国家与势力都会盼望多出这一支生力军来然而一但战争结束他们就会开始排斥亚人类。
所以这些年来凯总是带领著赤罗于人类的战争之中徘徊。但是每每一但战争结束他们就会立刻拿著酬劳离开用这种如佣兵的方式来与人类合作。
“真没想到我上任之后遇到的最大敌人竟然会是他”
盘腿坐在营帐中央凯一面看着刚刚拿到的手环一面如此地想着。
“该来的总是会来吧‘克劳萨’。”
凯喃喃说著同时闭上了眼心中不禁开始回忆起了许多许多年前的往事
他是大约十二年前才正式加入赤罗而在那之前他其实只是个普通的龙神族少年就好像是这时的龙音那样。
但与龙音不同凯一出生就是在人类的社会他的父母亲被抓来拍卖之后才在一个收集狂富翁家里生下了他因此他在出生后不久就是被人当狗一样养著。甚至于现在他所用的名字“k”也是那时被取上的编号。
只不过没隔多久富翁所处的国家生动乱一群暴民将富翁处死而自己则是在混乱之中逃出了那里。
虽然与父母离散但是凯却还是一个人努力的生活。
他凭著自己的能力创立了类似盗贼团的组织那时候的他由于在残酷的世界长久打滚之故几乎是没有什么仁慈心可言为了扩大势力他可以残杀任何的种族。
只不过就在那个盗贼团成立后的没多久好不容易闯出一点名声的他们却因为其中一名团员的背叛使得他们中了军队埋伏几乎导致全军覆没。
那个军队之中有个很强的人类骑士他会用魔法、剑法甚至在格斗技上也远远胜过了只会使用蛮力的凯与他的决斗使凯第一次理解到什么叫做力量。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他却已经深深体会到了自己力量的不足。而为了变强他开始找寻一些特殊的方法。
由于龙神族是不可能学习魔法的因此凯环绕了大半个湿婆大6只希望能找到让自己更强的方法。而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凯渐渐用自己的努力来学习到了原本一窍不通的文字甚至连古字也是略通一二。
而在他潜入了圻加的图书馆盗出的某一本古书中就记载了一个传说之中封印著龙神族强大力量的秘境。
凭著凯乎常人的力量再加上一种复仇的坚定决心他翻山越岭短短几年的时间终于来到了那个传说之地──“煌”
那是一个终年被迷雾封锁的山谷地下蕴藏庞大的铁矿与特殊魔导矿物使得任何进入其中的生物都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且不仅如此只要身上有魔导力的人一进入谷中就会被一群异兽袭击而且谷中的天然陷阱也会轻而易举地将想攻入其中的军队消灭。
然而谷中的那些陷阱、异兽、浓雾与矿石对于身为龙神族的凯而言这些其实都是可以克服的。
而在谷中走了十数日之后凯总算是来到了传说的源地那个名叫“煌”的谷中村落。
在那个村落中所存在的是一群与世无争的古代龙神族遗民但与一般龙神族不同的却是他们可以善用魔法因而被称为“龙魔神族”
对于“煌”的居民而言身为新一代龙神族访客的凯无疑的是个受欢迎的客人大家很自然地就能够接纳了他。
在他居住的数月之中与那里的人产生了深厚的友情其中克劳萨就是他最为要好的伙伴。
但尽管他居住在这个与世无争的仙境里头可是复仇的憎恨之火却始终不曾平息。当取得了绝大多数的村民信任之后凯要求翻阅此地的古代典籍又过了数个月后他总算是掌握了那个封印的地点。
于是在某一天时他与好友克劳萨一同进入了古书记载的封印所在。
根据古代传说被封印的是龙神族最初代的守护神祇。而若是可以解开祂的封印那个人就会拥有凌驾于一切的力量。
只不过由于心灵被复仇之火所蒙蔽凯在丝毫没有顾虑到别人的情况之下解开了守护笼神的封印。
于是庞大且恐怖的怪物被释放了古书记载的内容忽略掉了一个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在祂被打倒前将会尽可能毁灭一切!”
虽然在经过了一番激战之后凯与克劳萨一同打倒了守护龙神并且分到了龙神的一半力量还有类似人类的体质但是那代价却是“煌”的全村人民性命。
由于龙神的肆虐几乎整个村子都被破坏而祂死后所放出的毒血污染了整个山谷除了同样得到力量的克劳萨之外每个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凯并不认为自己错了撇下了克劳萨与垂死的村民后他回到了那个打败他的国家以一半的龙神之力向整个国家挑战将他们血洗。当然其中也包括了那位曾经打败自己的骑士以及他的妻儿
然而复仇之后的他却没有原本想像中的那种畅快感。感觉起来他甚至有种失去一切的想法。
看着自己憎恨的仇敌渐渐地失去了生命凯突然现到复仇真的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快乐。
“你给我活起来啊!我还没杀够呢!给我活过来!”
凯抓著那个骑士的尸体大声地吼著然而周围被死寂所环绕的他却没有任何人能回应。
在那之后凯就完全孤独了。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还有何意义的他开始漫无目的的四处流浪。
他曾经不只一次的寻求死亡无论是自杀还是挑战一些素有盛名的强者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还是他活著。因为守护龙神的力量实在太强了即使自己的身体被魔导士放出的火焰给焚烧但是凯的身体恢复力却可以快过火焰的燃烧度所以不管如何他都不可能会死。
就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尝试过了无数墬接近死亡的状态而在那生与死之间他渐渐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的人生还有自己的行为。
终于他渐渐学到了关心、宽恕以及伤痛、快乐、喜悦种种原本正常人出生就拥有的感情。
而为为自己以前的罪行赎罪凯开始在旅行之中寻找一些可以帮助他人的方式不论是挖井、治水、打退盗贼只要他能力所及他就会帮助别人。
只不过无数年过去之后他却渐渐察觉到自己在人类社会中的行为并不是这么的单纯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打响的名声他成为了各个国家争相邀请的名人每个君主都希望能够拥有就向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那般。
而他也的确曾经帮助过某些国家让他打退敌人或著是革命成功。
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他却完全无法预料得到。
革命成功之后接著下来的事情却不是和平治理好一个国家而是每个认为自己革命有功的将领夺权的开始。这种时候国家往往比原先更加纷乱因为有太多人抱持著投机的心态希望自己可以跟他人分一点利益。
而另外一方面又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以另外一些奇怪的名义来作乱。因为他们都认为只要碰上了乱世自己就可以挥长才。
这也就是为何凯当初会问龙音那些话的原因因为他实在不想再见到那种事情的生。
于是他最后再无可奈何的状况下悄悄地离开了人类的社会辗转加入了赤罗之后由于立下了无数的功绩最后成为了历代最年轻的领当然这其实只是看起来年轻罢了。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回想着过往的一切凯不由得再次说出类似的话来。
其实他早就料到了克劳萨定然会再度找上自己。只不过由于长久的融入亚人类社会他在不自觉之中放松了自己的戒备心以及对他人的距离。
而这个举动就使得自己产生出了一个最大的破绽那就是这里同伴们的性命。
“如果要打赢克劳萨的话只有一个方法”
凯在心中默默地想着随即却收起那原本让人以为永远不会消失的笑容来。
他缓缓深呼吸了一口气随之将克劳萨交代部下交给自己的手环戴上。顿时之间他的周围产生出了淡蓝色的气流来而身体则恢复成了龙神族的特徵。
“久违了我所抛弃的力量”语毕凯突然出一声怒吼来。
刹那之间这越打雷的巨大吼声彷彿贯穿天际让整个须伦佐尔为之动摇每个亚人类即使在沉睡中也都不由得醒了过来。但除了龙音之外却没有几个人晓得这吼声所代表的真正意义
翌日早晨在飒若中心国的边境处一个中等规模的港口都市里。
从“槐斯”航行于此的研究用船:“狄更斯号”在数分钟前刚刚靠岸了。
这是一艘载满著练金术士与魔导士的船真正的目的地是比飒若更北方的“圻加”但为了食物与水的补给而在此地靠了岸。
由于靠岸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三四个时辰因此船上的成员们一下了船就朝著市集走去。
但是在这群人中却有个女性朝著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方向跑。
女性大约只有二十出头但却有著一头苍白的头与略黑的肌肤长长的辫子垂在背后身材不算太过丰满但却相当匀称高眺配合上了黑色短裤与合身的白色无袖背心给人一种特有的魅力。比较令人在意的却是女性的腰上挂了个粗厚的皮制腰带在后方插上了两把铳而胸前与肩上的附袋中则放著无数不同颜色的子弹。另外一方面在女性的右大腿的短裤部分还挂著一个长方形的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不知放了什么东西。
女性脚步有些个匆忙从一下船后她便不断的跑入各个旅馆、酒馆与港口边的船只中想是为了调查什么事情似的但是最后却都是一脸沮丧地走出。
“看来还是没有”女性说著不禁深深叹了口气“算了仔细想来他们也不可能停留在这儿多半已经到皇都去了吧。”
一面想着女性一面走回了原本的船上并且停在船舱中的一个房间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抱歉打扰您了。”在得到回应之后女性走入了房间之中。
在房间中有一位女性这时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著茶。
“蕾娜大人抱歉又来打扰您了。”
女性用著相当尊敬的态度对著眼前的另一位女性这么著。这名叫做蕾娜的女性看来年约二十七、八岁身上穿著御寒用著轻纱与羽毛做的披肩给人一种宛如优雅的贵妇般的感觉。涂著淡红色的嘴角一直保持著微笑给人觉得优雅到有些压迫感。
“如何找到他们的消息了吗?”
在轻啜一小口茶之后蕾娜淡淡地问著随之比了个简单的手势要她坐下来。
遵从著蕾娜那无声的指令而坐下后女性随即摇头答道:“没办法虽然我找了很多地方但是都没有他们的消息这样看来果然是”
女性一面说著一面不禁低下了头来像是想到什么不祥的想法似的。但就在这同时蕾娜却突然稍微用点力地放下了茶杯清脆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就像是我们练金术士的实验一样。在亲眼看到事实之前都不要全然相信别人说的话。”
“谢谢您。”
“无须感谢我并非安慰你只是把事实说出而已。”
“不只是现在我还感谢您对我的帮助这些日子以来还有试验时以及现在”
女性说著突然站起身来似乎想向蕾娜行礼但却被她用优雅确快的行动给阻止了。
“都说不必感谢了不是吗?”语罢蕾娜突然抿嘴微笑了一下“况且其实我也很想见见你常常说起的那个人。真的挺令人期待的呢可别让我失望喔。”
“您放心吧崆流是个比我爷爷还怪的人你一定会觉得他很有趣的。”
“唉呀你这么说倒像我也很奇怪似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虽然明知道是蕾娜半开玩笑的话但女性却还是赶忙解释著。
“好啦就别再解释了。现在离开船也多少时辰了你就去逛逛吧否则下一站靠岸可还要很久喔。”蕾娜说完突然又以手势叫住了她并且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装饰精美的小盒子来递给了她“把这药带著吧你的‘无限慈悲之圣者’还没完全定型现在可千万不要出岔子了。”